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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似幻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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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環節?什麼重要環節?”書其林不知是裝傻還是真傻的問道。

就是結婚前,雙方相互交流知道脾氣和底限的重要環節……

李季伶很想如此吐槽,可話說出口卻變成相當優雅官方的語言:“就是關於萊奧鎮的種種過往,以及未來的打算,這些細瑣的理念統一之事。”

“你想知道些什麼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書其林回覆的光明磊落,似乎沒有什麼話是他不能讓李季伶知道的。翻譯的更淺顯易懂就是:萊奧鎮沒有秘密。

真是如此嗎?李季伶不想主觀論斷,但既然鎮長都說知無不言,那她索性敞開了問。

“五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李季伶先撿了個籠統的問題探探口風。

“五百年前北方五鎮被外來勢力入侵,發生五鎮戰役。萊奧鎮為了躲避禍端不得不由地上轉入地下。”

“是這樣嗎?將整個鎮由地上轉入地下所耗費的時間精力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之間,若非你們早有先見之明會發生**,早早做了安排?亦或者你們根本就是始作俑者……之一。”李季伶故意給他們扣上個超級險惡的大帽子,將問題嚴重化。既然這裡流行‘直接’,那麼她也好好的直接一次,就怕他們吃不消。

果然革*命*革到自己頭上就不那麼淡定了,書其林沉默了幾秒鐘,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添了一杯茶,亦準備給這個話語過分犀利的李季伶也倒上一杯潤潤嗓子。

“不客氣,我不渴。”李季伶手掌壓在杯口,委婉的謝絕了這杯水。一般情況之下,她不習慣吃喝不熟悉的人給的東西。

“有些事我知道前後矛盾,可是卻不能透過我的嘴來解釋。不如這樣,若你信得過我跟我一起去守護地,如果確實是有緣人,自然可以清楚五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季伶討厭死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明明說知無不言現在卻又將原本可以直接瞭解的問題,間接複雜化。李季伶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臉色認真卻又為難的書其林,她越是眯著眼睛細細探究,書其林卻越是不避不讓直接與她對視。

覓羅剛剛提醒過她要注意書其林此人,原來這兩人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不願意用自己的口說出某些事實。既然如此,她也不浪費時間強人所難。

李季伶扣了扣桌面,然後坐直身子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帶路吧。不過我的同伴必須跟我一起去。”

讓梵和赫裡陪同她,這是李季伶的底線,在誰也摸不清誰的底牌之前,他們必須時刻在一起集中力量以防不測。

書其林看到李季伶眼中的不可商量,說道:“好吧,那就讓他們隨行。只不過,如果一切你都清楚,請務必完成交換儀式。”

書其林這話也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的,如果萊奧鎮交完底後,李季伶一行人違背初衷,即便魚死網破書其林也會帶著所有萊奧鎮人將李季伶他們‘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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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不會做蠢事,帶路吧。”李季伶沒有在意書其林言語中的威脅,這種反應才稍稍正常可信些。

‘你真要和他一起去?’

“我說覓羅,你怎麼這麼……三八。是不是我去了會踩到你什麼尾巴?書其林和你一樣,明明有著非對我說不可的事,卻硬是做出一副不會洩密的貞潔姿態。你們到底起過什麼誓,立下什麼約定,搞得這麼膈應人。簡直就是當了**,又要立牌坊。既然我是救世主,你們就好好地坦誠一切。唧唧歪歪的……”

‘臥槽,你真是貴族雌性?說起話來怎麼這麼粗魯。’

“被你們逼的,我還有更粗魯的以後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

李季伶叫上梵和赫裡、霍克之後,一行人隨著書其林走向一個通往地底更深處的通道。

通道雖然深入地底,內部卻清晰可視。

“這是什麼?”李季伶發現通道內壁上閃著各色熒光,湊近看了看。

“熒光藻。”梵看見李季伶像沒見過世面的鄉野小子,貴族氣質瞬間蕩然無存。

還是牽著她比較好,梵的大腦下達了指令,手便快速的執行起中樞的命令,也順便將這般沒有形象的李季伶拉到身邊。

“梵真是見多識廣,熒光藻目前只有這個地方還存活一些,在世人眼中等同於滅絕。”書其林說道。

雖然梵他們並沒有向書其林顯露真實身份,可書其林從梵和赫裡的著裝的材質以及行事舉止可以猜出他們是貴族。只不過既然梵他們不願意表露身份,書其林也就順其自然的直呼其名。

