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次元->悍女掌權人->章節

第一百一十章 幻境

熱門推薦: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都市國術女神 劍仙三千萬 諸天新時代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女配她天生好命 宇宙級寵愛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我真不是魔神

“我感覺不到喜比的氣息,好像在這裡就消失了。”

李季伶和梵向倒塔頂層移動時,一直能感覺到喜比殘留的氣息,可是就當他們向上走了大概五層的時候,喜比的氣息卻突然中斷消失。

“我也感覺到了,他應該和諾比沁一樣是突然消失的。”梵更加警覺起來,若果說諾比沁是因為前一次就因為有著某些心結而被困在枉死地獄那一層。那麼依照喜比的實力以及那種直白到沒有多少心眼的腦子,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心結陰暗處被利用,那家夥雖然殺人無數,但那是他的職業,以他的性格也不至於有什麼負罪感,那麼他到底因何消失?那家夥就算地獄敢收他,他也一定會捅個窟窿出來不可。

“繼續走嗎?”李季伶看著梵,如今連喜比都消失了,想必幕後之人一定非同小可。

“抓緊點,別讓他們鑽了空子。”梵伸出手牢牢牽住李季伶,至少他們再不能走散了。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梵你對立舍和那個猩猩獸人瞭解嗎?”李季伶由著梵牽引著自己,她突然想到菲瑟希成人禮那天出現的兩個實力強悍的怪人。

“你也懷疑是他們。”梵並不驚訝,李季伶聯想到他們是很正常的,畢竟那兩人也想活捉李季伶,如果在這裡埋伏,也並不奇怪。梵甚至認為立舍前一次就已經在這裡下了套,所以李季伶上次才會傷得那麼慘。可是立舍究竟是死的還是活的?諾比沁親眼見證他的死亡,而已死的人是用不了特殊能力,頂多是在某個封印之內才能以精神力施展少量咒術。成人禮那晚,立舍明顯用的複製分身術,而摩卡勒家族也不會有供他施展能力的封印,所以立舍很有可能還活著。這就太矛盾了,諾比沁出手斬殺的人,是不可能有活著的。

“嗯,除了他們我想不出還有誰?”

那一夜立舍兩人的出現也是憑空而至,事先李季伶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的氣息隱藏或者微小波動。如果立舍有辦法摒除自己的氣息,說不定也可以令其他人的氣息瞬間消失。而且那一天,他們選擇用蟲噬幻術攻擊她。

李季伶當時可能只是覺得毛骨悚然,可如今她聽完自己的記憶,終於瞭解為什麼那些人要用蟲噬對付她,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要殺了自己,而是真的只想教訓教訓自己。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讓自己想起倒塔秘境的事,如此一來也就說得通了。

所以李季伶懷疑這裡的某些幻術或者其他機關會不會根本就是那兩人所為。

“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立舍本該在三千年前就死了。而且他也不是精神攻擊之類的特殊能力者。你該知道他們用來對付你的幻術只是簡單的結界咒術,並非特殊能力。立舍和你一樣是異修者,他的特殊能力是複製之術。”梵還是向李季伶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與其相信立舍還活著,他更願意相信立舍死了。因為他相信諾比沁要殺的人,是不可能有活口存在的,僥倖也不可能。那麼這個立舍究竟是誰?他的複製術算得上獨一無二,至今沒有任何獸人能有立舍那樣的複製能力。

“複製之術?那他可以複製物體,複製人,甚至複製能力?”李季伶長大了嘴,如此說來立舍也是相當彪悍的存在,起碼他的特殊能力就很霸道。

“嗯,以他的修為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他還活著。”梵不得不承認,普天之下如果有人能和諾比沁的武力值抗衡的,那就非立舍莫屬了。雖然他一直看起來柔柔弱弱,像個病嬌少年,但是特殊能力卻相當蠻橫。

“他死於松彌血月嗎?”

