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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真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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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可以做到。是不是覺得相當不可思議?’

“的確不可思議。難道這也屬於新的特殊能力?”李季伶這才察覺到,那晚偷偷離開古堡時,確實沒有驚動任何人。她當時還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不曾想到原來是她自身的能力。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說你的身體太非凡了,可以滋生出一些完全沒有辦法解釋的新能力。’

李季伶微微嘆了口氣,她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她卻深深感覺到了自己心裡沒底。

‘怎麼?難道自己變強了還不開心?’

“我原本很羨慕那些開外掛的傢伙,可是現在自己好像也開了外掛一樣,才知道這種感覺很讓人心慌。”李季伶捂著自己的胸口,她的內心很虛浮,這種莫名產生的新能力不知是福是禍,沒有人可以解答。

‘為什麼?’

“因為不是靠自己穩紮穩打得來的,所以總是有所顧忌。有一句話叫做‘存在即合理’,可是讓我這些能力合理的理由是不是符合我的價值觀就不得而知了。”李季伶苦笑著。

‘你竟然和我說這麼隱秘的想法,看來是真的不把我當外人。’

“我說不說你不都能知道。”

‘相信我,我們現在再偷偷去墓冢一趟,有個東西我要給你,別人求之不得的寶貝。’

“我可以不要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放心,這就算是我佔據你身體的一個小小的謝禮。’

李季伶思考片刻決定立刻去墓冢一趟,諾比沁他們的到來的確打亂了她的計劃,可他們是她召喚來的,也沒有埋怨的理由。雖然初衷和結果大相徑庭,但至少可以看得出他們對她的事極為關心,總是放在第一位,只不過這些人習慣高高在上發號施令。沒辦法,誰讓她身邊的都是一群天之驕子呢。

李季伶作出決定後,就毫不猶豫的迅速朝忠勇祠的方向前行。現在是她一個人行動,速度相對早上要快得多,她必須在天亮之前趕回來。

“我有些問題問你,你若不願意回答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要騙我。”李季伶一路急行,仔細探查周圍的動靜。在到達忠勇祠之前,她必須先弄清楚一些事情。

‘好的,你問吧。’

“是你讓海棠的人活捉我的?”

“是的。”

“還算誠實。為什麼?”

‘暫時不能說。’

“我能看到領事堂墨鏡中的景象,那景象你透過我的大腦也應該看得見。是你的氣息和墨鏡產生共鳴嗎?”李季伶一直懷疑她怎麼就能突然看見墨鏡中的影像,畢竟那次並非她第一次看墨鏡。而她第一次看墨鏡的時候,似乎體內還不存在黑色氣息。

‘一半是,一半否。我存在與你體內的黑色氣息雖然有催動墨鏡的作用,但是如果換一個人就算我催動了墨鏡,他也看不見鏡中的景象。’

“何以見得?”

‘因為我就看不見。’

“原來如此,所以你活捉我的目的之一就是解讀墨鏡裡面的內容,對嗎?”

‘你很聰明,是這麼回事,但這也只是其中之一的目的。’

“好吧,我知道其他的目的你暫時也不會告訴我。那麼你的氣息早就到達我體內,為什麼你現在才和我說話?是因為我到了墓冢,所以你才能和我溝通,是嗎?”

‘不是。但原因暫時無可奉告。’

李季伶有些詫異,她本以為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沒想到覓羅卻否認了。看來事情遠遠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的本尊在哪?是什麼原因讓你的氣息越來越弱,所以你才不得已出來和我溝通?”

‘我的本尊在‘寄鯰荒地’。不得不說你很會套話,但是我氣息越來越弱的真實原因我自己也不清楚。’

“真實原因不清楚?那麼表面原因呢?”

‘真是怕了你,表面原因是‘寄鯰荒地’,每天都以一微米的速度下沉著。’

“這速度還真是驚人,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倒塔秘境重置的那一天開始下沉。但是,松彌境地封印被破壞的那天,‘寄鯰荒地’的地質慢慢鬆動,所以我只好鎮守在那裡穩固‘寄鯰荒地’的核心。而上一個潮獸之夜的時候整個‘寄鯰荒地’的磁場就開始弱化。’

覓羅倒敘著這幾年‘寄鯰荒地’發生的變化,而李季伶聽得真真切切,這些事沒有一件是和她沒關係的。從潮獸之夜開始,‘寄鯰荒地’就逐漸發生變化,難怪整個海棠現在幾乎傾巢而出活捉她,原來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李季伶知道覓羅對她說這些意味著什麼,覓羅是在告訴她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她脫不開關係。所以她必須承受自潮獸之夜以來,這個世界產生連鎖反應產生的後果,這就是她的宿命。

“最後一個問題,你和立舍以及雲伽是什麼關係?”

