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夢龍的注視下，鄭秀妍幾人註定是什麼都沒問出來了，不過全程徐賢都很是緊張呢，實在是怕幾位歐尼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賣出來，那樣一來她在隊內真的就沒有什麼生存空間了呢。
好在李夢龍到沒有多想，反而是主動替徐賢解圍：“行程都是公司這邊安排的，怎麼說？現在連行程都不想跑了？”
“我可沒這麼說啊，你非要這麼理解的話，那也不是不行呢！”
“呀，還有臉承認？”李夢龍真的是感覺荒唐，一個藝人不想著跑行程，這是嫌棄自己太出名了是吧：“那明天給你們安排個發佈會，直接說你們告別演藝圈好了，怎麼樣？”
“電視劇的收視率一定會特別好呢！”徐賢也是被這話矇蔽住了雙眼，這幾天她對於電視劇的收視率也很是擔心呢，沒看她對少女們這波宣傳很是支援嘛。
話說徐賢現在有些理解作為導演的那種緊迫心情了，到了作品上映之前，真的恨不得參與的藝人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在電視上掛著呢，至於說藝人是否辛苦，那過後再說嘛。
而現在李夢龍這個“建議”，先別管是否可行、影響怎樣，但肉眼可見的會對收視率起到強勁助推的作用呢，少女時代歸隱之前的最後一部作品，這個噱頭真的足夠大啊！
不過都不等電話那頭的幾個人抗議，車後面的李順圭就照著徐賢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這小丫頭真的是什麼都敢說啊，為了她這個電視劇，她們要把自己的事業都給搭進去？
徐賢似乎也被打醒了，臉上浮現出了尷尬的笑容：“呃，我剛剛只是下意識的在附和oppa的話語呢，沒有別的意思的，我怎麼可能想讓少女時代隱退呢，我也是大家的一員呢！”
儘管是這麼說，但在李順圭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徐賢卻有些小小的落寞，浪費了一個絕好的主意啊，儘管從根上就是不可能實現的那一種！
閒聊了幾句後大家也就沒有了多餘聊天的慾望，在外人眼中能和少女們通電話可能相當神奇，至少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事情，但少女們彼此就不這麼想了。
李夢龍可以負責任的說，她們彼此之間非但不會互相珍惜說話的機會，因為言語的爭執進而直接動手的場面不敢說每天都出現，但隔一天見一次絕對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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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她們實在想和對方聊天的話，晚上直接去對方的床上一起睡覺就好了，想聊多久就聊多久呢，還是能直接抱著真人的那種，非要隔著電話找什麼存在感，電話費不要錢嗎？
不過話說回來她們彼此間通電話是有一定免費額度的，都是通訊商搞的類似親情號的業務，她們自然把名額都新增的滿滿的，在類似的事情上她們真的特別佔便宜呢。
像是那種第二杯半價的活動，只要是被少女們看到，那一定要去買的，她們這麼多人呢，不參與一下總有些吃虧的感覺，而一些彼此需要點贊、關注的事情更是便利，人多有時候也是優勢啊。
而車裡這邊也很快到了公司，李順圭她們還想找找李夢龍麻煩來著，但車裡卻一直沒有空檔，不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除非他今天要出去跑外勤，否則他只要在公司裡那就總有碰面的時候！
兩人到沒有直接拉著李夢龍去洗手間之類的角落私下談談，畢竟不能影響彼此正常的工作嘛，所以李夢龍和徐賢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呢，好在少女們倒也不需要額外的招待。
一幫人自顧自的走到了練習室中，角落裡的那一堆專輯很是顯眼呢，因為是由允兒帶著粉絲們一張張包裝的緣故，所以按照封面的圖片已經提前歸類了。