李季伶一聽說立舍本該在三千年前就死去,第一反應就是他應該死於松彌血月。那場戰爭折損了許多貴族掌權人,包括梵和祁月汜的父親——肯琺和孤雲天。那麼多厲害的雄性都隕落了,想必立舍毫無疑問也死於那場戰爭。

“是的。確切的說立舍死在諾比沁的手上。”

梵微微握緊腰間的長鞭,這是他父親肯琺留個他的武器。雖然梵沒有經歷過三千年前松彌血月一戰,但是一想到父親死於那場戰役,他就無法不觸動。確實,有許多關於松彌血月的事他都不是很清楚,而從父親那裡繼承的記憶也都是一些殘缺的畫面。可即使畫面再怎麼殘缺,梵也可以慢慢將其拼湊完整,大概的瞭解事情始末。

“沁殺了他?那他是叛國者?”李季伶問完又覺得不大可能。擁有特殊能力的雄性一般都存在於皇室或者貴族世家,這樣一來,立舍為什麼要推翻自己的政權呢?匆匆見過立舍一面,李季伶卻也不相信立舍是那種醉心權力的雄性。

梵搖了搖頭,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深奧的說了句,“有些時候有些死亡是不得已,是無法避免的,或許並不存在誰對誰錯。”

“梵。”李季伶停下腳步,同時也拉住梵。

“松彌血月到底因何而起?如果真的只是所謂的剿滅叛軍引發的戰爭,何必遮遮掩掩幾千年。沁對此從來就閉口不談,孤雲天含含糊糊,你的父親肯琺也是一樣顧左右而言他。還有你們,你,杜斯法爾甚至赫裡,都是這副消極態度。原本我覺得這場戰役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這些都已經成為了歷史。可是如今,我所經歷的一些危險無不牽扯到三千年前的事,你們還要繼續對我緘默不語嗎?你們就不能告訴我到底事實是怎樣的?”李季伶本想將這些話憋在心裡直到悶爛,可是那也得要周圍的環境允許她這麼做呀。現在越來越多奇怪的狀況發生,似乎就是不準她逃避這些,逼著她將所有事情弄得清清楚楚。

李季伶帶著憤怒一口氣說完這些,然後靜靜的看著梵,她的目光清澈堅定不容逃避。

梵此時也凝視著李季伶,並沒有逃避也不似要對她和盤托出。梵就那樣回視著李季伶,紫色的眸子泛著悠遠飄渺的流光,似乎看著她就像看到了三千年前的景象。其實梵對三千年前的事全都是從父親遺留封存的記憶得知的,他並不像諾比沁、杜斯法爾那樣經歷過那場浩劫,但即便如此他也能從父親封存的記憶力感知到一些事。

“算了,走吧。”李季伶垂下雙眸,有些挫敗的拉著梵繼續向塔頂走去。他們還是不願意說,究竟是複雜到不知該怎麼說,還是物件是她才不可以說?李季伶再次感覺到自己被這些雄性排除在外,明明他們都知道這些事和她有脫不開的關係,但是他們就是這樣揣著明白裝糊塗,或者根本就是拒絕她的參與。

梵微微愣了愣,他不知道李季伶為何突然轉變的態度,其實三千年前的事他也不知該從何說起。自己的主觀說法,會不會誤導李季伶?有些事還是得她自己慢慢發覺,慢慢體會才能得到最正確的答案。

“季伶……”梵看著李季伶轉身背對著他,雖然兩人的手還是交握著,但梵卻覺得李季伶又開始變得疏離。

梵用力握緊李季伶的手想要將她拽回來,李季伶突然回頭朝著她悽慘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重新靠近他,踮起腳,伸出另外一隻手撫摸了一下他的嘴唇。

李季伶突如其來的轉變到令梵有些不知所措,我抓住那只挑動著他心絃的小說,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李季伶突然而至的吻給止住了。

“季伶……我……”梵內心悸動著,不顧一切的將李季伶擁入懷中,粗蠻的回應著剛才那蜻蜓點水的一吻。不管李季伶是出於何種心理吻他,梵知道他再也無法放手。

可梵還沒來得及細細體味,他懷中的那種實在感卻突然消失不見,李季伶的身形慢慢化作一股黑色的黑煙,如潑墨入水漸漸消逝殆盡。

——槽糕,梵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了隱藏敵人的幻術,他有些無奈自己竟然沉迷在這種幻象之中。

