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雙手抱胸,“不用了,不餓,什麼時候考核,告訴我一聲就好。”
起來便往外走去,這裡氛圍太壓抑,不是和她呆,在S國,她有地方住,什麼時候考核,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了。
“棠棠,你去哪裡,你別走啊,你不喜歡這些,我讓廚房的都重新做。”烏藍趕緊追了過去,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這麼說這也是她的女兒,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本來流放在外面就已經夠苦的了,回來了就要馬不停蹄地去考核,生死還不定。
“我覺得你們不樂意見到我,所以我離開,你們好好吃飯。”蘇棠冷笑一聲。
一桌子幾個人,一個個的都冷眼相對,她看著就倒胃口,搞得好像他回來搶財產一樣。
“沒有,他們都沒有這樣想,都很喜歡你回來,只是還沒有從這個事情緩過神來。”烏藍趕緊解釋道。
她對自己的丈夫,使了使眼色,讓他趕緊說兩句挽留的話。
聞人羽是沒什麼好臉色,畢竟在不久前,蘇棠還想掐死他。
“姐姐,你別走好不好,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吃一頓飯好不好?”聞人夢出來當和事老。
聞人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也沒開口挽留。
“你看,你妹妹也想讓你留下來,你們年紀差不多,也有共同話題,有什麼問題你不方便跟我講,可以找你妹妹。”
烏藍到是真的擔心她的安危。
這兩天S國,聚集了不少人,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會被人盯上的。
他們肯定不希望蘇棠能順利地繼承奉天族。
“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沒事的情況下不要來找我。”蘇棠甩開了她的手,冷漠地離開了。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哨兵的槍就對準她。
國王沒有發話,他們自然是不能放蘇棠離開。
“讓開!”蘇棠語氣幽深,就連帶著紅血絲的眼睛,都透著殺氣。
頗有一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讓她走。”聞人易最終還是開個口讓她離開。
蘇棠離開後,飯桌上面吃飯的人給各懷心事。
“你怎麼讓棠棠離開,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對她虎視眈眈的嗎?”烏藍轉過頭去指責聞人易。
“如果她連那都對付不了,奉天族也別想繼承了。”不怪他冷漠無情。
而是他這個位置上面,自然要承擔許多,而蘇棠今後所有面臨的,要比她現在還要困難許多。
如果現在就將她打敗了,今後的路也難走,說不定連活下去都困難。
“你們對她太冷漠了,明明都是一家人,卻把她當作一個外人來對待。”
“無論今後她站在什麼樣的高度,可你們流著的都是一樣的血,你們兩個是他的哥哥,就不知道疼疼她嗎?這些年來,她在外面也不容易呀。”
“你們吃好的,用好的,那你們知不知道蘇棠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還有她現在跟厲爵梟在一起,體內有毒,身上會痛,你們照顧著點。”
烏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虧欠蘇棠太多了。
她這幾句話把大家都搞得沉默起來,誰也沒說話。
“可是姐姐剛剛,差點要給二哥掐死了,不過沒關係,我們都原諒她了,我們知道她在外面生活的很艱辛,所以能理解。”
聞人夢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媽,她身上疼,明明就是她自找的,誰讓她不自愛,跟厲爵梟搞到一塊去了,又不是我們強迫她的,這不擺明的自作自受。”
“你們自己看看,她把在烏柳街那一套帶回了家裡,夢夢沒死,已經是萬幸了,我也不知道我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這個只有血緣關係的沒有感情的妹妹。”
聞人羽讓他媽媽好好看看聞人夢脖子上面的傷痕。
“也不知道,北城蘇家是怎麼照顧蘇棠的,把她照顧成這個叛逆性子。”聞人羽繼續說道。
烏藍被噎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不知道蘇棠竟然被養成了這個性子,都是她的錯。
“蘇家當年收了錢,卻沒有好好的辦事,不給點教訓,都不能平息我的怒火。”聞人羽越想越生氣。
還敢對他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個氣不能對蘇棠出,那就對蘇家出手。
“這些事不要提了,等她完成考核再說。”聞人易一點情緒波動也沒有。
從蘇棠回來,氣氛都透著詭異,因為他們既想蘇棠能透過,又不想她透過,非常的矛盾。
蘇棠出了莊園,孟君衍就在外面等著。
她開啟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都安排好了沒有?”蘇棠沒有抬頭,卻問了一句。
“嗯,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他們過來了,到時候你安全考核,我們負責把你接出來,現在去哪兒?”孟君衍也不知道她的最終目的地是哪裡。
“去紫水公館。”她現在只想呆在自己的地盤裡。
蘇棠氣息懨懨的靠著,手指也不能動,動一下就容易牽扯全身,痛的她能倒吸一口涼氣。
想念北城的家人們,在那裡她能感受到溫暖,在S國,她什麼也感受不到,只感受到了冷嘲熱諷。
孟君衍也沒有打擾她,默默地將車駛入紫水公館。
別墅裡有人將飯做好了,是孟君衍提前讓人安排的,只是蘇棠沒什麼胃口,隨便喝了兩口粥,就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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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電腦就開始工作了。
螢幕上,紅色綠色的程式碼不停的閃爍著,速度快的讓人眼暈。
兩個小時以後,有人敲她的房門。
蘇棠皺了一下眉,但還是低沉著聲音,“進來。”
外面遲遲沒有人進來,蘇棠納悶了,不進來敲她門幹什麼?
她穿上拖鞋出去了,就看到林一站在外面。
“??”這傢伙來幹什麼?
不對,蘇棠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休得一下睜大了。
“厲爵梟來了?”她緊張的詢問。
當她心裡想著厲爵梟的時候,渾身骨頭就像被寒風吹,被銀針扎一樣,痛的她冷汗直流。
現在這個痛感是越來越清晰了。
毒都已經入了骨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