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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寒磁之海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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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伶剛按下‘確定’按鈕,周圍的景物如同時光急速飛逝般只剩下模糊的殘影。片刻之後她所處的休調室消失不見,周圍已經變成一望無垠浩瀚的沙漠。

金色的砂卡(衛星之一白天出現卻會發光)普照著這片沙海,光芒不似平常那般刺眼,整個沙漠沒有普遍認知的那般炙熱乾燥,反而隱隱透著點寒淡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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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伶瞬間被這裡的美麗與夢幻征服了,這哪是沙漠,完全是片藍色的寂寞。她輕輕捧起一把海藍色的細沙,細沙有著絲綢般的觸感。這些沙順著她的指縫處縷縷滑落,半響手中還殘留著清涼細膩的感覺。

遠眺整個沙海,處處泛著藍寶石般的光澤,微風拂過,空中好似織起一層薄薄的淡藍色透明絲綢。她身處這沙海中的一片綠洲上,說綠洲不如說‘紅洲’來的貼切。‘紅洲’之上沒有灌木類植物,只有一片一人高的碩大紅色花草叢,草叢中心處透出絲絲波光。李季伶走進一看,紅洲中心竟然有一汪碧藍的湖水。這片紅色花海並沒有猙獰之感,反而如一群群窈窕淑女般隨著微風翩翩起舞。

這是一個讓她夢馳神往的地方,她陶醉了。

“趕緊取些水,要越過這片沙漠沒水可不行。”湖泊周圍三三兩兩來取水的人將李季伶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由於她身材嬌小,所以很好的隱藏在了這片花叢中。

考生?李季伶有些不確定,竟然這麼快會遇見考生。

李季伶點開考試說明,上面只有簡單的四個字:砂卡之鄉。

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砂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砂卡之鄉?大腦飛速轉動著,砂卡總是掛在南方,難道要向南穿越沙漠?

“坑爹的考試。”她朝著天空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嘟噥道。

李季伶倒沒有急於穿過沙漠,反而就地檢視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反常的沙漠,反常的紅洲,這些反常之物必然隱藏了什麼資訊。她不認為考試單位會無聊的弄出些沒有意義的東西,這裡一定有線索。

‘紅洲’的湖泊周圍基本由兩米左右的紅色草本植物覆蓋,這種高度對於獸人來說也就差不多一人的高度,但對李季伶這樣的矮渣渣來說簡直就是龐然巨物了。

這片紅色巨物主要由三種植物組成。其中之一是種巨大的紅花,此花花莖細長,足有兩米高,是這裡最高的植物,但由於這花莖只有李季伶手臂般粗細,因此整枝花莖被頂上那朵肥厚的大紅花壓得有些彎,遠處看來就像個嬌羞的小媳婦。

李季伶右手執小刀嗖的躍起,左手勾住大花末端花莖處,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用力一劃,大紅花和花莖斷開。她懷抱著大紅花,落地時微微往後趔趄了一步才站定。

有點分量,就先拿你開刀。

她不顧形象的就地盤腿一坐,抱著大紅花研究起來。

紅色的大花有四個花瓣,花瓣肥厚飽滿,可以捏出汁來。四片花瓣形狀各不同,分別是‘桃、心、梅、方’四種瓣形,中間的半圓形花蕊如上好紅玉般剔透瑩潤。李季伶翻轉著手中的花朵,這裡聞聞,那裡嗅嗅。除了花瓣形狀奇特之外,就再沒發現什麼不同之處。

正在她一籌莫展之時,突然看見花瓣上泛著晶晶亮亮的藍光,她用手指沾了點藍色晶亮,搓弄了下。黑眸瞬間透出一抹狡黠,嘴角上揚露出一顆調皮的虎牙。然後她微抬起手掌,掌心朝花,殘留在手中的點點藍光瞬間吸附在花瓣上。

貓膩,終於讓她發現了……

磁——力——花——

磁力花,是非常罕見的一種天然‘指南針’,遠古時代運用廣泛,‘桃心梅方’四片花瓣分別對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這種花只生長在寒磁之海中,看來這片藍沙就是傳說中的寒磁之海了。寒磁之海在三千年前的‘松彌血月’後突然消失,而磁力花也隨之滅絕。

要不是李季伶曾經在《外星生存攻略》的犄角旮旯中讀到這些,並且還有些模糊記憶,恐怕今天就要被坑死在這裡了。

“這究竟是要考些什麼?回顧遠古戰爭嗎?”李季伶唏噓不已。考試單位太沒節**,什麼奇葩的玩意都能的拿來出題。

說起‘松彌血月’這個禁忌話題,李季伶隱隱約約覺得這場選拔考試透出一絲邪氣,但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