“熒光藻也會滅絕?藻類不是最易存活的嗎?”李季伶被梵拉著往前走,她原本還想弄一小簇熒光藻研究研究,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也要收藏(霸佔)一點點。

“原本熒光藻和其他藻類一樣容易存活,可是後來不知為何熒光藻突然間產生變異,原本在潮溼陰涼的環境下便可以生存的熒光藻必須在潮溼炙熱的環境中才能生存,而且這炙熱的溫度一定要達到七十攝氏度以上。”書其林一邊在前方帶路一邊娓娓說道。

這幾百年來萊奧鎮人一直隱居地底很少過問外界世事,而萊奧鎮的人也如同這熒光藻一般生活習慣發生了許多改變。書其林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這條甬道的人,他慢慢的對這熒光藻產生濃厚的興趣,對熒光藻的研究這幾百年來也一直沒有中斷過。他發現了熒光藻的許多新特性,但是這些研究完全只是他個人的興趣愛好而已,所以李季伶有興趣知道,書其林也如同找到了之音一般將他的探究成果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李季伶。

“你說熒光藻需要攝氏七十度以上才能生存?可是這個甬道內非常涼爽,溫度大概也就在二十二三度左右。”李季伶剛剛從外面進入這裡的時候還感覺涼颼颼的,現在慢慢適應了,可是這裡的溫度也絕對沒有書其林說的攝氏七十度以上。七十度以上只單憑她的機體非中暑脫水不可,哪能這麼優哉遊哉的和書其林邊走邊聊。

“還好梵剛剛及時制止你接觸熒光藻,否則你的手指肯定會被灼傷。”

書其林說完便將隨身攜帶的飲用水朝著甬道牆壁潑灑過去,只聽見‘刺啦’一聲,水立刻蒸騰出一團水霧。

“這……可不止七十度。”李季伶看了看自己的手,僥倖沒有被灼傷。

這裡簡直就像覆蓋著一層厚油的雞湯,看起來沒有熱氣一派平靜,若是不小心喝下去一定會燙掉舌頭,李季伶沒有想到這甬道的溫度竟然超過了一百攝氏度。也對,本來萊奧鎮就在地底下,而甬道又是通往更深處,怎麼可能不熱呢?可是她又確確實實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灼熱,看來是熒光藻將所有熱氣隔絕包裹在其中。

李季伶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扯了扯梵的手,摩卡勒家族禁地的書房不也在地下嗎,而且溫度也高的離譜,為什麼就不想這裡一樣長滿熒光藻呢?如果摩卡勒家的甬道也長滿熒光藻,那麼她就可以直接進去檢視肯琺閣下留下的一些關於地球的記錄。

梵牽著李季伶的手並沒有回頭,他此時完全明白李季伶所想。

“家族禁地的環境不適合熒光藻的生存條件。”梵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為什麼?哪裡也一樣悶熱潮溼,而且越往下越熱,超過七十度根本不在話下。我上次走到的那個地方溫度至少六十度以上,所以才會身體不適。”

李季伶反駁著梵,而後又不解的問著書其林,“你還有別的發現嗎?熒光藻的生存條件還有其他必須嗎?”

李季伶不相信同樣型別的環境熒光藻卻無法在摩卡勒家族生存,這個難題必須得攻克,她好不容易無心插柳的發現了熒光藻這麼好的用處,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放棄。

“這,因為沒有其他對比,所以我也只知道熒光藻虛幻灼熱潮溼的環境。至於有沒有其他必須條件,我還真沒發現過。”

“因為摩卡勒家的禁地和這裡的酸鹼度不同,大概熒光藻除了耐熱洗潮溼外,必須生存在偏弱鹼性的環境。”一直沒有說話的赫裡給熒光藻的習性蓋棺定論。

不只是赫裡,梵也在看見熒光藻的第一時間思考著這個問題,赫裡所說的也正是他所得的結論。梵何嘗不想將熒光藻用於禁地的通道,即使他不需要這麼做,但也要為李季伶考慮。雖然這段時間梵斷斷續續的向李季伶學習地球文字,可是這麼做無異於杯水車薪,效率極其低下。如果有可能,當然是讓李季伶親自去一趟藏書閣比較好。

“偏鹼性?你怎麼知道這裡偏鹼性。”李季伶覺得赫裡說得有一定道理,可是她沒發現這裡偏鹼性。

“我?聞的。一進來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鹼性氣味,難道你沒聞到?”