正是因為他心中的壁壘出現了一絲空隙,使得敵人成功的將他和李季伶分開。可是梵現在還分不清究竟是李季伶消失了,還是他一直就處在幻境中,甚至剛才的那段對話究竟是真實的還是他心中虛擬的景象,梵也分不清楚。只是最後的那一吻,梵卻沒有半點後悔,就算再從來一次他也甘之如飴,

——好樣的,敢對精神攻擊者用幻術,竟然還真的讓他著了圈套,想必對方的幻術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雖然很丟臉,但是梵只能承認自己陷入了一個虛幻的空間,而且一時還找不到突破口。他只希望李季伶現在能一切安好,撐住等他回去……

“嘖嘖,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公爵閣下,你竟然還有時間擔心別人?看來你對那丫頭真的上了心。否則身為精神能力操控者,怎麼會讓我輕易找到破綻,鑽了空子?”虛空中傳來刺耳的說話聲,那聲音就如同指甲刮黑板那般刺耳。

“就算你將我弄到這裡,就能奈何得了我嗎?”

梵體內紫色氣息爆散開來,只見那氣息如同爬牆虎一樣,順著地面、牆面鋪散開來,直至將整個空間染成一片深紫色。而那些具有生命力的氣息似乎還沒有停止的樣子,甚至繼續向地底牆內滲透著,彷彿要將整個倒塔秘境全部佔領才甘心。

“要麼出來要麼滾開,如果你不想被我的‘魂蝕術’吞噬掉。”梵壓著聲音說道,他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為了捕捉暗處敵人的正確座標。

“哎呀呀,想不到你的能力竟然凌駕於你老爹肯琺之上。我若不出來,你難不成要將整座倒塔存在的精神全部都吞噬掉?你就不顧及顧及你的那些小夥伴?”那聲音愈發囂張,尖銳的挑釁著梵的每一個細胞。

“廢話——!”

梵慢慢收緊拳頭,他每捏緊一分周圍的氣壓似乎就增高一分,而這些壓力並不是針對身體,而是針對精神,梵的‘魂蝕術’就是要將所有存在的精神力強壓出來並融合殆盡。

牆壁上突然浮出一塊凸起,凸起慢慢具體化,最後一個猩猩狀態的獸人從牆上蹦下來,他手中的權杖先點地傳來‘咚’的一聲,然後整個人才跟著站穩在地面上。

“梵公爵,好久不見。”猩猩獸人狒迪揮了揮手中的權杖,就像是在和老友打招呼一樣。

“狒迪!哼哼,立舍就留了你這麼個進化失敗的半獸人來牽制我,未免也太過兒戲了點。”只看到狒迪的梵不悅的皺起眉頭,如果只是狒迪在這裡牽制他,那麼很有可能立舍本尊直接去捉李季伶,這真是最壞的結果

“公爵閣下,你這可是人身攻擊哦。虧我還給你製造了那麼柔情蜜意的幻覺,你難道不該好好感謝感謝我嗎?我的任務只需要將你們三人稍微絆住一段時間,等到那丫頭和這裡的共鳴產生就可以了。”

“共鳴?”什麼共鳴?為什麼這個詞給他這麼不安的感覺?

