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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追殺與風一樣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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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吉幽暗的懸於禿禿山谷,它似乎可以配合不同的氛圍調節自己的氣場,此時,它正散發著詭異扭曲的銀光,如同一個慘白的女鬼咧著大嘴吞噬著一切生命氣息。山脈某處,金屬碰撞摩擦的尖銳聲音像一把利刃貫穿著這始終如一的黑色,給這詭異濃郁添上幾筆死亡之氣。

李季伶狼狽地穿梭在山腰之間,臉色慘白嘴唇殷紅,血液還在不斷從嘴角湧出,周身瀰漫著腥甜誘人的味道。幾百米開外又一股氣波穿射黑夜向她襲來,受傷的身體有些遲鈍,她來不及躲避,倏地就被掀到半空之中。內臟再一次被強大的武力氣息所震,新傷裹舊傷,一口血液噴灑而出。她已被撞擊得麻木,暫時失了痛覺,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就真的要去死神殿報道了。

必須逃掉——

李季伶在空中一翻,調整好了電光弩的角度,朝著氣流波動處連射三發,短暫的化解了遠處猛烈的攻擊。她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藏在了一個山石裂縫處,在裂縫口插上了幾株羽赤蓮驅趕邪氣,順便壓住那濃郁的血腥味。

她乏力的抵靠著內壁,閉上眼睛,調整呼吸。只要呼吸過深過重,就會帶出一口血。這裡不是長留之地,那些人遲早會追上來……

話說,當李季伶輕鬆擺脫拓拓之後,她便繼續漫山尋找著幻境出口。可幻境出口沒找到,卻引來了一波肅清團殺手,她甚至連殺手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對方遠遠的從背後擊中。看來拓拓說的沒錯,她的確被不少人盯上了。

這次不知道誰下了血本,僱傭了武力值這麼彪悍的肅清團殺手對付她,簡直將拓拓那個逗比比成渣,當然也把她自己比成渣中渣。

派五個高手殺她一個弱渣,真是太得起她了。這五人之中,有一人擅長遠端攻擊,那人的攻擊範圍竟和電光弩不相上下,那精準度堪比雷達,幾百米開外的氣波命中靶心,生生就要了李季伶半條小命。

萬幸的是,那個遠端攻擊者,似乎每發動一輪進攻就要蓄力幾分鐘,若非這樣李季伶早就被隔空幹掉。

「主人,怎麼辦。他們快到了,你傷得很嚴重。」

“你不是說這個蒲公英系統會在危難時候保護我嗎?我現在已經很危難了。把上次那啥凝血因子在釋放點,最好加點止痛藥,然後給我療個傷。江湖救急啊。”片刻的休息後,李季伶的疼痛感應恢復正常,一陣陣的內臟絞痛讓她面容扭曲。

「主人,你以為我是萬能的啊。這種保護機制,只有在瀕死狀態才能開啟,是保命用的,而且開啟五次就枯竭了。」

“臥槽,我現在就快死了,你給我說這些。”李季伶咬牙罵了一句。她原以為自己是個開了外掛牛逼一樣的人物,沒想到這麼坑爹,該怎麼渣還怎麼渣。

「來了,來了,怎麼辦主人?」

“涼拌啊。”李季伶硬撐著疲憊狼藉的身體,走出了裂穴外。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李季伶的風格,她吃力的舉起大劍親吻了一下,漆黑的眸中釋放出困獸般嗜血的紅光,嘴角裂開一個誇張的弧度,露出被血染紅的牙齒,表情非常詭異。那嬌小的身體好像一根被釘入地底的樁子,頑強的立於嶙峋怪石之上,靜候殺手們的到來。

她自嘲一笑:沁,這一仗我耍不了小聰明了……

首先到達的黑衣人,絲毫不給李季伶喘息的機會便攻了上去。到底是職業殺手,他的每一刀都不落空,雖然被李季伶避開要害,但每一刀都在她身上刻上了深深的痕跡。

李季伶頓時皮開肉綻,這間不容髮之際,她顧不上疼痛,身體做著最原始的反應。只有透過多年紮實的肌體訓練才能形成這樣迅速的條件反射。

黑衣人眼中一抹讚賞稍瞬即逝,依他多年的殺手經驗來看,眼前這個人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下一招她一定躲不過。

電光火石之間,黑衣人反手握刀輝出了致命一擊。

李季伶仰天傲然一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她沒有認命的閉眼,黑曜石般璀璨的雙瞳灼灼地盯著攻擊過來的人,她要親眼見證自己的死亡。

諾比沁的繼承人就該有這份傲骨,哪怕是死也要守住骨子裡的驕傲……

“阿唯爾閣下——”

