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殺手來說,他們之間有著嚴密的組織。
也許你看過一些關於殺手的電影。
然而那些電影只是描述了其中一部分的真實性。
確實,這些人為了避免警方的追查,的確採用了一些手段。最簡單的一個辦法就是把接受工作和真正幹任務的人徹底分開。
兩者採取不同的路線,這樣即使警方,發現了殺死或者僱主其中之一,也只能沿著這條線路,發現其中一名參與者。
至於刺殺活動接受佣金的人或者殺手本人,一般都會在這個時候徹底中斷和外界的聯絡。
當然這不是主動的,而是被動的。因為是單線聯絡,一旦中斷就無法追查。
所以反而保證了一定的安全性。
而這就意味著他們之間要建立一個鬆散,但是又隱蔽的組織。
這就是所謂的刺客聯盟。
這個組織之間組織刺殺的人彼此之間是有聯絡的。但是他們並不認識彼此,每個人手上都握有一名到數名不等的殺手。一旦產生了刺殺的任務。這些殺手們的經紀人就會彼此之間互相尋找合適的人。
有認為佣金太少的,有認為還合適的。一旦認為合適,就會把任務接下來。
然後自己手下的殺手便透過另外的渠道得到了訊息。
隨後接手任務幹掉被殺的目標。
然後再透過隱秘的渠道拿到佣金。
這是一個神秘而又無法追查的犯罪組織。
畢竟那些殺手也知道同行的可怕,一旦向警方透露什麼。就有可能面臨所有同行的追殺。因為他這是在毀掉所有人的飯碗。
所以力度當然不遺餘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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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情況是國際刑警組織早就掌握的。可從來都沒有人想過要調查這個組織。
一來是這個組織並沒有統一的首領。就算抓住了一個也不可能瓦解這個組織。
二來,由於這個組織是鬆散的聯盟,因此就連警方也放了很多暗線在裡面,這個組織的存在,有利於警方獲取情報,所以保留他的存在,反而有一定好處。
不過眼下,張泰秀要調查的事情就是要透過這個組織查詢到趙順三的下落。
雖然這希望不大,但是前一陣子金秀珍被刺殺的事情很有可能和這個傢伙有關。
考慮到刺客是來自於中東的難民,而且他在抵達墨西哥之前是從法國這邊出發的。
所以張泰秀斷定,接單的人也有可能就在這邊。
“調查有沒有什麼線索?”
“查到了一些!那個傢伙是難民的身份進入法國的,我們查到他在難民署的登記資訊上有在敘利亞的家人,而且他還有一些醫療的資訊,總而言之,這傢伙身患絕症!”
“身患絕症?這就不奇怪了!”
身患絕症,爛命一條,這個時候想到的也許就是為家人爭取最後的機會了。也難怪這傢伙會拖著病重的身體這麼拼命。
不過如果留下的資訊如此的豐富,那麼,追查起來倒是有一定的可能。
首先這傢伙為了支付醫藥費,必然頻繁的來往於醫院。但是他的身份是難民,而且是非法入境的,所以這傢伙只能去一些針對難民的診所。也許在那裡,會有一些發現。
……
回到巴黎之後,數島趁著還有幾天的功夫才離開法國,於是順手就幫著張泰秀調查了一下。
畢竟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了,想要調查的話還是有一些手段的。
比如他和難民署的官員以及一些熱衷於拍攝難民題材的電影人關係很不錯。
於是靠著這層關係,張泰秀終於找到了一處和敘利亞人有關的地方。
“這位是羅伯特,他是個紀錄片導演!一直拍攝關於這些中東難民抵達歐洲之後的生活問題!”
數島給張泰秀介紹的,是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英國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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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有些書生氣,一身T恤衫,更是讓這傢伙普通得扔到人堆裡一點都不顯眼。
然而張泰秀知道,這是少數關心這種非常規群體的傳媒界人士。每個群體都需要有自己的發聲渠道,然而可惜的是,現實生活中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拋給了那些大富豪以及大明星,而留給那些生活需要幫助的人們的注意力則微乎其微。
這傢伙在幹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正是靠這種人,那些生活在社會邊緣幾乎被遺忘的人才有自己展現生活的機會。
於是張泰秀便伸出手來和對方握了握手。
“那裡就是我說到的診所了,在巴黎能夠向人民提供藥物的也就只有這裡了,那些人大多都沒有保險,所以買藥很貴,藥品的來源主要來自於慈善捐助,當然這遠遠不夠!”
“這就是我們要調查的人,按照我們的調查,他在遇害之前曾經身患癌症,而且已經時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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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認為他能夠獲得藥品的地方也就只有這裡了!第一是這些人的身份不合法,去公立的醫院很有可能會被抓,私人診所的費用又太昂貴,他們根本負擔不起,唯一能夠又放心又便宜的拿到藥的地方,也就只有這裡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可以去找這裡的醫生談談!但我不建議現在去,這些人的防備性很高,你們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代勞!”
“羅伯特,如果可以的話,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沒什麼,只不過舉手之勞,我聽說過你的事情。所以讓朋友告訴我,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就毛遂自薦了,我的小侄子前年才死於毒品過量……”
“我很抱歉聽到這些!”
張泰秀說著,然後就見羅伯特推開車門下了車,緊接著他便和那些非法移民熟悉地打著招呼,然後走進了診所。
不管是任何群體,都會對真心幫助他們的人產生好感,並且接納這些人。
羅伯特就是這樣的好人。
大概進去了有20多分鍾之後,他又重新走了出來,然後拉開車門回到了車上!
“我問過那裡的醫生了,他確實見過這傢伙,這個男的曾經跟他說過,他的妻子和孩子們都在敘利亞,需要攢錢把他們送過來,所以每一次只需要一些維持身體並且減輕痛苦的藥物!但是那位醫生說他的壽命已經不多了……”
“還有什麼別的資訊嗎?”
“有!那家夥有一次作為感謝曾經留下過一張酒吧的招待卷!就在第16街……”
“那好吧!看來我們只能等到晚上過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