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頓飯吃的異常豐盛。老媽做飯的手藝一直都很是不錯，當初老爸追求者眾，老媽就是憑藉這一手硬生生的給搶了回來。
可見一斑。
燒芸豆，酸菜炒粉，溜肉段，素三樣，四大盤菜再加上一碗紫菜蛋花湯。
李巍等人吃的乾乾淨淨，恨不得連盤子都舔乾淨才算作罷。
飯後王萱又特意記錄了一下開銷——不算那些鍋碗瓢盆之類的工具，純論大米和菜的價格的話，加起來才20塊不到。
簡直省的令人髮指。
以後每個月省下兩三千塊不成問題。
這可都是能計算在淨利潤裡的。
“阿姨做的菜真好吃，”王萱都吃的小肚子快鼓起來了，趕緊起身在屋子裡活動活動，邊活動邊笑道：“以後可得注意，不然一不小心我就得吃成個小胖丫了。”
女人的身材很重要，王萱更是對這方面特別重視——她是真的沒什麼能拿出手的資本了，孤身一人，再吃成個胖丫，想嫁人怕是不容易。
“那怕啥，吃飽了才好幹活。”老媽對於自己能幫上李巍的忙表示非常開心，邊收拾邊道：“你們晚上開工，不吃飽點怎麼成。以後基本就是這個標準了，成本也沒多錢，我每天來就行了。”
王萱幫忙一起收拾：“阿姨我來吧，這種活我就行。”
“這閨女，真勤快，”老媽越看越是喜歡，道：“行，那我就休息會，然後回家了。閨女啊，你們晚上也別忙太晚，為了賺錢把身體累著了就划不來。”
王萱甜甜的答應一聲：“我知道的，謝謝阿姨關心。”
如今吃飽喝足，李巍幾人抽支菸，這就出發。
今天的活不難，主要是老周這邊更換暖氣片。
更換暖氣片得先斷水，老周提著扳子，跟李巍倆人找到閥門，把暖氣水先斷掉。
之後老周道：“老闆你準備好臉盆啥的，這水可髒，大會議室裡面還好說，外面要是崩上了那可不好處理，到時候容易被人挑毛病。”
“明白。”李巍當即點頭，這就跟王萱老鄭老張幾人一起去找來臉盆水桶準備。
老鄭和老張雖然還沒到他們出手的時候，不過畢竟都是統一戰線，能幫忙也就儘量幫打打雜，所以也都在場。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老周大喊一聲：“都小心了啊，靠後點！”
眾人急忙退後。
老周用扳手狠狠一擰。
“譁——！！！”
古銅色的髒水順著暖氣片和暖氣管的接口處直噴出來，裡面還帶出來無數的鐵鏽，空氣中都充斥著難聞的鐵鏽味。
“還怪它不熱？”老周指著流出來的那些鐵鏽，道：“就這些鐵鏽把這暖氣片給堵的水都流不動，能熱就有鬼了。不是我吹，就咱們買的這鋁合金的暖氣片，用十幾二十年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眾人一起點頭。
這大會議室李巍來看環境的時候就覺得陰冷陰冷的，不誇張的說屋裡比屋外還冷。
雖然已經供暖但是暖氣片冰涼冰涼的。
“來，搭把手，”老周把所有的管子裡面的廢水先倒出來，之後換上全新的暖氣管。眾人一起幫忙，一根接一根的換，之後牆壁上面下釘，先把新暖氣片在牆壁上固定好，之後開始接上新的暖氣管。
這活很髒。
李巍幾人全都弄的一身髒兮兮，也就是王萱稍微好點，不過一雙黑色小皮靴也是弄的到處都是鏽水。
幹工程嘛，就得不怕髒和累。
李巍四人組是幹活主力，王萱體力比不上他們，就幹一些跑腿之類的雜活，也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幾人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半。
李巍擦了下腦門上的汗珠，看著今天的成果，呵呵傻笑。
十二組暖氣片全部裝好，南北牆比較長，十米，每面牆上掛了四組。
東西牆短點，六米，每面牆兩組。
剛好十二組。
“牛逼啊，”老周看著已經儼然煥然一新的大會議室全套供暖裝置，感嘆道：“不是我吹，就這幹活的速度我老周一輩子都沒見過！一晚上能把這些暖氣片全部換完，就這個速度說出去都沒人信。”
眾人深以為然。
就這個工程進度真的是牛逼。
真的是誰都沒偷懶，就連王萱這嬌滴滴的大姑娘都累的腦門上全是汗珠。
之後老周開閘通水，聽著暖氣裡面水流的聲音，李巍摸了摸暖氣片，笑道：“不錯不錯，這溫度上的很快啊，高階貨就是不一樣。”
“那必須的，”老周道：“一分錢一份貨那都是有數的。”
李巍開始發煙：“來，大家都來一根。這活完事，明天咱們就是地磚了。到時候大家都努努力，我估麼著要是再快點，地面加上牆磚窗臺，兩天時間就差不多。”
老鄭笑道：“那肯定的，咱們這效率太牛逼了。”然後他看向李巍，道：“老闆，明天你啥時候去採購喊我一聲，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李巍：“成啊，那感情好！”
……
幹完收工，各回各家。
王萱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洗了個熱水澡後躺到床上。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想著李巍老媽說的過年要是沒地方去就去他家，王萱頓時就用被子擋住大半個頭，只露出一雙眼睛，笑的眼睛都眯起來。
無依無靠的時候，有人說願意讓她過去一起過年，真的是特別幸福的一件事情。
王萱現在就覺得心裡暖暖的。
再也不是沒有地方去的野孩子了，無論將來自己和李巍會怎麼發展，就這件事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王萱又偷偷的笑了好一會，很快又嚴肅了起來。
“總不能空手去吧，”王萱想了想，趕緊爬出被窩拿過手機，“送點什麼好呢？”
王萱想了好一會，忽然眼睛一亮：“送塊表吧！李哥也就缺這個了，幹工程沒一塊好表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想到這裡她當即查了起來。
好的手錶很貴。
太貴的她送不起，太便宜的又不上檯面。
王萱看了好一會，才終於選了一款價位差不多的。
“好貴哦……”王萱看著上面的價格，小嘴一扁：“三萬多一塊，唉，還是太窮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這麼多錢……”然後忽然臉色又紅了一下：“情侶款呢，送這個會不會不大好？他要是知道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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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害羞，用被子把頭整個都蓋住，之後偷偷把這對手錶加進購物車：“先收藏了再說，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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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肉還是吃土全看各位好大哥了！
眼淚汪汪的……
另外關於王萱，悄咪咪的說一句，是有原型的
那是在一次KTV，作者君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姑娘，只陪酒陪唱，絕對沒有其他專案，別問作者君怎麼知道的……
後來她在KTV也就幹了兩個多月吧，我再知道訊息的時候就是她已經不幹了，又過沒多久聽說她嫁人了，據說嫁的還不錯……
咳咳，紀念作者君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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