‘松彌血月’雖然是艾斯琺琅星歷史上一場著名的戰役,卻又幾乎沒有詳細文獻記載。這段被封塵的歷史,連帝都皇室資料中也只是輕輕一筆寥寥帶過。李季伶曾問過諾比沁關於松彌血月的事情,諾比沁正是在那次戰爭中威名遠揚。可是諾比沁對此段歷史,從來都是緘默不語,就好像那些並不是無尚榮譽,而是怎麼洗刷都無法磨滅的恥辱。每當她想從諾比沁的嘴裡知道這些故事,他總是淡淡一笑,眼中流露出諱莫如深、似有似無的悲涼,於是她再也不曾問起……

除了大名鼎鼎的磁力花外,另外兩種植物也不可小覷。遠古時期,有磁力花的地方一定就有“沙漠紅奶”和“羽赤蓮”。

“沙漠紅奶”其實有個很文雅的官方名字——燕尾紅靈。其花瓣形似燕尾,薄如蟬翼,整個靈動盎然。之所以現在各種科普書籍都稱它沙漠紅奶,是因為此花花莖中的紅色液體可以飲用,滋味奶香怡人,在缺水的沙漠中猶如生命之源,是很好的營養品。古籍記載,某個獸人在生死垂危之際,發現了這花的偉大作用,就心懷感激的取了名字,而這個沒節操的猥瑣之人是誰,已經無從考證。

羽赤蓮的外形如草,遠不如磁力花和沙漠紅奶嬌豔,是那種扔在花草堆裡便認不出的物種。但成熟的羽赤蓮卻有個及其彪悍的作用,可驅毒物驅屍蟲去瘴氣,總之讓一切邪惡之物敬而遠之。成熟的羽赤蓮會縮成之前的一半大小,呈深紅褐色,遠不如新嫩的豔麗高大,在漆黑的地方很難發現。這種花雖出產於沙漠,但經過多年的進化演變,如今更喜分佈在漆黑潮溼陰暗的峽谷山脈等地,而且非常稀少。現在這樣遍地向光生長的羽赤蓮又是種匪夷所思的存在。

「主人,這些物種太罕見了,多收集些,今後說不定會有用處。」

“美麗,這些難道不是製作出來的場景嗎?”李季伶非常驚訝,在她看來這些東西不會存於現世,可能都是考試單位利用科技虛制出來的場景。

三千年前的松彌城,那是諾比沁一戰成名的地方,那個松彌早已灰飛煙滅。這個松彌境地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和松彌血月的松彌城,又有什麼關係?帝都軍校到底是什麼目的?是要他們這些考生挖出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嗎?松彌血月是沁不想回憶的事情,就連《外星生存攻略》中都鮮有這場戰役的記載。

「主人,這裡的一切都有自己的生命力或磁場,美麗確定不是死物。」

看來考場處處是陷阱,李季伶已無暇吐槽考試單位的節操,大肆摧殘採集起這些花花草草。既來之則安之,多多準備總沒錯。莫約半小時後,那小小的身影終於停下身來,在湖邊洗了洗手、拭了拭汗,以宣告任務結束。

她聞了聞手中殘留的湖水味道,以一種‘你今天攤上大事’的幸災樂禍表情,窺視著陸陸續續到湖邊取水的考生們。

這一汪湖水有個高階大氣的名字——摘塵潭。摘塵,摘除塵埃,怎麼除?自然將身體中的汙穢物排出去,而且要排的乾乾淨淨、徹徹底底才行……

李季伶繞開考生扎堆的地方,來到了一個相對空曠處,將一朵磁力花插入沙中。藍色的沙猶如訓練有素的軍隊井然有序的吸附在磁力花之上,直到每瓣花的承載力達到飽和才停止。她蹲在花旁,咬著右手拇指,異常專注的盯著那朵泛著藍黑光澤的紅花,如墨般漆黑的眸子掩飾不住興奮的晶亮,小嘴不停唸叨著:“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寒磁之海原來是由海藍、深藍、黑色和水晶白四種不同顏色的沙子組成,由於整個沙海以藍色沙子為主,所以不細看很難發現黑色和水晶白色沙的存在。現在由於磁力花四個磁極的吸引,這四種顏色的沙子分離開來,分別吸附在四種不同的花瓣上,色彩便清晰起來。黑色的砂礫吸附在對應著南方的‘心’形花瓣上,而透明的水晶白沙則覆蓋在對應北方的‘方’形花瓣上,使‘方’形花瓣的紅色柔和了許多。

“光這樣還不能確定我要去的方向。”李季伶前一秒鐘還興意盎然,此刻卻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耷拉下腦袋。倏忽間她又重新振作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磁力花。現在的她如同化身世上最厲害的神探,對著好不容易找到的‘物證’陷入了久久的迷思,沉醉無法自拔……

“啊——救——”

不知何處一聲尖銳的慘叫還沒來得及完整撥出便驟然中斷,同時將李季伶從迷思中拉了出來。

她突然站起,拔腿就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跑去。不遠處聚攏了許多考生,其中有一些滿臉驚慌失措,顯然看到了什麼恐怖情景。還有一些踮腳遠眺的考生,應該是才趕過來的。當然另外還有一種眼中帶著不屑與嘲諷的人,顯然知道些什麼,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那種天生的優越感。

