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門庭已經固定,那麼陳展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根基打得更加牢固。
將自己的門庭架設的更加高大。
那麼還有什麼比提升整個罪軍營的戰力,更為妥善的方法呢?
“兄弟們!雖然你們老大我有向上爬的野心,也有能夠掌控更多隊伍的自信!”
“畢竟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麼!人活這一輩子,不奮鬥一番,豈不是白費了父母給的生命。”
“但是在我的心目當中,罪軍營永遠都是不同的!”
看著臺下三千多名整齊站立的將士,陳展毫不掩飾自己野心的同時,也真情實意地說著。
“曾經和我們站在一起的有八千多名的兄弟,然後一場戰鬥就送走五千多名兄弟。”
“這是一個慘痛的教訓,也是我陳展的恥辱。”
“我一向信奉,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既然上次我們吃了虧,那麼下次,依然是我們一起,再從雍朝那些蠻子身上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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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的幫大家賺錢,然後讓每一個兄弟,都換上好的裝備,都配備上好的戰馬!都拿上鋒利的武器!”
“但是大家要牢牢記住以前的教訓,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努力訓練,努力練習武藝,努力練習騎術!”
“半年之後,我會讓所有的兄弟都成為裝備齊全的騎兵!”
“那麼,兄弟們,你們現在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和我一起,成為這個世界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最強大的騎兵?”
“有!”
“殺!殺!殺!”
聽著陳展熱血沸騰的話,所有罪軍營的將士,感動地無以復加,揚起青筋暴起的暴起,激動的吶喊著。
看著士氣高漲的軍營,陳展非常滿意。
還要士氣可用,那麼他就有信心透過潛移默化的訓練。
將這些人訓練成為這個大陸上,紀律最為嚴明,實力最為強勁的鐵軍。
“好,那麼後勤裝備、輜重之類的就交給我處理了。”
“只希望兄弟們能夠拿出十二分的力氣,不斷地訓練、訓練、再訓練。”
“等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們一起,為曾經離我們而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復仇!”
“復仇!”
“復仇!”
數千人的呼和聲,在這個小山的腳下,久久迴盪。
做完了思想建設工作之後,陳展帶著張徹等人,慢慢交代起來。
“你們要慢慢轉變思想了,我們雖然還叫罪軍營,但是兄弟們都已經是免罪之身。”
“不要再像過去一樣,動不動就打罵呼喝,要慢慢學會和兄弟們交談。”
“沒事和大家坐一起拉拉家常,聊聊私事,拉近將官和士兵之間的距離。”
“明天我帶著五十名兄弟,去渝州一趟,和曹大將軍好好談談。”
“畢竟,要是光靠我們的話,累死都賣不出多少食鹽去。”
“軍營我就交給你們了,記住,紀律一定要保證!”
“還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們的話麼,我們是大乾的英雄,是守衛大乾百姓的勇士。”
“既然是百姓的英雄,那麼我們就要有英雄的氣魄!”
“只有作為百姓的英雄,那麼我們才能受到百姓的愛戴。”
“我對於你們有著很高的期望,希望大家都不要讓我失望!”
“請將軍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加油,絕對不會拖將軍的後腿!”
聽到陳展一臉嚴肅地交代,張徹等人急忙高聲保證起來。
他們也看得出來,如今陳展正是積蓄實力的時期,未來一飛沖天的勢頭已經不可阻擋。
如果不在這個競爭還不激烈的時期,努力提高自己,那麼未來肯定會被別人拋下。
畢竟哪怕是視同手足,可是對於扶不起的廢物,恐怕誰都不會待見。
他們之前只是害怕陳展拋棄他們,如今又了定心丸,那個還不會拼命努力。
從過去的罪軍營,如今已經成為升遷為有功之臣。
陳展用行動,向他們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如果他們還是象過去一樣散漫,恐怕只能看著機會從眼前溜走。
畢竟陳展又不是他們的親爹,那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遷就他們。
看著大家都把自己的話聽進心裡,陳展這才放下心來。
不管未來如何發展,他的晉升之路如何走,罪軍營都是最為擁護他的存在。
畢竟,他在這裡的威望,才是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
毫不客氣地說,哪怕就是皇帝,如今在這些將士的心裡,都沒有陳展來的重。
安排好軍營的事情之後,陳展第二天就帶著馬二牛等五十名親衛,朝著渝州進發。
每一個親衛的身上,都帶著十斤的食鹽。
這已經是陳家村這兩天所有的存貨了。
畢竟食鹽這東西和磚瓦不一樣,屬於日常消耗品。
所以在食鹽剛被提煉出來之後,最先分到雪白食鹽的,就是陳家村的村名和罪軍營的伙房。
而在陳展看來,五百斤的食鹽,也足夠和曹亮進行談判了。
之所以帶五百斤的食鹽,不過是為了讓曹亮看到他的成果而已。
否則帶上十斤八斤,估計曹亮都認為陳展在說大話呢。
來到渝州之後,陳展就直接朝著大將軍府趕了過去。
雖然經過了上次的血洗,但是渝州城並沒有看出來有多麼大的變化。
街上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無數小販地吆喝聲。
絲毫沒有因為缺少文官而出現波動,甚至在渝州百姓的臉上,都沒有看到任何驚恐的跡象。
或許是渝州的百姓,已經習慣了他們大將軍偶爾砍殺朝廷官員的日常了。
畢竟,相比於這一次的小規模衝突,十多年前,那場席捲整個渝州的清洗,那才叫大場面呢。
反正在陳展看來,眼前的渝州,和上次他來參軍時,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果然,一些文官完全就是多餘的存在。
不過這些都是曹大將軍的煩惱,距離陳展還有相當長的距離。
更和他這次來到將軍府的事情,沒有任何地關係。
“來人止步,有何貴幹!”
看著陳展等數十人,將軍府門口的守衛立即警惕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