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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對角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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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過道上響起一陣咔嚓聲,一個兜售零食的小推車經過。米羅和羅恩什麼都沒買,因為身上沒多少錢,但哈利幾乎買空了整輛車。哈利和他們分享了他的零食(中立善良,哈?米羅能接受那個)而且不知為什麼看上去很高興。米羅從沒正經關注過食物。他一攢夠350gp就買了一個無盡口糧,從此沒吃過別的東西。這些年他靠這個省下了大量的錢。哈利開啟他的巧克力蛙。在包裝裡有一張附有阿不思·鄧布利多肖像的卡片。

“嗨,那個留鬍子的傢伙。”米羅說。

“你認識他?”哈利問。

“他當然認識他,每個人都聽說過鄧布利多。”羅恩說。

哈利翻過卡片讀後面的文字,然後把它遞給米羅,他念到:

阿不思·鄧布利多,現為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校長。

被許多人當做現代最偉大的巫師。鄧布利多廣為

人知的貢獻包括:1945年擊敗黑巫師格林德沃,

發現龍血的十二種用途,與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

鍊金術方面卓有成效,鄧布利多教授愛好室內樂

及十柱滾木球戲。

米羅把卡片遞回去。

“鄧布利多,黑巫師格林德沃,尼可·勒梅,還有龍血的十二種用途,”米羅用手指數著說。“把它們都寫下來,以後會有用的。”

“有用?”羅恩問?“用來幹嘛?”

“當然是用來冒險。”米羅說。

“啊,好吧,先當我們沒有你那麼瘋,”羅恩說,“詳細解釋下?”

“哦,又是個新人。”米羅簡短的向迷惑不解的羅恩解釋了PC的概念。

就當羅恩要張嘴反對時,隔間門再一次開啟,納威的圓臉又出現了。

“哦,你好納威。”米羅說。“這是哈利和羅恩。”

“嗨,很高興見到你們。呃,我的蟾蜍又丟了,你能再用一遍那個魔法麼?”納威問。

“沒問題。”米羅說著,但有點擔心他會在抵達霍格沃茨之前用光魔法。“自發搜尋。”他施法,這次用掉召喚坐騎。

“你的蟾蜍在往後走兩個車廂那裡,沒人教過羅恩怎麼疊衣服,而且斑斑正在吃哈利的最後一個巧克力蛙。”米羅說著,周圍環境的知識迅速湧進他的腦海。這有點讓人發暈,而且他立即得知了比他希望的要多的有關26個學生的行李的資訊。

“謝謝!”納威說完,蹦蹦跳跳的跑了。

“那真刻薄,”羅恩指責道。“那麼戲弄納威。”

“你在說什麼?我幫了他。”米羅說。

“得了吧。你甚至沒抽出你的魔杖。”

“啊,這根垃圾?”米羅說著,拔出那個嚇人的傢伙賣給他的棍子。羅恩臉紅了,小聲嘟噥了些有關他魔杖的話。

“抱歉,你說什麼?”

“我只是說,我希望我能富到買得起新魔杖還叫它垃圾。”羅恩不快的低聲說。

“哦,我沒買它。這是麥格教授用霍格沃茨貧困孤兒基金給我買的。”

“啊,抱歉。”羅恩說,然後不說話了。

“你也是?”哈利問。

“呃,關於我的父母……我不覺得我是孤兒。我只是不記得他們了。”米羅說。

“那太糟了!”哈利說。“我會幫你找到他們,好嗎?”

“哦,謝謝,但是別擔心,這不重要。”

“不重要?”羅恩吃驚的問。“父母怎麼會不重要?”

