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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人想害朕(7)(天羅地網,一個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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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睿收拾陳家讓眾臣更看不懂了, 陳家和海福安都是太皇太后的人,為何陶睿收拾一個、重用一個?有人對比琢磨,就不確定地想, 難道陶睿是喜歡忠心梗梗的,不允許有絲毫小動作、小心思的?

陳家不就是心大了想再出一位皇后、太后嗎?倒是海福安,一個閹人也沒其他所求, 向陶睿投誠後辦事盡心盡力, 可不就得到重用了嗎?被提拔起來的護國公一家,也是老老實實忠心不二的。

一些人自覺找到了陶睿的喜好,不管心裡怎麼想,表面上都老實起來,一個賽一個的忠心, 倒是方便陶睿搞事情了。

不是,是改革。

陶睿趁機提出早朝時辰太早, 不利養身, 改為巳時上朝, 午時退朝。若有重大事件, 可於申時到御書房求見。

也就是說以後上午9點到11點開朝會, 沒什麼事可能還會提前退朝。下午可到御書房求見的只有下午3點到5點。

不僅如此, 他還在朝堂上大肆批評奏摺裡滿篇廢話,大臣們有事沒事就要寫奏摺,浪費他的時間。他直接下令統一摺子格式,所有官員必須用上豐富的標點符號,精簡用語,有正事才能上摺子, 那些問候的摺子全免,說什麼天氣之類的摺子都交給程斌, 由程斌彙總各地氣候、收成、民生之類的事再給他看。

如此一來,他的御案上直接少了一半摺子,剩下的一半內容也都很短,言簡意賅,再加上有了標點符號,變成了橫向書寫,看著就舒服多了。

剛開始大臣們雖然表面上不反對,私底下卻都覺得陶睿太嬌氣了。歷朝歷代皇帝都那麼早上朝,那麼看摺子,怎麼陶睿就這麼多事呢?還不是貪圖享樂?

只不過從前貪圖享樂的皇帝都是把摺子打發給大臣看,陶睿是直接把規矩改了。

也行吧,反正也不損害他們什麼利益,改就改。

但行使新規月餘之後,眾臣就都發覺出新規的好了。

他們不用再過早起身,每日還能悠閒地吃個早點再來上朝,陶睿又總喜歡提前退朝,他們站立的時辰都少了,還能回去午休一會兒,每日都神清氣爽的,氣色好了許多。

再說那奏摺,從前每個人都要絞盡腦汁地長篇大論,皇帝最後看了可能只批個“閱”。如今省事了,沒事不用寫摺子,有事也就兩三百字。只說事情,不用華麗的辭藻堆砌,一點不費腦子,實在太舒服了。

且改了新規之後,對朝政似乎也沒什麼影響,眾臣便都適應了,提起來還要誇讚陶睿改得好,順帶再誇一誇端淳妃那標點符號想得妙!

這項改革卻讓攝政王有了危機感,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朝中大臣並不排斥陶睿做皇帝,明明太皇太后剛死的時候,眾臣還很憂慮,怕陶睿上位後胡亂下令。結果陶睿不但沒搞出亂子,還做得很不錯。就算陶睿行事任性了些,結果卻總是好的,眾臣已經接受了這位皇帝。

攝政王想讓女兒生皇子的希望破滅,如今陶睿又逐漸展露出身為帝王的優秀,他有些坐不住了,私底下小動作多了起來,有那麼點想謀反的意思了。

護國公近日得陶睿密旨,暗中聯絡了軍中舊部,京郊大營也有他過去的部下,得到了一些隱晦不確定的訊息,他立刻報給了陶睿,語氣冷肅,“皇上,攝政王此人不得不防,若他真的妄圖勾結京郊大營及朝中官員逼宮篡位,臣,沒有十足把握可以保全皇上。”

陶睿早有預料,倒是沒有太驚訝,只問:“這京中,你能聯絡到的人,可靠的都聯絡上,命他們暗中行事。最好,秘密弄一支幾十人、上百人的隊伍來,挑選軍中精英,秘密查探攝政王的人手,做到知己知彼。”

他頓了下又說:“查探訊息,不是上陣殺敵,曾經在戰場上受過傷的將士亦可。只要能辦得成事,都是好樣的。”

護國公有些吃驚,“皇上的意思是……若有人傷殘,只要能辦好差事,就能收編?”