“我還真沒聞到,你們的鼻子果然靈。不過我倒是聞到過摩卡勒家族禁地那條通道有很強的酸性氣味。”

“那是當然了。家族地下通道附近可包含一座硫磺熔岩。”如果這樣都聞不到刺鼻的味道,那只能說明那鼻子完完全全是擺設。

“雖然摩卡勒家地下整個通道環境從酸性變成鹼性有點不可思議,但也並非完全做不到。”李季伶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

如果只是維持幾小時或者幾天的鹼性,給熒光藻暫時生存的條件,這樣她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去藏書閣。

“先別想這些,或許到了裡面就會有答案。”梵發覺甬道內壁的熒光藻散發的光澤越靠近裡面,漸漸由紫色向紅色轉變,這也是相當奇怪的現象。

幾人穿過狹長的甬道莫約花費了幾小時,除了起初幾人圍繞熒光藻說了幾句話,一路走下來除了腳步聲一行人再未多說一句話。最後他們來到了甬道的底端,哪裡出乎李季伶的意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洞穴。

“就是這裡?”李季伶看著這個密室一樣空蕩蕩的洞穴,運用氣息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是的。”書其林遲疑了半秒肯定回答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有所隱瞞。”梵冰刀利刃般的聲音劃破了漆黑的靜謐,他察覺到書其林一絲遲疑之間氣息的波動。如果有任何危險可能發生,他都必須提前將之消除,在這種展不開手腳的客場陣地,梵變得異常敏感。

“為何這裡沒有熒光藻?”李季伶一直都在留心著熒光藻,一路上熒光藻有弱到強在逐漸消失的變化讓李季伶心頭的疑惑更甚。直到走到這個最終的目的地他們進入絕對黑暗的地方,她深知熒光藻的變化只是表象,其實是這個甬道的環境在慢慢發生改變。

“請開始進行交換氣血的儀式。”書其林的聲線忽然變成毫無起伏的一個音調,聽起來死氣沉沉。他沒有在意梵的警告,也沒有回答李季伶的問題。

‘看來你們總喜歡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總愛這樣冒險真的好嗎?我現在到看看你們怎麼擺脫困境。’覓羅在氣氛微妙的關頭忍不住吐槽了句。

“交換媒介是什麼,難不成是你?”

李季伶的眼睛慢慢適應了漆黑,即便她完全看不見,靠自己的秘術也能探查清楚洞**的情況。這裡除了他們五個大活人的氣息意外,根本沒有其他生物存在,她也沒感覺到如忠勇祠中那種氣息渾厚湧動的藍晶之靈。

“正是我。”

書其林正準備拽住李季伶卻撲了個空,李季伶早已提前一步被梵和赫裡掩護在身後。

“別急嘛。既然是做交易,那就得先知道雙方的交易物,以及買賣規則。”赫裡瞬間對書其林釋放出駭人的威壓,如果書其林膽敢再輕舉妄動可就別怪他手中的灼麟槍不長眼睛。

書其林被赫裡的威壓壓迫的渾身氣血開始胡亂湧動,赫裡的氣息不同於其他高手的震懾力。他是直接將對方體內的氣息擾亂,使其無法冷靜下來應對。對於書其林這樣過分淡漠冷靜的人,這種氣息威壓的效果比起一般的震懾力效果強大許多。

赫裡就是想攪渾了這個冷靜之人的內心,讓他將腦袋中的秘密好好和大家分享分享。

“可以問了。”梵在李季伶耳邊耳語了一句。

在赫裡對書其林進行氣息紊亂的同時,梵也抓住時機對他下了一劑猛藥——靈魂束縛術。

原本對於書其林這樣程度的雄性,赫裡和梵是不會同時用這種‘逼供’招數,可是書其林自作聰明在前,以為這裡是他的主場,他就能隨便定‘規則’。梵一點也不想再在這人身上浪費時間,他們一路低調跟隨著書其林,現在到了地方也可以卸卸磨,將驢殺了。

“你們兩個聯手,他不會變白痴吧?”

