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社方陣最右翼,祗園站在船頭靜靜觀賞著這場新老兩任海軍大將的戰鬥,原本她以為梅格琳只會裝裝樣子,哪想到一上來似乎就動了真格的。
狂湧的暴風將大海攪得天翻地覆,一道道恐怖的水龍捲從海面咆哮而起向著庫贊張開血盆大口。
在海上,梅格琳對惡魔果實能力者的戰鬥有著一種天然的巨大優勢,作為果實能力者的兩大剋星之一海水,此刻正被她像玩具一樣玩弄在手中。
庫贊也是一驚,梅格琳的實力完全超出他的意料,記得自己離開海軍的時候她的實力只不過勉強夠到大將替補。
怎麼短短的一個多月,她的實力會暴漲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暴雉嘴拍動著翅膀飛出去,面對著天空那幾條舞動的水龍捲發出一聲“長鳴”,海水在庫贊的寒潮下瞬間化為一個個巨大的冰龍,被封印在天空。
梅格琳目光一寒,銀色的雙瞳爆發出恐怖的月華,一陣微風拂過,庫贊忽然感到靈魂深處突然衝出一道讓他戰慄的寒冷。
他的心在這一刻彷彿蒙上了一層寒霜。
“呼”庫贊調動武裝色覆蓋在全身,將這道看似毫不起眼的微風擋在了外面,嚴肅地看著梅格琳,這就是是什麼招式居然可以連他這個冰凍人都會感到寒冷?
“咔”冰柱忽然崩碎,一棵棵散射著夕陽霞光的冰晶,漂浮在空中。
庫贊搖了搖頭,原本單純的風或者是水都沒有過強的殺傷力,現在可倒好,自己送給對面一把鋒利的配刃。
梅格琳的纖纖玉手隨意揮舞著,碎冰隨著她的手直滑動的方向在風中緩緩飄動著,並不斷將身邊的寒冰水龍捲擊碎,她手中的碎冰越來越多。
銀色雙瞳冷冷地看著庫贊,即使是他這種大將級別的超級戰力,在看到那沒有半點人味的銀瞳時也不經心驚肉跳。
緊接著,碎冰像軍陣一樣整齊地排列開來,每一塊都站在自己應站立的位置,這是何等恐怖的控制力。
碎冰逐漸凝聚,三隻長矛出現在他的眼前,庫贊先是一愣隨後搖頭笑了笑,這不是自己的兩棘矛麼?
居然用我的招式來對付我?
真虧你想得出來,梅格琳!
庫贊將雙手交叉在胸口,既然這樣,作為前輩、學長,我不妨也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兩棘矛!
“嗖”六根冰矛劃破長空,留下一道道蒼白的尾跡,撞在一起。
一團巨大的不規則冰塊凝聚在空中,緊接著又爆炸來開,向著四周散落而下。
白霧散去,一直拍打著翅膀的冰鳥踩在梅格琳右手的中指上,正炯炯有神地看著庫贊。
庫贊微微一笑,精神頭瞬間來了,頓時感覺整個人忽然一點都不困了,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
寒冰流動,一直一模一樣的冰鳥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哼……
梅格琳!