“不錯,這支奇兵就交由你調^教,最好從前就是你的兵,信得過。朕沒有多少時日培養新人,一定要可靠能幹,明白嗎?”

“臣明白!請皇上放心,臣定不會辜負皇上期待。”護國公有些激動又十足認真地坐在椅子上彎腰行禮,“臣謝皇上。”

陶睿知道他謝的是什麼,擺擺手讓他去做事了。朝廷歷來就不用傷殘人士,但有些能人,像護國公,即便斷了腿,只要用對地方還是精英一個。有些將士,傷了一臂,仍舊能悄無聲息地潛伏查探訊息,為何不能用?

陶睿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組建一個只聽從於皇帝的隊伍,會得到更多的忠心,百利而無一害。相信護國公一定會挑選出最好的精英,把他交給新隊伍的第一件事辦好。

護國公辦事極為妥當,短短三日就將隊伍組建好了。陶睿懶得想名字,直接讓他們叫錦衣衛。

錦衣衛足有百人,不方便秘密進宮,陶睿等他們整頓了一陣子之後,便藉口宮中太悶,不顧眾人阻攔,非要出宮去逛逛。

至於他什麼時間出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誰敢打探就是窺探帝蹤。

攝政王安排了兩名刺客,好不容易打探到陶睿出宮的時間,盯上了陶睿乘坐的馬車,馬車外是德順在守著。兩名刺客等馬車離皇宮遠了些便現身刺殺。巧的是,李太醫那邊也給同黨傳遞了訊息,前朝人也派了一群刺客前來刺殺,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刺客們直奔馬車,德順慌忙跳下車,而後頭跟著的侍衛也護著德順快速突圍。刺客主要目標是狗皇帝,德順一個太監沒阻攔他們,他們自然也沒有第一時間留意。結果劍刺入馬車,才發現裡頭只有個假人!

刺客心裡一驚,再去看德順,他已經突出重圍。而他身邊不知從哪冒出一批人來,各個穿著便衣,就像最普通的老百姓,卻拿什麼武器的都有,遠攻、進攻加上恰到好處的站位,刺客竟怎麼都跑不出去,打上幾十個回合就全被抓了。

此時陶睿已經在程棟的陪同下,去了護國公府在京城一個偏僻處的山莊。

護國公帶領一眾錦衣衛行禮迎接,片刻後,又有二十多個錦衣衛押著刺客來到山莊。

德順上前道:“啟稟皇上,所有刺客全部落網,除了兩個服毒自盡的,其餘都是活口。”

陶睿很滿意,對護國公笑道:“果然是護國公帶出來的人,一點沒讓朕失望。”

“還要謝皇上給臣等這個機會。”

“走吧,帶朕好好看看這個秘密山莊。”

護國公坐在四輪車上,被程棟推著走,邊走邊給陶睿介紹他的佈置。當然,時間太短,又要查攝政王,要隱秘行事,他還沒來得及好好佈置,不過他可以和陶睿說些未來的規劃。比如在哪裡建密室,在哪裡挖密道等等。

陶睿也算瞭解了一次古代的秘密機構,護國公做得非常好,他沒什麼需要插手的地方了。這就是手下有能人的好處,下達一個任務都不需要多操心。

陶睿命他們審訊刺客,並加急探查攝政王的人和前朝的人。他將原劇情中前朝亂黨的幾個據點告訴了護國公,護國公也不問他是怎麼知道的,立即派人前去監視。

說起來他的人有些是帶傷殘的,又過了好些年普通人的生活,如今竟是最好的掩飾,誰都看不出有什麼將士風采了,打探訊息更容易。

陶睿回宮後便狠狠發作了一頓,在朝堂上斥責群臣無能,竟讓他在皇城根兒上遇到行刺,訓得一眾臣子連連請罪,不敢多言。

陶睿冷冷地看著他們,視線從攝政王頭上掃過,下令道:“即日起,京城戒嚴,進出嚴格盤查,凡有不明人士,一律打入大牢再查身份,確認無辜者才能釋放。”

攝政王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提出異議,“皇上,如此恐怕會引起百姓恐慌。”

“朕懷疑是前朝餘孽作祟,不然,便是有人起了不臣之心,想要取代朕。”

“皇上息怒!”