“看來閣下也不知道啊,肯琺公爵沒有將這部分記憶傳承給你嗎?那可太不應該了。”狒迪搖了搖手裡的權杖,嘆了口氣表示遺憾。

“應不應該對於死物也沒多大意義了。”

梵一個箭步虛閃瞬間移到狒迪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用力壓向牆面。那牆面似乎都承受不住這股突然的力量,輻射狀炸裂開許多細縫。

“閣下,你真粗魯。我……我若死了,李季伶體內的惡之魘恐……恐怕將會伴隨她一生。我的結界賭注可是我自己的性命呢,能……能和這個眾星拱月的丫頭同命,還真是……不虧啊。”狒迪氣短的說完這句威脅的話。

“你也配……”你也配和李季伶同死?你也配威脅我?梵挑著眉加重力道,心裡滿是對這樣無力威脅的不屑。

梵收緊手指,狒迪掙扎著瞪大雙眼,窒息感讓他張大嘴伸長了舌頭。可是梵似乎將他的整個氣管都捏攏,不讓一絲一毫的空氣鑽空流入狒迪體內。然後那爬牆虎似的紫色氣息慢慢覆蓋在狒迪的身體,狒迪突然面目扭曲,就像被一股五行的力量拉扯著臉部,他的五官漸漸變形,然後扭曲錯位,最後狒迪整個頭顱全部擠壓萎縮成一團,漿液從七竅迸射而出。那迸射出的汙穢物,絲毫沒有沾染到梵,而是被那股紫色氣息完全消融掉。梵用最殘忍的手段處理掉這個仿製品,他是在宣洩著內心的暴斂之氣,同時也是警告幕後的操控者好自為之。誰能想到這麼一個翩翩貴公子瞬間就能變成殘忍虐死人卻連眼都不眨的惡魔。

“有本事本尊滾出來,本侯沒工夫陪這種跳樑小醜閒聊。”梵盯著空間某處舔了舔嘴角說道,他周身還環繞著殺戮之氣,那種氣息使得一貫清冷的梵生出妖冶之氣。

空間周圍的幻術氣息似乎被梵的殺氣給鎮壓住,原本漆黑的空間瞬間變亮。梵回到了現實當中,而此時他看到諾比沁以及喜比竟然也在同一處,兩人似乎也感應到他的迴歸,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空間內唯獨缺了李季伶一人,而他們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塔底第十八層——他們剛進入的那個地方。

三人很有默契的同時釋放出武力氣息,以確認對方不是仿製品。縱使立舍的仿製術再高明,也無法同時將三個頂尖雄性的氣息模仿的惟妙惟肖毫無破綻。

“看來我們都被耍了。”喜比聳聳肩膀,斜眼瞟了瞟另外二人。

“但總算能確定立舍還活著。”梵收斂了外放的殺戮之氣,又變成原來那副冷漠疏遠的模樣。

“喜比,你當真不知道海棠和立舍有什麼關係嗎?”諾比沁擦拭著手上未乾的血跡,似乎剛才也殺了什麼人,只是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想必沒有花費多大精力。

“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才沒心情管。不過聽你們的意思,那立舍竟然也將丫頭當做獵物,這就完全無法容忍了,算上我一個。”喜比捏的手指骨骼‘咯咯’作響,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季伶可能還陷在幻境當中,她的氣息也消失了。”梵肯定的說道,只是沒想到這幻術竟然厲害到能將他們的氣息一併抹殺掉。

“本王這次要好好的將他挫骨揚灰。”諾比沁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但能讓諾比沁說出挫骨揚灰這樣話的人,想必真的將這位戰慄之神給惹怒了。

“你們兩個神修者到底有沒有辦法找到丫頭。”喜比想著早知道這樣,他就再給丫頭中點無害的蠱蟲就好了,也省得他現在武力全開都察覺不到李季伶的氣息。神修者在遠端這一塊,無論是攻擊,還是探查敵情都要強於異修者。總之,只要不近身,那就是神修者的天下。當然,諾比沁和梵這兩個變態除外。

“去上面,我的腐蝕術滲透了整個倒塔。剛才困住我的仿製人的氣息,顯然是從上面傳過來的。”梵早就留了個心眼,將自己的氣息灌入了那個仿製狒迪身上,只要幻術一消失,他便能順著自己的氣息標識找到施術者。