這邊兩任大將打得的寒冰封天,相隔不足百米的地方卻是另一派景象,一團烈焰升起,與先前的寒冰形成鮮明的對比。
艾斯青筋暴起與馬爾科兩人聯手圍攻著黑鬍子,黑鬍子牙關緊咬,憑藉著暗暗果實的奇特與強勁的體術尚且還有招架之力。
另一邊,作為黑鬍子海賊團的二號戰力,雨之希留就沒有那麼自家船長那麼遊刃有餘了,在面對劍術同樣登峰造極的比斯塔與體術已經跟了上來的艾尼路時,他絲毫便宜都佔不到。
身上的推進城制服此時已經佈滿了劍痕,鮮血從裡面不斷灑向大海。一道驚雷砸下,希留纏繞著武裝色的雷雨一刀迎上,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比斯塔看準時機,一劍斬來。
”砰“希留舉起左臂狼狽地抵抗著。
相比於正副船長,一旁極惡時代的三名超新星則顯得先對輕鬆許多,面對著文斯莫克家族三兄弟的進攻,他們尚且還有自保之力。
而此刻的霍金斯已經開始占卜逃命存活的機率是多少了。
而範奧卡端著槍與站在著船上的葉芙卡對著槍,每一發子彈都被彼此精確地計算到,並化解。
雖是最兇險的比試,但毫無觀賞性可言。
他身邊,卡普老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過來,正給自己的孫子暗中加油鼓勁。
服務社的左翼,由希和藤虎親自鎮守著,兩位真正大將級別的強者將眼前兩位皇副之下鎮守的敵軍打得潰不成軍。
藤虎那恐怖到變態的果實能力可不只是拉拉隕石,打打招呼這麼簡單而已,杖刀拔出直接將重力加持在敵艦上,劍落,船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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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不少百獸海賊團的海賊們都在泡著極為不舒服的海浴。其中的動物系惡魔果實能力者更是掉落海中就直接沉了下去,再沒有見浮上來過。
而希身後瑩白六翼舒展,恐怖九色劍光打得奎因和傑克這兩個負重戰鬥的大招牌毫無反抗之力。
要不是兩人都是皮糙肉厚的巨獸,現在早就沉到海底去了。
同樣,眼前觀戰了卡塔庫慄滿臉凝重,服務社的戰鬥力已經完全超出他的預期,本以為服務社可能是下一個四皇的有力競爭者,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勢力卻已經超過任何一個四皇團。
這次回去,需要和媽媽好好商量一下對付服務社的政策,是聯姻服務社還是與凱多結成洛克斯聯盟。
卡塔庫慄身邊,戰國同樣將這一幕看在眼底,包括這位甜點將星臉上的陰晴變幻。
原來喬爾請這些人來是為了秀肌肉,震懾住他們啊。
長長嘆息一聲,看著藤虎以及希,原本這兩人大機率會是海軍的頂樑柱啊。
相比於兩翼的潰敗,多弗朗明哥的正面則相對而言容易一點,由於喬爾將頂尖戰力都安排在兩邊導致中央只剩下左塞御林騎士們了。
加上伊露維納的意外出現,拖走了喬爾這個最強戰力,讓中陣顯得有些吃緊。中央,鶴中將面無表情地將這一起盡收眼底。
打仗一般都是取己上駟對敵中駟,取己中駟對敵下駟,最後犧牲己方下駟來拖住地方上駟。
喬爾卻選擇直接正面硬剛,看來他是想同時吃下多弗朗明哥、黑鬍子、凱多三大勢力啊,也不怕自己撐死麼?
好在還有同為七武海的甚平在,目前至少不會讓中陣有崩潰之勢。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看著甚平一臉笑意,此刻的甚平身上已經滲出了點點血跡,“你們的主子可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你不去救他麼?”
“他腦熱你也跟著腦熱麼?”
甚平回頭看了一眼大海,那邊多弗朗明哥的五色線立即揮來。甚平鋪滿武裝色霸氣的臂膀立即擋住了這陰冷的一擊,雙目中寫滿了對多弗朗明哥不齒的蔑視。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卻毫不在意,大笑道:“記住了,和敵人戰鬥的時候可千萬別分心!”
原本計劃用來對付迪亞曼蒂的甚平被臨時拉去對付的多弗朗明哥,這導致御林騎士的壓力倍增。
彌爾塞舉著劍痛苦地對抗著迪亞曼蒂。
此刻,身上已是鮮血淋漓,佈滿了無數道劍傷。迪亞曼蒂的攻擊如疾風暴雨一般連綿不斷,而彌爾塞的攻擊看在迪亞曼蒂的衣服上,猶如斬在鋼鐵上,完全不能對地方造成任何實質的傷害。
迪亞曼蒂劍光閃爍,笑道:“結束了,下輩子記得投胎在多弗朗明哥家族,不要在為服務社賣命了!”
他挑飛彌爾塞的十字利刃,一劍站下。
“砰”彌爾塞向後一倒坐下了地上,驚恐地看著眼前那道銀白的身影。
迪亞曼蒂順著劍看去,發現擋住自己這一劍的居然是左塞那位美若天仙的公主。
維兮兒此刻身披一套銀白的御林騎士鎧甲,雙手握著十字利刃,吃力地抗著迪亞曼蒂這隨意的一劍。
利劍下壓,擊穿她的肩甲,一絲鮮紅的劍痕染透了她的白色上衣。
“維兮兒殿下……”迪亞曼蒂雙瞳一亮,左塞的王儲,這可是條大魚啊,遠比彌爾塞這些騎士更有利用價值。
“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哦!”即使面對這眼前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迪亞曼蒂也沒有絲毫手軟,手中的劍一波接一波的砍去。
“公主!”回過神來的彌爾塞已經,大喊道:“御林騎士護駕,護駕!”
