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准將，那些蘑菇可以給我嗎？”吳德指著那些蘑菇說道。
“可以。”孔明招招手，少校將一個盒子遞給他。
“我先走了。”孔明擺手，轉身離開。
“你要這些幹什麼啊？”緹娜好奇問道。
“做成粘液塗抹在刀上，看看破掉敵人武裝色後，能不能讓對方無法平靜順便破了見聞色。”吳德說道，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綠色蘑菇，不斷向他嘴巴接近。
緹娜眼疾手快的要把笑菇塞進他的嘴裡。
吳德閉著嘴，緹娜拿著笑菇在他嘴巴蹭啊蹭。
“張嘴，就一口。”緹娜壞笑著，她覺得這些能讓人有不同情緒變化的蘑菇，還挺好玩的。
“要不我們一起快樂一下？”
兩人打鬧著走到街角，吳德突然逼近她壞笑著。
“不要！”
吳德一把將笑菇抓了過來，接著咬一口，然後堵住了緹娜的嘴。
“唔...”
只是剛“快樂”了一會，當笑菇進肚子時，倆人齊齊蹲下，捧腹大笑。
“打擾了...”從這邊經過的一位女兵連忙轉身走開。
“好甜啊，好羨慕啊，可惡可惡...”那位女兵一邊走一邊咬手手羨慕嫉妒恨。
...
夜色下，吳德與緹娜兩人走在街道上，而吳德的盒子裡，從孔明那裡要來的笑菇少了幾個。
緹娜舔舔嘴，不時看看對方：“這樣也不錯呀，下次換個更好玩的？”
“換巧克力怎麼樣？”吳德提議，緹娜忍著笑連忙點頭。
走了一段路，遠處站在街邊的澤法老師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澤法老師。”
“哦？”
“是你們啊。”
吳德打著招呼，澤法回頭看向兩人。
“吃飯了嗎？”澤法問道。
“沒，準備去食堂。”緹娜回道。
“那就別去了，去我家和老師我一起吃吧。”
“好啊。”
澤法邀請，二人高興的跟隨。
...
不久後，澤法家的小院子。
澤法坐在院落內，望著天空發呆，想念著老婆和孩子。
而吳德和緹娜一人化身大廚，一人打下手。
將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院落內，小樹下，一張小桌，三個人。
澤法感覺自己的家又有了點人氣，開心的和兩個學生吃飯聊天。
“吳德有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嗎？”澤法開口問道。
“有。”吳德悶頭吃飯，身子頓了一下。
“有為我打基礎的阿普頓老師，也有收養我逝去的老人。”他使勁的扒飯，沉默地說道。
他怕哪一天回東海，阿普頓老師也走了。
緹娜伸手放在他手上。
“還有緹娜。”吳德開口道。
“生於亂世，就要好好保護家人。”澤法說罷，伸手拍拍二人肩膀，“你們是我的學生，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吳德和緹娜使勁點頭。
澤法的家人被海賊殺死，將熱情全部注在培養年輕海軍上的他，這麼說也沒錯。
不然，很多年以後，他帶領的新兵訓練艦遭襲，大量學生死去，澤法也不會悲傷無比了。
某個混蛋，斷了他最後的牽掛。
“可是家人與職責，哪一個更重要呢？”澤法嘆氣道，看著吳德。
這小子很能說，他想聽聽。
吳德看著老師，這就是人性與法到底哪個更重要一點，一樣無解。
但對海賊世界來說，有解。
“無小家何來大家。”
“嗯...”澤法笑看學生，手掌拍拍他的肩膀，“說得好，比某個溜羊的爆炸頭強多了。”
心累的澤法反倒是更喜歡吳德的話。
“可是一個正確的法，才能保護千萬小家的溫馨。”吳德給了澤法一個很矛盾的話。
“...”澤法皺眉，思索著一些事，“很矛盾。”
“不矛盾。”吳德搖頭。
海賊的秩序太爛了，他們的法就是玩笑。
讓瑪麗喬亞消失，世界建立起統一的“相對”更好的秩序，那就可以了。
澤法皺眉看著這位聰明的學生，想到了什麼：“慎言。”
他不知道學生接下來會說什麼，但涉及了世界政府的秩序，在這裡就別聊了。
吳德點點頭，繼續吃飯。
“哥哥那位老師因為一些事情，終將與哥哥走到一條路上。”
小夏莉的預言迴盪在吳德耳邊。
吃完飯，澤法老師送兩人離開。
“你小子做飯真不錯，以後別去食堂了，直接來老師家吃飯吧。”澤法誇獎道。
“好啊。”吳德樂得為老師做飯。
大腿抱到了——！
“怎麼就不矛盾呢？”緹娜突然拉住他。
她聽說過西海有海軍與黑手黨家族勾結，對吳德的想法很在意。
“想知道？”吳德壞笑。
“嗯，你別使壞啊。”緹娜警告，她在問嚴肅問題。
“這可得我們倆私下偷偷聊。”吳德把緹娜攬在懷裡，手有點不老實。
“那、那我不聊了！”緹娜連忙掙脫，澤法老師早回屋睡覺了，她感覺今晚——危！
吳德和斯摩格的宿舍裡。
可憐的斯摩格被他趕了出去，和一群大老爺們蹲在很遠的地方，抽著雪茄化身煙囪。
宿舍裡，只剩下了吳德和緹娜兩人。
“這樣不好吧。”緹娜不好意思的看著窗外。
吳德唰的一聲拉上了窗簾，壞笑走來。
關鍵時刻，還是兄弟給力啊。
“畢業之後好嗎？或者我們結婚時再那個。”緹娜坐在吊床上，伸手釋放一道鐵欄連忙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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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躍起跨欄翻了過來，抱住緹娜一起躺在吊床上，接著伸手拿出張紙。
上面寫著：“你真的想知道？”
蜷縮他懷裡口是心非的緹娜皺眉抬頭，原來是我想多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
“快說正事！”緹娜連忙掐著他。
吳德唰唰寫道：“一個相對完善的法與制。”
“現在的不好嗎？”緹娜在紙上寫道。
“從西海來的你覺的呢？”吳德寫道。
緹娜陷入了沉默，安靜靠著他。
其實她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沒得選。
吳德看著她，緊緊摟著：“多看多想，以後再想如何選擇吧。”
他相信人們會有的選的一天。
可現在不是能和緹娜透底的一天。
現在的緹娜，還處於少女戀愛與海軍正義之間徘徊。
提前透底，第二天他就得被帶走，提前出局。
“他們就這麼在外面偷偷感知嗎？”緹娜突然不滿說道。
“放心吧，我給了錢，他們一會無聊了就去酒館玩一夜。”吳德微笑看了眼牆壁上的刀。
外面的人紛紛散去。
緹娜......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