陶睿坐在龍椅上,身體前傾,手臂放在膝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慢悠悠地說:“那你們反對朕戒嚴,是想讓刺客得手,換一個皇帝?”

“臣不敢!皇上息怒!”

先前那個出來說話的官員早就滿頭冷汗了,跪在地上叩頭道:“皇上恕罪,是臣思慮不周,臣有錯……”

“你確實有錯。身為臣子,你不優先考慮朕的安危,反而怕什麼百姓恐慌。若不抓住那些刺客,百姓豈不是更危險、更恐慌?所以,你根本不是怕百姓恐慌,而是想陷朕於危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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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絕無此意,皇上明鑑,臣冤枉啊――”

“來人,摘了他的官帽。”陶睿擺了下手,直起身來,“朕不需要不忠之人,朕是皇帝,不忠於朕,便不配為臣。”

陶睿冰涼的目光對上攝政王的目光,攝政王忽然明白,陶睿早已看穿了他的野心,之前種種不過是同他周旋罷了。無論是藏拙還是任性,又或是貶斥他的女兒,都是在迷惑他,讓他掉以輕心,藉此發展自己的勢力。

想想看,陶睿親政以來,廢掉他多少人了?

他當初以為將手中管著的事分出一半給自己人,也不算什麼。但如今他才發現他錯了,陶睿就是故意打散他手中的權力,當那些權力落到其他官員手中時,陶睿便可以像今日一樣,輕而易舉地擼掉那人的官職,換上自己人,將那份權力收回去。

可恨他當時滿心氣惱,也沒將皇帝太當回事,如今想反悔已是不行了。

那麼,就只有兵行險著。

陶睿已經熟悉了日常政務,手中也有了不少可用之人,有太皇太后留下的,有老實了之後的陳家,有莫名被提拔的柳丞相後人,有風頭正勁的護國公一系,他現在,不怕攝政王。

於是他已經逐漸從“裝瘋賣傻”轉變到正面剛。反正攝政王在他面前沒什麼底牌,他的底牌,攝政王卻不知道,他已經佔盡先機,設下了連環圈套。

不少人都看出了這是皇帝與攝政王之爭,早晚要有這麼一天的,沒野心識趣的攝政王會主動讓權,但顯然他們這位攝政王野心勃勃,要爭一爭,那要站隊的或者要中立的自然要想想清楚,大部分人都還是裝作不知,老實待著。

京城戒嚴之後,攝政王和前朝亂黨想做什麼都很不方便,連李太醫和玄濟給同黨傳訊息都困難多了。

李太醫如今已經快撐不住了,每日都頭痛欲裂,脾氣越發暴躁,這症狀就和陶睿一樣。偏偏他根本查不出哪裡出了問題,想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衣服上那有毒的香料讓他也中了毒。

無奈,他只能從玄濟那裡拿了丹藥服用,藉以壓制頭痛。否則他在陶睿面前根本做不到神色如常地給陶睿按摩。

奇怪的是,他每次給陶睿按摩後,回去都更痛苦了。他怎麼都找不到緣由,只能歸結於那丹藥後遺症太嚴重,每次鎮痛後,疼痛都會加劇。如今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陶睿承受的痛會比他多數倍,如此,他就能甘心堅持下去了。

玄濟要給陶睿煉丹,還要給李太醫煉丹,而且他自己也忍不住服用了那丹藥,需求量一下子變成原來的三倍,他幾乎整日都泡在丹房裡。

這一日陶睿又吃光了丹藥,派德順去玄濟那裡取。他每次都派德順親自去,這樣玄濟若有什麼事,他就能立刻知道了。

德順剛入道觀就聽見一聲巨響,丹房塌了,還走水了!

