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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眼巴巴的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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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的,單論陳登個人,他肯定是願意去幷州的,他也肯定是願意為劉辯效力的,但讓陳登默默不語的是陳珪不願意。

而陳珪不願意的原因並不是不讓陳登為劉辯效力,而是因為他不願意把徐州下邳陳氏一族遷徙到幷州去。

其實這件事情劉辯這幾日內已經和陳珪談論過,幷州王的威望如日中天,誰都看得出只要抱上劉辯的大腿,不出意外,那這輩子鐵定是榮華富貴,衣食無憂了。

陳珪自然也想讓陳氏一族附庸在劉辯這一艘大船上,所以他才會讓陳登前去幷州尋劉辯以求更為深厚的合作,商貿只是基礎,為劉辯效力才是真。單在這一點上,劉辯與陳珪是達成統一意見的,在徐州下邳城中建立酒樓,利益合理分配,以幷州物資為基礎,用陳氏人脈開啟徐州市場,大力賺錢,實現幷州與陳氏共同繁榮。

一旦酒樓建立,陳登為劉辯效力是必然的。

但劉辯提出想要陳珪把整個家族都遷徙到幷州去,這就讓陳珪很牴觸了。以前的潁川鍾氏,如今的幷州鍾氏,這一士族的遭遇已經傳遍天下,士族之間談論甚多。

單這件事情而言,劉辯使用的手段多遭人不恥,但幷州鍾氏的遭遇卻讓更多人眼紅,但這僅僅是個例。不是所有的士族都願意成為幷州鍾氏的,若不是遭遇家道中變等巨大的不可抗力,哪會有人願意背井離鄉呢?

更何況還是整個家族的遷徙!

對陳珪來說,一旦離開了苦心經營許久的徐州,前去陌生的幷州,那麼以往很多的關係和人脈都將用不上了,一切都只能夠重頭再來,這對於士族來說可是相當艱難的。

士族的依賴是土地,人都離開了,徐州的土地還能夠留得住嗎?去了幷州,會得到期待的土地嗎?這些都是陳珪要考量的。

誠然劉辯對幷州鍾氏很寬厚,給予了諸多支援,但不是所有的士族都能夠成為幷州鍾氏的。劉辯逼來一個幷州鍾氏,難道所有的士族都願意讓劉辯逼迫嗎?且不說劉辯不是這樣的人,他自然是講道理的,對幷州鍾氏的所為全因為幫荀諶出氣罷了。再者說陳氏一族也沒有得罪劉辯的地方,正相反,陳氏一族與劉辯的關係很是融洽。

若在這種關係下,劉辯還會做出逼迫的舉動,那他的名聲可就滅了,臭不可聞了。

陳珪不願意家族遷徙,劉辯無疑是很失望的,由此可見,劉辯的野心也是越來越大了。

以往時候,劉辯遊歷時候能夠招攬到一兩個人才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但如今他要的已經不是一兩個人才了,他要的是這一兩個人才背後的整個家族。要了整個家族還不算,還要整個家族遷徙到幷州。

野心之大,皆露於此。

陳珪正是因為看得出劉辯的野心有多大,他才沒答應,準確的來說,他是不敢答應。

遷徙而去幷州的士族,富貴全在劉辯,生死也全在劉辯,把家族的命運交付到別人的手上,儘管這人值得信賴與依賴,但陳珪心中依舊覺得不可取。

陳珪所憂慮的,陳登自然也憂慮,但身為士族,他無法如同遊俠一樣輕生死,不顧家族而全身心的拜在劉辯麾下,於是在激動

興奮之後,陳登只得是默默不語了。

劉辯看出了陳登的答案,他只淡然一笑,沒再言語。但黑莽張飛可就看不過去了,他悶聲悶氣的說道:“辯爺問話,你這猶猶豫豫,豈能做女兒姿態?”

陳登被懟的面色羞愧,“我……”

“我老張不屑與你為伍!”張飛撂下話便轉身而走,陳登低下頭沒做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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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是個大老粗,又是個武夫,陳登自然也可不屑與他為伍,但是被這麼一個人鄙視,陳登心裡面也是很憤怒的,但憤怒之餘,他更對劉辯有一種愧疚之感。

往高了說,劉辯對陳登是有知遇之恩的,對陳氏一族也有關照之情,陳登知禮,應當愧疚。而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面的顧雍雖是面無表情,但內心卻也泛起一種無奈情緒。

將心比心,換做是吳郡顧氏,自然也不會同意遷徙到幷州去的,那介時該如何報答劉辯的知遇之恩呢?

顧雍也困惑,也愧疚。

“元龍不必介懷,張飛性格耿直如此,勿需理會。”劉辯說著扯起嘴角一笑,“若我在徐州建立基業,元龍應當不會再有如此憂鬱之情了。”

陳登立即拱手行禮答道:“多謝辯爺體諒!”

劉辯說的沒錯,他若不是在幷州建立基業,而是在徐州,那麼陳氏一族便肯定毫不猶豫的投入他的懷抱,為他當風擋雨,出生入死。若是在吳郡建立基業,恐怕顧氏一族也會如此。土地乃人之根本,無土之人如同水中浮萍,一個風吹過來,都不用掀起浪,便會漂泊不定,搖擺不安。

家族遷徙乃家業大事,不到生死絕境,誰會挪動家業根本呢?