生死存亡之際,總是存在很多變數,李季伶此時覺得自己真的就是那上天的寵兒,或者該叫萬年禍害,沒錯,她是‘赤冕小魔頭’,連死神都不願收她。

幾道身影如閃電般從天而降,擋在了李季伶四周,形成了天然肉盾,死死的襠下那致命一擊,也擋住陸續趕來的幾個殺手。李季伶大嘆自己命不該絕,繃緊的神經暫時放鬆,直直坐在了地上。

“沁派你們來的?慢死了!”從這些人對自己的稱呼,李季伶就知道他們是沁派來保護自己的。她雖然滿嘴抱怨,但內心卻好似被陣陣暖流傾蓋。可能是因為死裡逃生,也可能因為見到這些人如同見到了諾比沁,她竟然在生死危難之際,說出了如此任性嬌氣的話。

大膽前行,一切有我——

想到這句話,李季伶全身鬆懈下來。

沁一直在用他強有力的臂膀支撐著她,兌現著他的承諾……

戰鬥進入白熱化,雙方戰力旗鼓相當,誰也沒有佔到上風。

李季伶迅速調整好心態站了起來再次進入警戒狀態。即便身上再痛,她也不允許自己成為這些人的累贅。

“阿唯爾閣下,請您休息吧,傷勢太重了。”傑斯貼身護衛著李季伶,看著遍體鱗傷卻面不改色一直忍耐的主子,他很自責。由於他們的遲疑,讓主子差點命喪這裡,這是一個軍人致命的汙點。

“傑斯,別分心。我沒那麼脆弱。”李季伶看著這個隸屬卡萊前鋒隊的一等騎士,鼓勵的一笑,有些吃力地舉起大劍懸於他的右肩之上。這是上位者賜予下屬最大的榮耀——信任。她知道自己的座標沒那麼容易鎖定,因為這短短兩三天時間,她就傳送了幾個地點,所以這群侍從已是非常盡力了。

“是。”傑斯受到莫大的鼓舞,肅殺之氣岌岌待發。他是先鋒隊裡除卡萊之外,武力值最強悍的人,沒人可以從他手中搶到小主人的命。

失血過多的李季伶,眼前慢慢模糊,她倔強的用大劍撐著身體,直直立於幾人中央,如同主心骨一般,支援著為她浴血奮戰的男兒。其實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但從外表上看,卻毫無破綻。

百密一疏,幾十米外一道兇猛的銀.光.氣.流夾雜著碎石,如離弦之箭迅猛的射向李季伶。侍從們被驚的倒吸一口氣,這銀光角度刁鑽只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要吞噬李季伶,縱使他們反應再快也怕是無力回天。

“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一襲清影隨風而至,四兩撥千斤的彈開了射向李季伶的迅猛氣流。

“我們又見面了。”這次,那淡雅如絲的聲音在李季伶的耳邊響起。

李季伶敏感的微微一縮,除了沁之外,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耳邊輕語。迷濛之中,一張如精靈般不食人間煙火的精緻面容漸漸清晰。眼前少年的幾絲淡青色長髮遊移在她臉上,少年有一雙漂亮的眸子,一隻淡紫色,一隻金黃色。濃密卷翹的睫毛以完美的弧線貼合著眼瞼處,鼻樑弧形優美,嘴唇瑩潤粉紅,真真是個面如傅粉美少年。李季伶腦中閃過的第一印象——風一樣清爽的少年。

時間為他靜止,李季伶忘記了周圍的危險,因為這個少年柔和得讓人如沐春風。他將輕輕一託,將李季伶橫抱在懷中。又一陣清風揚起,兩人的身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是祁月祀·禮萊,赤冕的侍衛們不用擔心……”

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空中只剩下如清泉般優美的聲音,久久迴盪在山谷之中……

昏昏沉沉中,李季伶感覺一股暖流由丹田處瀰漫擴散全身,撫慰著她傷橫累累的臟器,她舒服的‘嗯’了一聲,慢慢轉醒。

“小狐狸,你很中意我的懷抱。”那清淡悠揚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如蘭的氣息騷弄著李季伶的耳垂,她下意識的往少年堅實的胸膛蹭了蹭。

祁月祀看著懷中的蜷縮的小人微微一笑,在沙海的時候,她就這樣縮在他的懷中不願醒來。祁月祀覺得這樣的李季伶十分可愛,像極了家族誕生不久的靈狐。

“寒磁之海的那個人是你?”李季伶用肯定的語氣說著這句疑問。

“你還記得。”少年笑的更加燦爛,他用手撥開搭在李季伶眼上的黑髮。

“我記得這種安全感。”

“第一次有人說我有安全感。”祁月祀收起了遊走在李季伶腹部的手。

“你是特殊能力者?”