‘三角關係。’

“……”

不怎麼愉快的談話結束,李季伶收回全部心思警惕著周圍,她已經進入忠勇祠和墓冢的範圍,霍克曾說這裡入夜之後經常會有兇猛的野獸出沒。

不知是不是李季伶運氣確實不錯,靠近忠勇祠這一路上都沒有遇見所謂的猛獸,到時夜間的忠勇祠被鍍上一層海藍色的光澤。在漆黑的夜晚,整個忠勇祠如同一盞指路明燈,在黑暗中釋放幽幽光芒。

“沒想到水晶竟然有照明作用,如果再亮一點就好。”

李季伶進入忠勇祠,籠罩著整個忠勇祠的光芒正是那顆懸於祠堂的藍色水晶發出的,李季伶甚至覺得這顆水晶在發出微弱的哀鳴。

‘那是因為我的氣息變弱了,以前這裡的光芒可是相當耀眼的亮藍色,閃的你都無法直視。’

“你不會是要將這個水晶給我吧。這可是全鎮的鎮‘鎮’之寶。就算現在氣息不如以前,但是有總比沒有強。若我將它拿走,整個念地小鎮將完全曝露在外界,到時候這個小鎮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李季伶可不會拿走這顆水晶,她還琢磨著以後將這裡當成她的革命據點,絕對不能讓小鎮再次陷入危難的境地。

‘若你用氣息守護這裡,就可以拿走水晶內的藍晶之靈。’

“藍精靈……”

‘別逗比……藍晶之靈封存在這顆水晶內,它對你的用處比對這個小鎮的用處更大,而且這顆藍晶之靈本來就屬於你。它是你們地球的東西……’

“地球的東西?我要。該怎麼做?”李季伶非常激動,如果這真是地球的東西,那麼這算得上是她在異星球獲得的第一樣屬於地球的物品,對她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將你的氣息注入水晶之內,然後用血結連線。’

李季伶按照覓羅的話,將自己的氣息注入水晶內,然後割破手掌握住水晶球。血和氣息緩緩被吸入水晶內,水晶的顏色逐漸由海藍色變成亮紅色。

“我感覺到了水晶球內的脈動,是靈嗎?怎麼弄出來?”

‘現在還不行,去墓冢的水晶棺。’

李季伶來到墓冢時,看見原本海藍色的水晶棺也散發著濃濃的紅光,看來是和忠勇祠內的水晶球產生共鳴了。

‘真麼想到你的氣息這麼濃郁,棺冢如此簡單就被同化了。也好,這樣一來可以節約很多時間。去將水晶棺開啟,把裡面的人挪出來,棺底有個機關。’

“大半夜的你竟然要我來盜墓,還是盜自己的墓,奇葩。這裡的氣息太充足了,就算離小鎮有段距離,沁他們一定也會察覺到。”

‘沒關係,他們就算趕來也已經晚了,你快抓緊時間。’

李季伶不再廢話,按照覓羅說的將棺內的遺體抱到外面。

“哦!他是活的?沒有僵硬而且還很暖和。就算用氣息滋養死物就是死物,不可能有這種觸感,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是早知道我沒死嗎?幹嘛這麼驚訝?’

“我是知道你沒死,但是我卻以為這裡躺的真是一具屍體,是你用來偽裝的。你別告訴我這個肉身是你的,那‘寄鯰荒地’的身體也是你的?”李季伶忽然感覺渾身發憷,這比她看見真的鬼怪還令人恐怖,一個靈魂怎麼可能共用兩個身體,這完全不科學。

‘沒錯,這也是我的身體。’

“這是什麼能力?和立舍一樣的複製術?不可能。複製術也不可能複製出真的血肉之軀。”

‘快檢查棺底板,上面有個小突起不是很明顯,不過你現在的氣息覆蓋在上面,應該能夠感覺到。’

李季伶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她就像孤魂野鬼一樣佇立在漆黑的墓冢中心一動不動。

‘快呀,否則諾比沁他們來了就前功盡棄。’

“覓羅,我警告你不要將我當槍使,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真正的目的,我就一直站在這裡。”李季伶沉著聲音說道。

當李季伶察覺到她體內黑色氣息波動異常興奮的時候,李季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這種興奮不是屬於她的,而是屬於覓羅的。一貫事不關己雲淡風輕的覓羅為何如此激動?李季伶不得不多個心眼,看來利用她觸發棺底機關是覓羅蓄謀已久的事,所以在這最後關頭覓羅才沒有把持住那股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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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

“激將法沒用。覓羅,你如果不告訴我實情,信不信我毀了這副皮囊。”

‘毀了?幾千年都毀不掉的軀體,你認為你可以?’