諾比沁點了點頭,閃身便消失了。梵亦跟著閃身離開。

“你們兩個——”喜比瞪圓了雙眼,這兩個傢伙又這樣將他扔下。隨後喜比也化作一股綠煙消失在原處。

“喂,我說你們兩個在幻境看見了什麼?”喜比跟在後方,好奇的問道,話中顯然有些沾沾自喜。

諾比沁和梵均直視前方,快速趕快,直覺將喜比忽略掉。

“說說看嘛,真小氣。我可是看見自己和丫頭在一方安寧的田園,過著生兒育女安逸平凡的生活呢。”喜比意猶未盡的回味著,還傻傻的笑了兩聲。

諾比沁和梵同時眼皮一跳,若不是時間緊迫,他倆真想將這個厚顏無恥,無限意*淫的傢伙胖揍一頓。這傢伙還真敢想,簡直太不要臉。不過,這種場景應該很美吧,前提是換做自己。

幻術其實是最能反映真實心境的咒術,它能牽動被施術者內心最深層的渴望,或是恐懼,也有可能是自責或遺憾,反正就是最令人難以忘懷和最難以得到的東西。沒想到身為殺手的喜比竟然有如此單純的心性,否則他的幻境中不可能出現這麼美妙的場景。

梵想到了環境中自己對李季伶霸道的一吻,也算是圓了內心的渴望吧,他的心不由跳快了幾拍,就像是怕被大人捉到犯了錯的孩子一般,心虛的清了清嗓子。

諾比沁依然面無表情,他這種面無表情恰巧最為反常,一般情況下,他都該慵懶的一笑了之,而不會像現在一樣扳著一副棺材臉,似乎幻境中他見到了最不願見到的事。

但由於三人各懷心思,所以誰也沒有發現對方的反常。

“既然你的幻境那麼符合心意,幹嘛回到現實?”梵的心情甚好,比起喜比那種幼齒的幻境,他的幻境絕對有實質性的收貨,所以梵一反常態奚落起喜比。

“因為妹紙在現實啊。況且,夢境雖美可是裡面的妹紙一點都沒有妹紙的味道,太過順著我的意思,一點辣勁都沒有,我幹嘛要稀罕那種假東西。”喜比撇撇嘴,他絕對是暴力派李季伶的忠犬,任何冒牌貨都模仿不出李季伶的韻味。

“諾比沁親王,等出了倒塔秘境我會正式遞交契約請求禮書給你的。”喜比想著想著,突然下定決心的向諾比沁表明想法。不管喜比如何目無法紀,但是和妹紙契約這件事還是得慎重對待,一切都要走正常程式才不會委屈妹紙,這當然也包括討好妹紙的大家長諾比沁,然後得到他的認同。

諾比沁聽到喜比這麼跳躍性的一轉,忽然被驚嚇到,差點一腳踩空,還好他及時穩住。

“你?你以什麼身份向季伶提契約?別忘了你現在只是個平民,怎麼可能有資格向貴族雌性遞交契約請求禮書,異想天開。”梵搶先開口,沒想到這麼快潛在敵人就付諸行動了,一定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諾比沁親王都沒說話,你插什麼嘴?再說,我就算沒有貴族身份,但是我的血液也配得上丫頭,況且你認為丫頭會真的在乎門第嗎?我這顆愛慕她的心可是天地可見的。而且我可以帶她過自由悠閒的日子,梵你給得了嗎?”面對梵刻意的提出門第之別打壓他,喜比根本不以為然,在他心中那些禮教什麼的都是屁,放了就沒了,他才不在乎。當然,他的妹紙也不會在乎,別問喜比為什麼如此肯定李季伶會不在乎,反正和喜比在一起時,李季伶就是一副自由散漫的樣子,所以喜比很自然的將李季伶歸為同類。

“阿唯爾要的是絕對的自由,你那種並非她要的。而且你也給不了她真正嚮往的生活。”諾比沁言辭拒絕道,他現在恨不得趕快打發了這兩個令他心煩的傢伙,一頭豹子還沒對付,如今又引來一匹豺。諾比沁覺得自己可真是內憂外患啊……

?

——全都不見了,四周一片漆黑,不用多想,李季伶便意識到自己還是落入了敵人的陷阱。

李季伶並不知道現在她身在何處,似乎通往塔頂的路永遠沒有盡頭一般,她絕對不止爬了十八層,卻仍然未到達終點,這種情況不是幻境又是什麼?