李季伶很肯定直接‘以氣療傷’,而不藉助任何結界催動氣息,這種方式只有具有‘治癒能力’的特殊能力者才能做到。

不同於梵交給她的療傷咒術,那只能簡單的處理外傷。祁月祀顯然幫她很好的疏通了內部筋絡,她覺得自己的內臟不再那麼疼痛難忍了。

“這不算真正的治癒能力,我只不過送了一陣風到你體內,引導你體內混亂的氣流歸正。”祁月祀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他簡單的換了一種說法。

“無論如何,謝謝你。你救了我兩次。”

李季伶對一切事物的判斷宗旨向來就是‘事出必有因,存在即合理’,她從來不信巧合,也不信自己總能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但她亦不是一個強求之人,所以對於祁月祀為何連續兩次救她,而且明顯每次都是在她快掛掉的時候,他才不緊不慢的出現,這種傻子都看得出來的貓膩,她卻隻字不提。

“呵呵,沙海那次我只是還赫裡一個人情罷了。正好我在附近,所以順便救了你。”祁月祀看著小狐狸那張寫著‘你不是個善茬’的略顯蒼白的小臉,很配合的解釋道。

“哦。”那這次呢?李季伶機靈古怪的望著祁月祀等著下文。

“這次,是要謝禮的。”祁月祀對她那極端好奇,卻就是憋著不問的彆扭行為微微搖頭,表示無奈。他輕輕的點了點小狐狸圓潤小巧的鼻頭,彷彿那是一件極其精巧的玩具。

“我能做什麼?”李季伶眨著大眼睛,她想不出自己能夠幫這個少年什麼忙。而且禮萊這個姓氏,好像是西南部的大貴族,他應該也不需要物質報答。

“跟我去海瀾風狐部落,再告訴你。”

“好。”李季伶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不過,海瀾風狐部落在哪?”

“第八場考核地點。”

“帶我去。”李季伶覺得祁月祀不至於要她做那些,會讓她丟性命的事。反正她也沒找到去第八場考試的方法,既然祁月祀主動提出來,那麼這個看上去利己利人的事,她何樂而不為呢?

“鑰匙就在你身上。”

“什麼鑰匙?”

“磐骨。你從隱藏任務中獲得的。”

“還真有這東西?我怎麼不知道。”李季伶有些狐疑,若不是祁月祀救了她兩次,她真懷疑他是和那些人是一夥的。

“有的。”祁月祀讀出了她眼中的懷疑,倒也不在意。能幾經磨難活著的人,這點點防備心理是不可缺少的。

“你確定?”

“你竟然是這麼囉嗦的人。”祁月祀淡淡揶揄了一句,那意思就是:你有啥值得我騙的。

“那不是……我確實不知道在哪嗎?”李季伶也覺得自己婆婆媽媽的,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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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哦!”少年像是頓悟了什麼道理一般,眸子忽然閃亮,興匆匆的把懷中的李季伶平放在地上,得意的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了。”

李季伶這才意識到她一直被祁月祀抱著,臉頰微微紅潤。像小媳婦般扭捏地問道:“想起什麼啦?”

“你別動,一會就好。”祁月祀托住李季伶的腦袋,右手食指和中指合攏伸直,做了一個劍訣手勢,置於李季伶的右眼處。

一股強大的氣流灌入眼中,李季伶掙扎了下,卻被祁月祀牢牢按住。

“放鬆,不會痛的,馬上就好。”他軟言細語的平復著李季伶的躁動,那氣勢卻霸道不容反駁。

李季伶覺得右眼十分酸脹,好像什麼東西呼之欲出。片刻間,一道乳白色光芒從墨瞳中彈出,被祁月祀穩穩握住。

“好了,你看。”祁月祀攤開手掌,那語氣就好像小孩子向其他小朋友炫耀自己的寶貝一樣。

一塊象牙白的玉石靜靜躺在他寬厚的掌中。

“這——不會是磐骨吧。”李季伶嘴角抽搐,她怎麼有一種自己被耍的感覺。

“正是。”祁月祀眯著眼,用力的點了點頭,那笑容要多坦蕩有多坦蕩。

“是你個頭。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李季伶被他那坦蕩到有些欠抽的笑臉,弄得血壓飆升,瞬間炸毛。她一把拽住祁月祀的青衫領,‘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怒火中燒的盯著這個一臉無辜欲擇清關係的人。