“可不可以,我們誰也不知道。但是我這人有個優點也有個缺點。我的優點就是任何事都願意去嘗試一下,缺點就是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結果,我會鑽牛角尖,而且不達目的不罷休。覓羅,海棠跟蹤調查我這麼久,不會不知道我亡命的個性吧。”李季伶冷冷笑著。

“而且,是你利用我在先,你認為我是天生的冤大頭嗎?”

‘你完全可以試試。’

“哼,既然你都讓我試試了,我當然不會跟你客氣。讓我想想,如果這具屍體裡面真的存在你的靈魂,如果摧毀了他,你的半條腿就真的踏進棺材了。如果這具屍體裡面並沒有你的靈魂,毀滅他就算傷不到你的本源,想必你的身體機能也會因此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害,怎麼看我都不賠本。當然我還有一個善良的解決方案,那就是將我體內的黑色氣息全部灌入這具屍體,說不定他可以甦醒。我相信以我現在和這裡同化共鳴的程度,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這個提議好不好,你說呢?”

‘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你果然對我用了靈魂侵蝕術,如果我將屬於你的氣息灌入這具軀體,對你而言就意味著靈魂真的分家。你沒有底牌了,告訴我你費盡心思不這麼大一個局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說的我滿意,沒準我會幫你啟動機關。”

‘丫頭,既然你不要我將你當傻子,你也別將我當傻子。讓你的那些護花使者都出來吧。’

“哈哈,哈哈哈哈——”李季伶忽然大笑起來。

過癮,太過癮了,真的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此時,黑暗中慢慢出現三個身影——諾比沁、杜斯法爾、梵。

“攤牌吧,我早說過和這傢伙最多打成平局。”李季伶聳聳肩,不以為意的對著黑暗中現身的三位紳士說道。

“覓羅,你也可以暫時從我體內滾出來,化形和我們談談。”李季伶用自己的氣息填滿身體各個角落,欲將覓羅的那絲氣息逼出體外。

頓時,一縷黑色煙霧從李季伶腦門心竄出,然後漸漸化成一個人形虛影,而這人形虛影和地上的屍體樣貌一模一樣。

“你們從何時算計我的?虛池大野?不,不是。簾陲大野,是嗎?果然不一般,以多欺少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覓羅的虛影淡淡微笑著,絲毫沒有被人拆穿的尷尬。

“你算計我們多久,我們就算計你多久。”李季伶稍稍拉開了與覓羅的距離,向諾比沁那邊靠近了些。“說起理直氣壯,你和我們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只不過將計就計而已。”

“啊,這麼說,你們的計劃是在上次領事堂看完墨鏡後想出的。”

“看來你對玩弄人性的能力很有把握?”梵挑眉說道,眼中充滿不屑。

“難道更早?”覓羅此時也產生幾分驚訝,但是更多的是驚喜,這是遇到強敵時才會出現的躍躍欲試的期待感覺。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我們就從什麼時候開始回饋你。很有意思,對不對?我也覺得很有意思。”李季伶就好像得到夢寐以求的玩具般,握緊雙拳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雀躍。

諾比沁看著李季伶和覓羅那完全相同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這個覓羅簡直就是男版李季伶。諾比沁走到李季伶身邊將她用力一拉,扯入懷中,摸了摸她的頭,無奈的說道:“好了,玩夠了吧。”

這段時間的冷戰,諾比沁都有一種假戲真做的錯覺了,要不是當時梵懷疑李季伶似乎被精神控制者侵入,他還真不會陪李季伶這樣虐心虐身的本色演出。他是個親王,又不是戲子。可是如果不讓內心也產生錯覺,怎麼可能騙得了一直深藏在李季伶體內不肯露面的覓羅。