“立舍你出來,我知道是你在搗鬼。說吧,你到底為什麼抓我?為了向諾比沁報復,還是為了契約傳承?”李季伶想不出除了這兩個原因之外,立舍還有什麼非捉她不可的理由。

“你看得很通透嘛。”

立舍突然現身,而且幾乎是貼在李季伶面前,李季伶嚇得反射性後退了一步,並瞬間用氣息裹住自己以做防禦。

立舍面孔煞白,甚至在這個漆黑的空間都能感覺到那種泛著慘淡光澤的森白。他抬起手,手指慢慢穿透了包裹著李季伶的那層紅色的氣息,然後輕蔑地說道:“在我面前,這些等同虛設。”

“放心好了,你已經將我抓你的目的分析的這般透徹,那麼你應該知道我不會要了你的性命。所以,收起你這小貓樣沒有攻擊力的爪子。”

立舍穿過紅色氣息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李季伶光滑潤澤的小臉,李季伶不由的一顫。

“你究竟是哪種目的?報復諾比沁還是契約?”李季伶又向後退了一步,卻似乎怎麼也逃脫不出立舍周身散發的那股魔力。

立舍像躁狂症發作一般,突然不耐煩的抓住李季伶的肩甲,指甲深深陷入她的鎖骨之間。那力道讓李季伶疼的緊擰眉頭,卻無法在逃離半步。

“早這麼乖多好。”立舍看到李季伶沒有再次後退的意思,滿意的笑了笑。

“你究竟想怎樣?”李季伶忍著疼痛再次問道,和蛇精病她無法愉快的溝通。

“你知道什麼?三千年前你就該屬於我,現在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罷了。”立舍俯下身體,臉幾乎要貼上李季伶的臉。

——神經病啊,三千年前她奶奶的奶奶都還沒生出來呢。李季伶疼的咧著嘴,立舍似乎完全不會控制自己的力道,李季伶感覺自己的鎖骨都要被他捏斷了。

“你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一切就算與你無關,但也是你逃不開的命運。”立舍就是一恐怖的病嬌,現在他還將嘴角裂開到一個森然可怖的程度,露出了同樣陰森森的獠牙。

“你把話說清楚。”李季伶被威脅的尿性上來,反而生出幾分怒意。

“知道這棘輪塔為什麼倒插入水中嗎?全都是因為諾比沁惱羞成怒,聯合眾多貴族封了此塔。想知道他為何惱羞成怒嗎?全都是為了你。因為你!松彌血月的導火索也是因為你。因為你!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漆黑的地方,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副嗜血的獠牙,外加尖利刺耳的笑聲。

這個病嬌到底想幹啥?就不能正經的說完了在發瘋嗎?

“如果你不是數學太差,就是腦洞太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今年才十四歲不到,三千年前你上哪見到的我?。”你該回家吃藥了!最後半句,只是在心裡吐槽下。李季伶可不敢繼續刺激蛇精病。

“哼,我說是你就是你。你們有著同樣的血液、同樣的氣息和同樣的……容貌。”立舍另一只手挑起李季伶的下巴,帶有一種挑*逗*性的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

李季伶胸中那股怒火越燒越旺,這病嬌一個人執著個什麼勁,她怎麼又被吃豆腐了……

李季伶忽然將摩挲她的那隻手抓住,逆時針扭轉了一百八十度,而且聽到了清脆的‘咔嚓’骨折聲。這還沒完,她又將這被她擰折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般慘無人道的被對待,立舍只是微微吃疼的鬆開了他的手。李季伶見機一拳打向立舍的鼻樑,立舍就像是舒展身體一樣稍稍向後彎身,輕巧的避過這來勢洶洶的一拳。只不過,立舍同時也完全放開了對李季伶的鉗制。

“看來,上次還是沒有將你調教好。”立舍看著變了形的手腕,以及上面滲血的牙印,目光先是無奈,而後突然一冷。

“狒迪,交給你了——”

