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小鎮後面的港口。
“這就讓我走了?”
羅賓坐在烏龜殼上,看著岸邊朝自己揮手的飛鳥,有些唏噓的說道。
“飛鳥,你真的是太無情了,居然和睡了我一晚,就讓我離開...你可真是狗男人...”
聽著這有些怨婦的聲音,飛鳥伸手指了指身後,開口說道。
“大將青雉就在這裡,你要是不想走的話也可以,找個地方吃飯,賭他是瞎子。
而且,咱倆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嘁!”
看了一眼飛鳥後,羅賓抬起右腿輕輕跺了跺龜背,老龜帶著羅賓離開了這裡。
她確實不想見到青雉,而且克洛克達爾下達那個的命令,她也已經完成了,能走是能走了,但這時間...是不是有些倉促了...
剛來就要走嗎?
看著岸邊轉身離開的飛鳥,羅賓撇了撇嘴後,朝烏龜下達了返回阿拉巴斯坦的命令。
來威士忌山呆一晚上,什麼事情都沒來得及做,就被轟走了啊!
!
...
啪嗒!
飛鳥雙腳輕輕的落在自家房頂,見聞色霸氣隨之散開,在察覺到房間中已經沒人後,他拿著魚竿就去港口準備釣魚了。
畢竟這可是他每天的行程,要是這段時間,威士忌小鎮上的賞金獵人,被自己榨的差不多了,他也不至於一天無所事事的釣魚完。
正在走神的飛鳥,突然聽到面前傳來腳踏車的車鈴聲。
飛鳥抬頭看去,只見庫贊那家夥戴著眼罩,一邊撥動著車鈴,一邊朝自己這裡駛來。
“庫...”
剛剛抬起手,準備朝庫贊打個招呼的飛鳥,眼睜睜的看到庫贊騎著腳踏車,從自己旁邊走過去了,徑直的朝自己房間哪裡騎去。
飛鳥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著青雉離去的背影,滴咕道。
“這傢伙現在這麼瞎了嘛?”
原地傻傻的站了一會後,他也沒想明白青雉怎麼變成這樣了,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自己在本部的時候,青雉也戴著眼罩到處走,但那時候...他明明不瞎的啊。
這個問題...直到飛鳥坐在港口這裡的時候,他才想明白。
啪!
飛鳥打了個響指,那道肉眼看不見的隔音罩才緩緩消退下去。
這玩意居然要主動關停嗎?!
想到這,飛鳥將椅子放在港口附近的沙灘上,隨後勐地用力一甩,將魚線甩進海里。
看到魚鉤全部沉入海底後,飛鳥緩緩閉上了眼睛,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靜靜的等待著魚兒的上鉤。
...
隨著時間的流逝。
十分鐘後。
鈴鈴!鈴鈴!
魚鉤上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飛鳥直接雙手握住魚竿,朝岸上一拽。
一隻大企鵝就被飛鳥從海里拽了出來。
砰!
看著這只腦袋砸地上,並且已經暈厥過去的企鵝...
飛鳥突然感覺這傢伙好像有些熟悉...
自己路過冬島的時候遇到過?
想到這飛鳥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子,照著企鵝脖子就劃了下去。
“阿拉拉!”
“這可是我的企鵝啊!”
飛鳥聽到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手上動作不減,開口說道。
“我就說這只看上去傻傻的企鵝,我好像在哪見過!”
說著,飛鳥將纏繞在企鵝脖子上的魚線給割斷了。
隨後他站起身,朝背後站立著的庫贊敬了個軍禮,繼續說道。
“大將!”
“飛鳥小哥,原來島嶼上的海軍,是你啊!”
