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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九章 剜心肝 調血酒 祭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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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中的唐王聞聲探出身子來,卻是不識得錢謙益,更不知他說的這先入城還是先謁陵有什麼關係,故在那有些猶豫,不知如何作答。

這也不能怪唐王,他自小便與父兄被爺爺關在黑屋,連學都不曾上,更險些被活活餓死。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之後卻又開始長達十多年的顛沛流離生活,很多時候甚至連一日三餐都無法保證,又哪裡有機會去讀書,去知道車外那老人所言乃是他燕藩成祖皇帝“靖難”之後入南京的一幕故事。

唐王錯愕的看著周士相,不知道是應先謁陵還是先入城。

周士相那邊其實也不知道成祖典故的,只是錢謙益這句話卻提醒了他,先謁孝陵和先入城登基再謁孝陵有著巨大的政治意義區別。若先謁孝陵再入城登基,乃是報於祖先,向天下宣示唐王得位極正,非承之於永曆;可若先登基再謁孝陵,在法統上便繞不過永曆,這對日後唐王政權的合法與正統性很是不利。

故周士相脫口便道:“殿下此行正為謁陵!”

錢謙益立道:“請殿下謁陵!”身後王夫之、黃宗羲等籌劃謁陵的一眾儒生同時齊呼,數千太平軍將士也是齊呼。

太祖皇帝孝陵便在鐘山,身為太祖子孫,唐王理當前往謁陵,見百官要他謁陵,周士相也要他謁陵,軍民更要他謁陵,便同意先謁陵再入城。

唐王未有多想,只以為此是成例,若他知道當年成祖皇帝是謁陵後便行登基為帝,那恐怕是萬萬也不答應的。

唐王既同意先謁陵,周士相也不耽擱,立命親軍轉向,文武官紳簇擁唐王浩蕩往孝陵而去。

鐘山風雨起蒼黃!

鬱鬱蔥蔥鐘山,雄偉城關便在眼前。周士相雙眉微挑,牽住韁繩,遠眺鐘山。旌旗在空中飄舞,發出呼呼啦啦的聲音,身後是威武的將士大隊人馬,眼前路旁是匍匐拜倒的人群,心中萬千感慨。

這一切,都是因他而改變!

路上,周士相得張長庚提醒,既監國先謁孝陵,便速提嶽樂六人至陵,好祭太祖高皇帝。周士相自是同意,即下吩咐,將嶽樂六人速速提來。

車駕和文武百官浩浩蕩蕩來到孝陵祭祀。行至陵前,周士相上前請獻俘,唐王自無不答應。於是拉出嶽樂、孫可望、朗廷佐、朱國治、梁化鳳、額色黑六人到陵門外,唐王也痛恨韃虜和漢奸,諭曰拿下。

“奉殿下令,將六賊活剮,調血酒、剜心肝,以祭太祖高皇帝!”

周士相大呼一聲,立時就有原南京刑部數名劊子手和從軍中選出的兩個好手應聲而出,一人帶兩助手行至被綁縛六賊身前。

活剮?

郎廷佐愣在那,他知道自己必死,可沒想到周士相竟是要將他們活剮凌遲!

饒是朱國治死心為大清,這會聽了活剮二字,也是渾身哆嗦。

額色黑兩腿已斷,是直接被給繩子硬綁在木樁上的,左近軍士看的明白,這位滿州大學士襠下已是溼了。

梁化鳳倒是硬氣,被綁在那一聲不吭。

孫可望閉目待死,死到臨頭,倒也有幾分當年英雄豪氣。

嶽樂兩眼發呆,六神遊離,竟是不知他的命運,兀自在那傻傻的看著眼前的行刑手。

文武百官連同士紳百姓聽說要將嶽樂等六人活剮,有興奮,有驚訝,有震憾,亦有不以為然的。監國殿下獻俘陵前,按典製為斬首,何以來活剮的?這與祖制不合,也讓祭陵之舉太過殘酷,太過血腥。

唐王沒讀書不假,可卻知活剮便是凌遲。崇禎朝的督師袁崇煥便是受此酷刑而死。他天性仁厚,有些不忍這酷刑,意直接將人斬首便是,周士相卻道此六人身負漢家百姓性命千萬條,不活剮他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漢家百姓。