“怎麼?你還要將他也收了?”梵語氣中的那絲不可思議,顯示了他真的不太看好李季伶的用人標準。

她需要的人才怎麼著也得在基本水平之上才行。何謂基本水平?差不多就是貴族親信部隊的水平。

“是啊,我要,所以你別把他弄傻了。”

李季伶說的理所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那些名聲在外的貴族可以大張旗鼓的將優秀人才網路到自己麾下。李季伶當然也想那麼做,有朝一日她也會那樣做,只是她目前還沒有那種實力召集頂尖人才。而李季伶也並不覺得霍克和書其林這個等級的人就很差,若這些人能和她一起成長壯大,今後必定不容小覷。李季伶就是懷著這樣的目的,才退而求其次的招收這些潛力股。

“為何要我和你進行交換氣血的儀式?藍晶之靈在你體內嗎?”李季伶問著已經被赫裡和梵完美控制住的書其林。

“萊奧鎮的藍晶之靈在我體內。藍晶之靈被分別封存在五鎮的五個活祭體體內,需要有緣人的氣血喚醒,你就是那有緣人。”書其林目光空洞,聲音毫無起伏。

五鎮?難道就是地圖山的五個地方?也就是說藍晶之靈並不是有一個,或者確切的說,藍晶之靈被一分為五分別封存在五個人的體內。

“五人分別是誰?”

“不清楚。”

“藍晶之靈是什麼時候有的?五百年前?五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五百年前一股奇怪的磁場風暴帶來了一群變異的進化人,將五個鎮的一代幾乎全滅。萊奧鎮因為前鎮長的訊息事先轉移到了地內,所以傷亡沒有其他四個小鎮嚴重。藍晶之靈就是在那次戰亂中被封存在我體內的,我也不知道藍晶之靈究竟是什麼,但是它卻將源源不斷的力量送入我的體內。”

書其林的話並沒有讓李季伶感到意外,李季伶有感覺這藍晶之靈肯定和五百年前的事有著巨大的關係。按照書其林所說,他是那次被封上藍晶之靈的,那麼說明被封印藍晶之靈的五人一定都經過那場戰役,如果這五人都是第一代進化者,那麼目標就縮小了許多。

“你的意思是你並非第一任鎮長,那麼第一任鎮長呢?陣亡了?他是如何事先得到訊息的?你是一代進化者還是二代繁衍者?”

“前一個鎮長早已陣亡,我也不清楚他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但是他的確幫助大部分居民逃過一劫,所以萊奧鎮是五個小鎮中留存一代進化者最多的小鎮,而我也是一代進化者。”

果然如此,李季伶思考著書其林的話。覓羅是一代進化者,他也是一代進化者,很有可能剩下的三人全部都是一代進化者,也是為數不多的知道當時真相的人。

“你說五百年前入侵五個小鎮的是變異的進化人?為何說是變異的?”

李季伶覺得此事異常蹊蹺,如果說入侵他們的是外族,那麼就不能算是內部紛爭,這種外族入侵的事情無論多小,皇室和貴族都一定會插手。奇怪的是,皇室並未插手這件事,這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外界根本沒有發覺入侵者的不同。

“因為他們沒有氣息也沒有熱血,雖然外觀正常但全部都是行屍走肉,似乎怎樣都殺不死。”

書其林雖然被梵用了攝魂術,可是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全身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似乎那些恐怖的景象歷歷在目如同正在發生的事。

“好了,梵,他的情緒開始紊亂,不要再攝魂了,否則他會廢掉。”李季伶發現苗頭不對,果斷的對梵說道。她的確還有許多事情想問,但是前提是保證書其林還能正常的活著。

“你確定要讓他恢復意識?若在要控制恐怕就不易了。”赫裡清楚的感覺到書其林的意識一直在做著抵抗,看來這傢伙的意志力還是很強悍的,這次他能簡單的催動書其林的精神氣息,若再來一次恐怕就沒有這次簡單了,想必書其林會提前防範。再者,同樣的方法用在同一個人身上損害是相當大的,若再對書其林用一次他恐怕就真的要廢掉。

“行了,其他的事我會讓他自願開口的。解開咒術。”

若想讓這些人為自己所用,自願是第一原則。李季伶既然打定主意要這裡的人成為她的後盾之一,攻心是必須的。這次對書其林攝魂姑且算作是剛見面的下馬威。這書其林確實在古墓似的地底待得時間過長,以為自己可以將所有人都掌握在手中,所以才會惹怒了梵他們,這次也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清清楚楚的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人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他必須尋找更強大的靠山。當然這個更強大的靠山是誰?就是她李季伶唄。

對於不同的人李季伶有不同的收復方式,書其林是一鎮之長,手上擔負著所有萊奧鎮人的生命,這樣有負擔有顧忌的人比起霍克來更容易拿捏。當然李季伶更希望書其林看中的是她這個人,用強勢壓迫是下下策。

