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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祭祀臺與古訓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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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臺位於宅子後面的一汪碧波潭水正中央,是一個用藍色冰田玉鑿成的正方形平臺。平臺和內院長廊隔潭相望,完全沒有連接處。

孤雲天將李季伶輕輕抱起,縱身一躍,穩穩落入臺上。

“東西都在案桌上,不打擾你了。準備好了就喚我一聲。”最後一字落地時,孤雲天早已化作一縷青煙失了蹤影。

李季伶沒有急於檢視考試道具,倒像個壁虎似的趴在祭祀臺邊,用手撥了撥清澈見底的潭水。潭水清亮冰涼,在砂卡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像一個清麗冷豔的佳人,只是缺少了點生氣。她突然想起了自家莊園的烈焰泉中那些長相兇惡的虎齒魚,竟然有了一絲親切感,她好久沒回家了,好久沒見到沁了。

一股異香猛然捕捉了她的注意力,她略微支撐起上半身四下張望,忽而發現潭水南面黑土地上竟然有一片粉紅樹林。這片粉紅剎那間讓李季伶眼前一亮,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樹,這片樹林飄過來的清馨醇香中夾雜著一絲魅惑的甜。而這片青藍色中的一點紅,讓她的心情頓時好起來。

李季伶滿意地收回了停留在遠處的視線打量起平臺四周,平臺四周是四聖獸的玉雕,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個個巧奪天工,這些玉雕使這座祭祀臺更添幾分神秘色彩。平臺中間的案桌上,正擺放著孤雲天說的,一卷古訓、一張樂譜、一副舞步圖和一把瑤琴。

“臥槽,這是什麼琴?這我哪會啊?”李季伶心中大駭。

她看了看瑤琴,隨意撥弄了下,便覺得這是不可不能完成的任務。她會的樂器不少,但是這種琴,她連摸都沒摸過,當然除了剛才摸了一下。

「主人,這瑤琴可不怎麼好學。」

“這是要選大家閨秀嗎?要是被那些體大無腦的獸人看到,還不吐血而亡?”

這考試還真是,沒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做不到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考生們的極限。

李季伶決定先把這琴放一邊,她看了看樂譜,試著哼了哼曲調。

這首曲子儼然是一首莊嚴肅穆的鎮魂歌,安詳中帶著悲慟,高亢和沉吟糾結*纏*綿*。*高*潮*部分轟轟烈烈,宛如一代豪傑在屍橫遍野的沙場上橫刀策馬、披荊斬棘。但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戰爭雖然勝利了,英雄的舞臺也落幕了。樂曲轉入低靡,戰爭結束了,留下了滿目瘡痍的荒野和蒼涼徹骨的心。然而在這撕心裂肺的傷痛絕望時,尾音處音階稍微一升,變得清亮悠揚,好似一簇火苗經受著狂風的摧殘,卻生生不息。

李季伶哼著哼著,眼眶溼潤了,胸口沉悶絞痛。

她一直被這個考試折磨,從身理到心理。三千年前的戰爭關她什麼事?她不過是想透過考試,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卻還是被這個命運牽著鼻子走。

這裡處處對她暗示三千年前那場戰爭,但知情的人卻又隱瞞她,她很想揮著大劍斬斷這種矛盾。

她只想自由的活著,如果自由需要有強大的武力值和高高在上的地位作保障,那麼她就努力練習,努力成長,努力去做到。她要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純粹,直接。

從什麼時候開始,事情變得如此複雜。三千年的歷史關她何事?難道要她當救世主嗎?太抬舉她了。還是要她為三千年前的戰爭贖罪?和她有狗屁關係。

李季伶越壓抑越難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這首曲子讓她繃緊的那根玄徹底崩斷了。

「主人,主人,你怎麼啦。」

“美麗,為什麼爸爸媽媽要把我扔到這裡?我說過要堅強的活下去,但堅強不等於讓自己在*變*態*中扭曲。我連害怕的權力都沒有,就像掉進了蜘蛛網,如果不努力掙扎逃脫,就只能變成捕獵者的食物。我不想以我才九歲作為藉口,但我真的很害怕。我該怎麼辦?”

「主人,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你如果在這裡崩潰,誰也救不了你,一切都完了。當你落到這個星球的那一刻開始,你的路就註定艱難孤單。你前面的那條路,會讓你千瘡百孔,痛不欲生,甚至是條絕望的死路。可你沒得選,只能咬著牙走下去,因為你就是個沒爹沒媽的孩子,沒人幫你鋪平未來,也沒有誰的羽翼可以保護你。

但是主人,至少你還活著。活著不一定就有希望,但活著絕對是創造奇蹟的契機,你可以用生命去爭,也可以用生命去賭,用什麼方法都可以。

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些生物智慧多麼羨慕你們這樣的生命個體。我們和你們一樣有著思維,有著憧憬,但我們卻沒有未來。你們可以埋怨命運的不公,但我們卻連這個資格都沒有。主人有創造奇蹟的機會,而美麗沒有,所以看著主人每一天的快樂也好,痛苦也好,美麗都好羨慕,真的好羨慕……」

李季伶再也壓抑不住,痛哭失聲。就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小孩,卻在絕望的那一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她的嘴中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那種哭泣根本分不清是委屈,還是感動,或許只是一種純粹的壓力釋放。

「主人,真實的活著吧,你的壓力太大了。人類有時候很堅強,但有時候又十分脆弱,你總在不斷追求著你承受範圍之外的事,當然會累。你只有九歲,穩穩的一步一步加油,美麗陪著你。你做得很好了,真的,不要再去想那些結果,結果的變數太多,認真的活在當下吧,快樂也好,痛苦也好都當做享受吧。」