李季伶默默站在一處不顯眼的位置,觀察著神色各異的考生,從煩雜無章的對話中,提煉著隱藏資訊。

“我不要死,不要死,啊——”一個人面色慘白,眼球突出的考生,語無倫次地尖叫著按下了‘請求援助’後瞬間消失,大家知道他已經被淘汰。

“喂——到底怎麼回事。不要製造恐慌。”一個將近三米的大塊頭洪亮高亢的吼了一聲,任誰都聽得出那洪亮背後的顫顫巍巍。

“我們都活不了了,沙裡有‘腐蝕蜈蚣’,有一隊人被絞了進去,都死了,死了。”說話的人臉色蒼白,雙眼渙散無光,好像提線木偶一樣木訥僵硬地說道。

李季伶皺了皺眉頭,縱使她的嗅覺不如這幫雄性靈敏,但空氣中瀰漫的濃厚血腥已足夠警告她危險的存在。她不解‘腐蝕蜈蚣’這種酸性強烈,以人為食的危險大蟲,怎麼會在考場中出現?難道考試的危險已經達到這個級別?這不是明顯讓人去送死嗎?

其實李季伶並不知道,一切都是意外存在。此時考場外,各方已經開始慌動不安,畢竟皇室和各大家族都有嫡系後裔參加考試,出了意外可不是好玩的。即便考試再嚴苛困難,也不該出現‘腐蝕蜈蚣’這種級別的食人蟲。

雖然獸人們身形高大,其中更不乏武力強悍者,但畢竟大部分考生都是沒有經過正規訓練的普通人。她曾聽沁說過,腐蝕蜈蚣這類危險的大蟲一般出現在西部沼澤地帶,而且是群居蟲,一旦發現就會出動正規軍隊進行捕殺,可見這大蟲已經危險到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該不會是場景特效,增加氣氛吧。”一個不在狀況的貨,不以為然的呲笑道。好像別人都是蠢貨,就他最清醒明白。

一旁有人開始跟著起鬨,不屑這模擬出來的大蟲,覺得剛才死的那些人都是託,目的就是嚇唬他們,讓他們自動放棄考核。還有一部分人用話語激將著那群自以為聰明的考生,要他們自己去沙中試試。但無論雙方如何爭執,終究還是沒人敢貿然進入沙漠,考試再重要也沒有性命重要。

李季伶很清楚這裡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而死了的人也真的死了。她越肯定就越覺得不憋悶,沁曾經給她打過‘預防針’,說過考場有些兇險,會有考生傷亡事件,但真的看到心情卻大不相同。

她腦中對‘考試危險’的定義級別和眼下這些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甚至可以說是天壤之別。原本她以為所謂的危險,最多是考生之間為了競爭打架鬥毆,或者再嚴重點就是遇見考生肅清團,只要她低調行事,就不會被其他人當成目標。可現在這是什麼狀況?和她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

如果真的死在這種地方,還去爭取那些所謂的平等幹什麼。李季伶曾經歷過死亡,所以這種氣氛讓她全身毛孔緊縮。她不斷地深呼吸,全力剋制這股恐懼,迫使自己冷靜。

稍微平靜後,李季伶偷偷地逃離這群慌亂的考生。如果獸人們控制不住暴動起來,對她這麼個弱渣渣來說,將會是場無妄之災。她步子虛乏地一路小跑,回到那朵磁力花旁,再一次盯著泛著藍黑光澤的花瓣陷入沉思。

嫩白細長的手指在沙裡寫寫畫畫,好像演算數學難題,她斷斷續續說著一些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話。“被吞噬的那隊人是在往南的方向上,也就是說南方不是正解……砂卡之鄉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說砂卡所代表的南方不對,那什麼方向是正確的?”

沒有答案,沒有答案……

久違的無力感翻滾蔓延全身,李季伶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冷靜下來思考。不遠處陸續傳來獸人發出慘叫聲,聲音相當刺耳,此起彼伏。每一聲都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每一聲都代表著一個生命的消亡,這片‘紅洲’開始被濃郁的血腥味覆蓋。果然還是有些不信邪的考生衝入了浩瀚的沙海,最終變成腐蝕蜈蚣的口糧。而‘紅洲’上的考生也不安分,一些險惡用心的人,正趁亂剷除競爭對手……

李季伶突然感到自己好像被一些尖銳的視線鎖定,警惕地環掃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人影,畢竟花叢再深也無法隱藏戮戮殺氣。

警報解除,李季伶乏力地往後一倒,四腳八叉地躺在沙灘上。她緩緩伸出左手向空中抓了抓,秀眉微蹙,低低喚了聲:“沁——”

她的右手不甘的死死攥住沙中的磁力花,肥厚的花朵被捏了個稀爛,手中夾雜著花汁的馨香溫潤和細沙的柔軟摩挲。片刻,李季伶覺得手掌黏膩,好像長了一張蹼被撐開,無法隨意握合。她不以為意的舉起右手看了看,卻發現掌心附著著一層白色透明的結晶,如同赤冕大野上好的獅王晶一般折射著七彩光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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