周士相執意活剮,唐王也不便再言。唐王不反對,又哪裡有人敢反對。錢謙益與一眾士紳也是想的明白,左右都是要殺,既然粵國公執意凌遲六賊,那便凌遲好了。沒必要因這小事和粵國公發生衝突。

張煌言卻是激動,當日破滿州,他終是親手刃了兩滿州韃子,償了平生夙願。今日又能得見滿州親王大員被凌遲處死,想來定西侯泉下有知,足以瞑目了。

“行刑!”

瞎子李興奮的上前大喝一聲,數位行刑小刀手立即上前。其實他們無一人曾行過凌遲之刑,只是聽說這凌遲刑如何做。凌遲分為三等,第一等的,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第二等的,要割二千八百九十六刀;第三等的,割一千五百八十五刀。不管割多少刀,最後一刀下去,罪犯才應斃命。在此之前罪犯要是死了,那行刑的刀手便會受到責罰。

如此苛刻要求,意味著行刑過程中不能有任何誤差。每塊割下來的肉大小都必須差不多,要不然,根本湊不了行刑所需刀數。刀手在行刑時必須平心靜氣,心中不能有任何波動,更不能心燥氣浮,否則,這刑便行不下去。

好在,太平軍對這些刀手沒有硬性要求,只讓他們活剮,多少刀卻是隨便,這就讓刀手們有了底氣,要不然真定個標準刀數下來,他們可完不成。

昨夜周士相走後,六賊便吃了一頓好的,行話便是斷頭飯。這會一個個被拉上前去,縛在一人多高的木樁之上,動彈不得。

活剮是酷刑,然這世上就沒有比活剮更酷的刑法了嗎?

當日,陳公子壯又是如何被大鋸活活鋸殺的!

陵前酷刑,便是要告訴那些滿州韃子和甘為他們走狗的漢人,不是老天不收拾你們,只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你們的下場比死都不如!

“上刀嘍!”

一個年長的刀手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然後手中尖刀一晃,便削去了面前兩江總督大人胸前的一片肉。郎廷佐嗯了一聲,卻竭力做出視死如歸的模樣,但嘴唇顫抖不止,臉上也掩不住的恐懼。胸口片肉飛出,一線鮮血的血便從那凹處射了出來。血順著刀口邊緣下落,染紅了他的身子。一刀又一刀,一片又一片,很快,郎廷佐的胸前就沒有一片完整的肉,俱是被削了皮的紅肉。

郎廷佐真能忍,他一直緊咬牙關,他雙眼也不看眼前的劊子手,更不看臉前,只抬頭看天。因為唯有如此,他才能將恐懼降到最低。然而,幾聲細微的呻.吟聲還是傳進了刀手耳中,讓刀手知道自己是對一個活人在動刑,而不是一個毫無知覺的死人。

邊上,另一個刀手正在對大清的滿州親王嶽樂動刑。這刀手有些年輕,乃是替郎廷佐行刑的刀手徒弟。年輕人頭一次趕鴨子上架,心中難免緊張,所以第一刀就割的重了,一下削出了巴掌大的一塊肉,嚇得他呆在好久,直到師父向自己投來勉勵鼓舞的眼神,觀刑的太平軍也沒有出聲喝罵指責,他方才小心的再下第二刀。

安親王沒有傻,他只是封閉了自己,或者說他不願接受眼前的事實。因為傻子是不會知道疼的,可安親王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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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樂疼的直喘粗氣,他不知道劊子手對自己下了多少刀,只知道眼前的一柄尖刀不斷的落下又揚起,帶起的除了血液,便是一塊塊他身上的肉。一刀刀的下去,年輕的刀手顯然是越來越熟練了。嶽樂的胸膛上肋骨畢現,骨頭與骨頭之間覆蓋著一層薄膜,那顆突突跳動的心臟隱約可見。

孫可望的表現讓刀手感到佩服和驚訝,因為自始自終,眼前這個犯人都沒有發出一聲號叫。

梁化鳳的表現也不錯,除了開始時的兩刀,他發出了幾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之外,往後他就不出聲息了。然而無論多麼強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檔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風不起來,這就跟剪掉烈馬的鬃毛和拔掉公雞的翎毛一個道理。

梁化鳳的意識很清晰,他發現對他動刀的劊子手突然低頭打量自己的下身,後面觀刑的太平軍嘴角滿是獰笑。他一驚,意識到什麼,他想縮,可卻縮不了。他感到那玩意兒似被突然拽直,然後一涼,寶貝便離身而去。

“啊!...”