道觀裡充滿了驚慌失措的聲音,眾道士紛紛打水救火,還有人著急想救裡頭還沒出來的玄濟。

德順震驚過後立刻指揮眾人,有條不紊地救人救火,誰知那臉上烏漆嘛黑的玄濟被救出來之後,竟不要命似的還要往火場裡從,口中喊著:“丹藥!丹藥!讓我去拿丹藥,我再不吃受不了了,放開我――”

德順瞳孔一縮,高聲道:“抓住他,叫太醫來!”

玄濟被按在地上,無論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漸漸變得癲狂,如瘋子一般大喊,“你們放開我!給我丹藥,我要服用丹藥,快給我――”

德順走到玄濟面前,看他涕淚橫流,滿目血絲,哪還有半點仙風道骨的高冷樣?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玄濟口口聲聲喊著丹藥,難道是那丹藥害他如此的?

太醫很快到來,因李太醫日日頭痛,若不是陶睿和江嬪召見,他都要回去歇息的。這次來的太醫只是太醫院一位尋常太醫。

太醫仔細看過之後,疑惑道:“這症狀……像是服了什麼上癮之物,但到底是什麼,倒不清楚。”

只“上癮”二字就嚇得德順靈魂出竅了,他臉色煞白,連忙讓人捆了玄濟,堵了嘴抓進宮去。為了防止訊息洩露,他還叫程棟看押了道觀中所有人,連那個太醫都一同看押了。

德順匆匆忙忙回宮,看到陶睿還驚魂未定,將事情詳細稟報了一遍,著急道:“皇上,那玄濟道長當真如瘋癲了一般,皇上,奴才這就讓太醫院的太醫都來給您診脈。”

陶睿擺擺手,眼睛不離奏摺,一邊批閱一邊笑:“不必,朕好著呢。將玄濟帶過來,請護國公。”

“是。”德順細細看陶睿,又回想平日裡陶睿的狀態,發現他確實不像有不妥的樣子,忙應了下來,出去找人。

護國公鎮守邊關多年,對那邊許多事都知之甚詳,也曾給陶睿講過。

他才剛到,陶睿便指著玄濟問他,“護國公看看,玄濟道長這模樣,像不像吸食了胡國的大煙?”

護國公心裡一驚,立刻讓程棟推他上前,抓住玄濟的頭髮迫使其抬頭,仔細看了兩眼。

護國公臉色立即嚴肅起來,還帶著兩分驚懼地看向陶睿,“皇上,臣確定,就是大煙。皇上您、您用了多少?”

陶睿背著手走到玄濟面前,玄濟此時極其難受,只餘下兩分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完了,但在陶睿命人拿下他口中帕子之後,還是哈哈大笑起來,癲狂道:“抓住我又如何?狗皇帝,我死也拉著你一起死,丹藥的味道不錯吧?哈哈哈哈哈――”

陶睿玩味地笑了,面不改色地騙人,“你那丹藥的味道,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啊,朕……可從未嘗過。”

玄濟一愣,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你明明……”

陶睿挑挑眉說:“朕明明每日吃了不少糖豆,那糖豆與你的丹藥看上去十分相似罷了。”

玄濟瞪大了眼,“你!你――”

“沒錯,朕早知你是前朝亂黨,朕故意的。不然,怎麼能利用你和李太醫查出你們的據點呢?”

玄濟腦袋嗡的一下,掙扎著就要起來,被程棟一腳踹在胸口,再次堵上了嘴,不甘地被拖下去。這次真的完了,陶睿不但知道他,還知道李太醫,甚至查到了他們的據點。

護國公等人聽到陶睿的話都松了口氣,等知道玄濟和李太醫都是亂黨時,又都後怕地冒出冷汗。

護國公沉吟片刻才道:“皇上,臣已經查清亂黨據點,是否立刻收網?”