“霍克,他是你的第一個任務。”

在書其林正式清醒之前,李季伶對他的‘人力資源總監’霍克說道,如何將書其林拉攏過來,李季伶雖然可以親自出馬,但是她還是希望霍克能幫她完美的做成這件事。

被冷落很久的霍克忽然被李季伶點名,反射性呆愣的回答道:“哦,好的。”

當書其林完完全全清醒時,發現自己正被一股溫涼的氣息包裹著,空氣中還瀰漫著一絲腥甜血液的味道,他自己的身體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你……”書其林似乎沒反應過來,怎麼李季伶就這樣霸王似的和他進行交換氣血的儀式。這事不是該由他來主導嗎?根本無需強迫,無需威逼利誘,一切似乎進行的太順暢了。

書其林腦中的時間差,在梵解除攝魂術的同時被抹去,所以他只覺得腦中有些渾渾噩噩,卻不知道剛才他已經被這些人套出許多話。

片刻,李季伶收回氣息,微微做了些調整,淡淡的說道:“我已如你所願完成了交換氣血的儀式,藍晶之戀已經被我啟用,接下來你是否應該講藍晶之靈交還給我。畢竟……這可不是你能夠掌控的東西,不是嗎?還有,我有許多疑問也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們現在可是被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就算我們各有想法,也不妨礙我們暫時互相信任,互相協作。”

李季伶料到書其林要和她進行交換氣血的儀式,無非是要將她繫結,現在既然儀式已經完成,那麼書其林自然也該放下一些警戒和她好好聊聊重點。殊不知她早就已經和覓羅那廝繫結,那才真叫一個不情不願,再多綁一個算神馬。

“哦,嗯,好。”書其林呆呆的三個字,顯示他還未從迷惑中醒過神。只不過李季伶既然已經和他繫結那麼有些事情也必須告訴她。可是告訴李季伶一些秘密的事可以,可另外三個人怎麼看怎麼礙眼。

“他們得迴避。”書其林感受不到梵的一丁點善意,但是他還是不惜命的開口說道。

“無需迴避他們,有些事靠你我根本完成不了。就算現在你要迴避他們,到時候我若有求與他們,還是會將所有事據實相告,所以就不要做這麼無聊的事了。”

開玩笑,事到如今李季伶怎麼還能容得下書其林唧唧歪歪,她一定要將書其林婆婆媽媽的個性徹底掰正,否則以後放個唐僧在身邊她會抓狂的。

書其林似乎也明白這事沒什麼商量餘地,畢竟李季伶說的在理,有些事光憑他們可能沒法做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書其林思量了一番決定對他們知無不言。

“看來你想通了,那麼就告訴我來這裡真正的目的。我可不信只是交換氣血的儀式這麼簡單。還有你方才說,若我想知道五百年前的事來這裡遍可以,要怎麼做?”

剛剛沒能從書其林最終得知五百年前那場戰役的具體細節,恐怕他也真的不知,既然書其林將她帶到這裡,李季伶認為書其林不至於在這件事上騙她。可是若她是書其林嘴中說的有緣人,可從進入這裡開始她並沒有特殊感覺,也沒有像她看海棠領事堂的墨鏡那樣有奇怪的畫面進入她的腦海。

“稍等,我相信你就是有緣人,只是希望你若真能看見什麼也告訴我。”書其林說完便調集體內的氣息,嘴中密密念著咒術,只見附著在這個幽閉空間的結界慢慢背解開。

漆黑的洞穴慢慢變得亮堂起來,隨著結界的解開,周圍牆壁上的熒光藻慢慢顯現出來,這裡的熒光藻泛著錚紅的亮光,極為妖豔。

梵和赫裡雖然表面依然波瀾不驚,可是內心卻掀起滔天巨浪,他們這般靠近,而且其中兩人都會吸融術卻沒有一個人發覺這裡覆蓋著結界。那麼這個結界的佈施者得有多麼高超的實力和精妙的控制能力。

剛才他們還在對書其林的坐井觀天不以為然,現在卻覺得他們原來也目光狹隘起來。果然人外有人,高手在民間。

“好精妙的結界。”李季伶幾乎是不可思議的讚歎驚呼出聲。

“是啊,我也只懂得破解結界的咒術,真是可惜了。”書其林點了點頭,這個結界一旦解開就無法還原。這個結界一直保護著這裡的人五百多年,書其林知道自己既然選擇這麼做就已經如同開弓之箭沒有回頭的可能。

“這樣做值得嗎?”