“好的,主人。”

李季伶清清楚楚的看到,立舍周身乳白色光澤環繞,然後狒迪像是從立舍的身上剝離下來一樣,剛脫離本體的迪單薄如二維紙片,而後像是充了氣一般漸漸渾厚變成立體人形,整個過程既滑稽又噁心。

正當狒迪準備結印施行調教行動的時候,李季伶先他一步抽出大劍,夾裹著渾厚的武力氣息不由分說的朝他砍過來。狒迪畢竟只是善用封印咒術的遠端攻擊者,一旦被近身就顯得頗為吃力。他沒想到李季伶如此強硬,竟然根本不防守而是直接進攻。

“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讓你在我身上使用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次被你先入為主的施了咒術,弄得我狼狽不堪,這次我要全部找回來。”李季伶舉著大劍瞬間逼近,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回場子,沒理由她一直是被虐的一方。

‘秘術,氣轉力——’

‘秘術,元素置換,火刃術——’

李季伶火力全開,同時使用兩種秘術。只見她力量暴增,然後大劍上覆蓋一層雄雄流火,她提氣大吼一聲騰空躍起,筆直朝向狒迪的腦門砍來。

“收——”立舍見狒迪被李季伶逼的全無退路,倒也沒有猶豫,他指尖微動便將狒迪收回到自己體內。

“原來你身邊的東西都是假的?你究竟是活的還是死的?”李季伶這一刻肯定這個狒迪也只是立舍的一個分身,甚至都沒有分身該有的實力,只是虛張聲勢。可是上一次她明明被狒迪一權杖給打入水中。難道是她早就中了幻術,所以分不清力道?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自己能否脫身。今天不將你調教妥帖了,怎麼能讓你放心的留在我身邊呢?”立舍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秘術,千蟲術——’

李季伶發現立舍的氣息突變,不是剛才的乳白色,而呈現一種濃綠色。想必他仿製了其他人的秘術,才有此變化。

“你就在此好好享用萬蟲盛宴吧。”立舍留下這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空間內慢慢被濃綠色的氣息填滿,在濃綠色氣息漸漸消失時,整個空間卻被無數只綠油油形狀怪異有大腿般粗的蟲子佔據了。

李季伶的渾身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牙齒劇烈的打顫,連劍都難以握穩。這密密麻麻的一群腐蝕蟲,彷彿將李季伶拉回無限恐懼的夢魘。她從梵口中得知自己是如何受傷的,但卻沒有什麼真實感,可現在她才知道這份恐怖又多麼具體。

成群的蟲子齜牙咧嘴,揮動著觸鬚觸手將李季伶包圍在正中間。

此時李季伶由於恐懼反而腦子一片空白,一股暴斂之氣就像體內另外一股靈魂想要吞噬李季伶的全部理智。

「主人,冷靜點。」美麗感覺到李季伶又有失去理性的趨勢,連忙止住她。

“我,美麗……怎麼辦?”李季伶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卻越是刻意越是害怕。李季伶下意識的想閉起眼睛,但理智又告訴她千萬不能退縮,一旦退縮就全部完了。李季伶有這樣在矛盾和恐懼中掙扎著,還有那股想侵佔她的暴斂之氣。

「麒尾炎狼尾部的麒麟片,主人你忘了嗎?杜斯法爾法師送給你的臨行禮物。」

——麒尾炎狼尾部的麒麟片,杜斯法爾,對啊,那麒麟片有驅獸的效果。李季伶大喜若望,急忙取出了一片貝殼狀麒麟片捏在手中。

麒麟片閃著金色的光芒,這光芒慢慢擴散開去,周圍的蟲子觸到金色光芒之時,下意識的向後退,退無可退的時候,則向金光還沒有蔓延到的地方擁擠逃竄,甚至為了逃命相互廝殺,最後所有的蟲子均被這金光消融,化作點點金色斑斕。