陶睿點了下頭,“速速去辦,記得,攝政王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是前朝亂黨。”

護國公猛地抬頭,對上陶睿的視線,心中一震。隨即興奮道:“是,臣明白。”

他終於明白陶睿為什麼著急讓他查清攝政王的秘密勢力。原來是想將他們當做前朝亂黨一併清除。

這個時候,不管他們動了攝政王多少人,攝政王都不敢跳出來阻攔,否則他就是勾結亂黨,意圖造反。除非他真的立即造反,但他們打了攝政王一個措手不及,攝政王反應過來再造反,還來得及嗎?京郊大營,也有不少是護國公的部下呢。

在護國公要走之時,陶睿又叫住了他,抬了抬下巴,“帶程棟和一隊御前侍衛一起去。”

護國公瞬間明白,錦衣衛無法封賞,他一個老人也封不了什麼了,這是變相將他的功勞給了他孫子!他立即應下,心中對陶睿更加忠心。

他做得再好也無用,只有他的子孫後代好,家族才會好。

護國公父子走後,陶睿就對德順吩咐道:“玄濟、李太醫都是前朝亂黨,朕之前信任他們,只不過是迷惑他們罷了。如今他們已經沒有留著的必要,此事也不必遮掩,直接鬧開,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亂黨給朕下毒未成,中了朕的計。”

“是!”德順應得響亮,至於陶睿是怎麼知道這麼多,又怎麼把丹藥換成糖豆,他想不明白,也不必問,只要陶睿沒事便好。

這就是做皇帝的好處,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所有的不合理,都是因為皇帝高深莫測,有什麼隱秘勢力也無需告訴他們。

道觀走水,火勢還不小,很多人都看見了。

亂黨據點正在開會商議,就被突然冒出來的錦衣衛快速拿下。

錦衣衛手段極多,迷煙、火^藥、暗器、蒙汗藥等等,出其不意、防不勝防,從戰場上練出來的肅殺手段無人能敵,只不過一個時辰,幾個據點就無一漏下,死的死、抓的抓,一隻鴿子都沒跑出去,其中,包括攝政王手下許多人。

程棟本身就盡得護國公真傳,他並不是白撿功勞,而是所有行動都衝在最前面,像一柄絕世寶劍,終於有了出鞘的機會。

攝政王那邊又驚又怒,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本王今日便滅了那卑鄙小兒!”

幾個幕僚紛紛勸阻:“王爺!王爺不可。皇上他已經搶佔先機,毀了王爺不少暗中的勢力,我等不知道他還掌握了多少訊息,此時,不宜妄動啊。”

“是啊王爺,護國公一家扶搖直上,早已恢復昔日榮光,甚至比曾經的榮光更甚,近日常與京中軍隊來往,此時起勢,勝算甚微啊。”

攝政王已然暴怒,“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王何時才能起勢?”

幕僚們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小聲說:“王爺恕罪,是我等小看了皇上,錯估了皇上的能力。如今看來,太皇太后薨逝時,竟是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了!”

“錯過了”這三個字像一把利刃刺入攝政王心口,刺得他心痛難當。他籌備多年,只差一步便可登上那萬人之上的寶座,如何能夠甘心?

他一把拂落案上的東西,怒道:“都給本王滾!滾!”

幾人也不敢觸攝政王的黴頭,紛紛弓著身子退了出去,搖頭離開。他們也有幾分本事,所以才能輔佐攝政王一步步擴張勢力,只可惜,爭奪皇位這種事,向來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他們只走錯了一步,一步啊。

此時德順安排的幾個人已經小心地宣傳了一番,很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玄濟道長乃前朝餘孽,用胡國的大煙煉丹,企圖毀掉皇上的身體,萬幸皇上早已洞悉一切,沒有中招,反倒令玄濟自己染上了煙癮。

那玄濟斷了大煙就癲狂不已,為吃一顆丹藥竟恨不得衝入火場,完全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燒死。

宮中的李太醫也是一樣,潛入皇宮只為給皇上下毒。皇上早前的頭痛症離不開他也離不開丹藥,都只不過是為了穩住他們,利用他們查出亂黨的據點,一網打盡。實則皇上一點事也沒有,倒是李太醫,整日在衣服上燻藥,自己中了毒,日日受頭痛折磨。

百姓譁然一片,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皇上不愧是皇上,這樣的危機都能轉危為安,強勢反擊。

而大臣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全被皇上騙了!