但是此刻除了留守左塞的巴利西斯外,每一個御林騎士都被他們的對手纏住,完全脫不開身。
“bang”迪亞曼蒂的劍劃過維兮兒持劍的右手,一倒血痕裂開,鮮血湧出,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
彌爾塞見狀立即相去撿劍,迪亞曼蒂一劍刺出,直接穿透的他的鎧甲,貫穿的他的右肩。
“哼”迪亞曼蒂冷哼一聲,一腳踢開彌爾塞,伸出左手向著維兮兒抓取。
忽然,藍色的光中,一隻突然出現的手抓住了迪亞曼蒂的手,“先生,冒犯女士可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哦。”
聽到這個聲音,迪亞曼蒂條件反射地渾身一顫,抬頭看去,藍色的符文中一個身後長金色六翼的男人正在對他微笑。
“不”迪亞曼蒂微微搖了搖頭,忽然一團恐怖的太陽火焰洶湧的向他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地上一俱焦黑的屍體躺下,鐵水流了一地,喬爾回頭對著維兮兒笑道:“照顧好彌爾塞!”然後張開六翼,飛向多弗朗明哥。
傳送陣中另一個倩影走了出來,走到維兮兒面前,溫柔地輕聲笑道:“現在沒事了。”
“伊露姐姐!”維兮兒從恐懼中回過身來驚喜喊道。
身後,堂吉訶德家族幹部古拉迪烏斯大喊道:“紅心,趕緊抓住那個公主,快點啊!”
伊露維納淡淡地回過頭來,“你是在命令我?”
古拉迪烏斯心臟一突,一種恐懼瞬間見他吞沒,下一刻魔法符文翻飛,伊露維納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輕聲說道:“下次和我說話……”
雙眸一寒,“禮貌點!”
數道冰箭直接鑽出他的胸膛,緊接著一團火焰瞬間將古拉迪烏斯吞噬。“砰”又一俱焦黑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一旁正在與御林騎士戰鬥的堂吉訶德的家族幹部們忽然人人自危,紅心果然還是反叛了!
“砰”火焰流出,喬爾一劍斬斷了對付流氓鞭笞向甚平的五色線。
“甚平,你還好吧。”喬爾問道。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罷了。”甚平笑道。
“行,這裡我來吧。”喬爾飛到多弗朗明哥對面,“你去幫助伊露維納,將堂吉訶德家族餘下的幹部解決掉!”
“好!”甚平點點頭,便消失在海面上。
隨著喬爾的迴歸,多弗朗明哥這邊全線潰敗,他冷靜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迪亞曼蒂,又看看正在被圍剿的部下們,雙眸中有些灰敗。
喬爾舉起劍指向多弗朗明哥,“來吧,你我公平一戰。”
周圍戰火紛飛,自己這邊的敗事已經完全無法挽回了,多弗朗明哥笑了,“呋呋呋呋……喬爾,贏了我是不是很開心啊?”
喬爾放下劍,思忖道:“有一點,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似乎不久吧。”多弗朗明哥滿臉猖狂的笑意,“才兩年不到的時間。你居然正面打敗了一名七武海,還組織起了一個超越四皇級別的組織,一定感到很有成就吧。”
“你想說什麼?”喬爾皺眉問道,多弗朗明哥今天話有點多啊,而且他不想是那種會求饒的人。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的小越來越放肆,“你想知道你為什麼赤犬會知道你的身世麼?”
“你告得密?”喬爾目光避開。
“不不不……”多弗朗明哥搖搖手指,“你應該問得可不是這個,你應該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這麼知道的我不感興趣!”喬爾的沒見閃過一絲陰冷。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像是瘋了一般,“原來你已經察覺到了啊,那就不用我多嘴了。”
“本來我也沒打算告訴你,你慢慢猜吧!”
“廢話真多!”喬爾眼中忽然滿是暴戾,舉起手中的劍斬向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手中黑色細線拉開,引上喬爾的攻擊。
船上,鶴中將長嘆一口氣,再見了,多弗朗明哥。
西方,血紅的殘陽向著海平面緩緩落下,德雷斯羅薩的海面漂滿了鮮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