李順圭蹲在那邊研究了一會，雖然肉眼可見的簡陋，但不得不說成品還是有些樣子的，至少不至於拿不出手啊，畢竟她們這張臉就是最好的封面呢。
帕尼對此表示興趣不是特別大，她正撅著屁股費力對把鋪蓋從隔間里拉出來，這邊都能算是少女們在公司的營地了，練習、休息、住宿一應俱全啊。
眼看著這位就準備要躺下了，李順圭伸出自己的小短腿照著對方的屁股就是一腳：“先幹點正事好不好，趕緊過來簽名來，這麼懶，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帕尼不以為意的晃了晃屁股，對於李順圭的話語很是不滿呢：“你都能嫁得出去了，我有什麼不能的？我有你懶嗎？”
這就是戳人痛處了呢，李順圭也不好說兩人誰更懶的問題，畢竟這是個兩敗俱傷的問題，既然如此那就用拳頭說話唄，一時間兩人吵嚷的聲音都傳到徐賢那邊了。
徐賢只能說很是慶幸，慶幸這邊只有兩位少女，否則一旦大部隊聚集起來，很可能她關上門都沒用呢，少女們在製造噪音這方面很是有名的。
當年她們性格最活潑的時候，整個打歌後臺的走廊都能聽到她們的聲音呢，好在她們還不至於口無遮攔，否則她們的黑料早就不知道傳出多少了，還是自爆的那一種！
兩個人很快就氣喘吁吁的躺倒在了地板上，看著彼此疲憊的臉色，李順圭兩人竟然生出了一種自己老了的感覺，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錯覺，她們決定立刻開始高強度的工作。
話說對於簽名而言，兩人真的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這經過她們手籤出去的專輯不知凡幾啊，而在這過程中，她們的簽名自然也是有所變化的。
她們中最具代表性的可能就是金泰妍了，話說當初出道之前，她們彼此特意討論過這個事情的，她們那時也算是準藝人了，也大抵知道了些圈子裡應該具備的小技巧。
簽名就是其中之一呢，大家或多或少都在追求簡潔，但金泰妍卻偏偏要追求美感，那是誰勸都沒用啊，最後一個帶有蝴蝶圖案的藝術簽名就新鮮出爐了。
不得不說這簽名是真的好看，金泰妍自己也很是滿意，甚至收到的粉絲們也都特別愛惜，只不過雙方的“蜜月期”只持續了一年不到。
隨著少女們開始大紅，簽名的數量真的是成指數增長啊，這東西籤多了累不說、自身也很是乏味呢，就算是金泰妍能忍住這些，但經紀人和粉絲還嫌棄她耽誤時間呢。
同樣是排隊要簽名，其餘少女們那邊進度飛快，只有金泰妍這裡近乎於“蠕動”，這真的是費力不討好啊，所以她的蝴蝶簽名就越來越抽象，到後期不要說是蝴蝶了，單獨拿出去都能和醫生的“處方”有一拼了。
對於這種情況粉絲們都還是諒解的，畢竟這受到了很多情況的制約，但今天卻難得的有些時間呢，關鍵是這專輯本身也不多，她們需要簽名的也就是百來張。
可不要以為只有金泰妍有複雜的簽名啊，其餘人都有各自的那一套呢，既然如此那就弄成最複雜的那一種好了，相信這樣一來粉絲們也會感受到她們的誠意呢。
兩個丫頭窩在這邊開始了自己的簽名之旅，只不過很快就後悔了，這個過程真的有些折磨人啊，只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更何況已經簽好了一小半，這個時候要臨時變更簽名，到時候被粉絲發現了真的是要脫粉的。
好在她們中間還可以稍稍休息一會嘛，正好去找找李夢龍的麻煩，這傢伙不會以為她李順圭這麼好打發吧，於是乎在李順圭的帶領下，兩人的尋仇之旅正式開始了。
不過她們小分隊的第一站卻是一樓呢，她們到不認為李夢龍會在炸雞店這邊打零工，倒不是他幹不出來這種事，而是相較於他現在負責的工作來說，炸雞店這邊的工作明顯可以放一放。
所以兩人只是下來弄幾杯冰咖啡而已，一方面是自己有些渴了，另一方面則是要做到師出有名啊，以送咖啡作為藉口進而去找李夢龍，這就靠譜多了嘛。
只不過李夢龍是不太領情的，鬼知道這裡面放了什麼，畢竟和咖啡顏色相近的東西多了去了：“我倒是不渴，謝謝你們兩個了，快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直接趕人了，示意她們兩個不要來打擾自己工作，只不過李順圭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打發了：“我們是來找你幫忙的呢。”