皇上沒有頭痛症,沒有脾氣暴躁,那之前藉著頭痛暴躁罵他們的時候,豈不都在演戲?

可憐那些被罷了官的人,知道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還有,皇上當真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這要藏拙多少年,才有這樣的實力?

這一次,簡直是一擊必殺。

有幾個非常聰明的大臣,已經從過於多的亂黨數目中窺探出幾分真相,再看攝政王強忍暴怒的樣子,猜測皇上定是趁機對攝政王下手了。

甚至極有可能,皇上對付前朝亂黨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攝政王,畢竟前朝亂黨沒有多少,不足為懼。

布了這樣一個局,不惜以身犯險,不損一絲一毫就消滅了敵人。

皇上,當真是深藏不露,有勇有謀。

陶睿這一手不但消滅亂黨,令攝政王勢力受損,還狠狠地震懾了文武百官,並在百姓心中初步樹立了明君的形象。可謂是一舉數得。就連後宮眾人,都被這訊息震得回不過神來。

程倩倩在紫華宮裡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不敢相信,那個每天都來和她吃晚飯散步的好好皇帝,竟然瞞著所有人搞了這麼大的事?

這也……太帥了吧!!

程倩倩沒穿越前也才二十二歲,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呢,這一次,她真的體會到了小鹿亂撞的感覺,自己悶在房裡回想和陶睿相處的樣子,都把臉給羞紅了。

其他宮妃則是覺得陶睿很可怕,完全不是什麼紈絝皇帝,嚇得更加不敢亂動,一個個都縮在自己宮裡頭守孝,就連江嬪和陳嬪都老實了。

但她們老實了,程倩倩管著後宮呢,每天都還要瞭解她們的情況,董嬤嬤、香蘭她們也會把知道的情況稟報給她。她這就突然知道了一件大事。

“確定嗎?”

董嬤嬤臉色難看地悄聲道:“有八成把握,江嬪已經兩三個月沒來月事了。”

程倩倩皺著眉在房裡走來走去,思索良久,遲疑道:“會是皇上的嗎?”

“娘娘,皇上從沒寵幸過任何人。”

“也許偷偷的呢?”

董嬤嬤無語了片刻,“……那也不可能是江嬪,您忘了江嬪上次在慈安宮中藥的事了?那件事最後不了了之,但看皇上的行事作風,定然是做了什麼,讓她自己吃個啞巴虧。皇上連玄濟的丹藥都能換,換個酒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程倩倩點點頭,“也對,皇上怎麼也不會看上她吧。對了,看我這腦子,江嬪要是懷了皇上的孩子,恐怕早就跳出來耀武揚威了,哪能瞞著啊?”

說完她就垮了臉,“那完了,她這是揹著皇上偷人啊,這這這誰去跟皇上說啊?太打皇上的臉了吧?再說,是本宮管的後宮,出了這種事,本宮要吃掛落的吧?”

董嬤嬤也是因此而臉色難看,這種事是後宮最忌諱的事,她怎麼也沒想到,江嬪膽子有這麼大。可她們如果發現了還不稟報,那日後更要承受皇上的怒火了。

想來想去,董嬤嬤還是勸著程倩倩去和陶睿說。

程倩倩做了好多心理建設,燉了一盅湯放足了靈泉水,見到陶睿就先勸他喝湯,希望他心情愉悅之後,不會遷怒她這個掌管後宮的工具人。

她真的還只是工具人啊,這麼短時間,她還不能在後宮掌控一切呢。

陶睿看出了她的忐忑小心,有些不解,喝了湯主動問道:“愛妃怎麼了?有事但說無妨。”

程倩倩僵笑了一下,“皇上,不如屏退左右?”