當空間內所有蟲子消失殆盡時,李季伶手中的麒麟片也化作粉末變為塵埃。

“薇莎不是說這麒麟片可以用個幾次嗎?怎麼一次就消失了,看來真不是杜斯法爾自己的鱗片。”警報解除,李季伶還不忘吐槽兩句。

“沒想到杜斯法爾都對你這般用心,看來不將你強行帶走,後患無窮。”立舍再次現身,他沒料到李季伶身上竟然會有這樣的法寶,看來有人幫她做足了準備。

“你說這是杜斯法爾的麒麟片?”李季伶簡直不敢相信。

“若非是他的麒麟片,你認為隨便一隻狼就能瞬殺掉我上萬只的腐蝕蟲獸嗎?”立舍睨了李季伶一眼,那一眼足以看出立舍認為李季伶是多麼天真無知。

——真是杜斯法爾的麒麟片,而且還是六片,李季伶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麼貴重的禮物,她何德何能?

杜斯法爾在李季伶心中一直就是猶如神祗般的存在,是狡猾與正直的共存體。雖然諾比沁也是神一般的人物,可是對於李季伶來說,諾比沁顯然更接地氣,更容易親近些。李季伶可以肆意向諾比沁撒嬌,但面對杜斯法爾多多少少還是心存敬畏的。她完全沒有想過杜斯法爾會細緻到這一步,想來他早就料到自己將會再次遭遇蟲襲。

‘秘術,蛇纏——’

正當李季伶萬般感慨怔然之際,從立舍手中飛出一條碧綠的小蛇,小綠蛇瞬間變成巨蟒將李季伶整個人死死的纏繞在其中。

“毛毛——”李季伶大叫一聲,毛毛怎麼會變得這麼大,顯然是被催生了。靈獸悲催生是一種相當殘忍的事,不僅會折損武力氣息,而且還會折損壽命,甚至影響到未來的進化。毛毛雖然變成這種摸樣,但是屬於它的氣息逃不過李季伶的吸融術,她一眼就能認出。

“立舍,你真該死。”李季伶雙目猩紅,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不僅催生毛毛,而且還強行毀掉毛毛的智慧。毛毛是高階靈獸,一旦滴血認主是不會輕易背叛的,就算是死也不會易主。除非是消除它的智慧,將它變成普通的殺戮武器。

“這條蛇是你自己仍在這裡,我好心養了它,它當然得回報我。”

立舍拖著一副病態的身體,右手虛空畫出一道紋章,嘴中輕吟著咒語。

“毛毛,上吧。將你的前主人好好調教一番,讓她變得和你一樣聽話。”

變成巨蟒的毛毛慢慢扭動起身體,每扭動一下,那巨大的擰力就將李季伶擠壓一分,李季伶體內的空氣都想要被壓出來一般,慢慢的她只有能出氣無法進氣,身體因缺氧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毛毛,你是我的靈蛇。我以血液供養你。喜比和杜斯法爾以氣息呵護你,你都忘了嗎?”李季伶吃力的說著。

這靈蛇似乎還有著一脈同她重疊的氣息共振,應該還有得救……

‘秘術,氣吸容——’

“沒用的,放棄抵抗,乖乖的跟著我。”立舍雙手環胸,在不遠處看著李季伶做著最後的掙扎,嘲笑著她的愚蠢。以她現在的能力,就算將吸融術的氣息完全轉化為力量,也無法抗衡一直催生的高階靈獸。

“毛毛——”

立舍手指微動,再次畫出一道紋章。只見毛毛咧開大嘴,露出蓄滿毒液的獠牙,然後狠狠的朝著李季伶的脖子就是一口,獠牙深深刺入李季伶的動脈,那蓄滿管腔的毒液瞬間被注入她的血管之中……

“啊——”李季伶面目猙獰的仰天咆哮,最後陷入深深的昏迷……(未完待續)

相關推薦:妖靈狂潮平娛我在修仙啊一品凰女權傾天下帝女謀權:將軍悠著點長公主在上:反派權臣成她裙下臣絕世嫡女權傾天下女帝權術重生商女:權妻,不好惹小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