李夢龍也沒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己身邊這厚厚的一摞檔案，當然這裡面很多都是基礎材料，更多的資訊是透過郵件來交流的，但這不是比較有衝擊力嘛，忽悠忽悠外行還是沒問題的。
“真的是工作上遇到了些難題的，我們迫切需要自己經紀人的幫助！”李順圭雖然這麼說，但眼神中卻充滿挑釁，這藉口很是完美吧，就不信李夢龍敢拒絕。
李順圭再次證明了她是最瞭解李夢龍的那一個，至少是之一嘛，只不過李夢龍也是有話說的：“呀，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啊，要是故意耍我，我真的是要……”
“要幹嘛啊？打我一頓嗎？”李順圭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這言語的威脅也不行啊。
“我要找你們家長！我要和她們談談自己子女在工作中存在的問題！”李夢龍也是真的給逼急了，直接開始放大招了。
帕尼聽的是暈乎乎的呢，話說她上一次被叫家長可能還是小學的時候吧，畢竟哪怕練習生的時期她們依舊很小，但卻已經相當懂事了，準確說不懂事的都被踢出去了。
而帕尼不得不承認，叫家長這一招別看有些低階、幼稚，但哪怕是放在她們這種成年人、有不菲收入的人群身上，依舊非常具有威懾力呢，那畫面她都不太敢想象，很恐怖的！
明顯李順圭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關鍵是李夢龍這混蛋還真能幹成這件事，畢竟他在各家父母那邊真的是把印象分刷到滿值啊，無論是作為私下裡的兄長還是公司的代表，而這兩個身份疊加之下，說不定少女們現場被家裡人打兩下都有可能呢。
好在李順圭也算是有所準備，至少是有充足的藉口呢，還不至於讓大家撕破臉：“諾，這就是讓你幫忙的地方，這簽名太多了，我們手腕疼。”
“然後呢？幫你們叫按摩師過來？”李夢龍是真的有些蒙，不懂李順圭是什麼意思。
“按摩師就算了，你過來幫我們簽名就好了！”李順圭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話說她這還真的不算是刁難李夢龍，明星們的現場簽名也就算了，周圍那麼多人盯著呢，但直接由公司販售的簽名專輯，這就有些貓膩在了。
要知道這種簽名專輯也不會加價的，粉絲們自然是樂於購買這一種，而具體發售了多少那只有公司自己知道，這些專輯難道都由明星自己來簽名嗎？
這裡面就涉及到一些小小的內幕，幫忙的多半都是自家的助理、經紀人，他們也算是專門練習過的，不敢說百分百一樣，但八成的相似就足夠了。
至於粉絲們是否知曉那就要另說了，總之粉絲們更熱衷於現場得到愛豆們的簽名就是了，而現在李順圭就在要求李夢龍做這個呢，只不過他哪裡會啊！
“不會？那你還不會學嗎？”
“你們這是造假啊，我怎麼可能幫你們！”
“怎麼說話呢？這叫合理利用資源！”
雙方就在這邊爭論了起來，最後李夢龍海還是乖乖的坐在了一旁，李順圭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只不過她們的專輯還是自己動手，李夢龍只是過來跟著一起受苦罷了。
“呀，你們的專輯啊，為什麼上面還要我跟著簽名？到時候你們粉絲會罵人的。”李夢龍在動手之前還在盡著最後的努力。
話說他真的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李順圭也有自己的考量，那邊不是有百來張的封面是她們的合照嘛，那上面少女們是要集體簽名的，當然都是最簡單的那一種。
既然九個人的簽名都有了，那李夢龍跟著混進來似乎也沒什麼吧，至少夙願們應該不會特別反感，既然如此他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邊跟著一起受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