“嗯。”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放縱的時間結束了,李季伶有點強迫性的止住了淚水和抽搐,擦了擦滿臉淚漬,用潭水洗了一把臉,然後深呼吸了幾下,翻開了舞步圖。

舞步圖的圖示和標註都很清晰,甚至哪一個舞步壓哪段個樂譜都描繪的非常細緻。祭祀臺的臺面上就是一張圍棋盤,縱橫交錯,重要的交匯點還會標註上名字,比如正中心的是天元。而舞步圖的舞步落點位置也都與祭祀檯面的交錯點一一對應,稍微踩錯一個位置則差十萬八千裡。

李季伶整整花了四個小時,才把這上百個複雜的舞步落點和對應的結印手勢全部記住。又花了兩個小時,熟練了這些舞步和結印手勢。當她覺得完全掌握的時候,靈吉已經悄悄的爬上天空。

“唔,真累呀。接下來就是最難的古訓了。”李季伶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動作幅度雖很大,但姿態卻柔軟,像極了一隻發懶的小貓。

當李季伶開啟那孤雲天所說的‘最難的’古訓時,她頓時汗顏,乾笑了了兩聲。

這是啥的古訓,還最難的?起碼搞些晦澀難懂的甲骨文才能鎮得住場子嘛。這是啥?簡體漢字白話文。這考試道具也忒敷衍人了,怎麼也要弄些文言文嘛,要不然搞個法語或者德語也成。李季伶在當初開啟蒲公英的一瞬間,漢語系統就深深的植入腦海。在學完艱難的舞步之後,她表示對這個古訓毫無壓力,看一遍就記住了。

「古訓:這曲祭祀之舞需要童男童女配合方能完成。童男撫琴,童女行舞。童男將武力氣息注入琴內傳遞給童女,童女融合童男的氣息跳出精準的舞步,結下正確的手勢。雙方均無誤,結界開啟,整隻舞曲一共十六個結界,全部開啟則大封印開啟。如果中途有一方失誤,或者武力氣息不足,將前功盡棄。以玄衣,法杖,祭詞為媒,開啟千年封印。

祭祀曲譜詞:

興衰千年更替,

乾坤斗轉星移,

觀玄機繁華盡落,

彈指間九九歸一,

風之神晝夜飄揚,

雨之神朝夕遊移,

請送君展翅翱翔,

請助君策馬飛揚,

誓保疆風調雨順,

誓護族祥瑞萬年。」

李季伶前一秒還對這簡單的古訓嗤之以鼻,後一秒就被這言簡意賅的內容拉入了深深的沉思。這高武力輸出的童男好找,這童女整個考場恐怕就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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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考試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她以雄性的身份參加考試,那這局豈不是死局?難道這場考試原本就是為了挖出自己的秘密?

她完全不能相信,這些人勞師動眾的舉辦一次考試,就是為了確定她是男是女,可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試題,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李季伶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她若放棄考核,那將永遠不可能參加帝都軍校的選拔,也就意味著她向杜斯法爾爭取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她若參加考試,她的性別勢必提前暴露。

要怎麼辦?考完試後向沁尋求保護?她做不來,也不願意做。

不是她不相信沁,而是沁的選擇從來就只有一個,而且堅定不移。她一點也不奢望,三千年始終如一的諾比沁,會為她調轉船頭。她也不捨得讓沁為難,沁說了會保護她到成年,就一定做得到。

如果她不曾看到三千年前的那一幕,她一定會撒橋,無理取鬧,甚至卑鄙的利用沁對自己的愧疚,尋求沁的庇護,就算不是一輩子,總能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可是現在她不能這麼做,她開不了這個口。因為她不想再次看到三千年前那個背負著痛苦,做出選擇後絕望的沁。

「主人……」

“美麗,你說命運之神怎麼就能寫出我這麼奇葩的人生故事。”

李季伶無力吐槽考試單位的無下限,無力吐槽這個星球表裡不一的變*態*雄性,現在連自己的命運也無力吐槽了。作吧作吧,大家一起作。

她靠著案桌,坐在地上,抬著頭,眼神迷離的仰望星空。

「主人……」

“沒事,作不死我。”

李季伶突然想到她那可能活著的弟弟。她的弟弟會不會也總是這般無奈,這樣辛苦。一定的。孤獨的飄落異鄉,怎麼可能活的沒心沒肺、無憂無慮,那種被幸運之神眷顧的孩子,一開始就不會家破人亡。身為男孩的弟弟,說不定比她揹負的還多。

李季伶突然很渴望弟弟就在身邊,那樣至少她會有些寄託,有個支柱。她又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否定了這種想法。她作為一個姐姐,怎麼能讓弟弟揹負這些,她才應該是靠山。

李季伶默默地對自己說,好像自我催眠一般:李季伶,你是個無路可退的人,就算身前身後都是坑,哪怕前面的坑更深,你也必須毫不猶豫的選擇前面的跳下去。時間是最沒用同情心的傢伙,它不會為你停留。

“美麗,我要睡一個小時,一小時之後叫醒我。”

目標明確之後,李季伶反而輕鬆了,她拋開了一切雜念,趴在案桌上沉沉睡去。靈吉柔和的光包裹著嬌小的身軀,好像一件聖潔溫暖的袈裟,為她擋住那紛擾迷亂的現實,守護著她片刻的安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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