庫贊看到飛鳥年輕的面容後,撫摸著下巴,腦海中就想起了自己出門前,戰國交代自己的事情。
這次自己之所以會執行這個任務,好像就是面前這傢伙引起的,而且,據戰國先生說,這傢伙的戰力,好像很強的樣子。
想到這,庫贊彎下腰,伸手抓住企鵝的雙腿,將其從大坑中拔了出來。
待將企鵝放好後,庫贊扭頭看向飛鳥,詢問道。
“飛鳥小哥假期還沒結束??”
“嘛,結束了,我在等路過的軍艦接我去七水之都。”
聽飛鳥說完後,庫贊也從企鵝揹包裡拿出了一把椅子,放到飛鳥椅子旁邊。
“哈~”
躺在太陽椅上,庫贊將眼罩放下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慵懶著說道。
“飛鳥小哥,身上有任務沒?”
“任務倒是沒有,我去七水之都取個軍艦,然後回本部報道!”
聽到這,庫贊將眼罩微微抬起來一些,扭頭看向飛鳥,“阿拉,飛鳥小哥既然這麼清閒,不如和我去雙子岬執行個任務?!
嘛,我自己和那群傳說戰鬥,總感覺有些勢單力薄呢。”
看著一臉期待的青雉,飛鳥眨了眨大眼睛,疑惑道。
“多少個傳說???”
青雉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雙子岬那裡,語氣有些無奈道。
“好像五六個吧!”
“五六個啊。”
飛鳥想起五六個傳說都聚集在雙子岬那裡,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五六個羅傑海賊團的船員...聽上去有些...有些唬人呢。
見飛鳥沉思不語後,青雉將眼罩放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後,繼續說道。
“這次過去,也不用打生打死,做做樣子,將加盟國的王子解救出來任務就完成了。
要真是生死之戰的話,戰國元帥也不會只派我一人先過來的。”
說完,庫贊彷彿探查到了什麼,他直接站起身,朝飛鳥揮了揮手,“飛鳥小哥,就這麼說定了,一天後港口見。
哦,對了,麻煩幫我把椅子塞到【駱駝】揹包裡。”
說完後,青雉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港口。
看了一眼消失的青雉,他又看了一眼在那裡發呆的企鵝後,飛鳥指了指剛才青雉躺過的椅子,扭頭看向企鵝,開口說道。
“坐下躺會,一會釣些魚給你吃!”
說完,飛鳥閉上眼睛,散開自己霸氣,開始追蹤起了青雉那家夥。
突然消失幹嘛去了?!
...
“唉!”
太陽西斜,飛鳥看著自己身邊這個已經噎到翻白眼的企鵝,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傢伙真能吃啊,今天釣上來的東西,全都喂它了!
“嗝~~”
企鵝打了個悠揚的飽嗝後,它扛起放在一旁的腳踏車,以及太陽椅,朝飛鳥揮了揮手,轉身跳進海里。
看著海面上消失不見的企鵝,飛鳥也扛起自己的漁具,往家走去。
吱呀一聲!
推開房門後,飛鳥就看到自己床上躺著一個打扮的非常妖豔的傢伙。
“和那只白痴企鵝呆久了,我可能受到傳染了。
不好意思,走錯了。”
歉意的說了一聲後,飛鳥將門帶好,轉身退了出去。
砰!
把門關上,飛鳥站在門口,左手撫摸著下巴,開始思考自己的家到底在哪裡。
...
十分鐘後。
飛鳥臉色漆黑的推開房門。
他看著床上躺著的紫發小蘿莉,開口說道。
“莉露,你走錯房間了!
而且昨晚摟著你睡覺的姐姐已經走了。”
聽到這,莉露抬起頭看了飛鳥一眼後,輕聲道。
“大姐姐居然走了?”
見飛鳥肯定的點頭後,莉露輕輕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那個姐姐走了,可我還有一個姐姐沒走!”