“淡定淡定。”祁月祀拍了拍那雙拽住自己的小手,繼續用那溫潤無害的目光看著這只發飆的小狐狸。

用他那能滋潤萬物的聲音,娓娓說道:“小狐狸,我在磁都找到你時,你昏迷不醒,這塊磐骨就放在你身邊。這東西吧,藏在哪都不安全,你又弱,武力值也渣,所以我冥思苦想,終於想到了這個辦法。就施了個咒語,把它封存在你的右眼之中。我一忙,就給忘記了。”他說完這段欠抽的話,還用一種‘我聰明吧’的欠抽表情對著李季伶。

“你才狐狸呢,你全家都是狐狸。這麼重要的事也能忘?”李季伶頭冒青筋,攥緊的拳頭不停抖動。她非常想將這一臉人畜無害的傢伙胖揍一頓。

她就知道這個星球,能夠逆天進化成高階智慧體的雄性,根本和‘純良無害’這詞沾不上邊,那些都是千年的妖怪萬年的精。

她也活了九個年頭,怎麼總是輕易著了這些妖孽的道呢?第一次見到梵被攝魂,第一次見到杜斯法爾被打暈,第一次見到赫裡直接被放血放到快掛掉……第一次見到諾比沁……她太小沒印象了……反正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我們全家真的都是狐狸呢,我是海瀾風狐進化而來的。”祁月祀看著李季伶那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綠的小臉,完全想象得到她腦中那種激烈的天人交戰。這樣有趣的小狐狸,他就更想戲弄了。

“呃……”算了,這貨她已無力吐槽。

“別生氣了,你拿著這塊磐骨,回到起點處,就可以找到幻境出口,我先去舞狐神廟等你。”

“祁月祀……等等……”

沒等李季伶把話說完,那廝便清風一陣遠遠的飄走了。

“你總要告訴我,我現在在哪吧——”李季伶望著周圍一片漆黑,欲哭無淚。

「個人考試系統:恭喜你來到幻境出口,第八場考核地點是禿禿山谷內的海瀾風狐部落。請你找到部落首領,領取考試試題。」

“這次的…提示,倒…倒還像個…人樣。”李季伶貓著腰,雙手支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她被祁月祀扔到了一百公裡以外,像狗一樣狂奔了七個多小時才回到原點,天都已經亮了。這七個多小時,她把祁月祀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無數遍。

“我丫的,都快成亡命之徒了,除了跑還是跑。不行,我要休息,讓那家夥等去吧。”

(美麗在暗中吐槽:主人,你和亡命之徒也差不了多少了。)

李季伶狠狠的按下取消鍵,進入了休調區。這是她第一次在休調區休息,她清理好皮外傷,貼上防水膠布,美美的泡了一個澡。休調區內日常用品一應俱全,如果不是考試,她真想把這裡當做第二個家,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

李季伶拿了一瓶冰鎮山泉汁,懶懶的倒在床上。她撥弄著影片通訊器,試著連線諾比沁的專線,訊號一直處於阻斷狀態。

“果然所有訊號都遮蔽了,也不知道沁在幹什麼。”李季伶吸了一口泉水,望著天花板發呆。

「主人,我可以幫你連上哦。我已經破解遮蔽了。」

“還是算了。我雖然不打算瞞著沁,但還是等我出去了再跟他說吧。”

「主人,你可以對著監控鏡頭說話呀,沒準他能看見。」

“他是能看見,而且全球人民都可以看見。丟不丟臉啊。”

「主人,你喜歡他嗎?」

“喜歡啊,他是我父親,是個大英雄。我尊敬他。”

「美麗說的不是這種喜歡啦。」

“那是哪種喜歡?”

「就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啊,愛情。」

“這個啊,不懂。是個什麼感覺?”

「美麗也不清楚,應該就像主人的爸爸和媽媽之間的那種感情吧。」

“我和沁是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產生那種感情,你瞎想些什麼呀!”

「又不是親生的,有什麼關係。而且沁閣下對主人那麼溫柔,那麼寵愛。主人不也是一樣嗎?主人很堅強,卻很依賴沁閣下,一有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這不說明他的特別嗎?」

“他是很特別,因為他是我父親。”

「算了,主人太小不適合早戀,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你真是糾結……”

臥室內的燈光很暗很柔和,李季伶和美麗這對‘閨蜜’,第一次圍繞‘感情’這個話題,展開了無聲的長談。這也是一直像雄性一樣長大的李季伶,第一次談論這麼細膩的話題。她的世界裡一直都是不斷向前,努力拼搏,很少停下來欣賞美麗的風景。

也許是考試太艱難,太辛苦,這一覺她睡得很香甜,而且做一個美麗浪漫的夢,夢中一個清麗秀美的窈窕淑女跟隨著一個俊逸挺拔的溫柔紳士,跳著神聖而富有激情的‘交接之舞’,那是簽訂婚姻契約的異性才能跳的一種舞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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