“呃,他們只是……我……我的背景故事沒有正常執行。我想那是因為我和我的世界隔絕了。”米羅說。哈利和羅恩看他的樣子就像是他說他剛和一隻哥布林訂婚了。他簡短的說明了那些教徒的事。

“那是……你瘋了,哥們。”羅恩說。

“你還說法師一定得有魔杖呢。”米羅回擊。莫迪交叉雙臂對羅恩和斑斑搖著他的小耗子頭,支援米羅的觀點。

“別管了。想交換耗子麼?”羅恩充滿希望的說。

“根本不可能,韋斯萊。”

“你真的能不用魔杖施法?”哈利問。“我不是太瞭解,但是他們都說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能,拿著這個。”米羅說著,把自己的魔杖遞給哈利。他把手從袖子裡伸出來,讓他們看清楚他手裡沒東西。“沒有魔杖,對吧?舞光術。”

四束舞動的光線出現在他的手上,然後在隔間裡四處飛舞。這時隔間門又開啟了。

“納威說,當然我不相信他,這裡有人不用魔杖就能施法。”一個女孩說,然後看到這些光束,吸了口氣。她語氣很強勢(一個),有濃密的棕色頭髮(兩個)……

“那麼兔牙就湊夠了三個!”米羅高興的大聲說道,解除了法術。“快進來!你是誰?”

“沒人告訴過你評論別人的外貌很不禮貌麼?”她生氣的問。

“什麼?哦,我很抱歉。在我的家鄉,這其實是稱讚。”他說。

“真的?”她懷疑的問。

“沒錯。不點魅力是先見之明的表現。”米羅有點臉紅。他不清楚他當年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決定他的魅力應該比體質高2點。愚蠢,愚蠢,愚蠢,現在他知道後果了。

女孩皺著眉,試圖搞清楚那到底是不是侮辱。

“好吧,我是赫敏·格蘭傑。我練習過幾個簡單的魔法而且都成功了,但都是用魔杖。你怎麼做到的?”她坐在哈利身邊,問道。米羅連忙對哈利做手勢讓他把她的名字記在不斷增長的清單上。

“呃,我是法師,好吧?所以我做法師通常會做的。我學會法術,記到我的法術書上,每天早晨我按照需求記憶它們,過後我就能施展它們一次。”

“那……那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魔法。”赫敏緩緩的說。“至少,不是我讀到過的任何魔法。相信我,我讀過很多。”

“真的?”米羅問。“那你怎麼施法?”

“呃,我透過閱讀學會這個魔法。然後,在練習幾次弄對姿勢和咒語以後,我只需要照做一遍就能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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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米羅說。“你能這麼做幾次?一天之內,我是說。”

“我沒注意到什麼限制。”赫敏說。“我是說,這可能有點累人,依法術而定。但沒有嚴格的限制。”

“等等,說真的?”米羅又問。“好吧,那一點也不公平。你能學多少法術?”他們聽起來像是邪術士,每天無限施法但只能學會很少的幾個法術。

“呃,我會三個,都不是很厲害的那種。但是學會它們不是特別難。”她說。

“不是特別難?”羅恩嘟噥。“別聽她的,哥們。那其實難得要命。”

哈利只是聳聳肩。

“我是說,難道沒有限制?”米羅問。“換句話說,如果你足夠努力,你就能……不斷學習法術?”

“沒錯。只要有足夠的努力和練習,人類的記憶力是沒有上限的。”赫敏像是背書一樣說。“我猜鄧布利多一定知道幾千個法術。”

“那太……太……太犯規了!”米羅大喊。“那不公平!我一天只能用11個,其中有一半還是戲法!而且我比你當法師的時間要長的多!”

“什麼?你已經在用魔法了?”羅恩問。“那是犯法。”

“切,誰來阻止我?再說,我三天前才來到這個國家。那之前我甚至不在這個位面(Plane)。”

“是火車,哥們。”哈利說。“飛機(Plane)在天上飛,不過我聽說很多巫師對這兩者都不怎麼瞭解。這個錯誤很容易犯,別太難受。”

“不是的,位面是指一個完整的宇宙,擁有自己的規則和定律。”米羅說。他當然應該知道,既然在學識(位面)上加了那麼多點。

“打擾一下,我得在這場討論徹底走樣之前制止它。”赫敏打斷了他們。“顯然我們是對同一個詞產生了歧義。哈利在說飛機,一種麻瓜交通工具。米羅在說存在位面,一個完全不同的、沒有證據支援的概念,讓我不得不認定他其實已經瘋了。”

“呃啊,感激不盡。”米羅咕噥。他正要想點聰明話反駁,隔間門又滑開了。

“抱歉,我今天不能再幫你找蟾蜍了。”米羅馬上說。儘管不是真話,但要是再來一回他就得用掉他備用的1級法術了。米羅沒有羽落術和油膩術就哪兒也不敢去。

不幸的是,這次站在門口的不是納威·隆巴頓。一個蒼白的(一個)金髮(兩個)男孩高傲的(三個!我們有一個主要人物了)走進隔間。被米羅的話短暫的驚了一下後,他決定完全無視那個年輕法師的存在。

“這是真的?”男孩問。“整列火車上的人都在紛紛議論,說哈利波特在這個隔間裡。這麼說,那就是你了。對吧?”