然後,飛鳥就見莉露這傢伙使勁吸了吸小鼻子,手指指向醫院的方向,繼續說道。
“其實我還有個姐姐,她叫阿魯貝魯,現在正在威士忌小鎮醫院二樓躺著...醫生說還得躺幾天才能下床走路。”
“哦~”
飛鳥看著莉露水汪汪的大眼睛,乾巴巴的哦了一聲。
見飛鳥突然沒了下文後,莉露又吸了吸鼻子,將心中思考良久的言詞,小聲說了出來。
“能不能將我那個姐姐...”
砰!
沒等莉露說完,飛鳥的房門就被踹開了。
miss·黃金週朝地上吐了口樹葉,而後她看向躺在床上的莉露,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飛鳥後,平澹道。
“給你添麻煩了!”
說著,瑪裡安努拿起畫筆,就衝到床上,開始不顧莉露的反抗,在她臉上塗抹起來。
等將莉露制服後,瑪裡安努抬頭看向飛鳥,解釋道。
“這傢伙趁我不注意,用植物將我捆了起來,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說完,瑪裡安努拽著莉露朝門外走去。
莉露這個大白痴,穿的這麼妖豔,傻子都知道你想幹什麼。
...
晚上,飛鳥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枕在腦後,開始想著即將到來的大時代。
現在是1521年8月了啊,再過4個月,大時代可能就要來了。
吱呀一聲!
正在思考怎麼在大時代中立足的飛鳥,突然就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看著那個探頭探腦的紫發蘿莉,飛鳥眼皮跳動了兩下後,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詢問道。
“你又把你搭檔綁了??”
“沒!”
見飛鳥居然沒睡覺,莉露順勢將門關上,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
而後,飛鳥就見到莉露這傢伙,開始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著澹水。
喝了一壺水後,莉露看著滿臉疑惑的飛鳥,解釋道。
“晚上的時候,我和搭檔出去吃飯,然後中途她喝了幾杯本地的葡萄飲料,那飲料可能摻了點東西,我搭檔現在睡的非常香。”
聽她說完後,飛鳥單手拄著下巴,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一個勁喝水的莉露。
過了片刻。
莉露被飛鳥盯的有些臉紅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水杯,抬頭看向飛鳥,質問道。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你剛才咕嚕咕嚕的,把我三天的澹水資源都喝下去了,我在想你大半夜跑我這裡喝那麼多水幹什麼。
你是打算晚上衝了你的搭檔嗎?”
聽到這,莉露小臉一黑。
對於一會可能發生的事情,她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心裡依然有些緊張啊,這一緊張就口乾舌燥,這一口乾舌燥就想喝水,這越喝水就越渴...
沒等莉露將那段在心中演練很久的句子說出來,她就見自己的雙腳突然離開了地面,然後她扭頭看向抓住自己後衣領的飛鳥,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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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
“給你送回去!”
說著,飛鳥推開門直接朝miss·黃金週居住的房間走去。
...
第二天,清晨。
瑪裡安努緩緩睜開了眼睛。
“唉!”
看著不斷旋轉的天花板,瑪裡安努痛苦的嘆息了一聲。
昨天晚上那個【葡萄味道的果汁】後勁好大啊。
揉了揉跳動的太陽穴,瑪裡安努開始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場噩夢。
依稀記得,自己突然夢到自己置身於大洪水之中,並且隨著洪水的巨大波濤上下起伏。
夢境確實很真實,但瑪裡安努總感覺那股洪水有些燙腳,這是她一直懷疑自己究竟做沒做夢的原因。
畢竟,洪水那東西,不凍腳就算了,居然還燙腳...
然後...
“你在我這裡幹嘛?”
瑪裡安努看著被捆起來睡在自己旁邊的莉露,微微挑了挑眉頭。
這傢伙是被別人綁架了嗎???
再將莉露拍打醒後,莉露眼神迷茫的看了一眼自己搭檔,然後她剛想活動身體,卻發現自己居然被繩子綁著。
等她感受到被窩傳來那陣冰涼感的時候,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想到這,莉露瞪著眼睛,看向自己搭檔,毫不避諱的說道。
“一會記得把你褲子借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