“哈,沒想到,為了引我現身,三大頂尖貴族竟然聯合起來演戲,我失敗了也不冤枉。李季伶,我還真沒察覺出你內心的異樣,你的那些想法真的完全都是假想出來的?”覓羅失敗之餘也不忘記挑撥一番,當然他更相信他所看見的李季伶內心世界還是有幾分真實。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時真亦假。”李季伶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句話,確實很貼合她內心的想法。

不得不說,整個計劃的節奏掌控的相當好,再延長那麼一點點時間,李季伶恐怕就HOLD不住了。覓羅一個人面對三大謀心高手和她這樣一個實力派演技戰將,還是欠了那麼點火候。

早在李季伶被黑色氣息附身的那一次,諾比沁他們就已經開始針對她身體上的變化開始調查。而一切的導火索都源於李季伶的那次暴走,為什麼倒塔秘境會忽然出現幻境?光靠立舍一個人顯然不夠,所以立舍背後肯定還有其他幫兇。

梵沿著這條線索偵查下去,同時杜斯法爾在照料李季伶的這段時間也緩緩不可察覺的將自己的氣息融入藥劑或者其他物質裡輸入李季伶體內。李季伶的身體在杜斯法爾氣息潛移默化的作用下慢慢得到改善,同時也和杜斯法爾的身體連成一脈。

杜斯法爾是大長老,也是不可多得的高等醫者,氣息柔和起來可以讓人完全忽略,而正是這股氣息在李季伶體內不斷尋找問題的根源。

最後,為了讓李季伶的思維和感情完全達到可以將覓羅引出的地步,諾比沁只好和李季伶真真假假的上演著這一幕幕引發主人翁內心轉變的大戲碼。

兩人由開始相互信賴,到相互猜忌,到最後決裂,以至於李季伶出走到念地小鎮。覓羅可謂人精,他也請了不少大腕加盟,立舍絕對是他的盟友,至於雲伽和西北兩個貴族是怎樣的存在,查證後便知。覓羅這狡猾的狐狸,直到最後關頭才向李季伶洩露自己的目的。好在水晶球已經被同化,覓羅的一個軟肋也被他們抓住。

“看來,是你告訴李季伶我對她用了靈魂侵蝕術,你什麼時候找到的機會?”覓羅看著梵,很有求知慾的討教起來。

覓羅和梵有著相同的秘術,所以兩者間的能力相互感知很平常。可是梵和李季伶最近根本沒有相互交流的機會,就算梵找到機會和李季伶說什麼,也會被他知道。

“就不告訴你。”李季伶打斷了覓羅的問題。

梵很久以前就告訴過她,他耳朵上的紅色耳釘是用來感知外來氣息侵略的,這個耳釘其實是由他的氣息煉製而成。只要自己活著身邊的人,被其他的靈魂氣息入侵,耳釘就會變成紫色。

一開始覓羅將自己隱藏的很好,幾乎不催動氣息,所以梵的耳釘並沒有變色。但後來一些列事情發生後,覓羅漸漸放鬆了警惕,梵的耳釘開始有了些不易察覺的變化。直到上次在古堡看見梵時,當李季伶靠近梵發現他的耳釘瞬間變成紫色,那個時候李季伶就已經確定是有別的靈魂氣息入侵自己的身體。隨之,也有了這次計劃的產生。

這是強者之間的狩獵,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

誰更有耐心很顯然誰就奪得獵食者的先機,而覓羅早一步露出破綻,因為他心急了所以才會被李季伶他們狩獵。

“我要是你就儘快啟動水晶棺內的機關。”覓羅看著被李季伶搬出水晶棺那具屬於他的‘屍體’,目光變得有些暗沉。這具軀體若不用氣息滋養著,很快便會萎縮。

“貌似現在應該是你請求我的時候,為什麼你還能將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李季伶自然也發現了軀體細微的變化,就像盛開的花朵逐漸凋零一般。

“我不覺得需要求你什麼,如果你快些啟動水晶棺內的機關,對我們來說是雙贏的結局,但是如果你一直和我講條件耽誤時間,我想後果一定不會只由我一人承擔。”覓羅此時的表情看不出半點虛浮,他是說真的。

李季伶不明所以的望了望杜斯法爾,關於結界氣息這方面,杜斯法爾無疑是最權威的專家,所以他一定知道覓羅到底是何居心。

“沒關係,照他說的做。”杜斯法爾用微笑安撫著李季伶內心的不確定,只要他們三人在這,縱使覓羅有再大的陰謀,也不會產生如期的效果。相反的杜斯法爾很想看看覓羅說的雙贏到底是什麼局面。