梁化鳳的嚎叫十分的嚇人。不,是六個人同時發出了慘叫聲,因為他們的寶貝疙瘩都被割了下來。

嶽樂的聲音很是疹人,如半夜鬼叫,又如發情的貓被猛的踹了一腳;郎廷佐的聲音很尖,像是瞬間變成了女人般;額色黑“嗚嗚”的叫喚著,疼得渾身扭曲,身子在木樁上不停的蹭;朱國治則如同被閹了的公狗般慘叫;孫可望也終是沒那麼英雄氣了,他開始慘叫。他的英雄氣早在那日雨夜降清就已不在,這一刀只是割去了他最後一點男人的底氣。

六賊的悽慘嚎叫,讓在場觀刑的官員士紳中不少人嚇得扭過頭不敢再看。唐王也轉過頭去,實在是太慘了。他見過很多慘絕人寰的事,可是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大活人被活生生的肢解成一具白骨。

周士相的視線卻從未遠離過六賊,他的心中有一股快意。這是仇恨得報的快意,這是告慰父母妻兒的快意。

嶽樂連聲嚎叫,身體扭曲,那顆清晰可見的心臟跳動得特別劇烈,“嘭嘭’的聲音清晰可聞。孫可望的腦袋也前後左右地大幅度擺動搖晃著,他的腦袋撞擊得執刑柱發出沉悶的聲響。血洇紅了他的眼睛,他的五官已經扭曲得面目全非,誰見了這樣一張臉一輩子都會噩夢連連。

“畜生!”

郎廷佐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大罵起來:“賊秀才,賊秀才!我生不能殺你,死後化為厲鬼也要取你的性命!..你如此待我等,將來亦必受此刑!...”

“活人我都不怕,還怕個死鬼嗎?至於將來,我從未想過。”周士相冷冷的擺了擺手,命令刀手:“割去此賊的舌頭!”

聽到周大帥威嚴而惱怒的聲音在腦後響起,刀子怔了一下,他看向眼前受刑的原兩江總督大人,發現他的嘴裡“噗嚕噗嚕”的全是血沫子,根本就沒法子下刀。然而周大帥的命令卻不容違背,於是刀手將小刀子叼在嘴裡,雙手提起助手接過來的一桶水,猛地潑到了郎廷佐的臉上。

一桶水突然朝臉上潑來,使得郎廷佐的鼻子一時無法呼吸,那刀手瞄準機會,一下伸手捏住了郎的喉嚨,往死裡捏,郎的臉憋成了豬肝顏色,嘴一下張得老大,舌頭吐了出來。刀手一手捏著郎的喉嚨不敢鬆動,另一只手從嘴裡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將郎的舌頭割了下來。

“人犯舌頭已割!”

刀手用手託著郎廷佐的舌頭示眾,他感到手裡的舌頭顫抖不止。血從郎廷佐的嘴裡噴出來。他的身上,血和水混合在一起。沒有了舌頭,他還在罵,可是罵的什麼,卻沒人再聽到了。

一刀又一刀,嶽樂、郎廷佐、孫可望、朱國治、額色黑、梁化鳳一個接一個的成了白骨。他們全身上下一點肉也沒有,只有血淋淋的骨頭,骷髏頭裡的兩顆眼珠子已經轉不動了。

陵前擺設的長桌上,供奉著六賊的心肝,幾罈子早就開封的酒裡滿是他們的鮮血。

在唐王祭祀完畢後,周士相突命人在長桌上擺滿大碗,將血酒一碗碗的倒滿。

他走到長桌邊,端起一碗血酒一飲而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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