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冥王圖紙嗎？”
赤犬拿到了空審訊出來的圖紙，他雖然不是船匠，但作為一名資深海軍，船怎麼樣還是可以一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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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
。竟然如此精妙，跟我知道的有點不太一樣呢。
。”
即便看不懂文字，但光是憑藉圖紙上面的一些結構圖，赤犬還是能發現這船的與眾不同。
空卻很疑惑。
“大將。
。您見過冥王？”
赤犬搖頭。
“沒，只是聽說冥王是一艘龐大無比的戰艦，這船看起來不像是很大的模樣，有些好奇罷了。”
說著，赤犬說到。
“來人，把圖紙傳輸回去，讓船司的人看一看這圖紙的真偽。”
“是！”
手下小心翼翼的把圖紙封鎖在了一個密封箱子後，連忙往外面跑去。
赤犬這才正眼看著空。
“我很好奇，你是怎樣審出來的？那弗蘭奇看起來並不是一個意志力薄弱的人。”
空說道。
“我不認為有活人可以抵抗刑罰，如果對方可以抵抗，只是證明刑罰力度不夠而已，只要人還活著，就都有恐懼的事情，找對方向就可以了。”
赤犬眼裡露出一絲興趣。
“奇特的理論，仔細說說。”
“就比如弗蘭奇，他已經不算人類了，他的身體百分之八十都被改造成了機械，普通的酷刑對他來說跟撓癢沒區別，而我只是看準了他身體都是金屬，那麼只要用電流持續點選，把電流匯入他還完好的器官上，他承受的痛苦將會是普通人的百倍。”
“有趣，難怪當時麥哲倫都會為你專門發一封褒獎信，推進城的小魔王，名不虛傳。”
空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模樣。
“沒，還差遠呢，至少我現在對於第六層的那些罪犯還沒有辦法，但我相信，只要找到合適的方式，即便是第六層的傢伙，也會開口求饒。”
“你倒是有點意思，想讓第六層的那些傢伙跟你求饒？這可比擊敗他們更難。”
“老師說過，克敵之短，攻心為上。”
赤犬一下笑了出來。
“哈哈哈，好一個攻心為上，我開始有點欣賞你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有用，不管用什麼辦法，把敵人打倒才是正事，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邊。”
這一笑把空嚇住了，他從未見過赤犬笑，突然看見他笑，莫名的感覺有些滲人。
“呃。
多謝大將好意，不用了，我更習慣當巡邏官。”
赤犬說到。
“我看了你的履歷，四年前，平平無奇，四年後爆發了果實力量，被戰國元帥選中成為了他的弟子，而後兩年時間並沒有太大貢獻，只能算是正常行動，直到兩年前，你開始出海，找政府官員的麻煩，肅清作風不正的海軍。”
“這段時間你實力很穩定，也許有增幅，但不多，所以一直都是校尉。”
“直到去年，從羅格鎮開始，你的實力開始顯著提升，甚至可以說是飆升，而我看了你的資料後，發現這一年你殺的海賊數量是你之前殺的總和數十倍，你開始用戰鬥來磨鍊自己的硬實力了。”
赤犬眯著眼睛。
“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空聲音有些乾澀。
“因為。
布卡爾城。
”
赤犬恍然。
“原來如此，布卡爾城我記得你差點死了，是被那家夥激發起了鬥志？”
空搖頭。
“不。
是求生的慾望，我想要變強不是為了戰勝誰。
只是想活下去，那一戰。
。我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
赤犬點頭。
“求生嗎，典型的戰國做派啊。
。你其實更適合在前線衝殺，去新世界那邊吧，那邊才是你的舞臺，前半段對你來說，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
空握住拳頭。
“我會去的，但不是現在。”
“既然你有計劃了，那我也不勉強，如果想要跟強者進行生死搏殺，來找我，我手上一堆這樣的任務。”
赤犬是典型的鷹派，他的部隊一直都在新世界戰鬥，每年陣亡的人數是全軍最多的，但同時也是殺敵最多的，這次回來他只帶了一小部分，更多的士兵還在新世界。
“我記下了，有需要，會聯絡大將你。”
赤犬到了一杯酒。
“剛剛斯潘達姆也在，他一直都想跟我說什麼，不過我沒讓他說，你猜他要說什麼？”
“應該是布魯諾的事情。”
“你做的。”
空沒有否認，在赤犬面前，他儘量做到能不說謊就不說慌，謊言多了，就難圓了。
“是。”
“想搞掉CP9？”
“沒錯。”
“你覺得你這樣做能搞掉？”
“長久看來，不行，但打掉現在這一批問題不大。”
“所以你就把刀遞在了我手上？”
空認真道。
“政府官員一派，這些年一直壓榨海軍的資源，基層部隊很多都快解不開鍋了，CP9是他們重金打造的秘密隊伍，只要破掉他們，哪怕只有一兩年，也足以讓海軍緩口氣了。”
赤犬沉吟片刻。
“把斯潘達姆叫進來吧。”
“是。”
走出總控室，空的額頭一下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赤犬。
。最危險的大將，名不虛傳。
。”
稍微緩了緩，空找到了斯潘達姆。
“二弟！你說我要怎麼跟大將說啊？我剛剛想了想，要不我跟路奇他們攤牌？讓他們認清誰是老大就算了吧？”
晾了斯潘達姆一會兒，這貨現在準備打退堂鼓了，空哪能讓他如願。
“可以，那我提前幫您買骨灰盒。”
“？？啥意思！？”
“沒啥意思，路奇他們為了達到目的，連我跟冰山市長都敢殺，你說到了關鍵時刻，他們敢不敢殺你？”
空拍了拍斯潘達姆肩膀。
“大哥，不是二弟說你，論武力，你可能連個普通海軍都打不過，那路奇他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他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亡，別人根本查不出端倪。”
空湊到斯潘達姆耳邊，聲音冰冷。
“你信不信，你現在去跟路奇他們攤牌，也許要不了明天，晚上我們就會發現你的屍體？您應該也聽到了，司法島這會兒已經潛入了革命軍，栽贓嫁禍，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斯潘達姆臉上表情都凝固了，他清楚，空說的這些，路奇他們真的可以辦到。
“好好想想吧，赤犬大將是你唯一的活路，別到時候死了，我都幫不了你報仇。”
“咕都。
”
斯潘達姆咽了口唾沫。
“不說了，我馬上去找赤犬大將！路奇他們該死啊！
我才是上司！”
看著斯潘達姆的背影，空表情冷了下來。
空：【半夜三點，重傷斯潘達姆，留一口氣。】
迪盧克：【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