陶睿點了下頭,德順立即帶人退出去,一個宮人都沒留。

程倩倩深吸口氣,低著頭快速說道:“臣妾懷疑江嬪身體有恙,她已兩個月沒有月事,實在蹊蹺。此事可大可小,臣妾不知該如何處理,特來向皇上稟報。”

陶睿瞭然,原來程倩倩是知道了江嬪偷人的事,所以才這麼忐忑。

也對,哪個男人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不怒的?誰來告知都要被遷怒啊。

他笑了下,壓低了聲音很感興趣地問:“愛妃以為,何謂可大可小啊?”

程倩倩剛知道陶睿心狠手辣、毫不留情,此時聽到他刻意壓低的聲音,就有點扛不住,猶豫地說:“大,就是查得清清楚楚,處理相關之人。小,小……”

“嗯?”

“小……就是……”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白著臉道,“一了百了!”

陶睿突然笑出聲來,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好笑道:“行了,逗你的,看你嚇的,都快哭了。”

“誰快哭了?”程倩倩不承認,大著膽子看向陶睿,見他滿臉笑意,疑惑道,“皇上你不生氣?”

“氣什麼?朕早就知道了。”

程倩倩瞬間睜大了眼,一臉震驚,“早……早知道?那你是……”

陶睿挑眉,湊近她笑問:“你想問朕在她懷孕前知道的,還是懷孕後知道的?”

程倩倩用力點點頭,同時因為他靠太近而臉紅了起來。

陶睿笑說:“這是朕的後宮,沒有什麼事能逃出朕的眼睛。朕當然是在她懷孕前知道的,但他們兩個人你情我願,朕又何必棒打鴛鴦?愛妃,你想這後宮滿是妃嬪嗎?”

話題突然跳轉,程倩倩有些反應不過來,臉色變了又變,不知該不該說實話,又能不能說實話。

多少寵妃,都是因為對皇上有了佔有慾,才被皇上厭棄的?皇上,本來不就有三宮六院嗎?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好像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千萬守住自己的心啊,男人的話不能信!

一個說,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抓住啊,那歷史上不也有皇上對某個女人情深一片的嗎?

一個說歷史上的故事哪能信?從來都是半真半假,由勝利者書寫的。

一個又說,不管那些,只相信自己的感覺,難道要因為這些猶豫錯失機會嗎?如果陶睿不願意,他也不會這麼問啊!

陶睿耐心地等她想清楚,差不多一刻鍾了,程倩倩才抬頭看著他,認真地說:“臣妾不想,臣妾的父親沒納妾,一輩子與臣妾的母親琴瑟和鳴,臣妾以為……很好。”

陶睿點了下頭,“是很好,朕也這樣以為。”

程倩倩的眼睛亮了起來,有些激動,“皇上是說?”

“只有你一個,以後朕專心政事,你就讓朕無後顧之憂,可好?”

“嗯!好!”程倩倩動作先於大腦,瞬間就點了頭,應了聲,喜形於色。

陶睿笑著搖搖頭,“你要不是遇到朕,怕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程倩倩輕咳一聲,“也……沒有吧。”

陶睿拉著她起身,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笑說:“走吧,去看看江嬪,把攝政王的寶貝女兒還給他。”

程倩倩不太懂他怎麼把江嬪還給攝政王,以她看過那麼多電視劇的豐富經驗,總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處死江嬪,讓攝政王痛苦,因為他們是敵人嘛。雖說她並不能痛下殺手,但總覺得直接把人還回去好奇怪。

不過他們已經出了門,在外人面前她也不好問,就跟著陶睿去了江嬪的寢宮。

德順和海福安先帶人控制了外頭的宮人,陶睿進門時,就聽見江嬪焦急道:“怎麼辦?李太醫竟是亂黨,那……那……”

“娘娘別急,奴婢會想辦法傳訊息給王爺,王爺定能想出辦法遮掩過去。”

江嬪氣道:“可恨皇帝竟在這時候發難,本來都已經和李太醫商量好,只差幾日,我便可落胎了!”

“娘娘放心,等過了這個風頭,奴婢就去找人拿藥,您還在禁足,躲在房裡一定沒事。”

“哦?”陶睿抬腳走了進去,對著驚懼起身的江嬪道,“禁足中的江嬪,這落的是誰的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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