李季伶見杜斯法爾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便將懸著的心塞回到肚子裡,若連這個星球最頂尖的三大高手的實力都信不過,那還有誰能相信。李季伶小心翼翼的走到水晶棺旁邊,雙手觸控著水晶棺地板,每一寸地方她都仔細感知著。

當李季伶的手觸控到某個點的時候,忽然手指處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的扎了一下,她並沒有挪開手而是下意識的又去觸碰那個點,又是針刺的感覺。李季伶狐疑的看了看自己被刺中的手指,發現並沒有流血、甚至沒有破皮。

李季伶將這個位置記住,然後繼續觸控著其他地方,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凸起,或者氣息相對濃郁的點。

“我的手指有被針刺的感覺,這是明顯的排斥反應。看來你要找的人不是我。”李季伶直起身體轉而望向覓羅,其實她對這種現象也頗為吃驚。在這之前李季伶自己都不懷疑自己能開啟這個水晶棺的機關,可現在不僅她沒能開啟機關,甚至還被這裡散發的氣息所排斥。

照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忠勇祠的水晶球已經吸收了她的血氣,而且融合的相當好,水晶棺現在呈現紅色也正是屬於自己的氣息,可為什麼會出現排斥,這真的很令人匪夷所思。

覓羅皺著眉頭,手指開會摩挲著下巴,看來這種狀況也是他意料之外的。

“你先將軀體還原,其他的事我需要好好想想。”覓羅心不在焉的說道。

覓羅不經意間用餘光掃到李季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他隨即又補充說道:“我的身體和這座小鎮息息相關。”

李季伶聞言睜大雙眼,覓羅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的身體和這座小鎮息息相關?哪一方面息息相關。忽然李季伶驚愕的張大嘴,難道覓羅的言下之意是小鎮之所以有這麼超強的繁衍力和他有關。

李季伶雖然不太相信覓羅所說的,繁衍能力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個人改變,但是覓羅一副確有其事的表情又讓李季伶不敢輕易的否定覓羅所說的話。

李季伶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雙手將地上的軀體拎起,朝著水晶棺內粗魯的放下去,然後將滑到一邊的棺蓋用力一踹,整個水晶棺有回覆到初始的樣子,只不過那縈繞著的藍光被紅光取代。

“為什麼將他還原?”諾比沁看著發生的一切,開口問道。其實他並不指望能從李季伶口中得到什麼答案,雖然他們的計劃一直滴水不漏的進行著,可是諾比沁知道李季伶多多少少還是瞞了她一些事。

諾比沁雖有這樣的認知,但他還是按耐不住問了句,他想看看李季伶對他的態度是什麼。她還會像以前那樣,雖然覺得某些事說出來很為難,但最終還是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嗎?

“請你們幫助我。”李季伶並沒有回答諾比沁的提問,化被動為主動的誠懇說道。這也是她第一次鄭重其事的請求諾比沁、杜斯法爾以及梵的幫助,她現在需要藉助其他人的力量才行。

“是幫助你,還是幫助這個小鎮?”杜斯法爾直逼問題核心,他認識的李季伶從來不會為自己的事情求人。

“幫助小鎮就等於幫助我,所以是幫我。”

李季伶要這個小鎮成為她未來的後備力量之一,她若想得到這個小鎮的力量,首先就要保護小鎮,歸根到底李季伶這次真的是為了自己才做這件事。她目光盈盈,認真而執著。

“好,我幫你。”諾比沁看著如此篤定的李季伶答覆道。

諾比沁知道沒有再問李季伶的必要,她若想得到幫助,就該知道尋求幫助應該付出何種誠意。即便他不會為難李季伶,可杜斯法爾和梵也會將事情弄個清楚,顯然李季伶是要同時和他們三人合作。

“我也幫你,詳細的事情回到小鎮再說。”杜斯法爾興意盎然的看著李季伶,他第一從李季伶眼中看到對得到一種東西的執著,這種執著不同於以往充滿著狡黠,李季伶現在的目光誠不可欺。如同用她的名譽和生命做賭注一般,勢在必得。

“幫。”梵簡單的一個字就表明自己的立場。

梵漸漸覺得李季伶不再是那個總是仰望著他們的丫頭,她有了自己的執念,梵隱隱約約猜得到李季伶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或斜諾比沁和杜斯法爾也早猜到李季伶內心真實的想法,既然他們都裝作不知,所以他也就隨一次大流。