“沒錯”哈利說。那個高傲的男孩兩邊是兩個手下。

“哦,這是克拉布和高爾。”男孩說。米羅不明白他幹嘛要費那個功夫。他們一看就是無關NPC。“我的名字是馬爾福,拽哥·馬爾福。”

羅恩輕笑了一下。

“覺得我的名字很可笑,是吧?不用問你是誰——”馬爾福停住,瞪著米羅。血從他面部褪去,讓他看上去,如果可能的話,更加蒼白。

“你!在你出現在我父親的莊園之後,我還以為你會藏在你能找到的最深、最黑的洞裡。好吧,波特,看來你已經選擇了陣營——一個韋斯萊,一個泥巴種,和一個死人。我要是你的話會小心的,免得和你的父母一個下場。”伴著這句話,馬爾福腳跟一轉,準備離開。哈利和羅恩站起來,臉色蒼白。赫敏眼睛裡有淚水——顯然泥巴種是某種侮辱。也許她的祖先是矮人什麼的?

“你倆要處理他,還是我來?”米羅問。

羅恩勉強笑了笑,但拳頭還是緊握著,指關節發白。“請隨意。”他咬著牙說。

“油膩術。”米羅默唸。馬爾福和他的手下腳下的地面變得幾乎沒有摩擦。結果十分好預測,尤其考慮到他們在一輛移動的火車上。

“你!你!等到我父親知道了這件事,”馬爾福說著,不斷試圖爬起來(並失敗,場面十分歡樂)“他會……他會……啊!”霍格沃茨特快轉了一個彎,把克拉布和高爾甩到了馬爾福身上。可惜這個法術只持續18秒。“這事兒還沒完呢!”馬爾福吼著,憤怒的離開了。

“哥們,忘了那些說你瘋了的話吧。你絕對沒問題。”羅恩說。

“我同意。”哈利說。“希望我們都被分到格林芬多。你還好嗎,赫敏?”哈利問哭泣的女孩。

“我……我沒事。”她說。

“他剛才叫你什麼?”

“泥巴種。”羅恩說。“那是很惡毒的侮辱。它是指父母不是巫師的人。我們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以為我們已經這麼做了。”米羅得意的說。

“不,那才是利息。我們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收回來的。”

“赫敏,我倒不怎麼擔心。”哈利說。“這裡沒人關心你的父母是不是麻瓜。”

“你說的倒輕巧!”她吼回來。“你們都,都是純血種!”

“嗨,把那句收回去!”米羅說。“我的整個家族和魔法一點邊都不沾。”

他們都安靜了好一會。

“而且你……你為此感到驕傲?”羅恩問。

“九層地獄啊,沒錯。這意味著我是法師,我靠努力工作和戰鬥得到魔法。你以為我是什麼,術士?”赫敏看上去平靜了不少(但十分迷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那到底是誰?”赫敏問。她的聲音很平靜,但眼睛仍然紅腫。

“哦,他是我在摩金夫人那兒碰見的一個混蛋。”哈利解釋。

“他來自一個有錢的大家庭。”羅恩補充說。“他們是神秘人最早的支持者之一,也是他倒臺後最快改變立場的——至少他們自稱如此。馬爾福的父親聲稱自己被魔法操控了,但我爸認為他在扯淡。”

“嗯,”赫敏說。“也許你不應該那麼捉弄他。我們可能會後悔的,如果他的父親真那麼厲害。”

米羅只顧笑。擊敗三個CR1敵人,三個人分享,每人300XP。隨著火車駛向目的地,他靠在椅背上,享受他的+1智力,+2HP,+6技能點數,+1一級法術位,+1二級法術位,+1意志豁免加成,還有+3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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