李季伶明白書其林這麼做是將所有賭注都壓在她的身上。就算書其林不將結界解開,這個結界至少還可以保護他們幾千年無虞。

“值得。因為……雖然只過了短短五百年,但是……我們再也不想過這樣與世隔絕暗無天日的日子了。我們需要呼吸上面的新鮮空氣,去融入整個現代的社會。而不是只為了保命,這樣自欺欺人的一代一代活死人的生存下去。”

“原來如此……”李季伶看著書其林輪廓清晰的側臉,若是她一定也會有相同的選擇。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李季伶認真的看著書其林,此時她也想給這個同樣追求自由的小鎮一個希望。

“我只知道,若是有緣人到此,待我破解結界之後自然會有契機發生,至於是怎樣的,我就不清楚了。”書其林話雖淡然,可是目光中卻飽含著‘千萬要是你,千萬別讓我失望’的希冀。

“好的,我知道了。你且稍微等等。”

李季伶繞著洞穴走了一圈,細細觀察了下周圍並未發現任何異樣。現在不是她相信她是所謂的有緣人,而是她必須確定她是,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做到。

“覓羅,你該知道些什麼?快說。”李季伶可沒有忘記在她體內的覓羅。自從他們來到萊奧鎮,覓羅就一直陰陽怪氣,而且他也是藍晶之靈的封存者,實力又在書其林之上,想必他知道的一定也比書其林多。

‘你現在到想起我了。’

“怎麼看到我沒事,你很不開心?你也不看看我身邊的哪個是善茬,就算我粗心大意,梵他們也絕對不會著了書其林的道。”

‘你若真以為事情這麼簡單,那就大錯特錯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我也不知道,其實你也就只有一條路試試。將你的氣息與這個空間融合,看能不能發現不一樣的事。’

李季伶細細思考著覓羅的話,的確覓羅並不是一個危言聳聽的人,他沒那麼無聊,可事實上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麼危險的事發生。當然,這裡存在結界是個意外,或許他們是應該更加警惕些。覓羅說書其林危險,那麼這種危險是針對這個人,還是針對這個人周圍的事?

“梵,赫裡,我打算融合這裡的氣息,但我不確定這麼做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李季伶看向梵和赫裡的目光中滿是信任,她相信這兩個人就算拼盡全力也會護她周全。李季伶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覺,也將這份莫名忌憚告知這兩人,讓他們提前做好應對措施。

“做你想做的,其他的事別擔心。”

梵的一句話如同餵給李季伶一顆定心丸,有他們在她還有何顧忌……

李季伶閉上雙眼醞釀起體內的氣息,將外界的一切交付給這兩個人。她不停轉換著體內的幾股氣息,似乎並沒有一股可以與外界完全融合,連共鳴的跡象都沒有。

“怎麼辦?似乎沒有反應。”李季伶再次像覓羅求助,可這次覓羅很沒義氣的消失,根本不理會李季伶。

“覓羅?覓羅?真是……需要的時候就搞失蹤。”

「主人。」

“美麗,你怎麼出來了?”李季伶聽到美麗的聲音很是激動,這段時間美麗一直被覓羅壓制著,現在美麗突然出現是否意味著覓羅消失了?

「如主人所想,覓羅消失了。」

“這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的近況你清楚嗎?現在該怎麼做?”

「美麗都很清楚,主人你的氣息暫時無法融入這裡。」

“為何?”

「因為磁場不對。」

“沒有搞錯吧,磁場……磁場要怎麼改變呢?難不成又要依靠磁場風暴?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啊?”

「放心吧,主人。美麗既然說是暫時的,那麼就肯定有辦法。」

“你的意思是馬上就會有磁場風暴爆發?不會這麼湊巧吧。不好,萬一磁場爆發了,那豈不等於藏地秘境也會產生共振?我還沒有找到具體位置,該不會運氣這麼背就是在這裡吧?”

「主人,好消息和壞消息要先聽哪一個?」

“隨便吧,我覺得都沒差。”

「壞消息是這裡確實是藏地秘境的所在地,因為磁場相同。好消息是磁場風暴還有兩小時爆發,我們有時間逃出去。」

“不僅我們要逃,還要將這裡的居民全部撤離,你確定有好消息一說嗎?兩小時怎麼夠?磁場共振產生的能量威力我們又不是沒見識過。要怎麼辦,怎麼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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