“如果你們不硬要將我作為敵對面,我當然也可以幫。”覓羅看著眼前四人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得也想參上一腳。

“你要幫我?有何不可。就算是敵人也有可以互相幫助的時候,那麼我們就在雙贏的前提下互相幫助吧。”

李季伶變得成熟了,先不論這種成熟究竟是好是壞,無論好壞她都學會了這個社會的一個法則,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在雙贏的前提下,即使明知最終是敵人,她都能坦然微笑面對。其實這種大道理,李季伶很早以前就明白,她在貴族圈子內生活這麼多年,耳濡目染都知道了不少貓膩。可是一直以來李季伶都嚮往著有一天能不受任何約束的自由生活,所以她覺得這樣剋制隱忍的活著很累。

直到這一次,李季伶有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並且要守護住他,這個時候李季伶才發現原來她也毫無例外是個凡人,不能擺脫‘利益’這個詞。如果沒有‘利益’這個詞在事與事之間、人與人之間做秤桿,說不定這個世界早已走向極端。

李季伶在不斷的歷練中明白,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信仰一種思想能將,高階智慧體統一,因為世界上有了不同思想的碰撞才能進步,若真的被強行統一起來,最終只會走向滅亡。所以無論是誰、無論何物窮盡一生都在詮釋‘平衡’這個詞,為將不同的元素巧妙和諧的融合在一起做功課。

這樣思考的李季伶忽然覺得,利益其實就是個中性詞,能將所有人的利益最大化,並且維持微妙的平衡,是相當有挑戰性的事。既然自己未來要成為掌權人,那麼她最終必須得學會平衡的藝術。

李季伶看了看諾比沁,看了看杜斯法爾,又看了看梵,最後還看了看覓羅,不禁莫名感慨她身邊竟然有這麼多她需要付出一生才能追趕上的人。

“覓羅,藍精之靈我有辦法拿到手嗎?我想試試。既然它對我的氣血不排斥,那我為何不能直接將它取出來。”李季伶收回思緒,她現在就要開始學會和這些人平等談話的模式。

李季伶有些感悟,諾比沁他們總是不太放心自己,或許和自己以前稍顯幼稚的處事方式有很大的關係,而自己從來不會細想自己有什麼做的不足之處,反而總認為是他們給予自己壓力,他們太過霸道。

“可以試試,但是千萬別勉強,如果你用氣息可以逼出藍精之靈自然是好的,但是如果它不被你誘導,千萬不要硬來,否則這個靈體將會自我毀壞。”覓羅本想著李季伶開啟水晶棺的機關,順便可以解除水晶球的封印,可沒想到事情不如他所願,但是李季伶也未嘗不能直接將藍晶之靈取出,什麼事一旦發生在這丫頭身上都變得不能用常理解釋。

“好。走吧。”

“等等。”覓羅叫住前行的幾人。

“還有什麼事?”李季伶不解,不是都談好了嗎?

“我這個樣子無法遠行。”

真的嗎?李季伶探究的看著覓羅。

“你自己選擇,我也可以就留在這裡。”覓羅聳聳肩,將選擇權留給李季伶。

“進來吧。”

既然他們目前處於雙贏的同一陣線,即便李季伶對覓羅有所懷疑,但是還是面不改色,讓人察覺不出想法暫時答應了覓羅。

走在前方的諾比沁三人各自會心一笑,他們多多少少感覺到了李季伶內心還是有那麼點芥蒂,但是那丫頭還是慢慢努力改變自己,面對不喜歡的、不利於自己事情開始學著從容面對。

‘你連他們都不信嗎?我還以為你會將這個鎮子繁衍的秘密告訴他們。’重新回到李季伶體內的覓羅又開始不懷好意的撩撥李季伶的內心。

“別說些沒有意義的話,我暫時不告訴他們關於小鎮的事並不代表我欺騙或者故意隱瞞。再說你真認為世界上有‘秘密’這個東西存在?特別是在沁他們的國土內,真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嗎?”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別將其他人都當做傻子。他們比你想象的要厲害許多,而且也比你想象的更有包容心。”

李季伶看著前方三個人的背影,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忽然覺得這個國度存在著沁這樣一群人,真的是一種……福氣。李季伶覺得福氣這個詞很貼切,由於沁他們一直守護著這片土地,將這片土地看得比什麼事情都重要,所以這裡的人們才能得到如此安逸舒適的生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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