在徐州境內遊山玩水兩三天,就在劉辯打算繼續遊歷而前往荊州的時候,糜芳的去而復返卻打亂了他的計劃。

像糜芳這種小迷弟,劉辯到不用太在乎他的感受,就算他與何安廝混的熟了,那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憨憨的事實。但出乎劉辯意料的是糜芳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還把糜竺帶來了,更神奇的是糜芳更把家中小妹糜貞也帶來了。

劉辯可以不給糜芳面子,反正這傢伙也沒什麼面子,也可以不給糜竺面子,反正連面都還沒見過,但不能不給糜貞面子,因為這妹子可是歷史上有名的美人。

歷史記載中劉備的夫人,長坂坡之戰中託孤趙雲,投井而亡。

毛宗崗評價:徐氏以不死報夫仇,糜氏以一死全夫嗣,皆賢妻也。吳夫人臨死,託壯子於良臣;糜夫人臨死,托幼子於猛將,皆賢母也。然死更難於不死;臨難之托子,更難於平時之托子,則糜夫人之賢,又在東吳兩婦之上。

糜貞的品質由此可見,如此絕妙女子,劉辯當然是想要見一見的,不說是一定要跟這妹子發生點什麼,反正以後肯定不能再便宜劉備了。

挖牆腳這項業務,劉辯熟練的很,加上糜竺、糜芳主動而來,想來他們對劉辯也是有所求的。

劉辯暫住在陳府,糜竺等人便到陳府拜訪,眾人皆在堂上而坐,談笑風生算不上,但也算聊的融洽。有了陳氏一族的借鑑,劉辯沒再提什麼家族遷徙的誇讚言論,反到是糜竺主動投靠,他願意以糜氏一族的人

脈和關係與幷州商貿合作,在徐州琅琊郡建立酒樓,並且糜芳主動請求去中陽書院學習,等年後學業結束並留在幷州為劉辯效力,此外更為主要的是糜竺提出要讓糜貞以寄宿方式進入中陽書院讀書。

糜竺如此執著而堅定的要把家族綁在劉辯這艘戰船上,其恆心之大讓劉辯詫異,也讓陳珪動容。除了家族沒有遷徙之外,糜竺也算是把全部身家壓在劉辯身上了,這等超然的信任直接博得了劉辯的好感。

劉辯當場留下三封調令,一封給糜竺,是用於酒樓建立與商業合作的;一封給糜芳,是用於糜芳個人安排的;最後一封給糜貞,是用於糜貞個人安排的。其中劉辯打算讓糜貞住在幷州王府內,可與唐瑛、蔡琰、劉香兒為伴,對此糜竺是一點異議都沒有。

糜竺把糜貞送往中陽書院,讓他這小妹讀書學習是自然的,可其中也不乏有聯姻的意思。劉辯麾下人才眾多,中陽書院裡更是翹楚連連。糜竺原本想著讓糜貞多與劉三兒親近,兩人年紀差不多,若是看上眼了,以後糜氏一族也算是半個皇親國戚。

但劉辯要把糜貞安排在幷州王府內,這可就讓糜竺想入非非了,難道殿下看上小妹了?若是如此的話,那以後糜氏一族就是皇親國戚了。

於是劉三兒便輕而易舉的被糜竺拋之腦後了,關於這一點,遠在幷州的劉三兒卻渾然不知。

糜竺是把對未來的打算暢想的十分美好,他就差直接把糜貞進獻給劉辯了,然而劉辯心中所想與他卻大不相同。

糜貞這妹子模樣是長的不錯,皮膚白嫩,嬌柔似水,溫柔靦腆,惹人憐愛,但這身材發育的也太差了一點吧!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整一個火柴妞嘛!算了,就把她先養在府上,等幾年她再長長,然後看看麾下有沒有合適的人,讓他們搞成一對,想來應該沒人會反對吧!到時候糜竺肯定會同意的,不然的話他把妹子送過來幹嘛?

糜竺等人與劉辯的暢聊全部落在陳珪與陳登的眼中,尤其是那三封調令,直直的勾著陳登的心神。於是陳登眼巴巴的看向了陳珪,陳珪眉頭一擰,他又眼巴巴的看向了劉辯,劉辯眉頭一擰,他甩手又是兩封調令出去。

一封關於陳氏建立酒樓與互通商貿的調令,一封關於陳登個人安排的調令,於是陳珪與陳登皆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只要辯爺不提出遷徙家族,那麼萬事都好商量!

又逗留兩日,劉辯一行人與陳珪、糜竺等人分別而啟程,離開徐州前往荊州。徐州與荊州之間隔著一個豫州,而豫州境內汝南郡和潁川郡如今都有著黃巾餘孽稱霸山中,滋事擾民,危害一方,自立為尊。

劉辯要前往荊州勢必要途徑汝南的,介時十有八九會遇上黃巾餘孽,顧雍是建議劉辯改道而行,但劉辯沒聽從。

為此,顧雍感到擔憂,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顧雍覺得劉辯如此不重視自己的性命,並非是明主所為,若賊寇勢重,縱然是萬人敵,恐怕也難以抵擋。

劉辯卻覺得這番行程如此的低調,難道那些黃巾餘孽還能把小爺給認出來?就算認出來了,他們真的敢對小爺動手嗎?難道他們就不怕幷州大軍傾瀉而來,踏平汝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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