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戰國都是世界zf的支持者，兩人都是從心底認同世界zf所締造的這個秩序的，但二者也是有所不同的。
相較而言，空對世界zf的忠誠度比戰國更高，可以說是“鐵桿粉絲”了。
莫森甚至曾經懷疑過，空是不是就是世界zf在神之谷收養，洗腦，訓練出來的特工。
但後來莫森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像空這樣的強者如果是出自神之谷，應該能得到一顆強力的惡魔果實的才對。
然而空卻沒有吃惡魔果實，至少莫森沒見過，或者聽說過他用果實能力。
而戰國除去對世界zf的忠誠以外，他同樣很在意海軍的發展和未來。
海軍和世界zf的關係從某種意義上很像莫森前世的那些封建王朝和軍隊的關係。
在古代，軍隊服務的不是百姓，而是皇權，這一點從所謂的忠君愛國思想就能看出來，忠君要在愛國之前。
古代軍隊的存在是為了維持君王的統治，海軍的存在同樣也是為了維持天龍人和世界zf的統治。
過去海軍元帥是空的時候，空對海軍的領導突出一個以天龍人和世界zf為核心。
而戰國成為海軍元帥後，雖說還是以此為核心在行動，但是戰國同時也會在站在海軍的角度上思考問題。
這一點從澤法的眾多弟子後來都得到了重用就能看出來。
但戰國其實也沒辦法改變世界zf對海軍的干涉和影響。
別的不說，白二世可是斬斷了澤法的一隻手，殺了大量接受澤法訓練的新兵，但最後他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還成為了七武海。
以戰國和澤法這麼多年的戰友情，莫森覺得他絕對是想給澤法報仇的，但是他做不到。
海軍在面對世界zf的時候，只能選擇退讓和妥協。
當然了，戰國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的，原著中，貝佳龐克和海軍應該是合作關係，因為貝佳龐克把自己複製出的青龍果實說成了失敗品，後續還為海軍開發了和平主義者，以及足以取代七武海的SSG。
莫森覺得不管是海軍的那個秘密科學部隊，還是Sword應該都跟戰國有關。
“莫森，庫贊，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一下。”
戰國的話打斷了莫森的思緒。
莫森這才注意到戰國已經演講完畢從高臺上走下來了。
庫贊聞言轉頭看向了莫森，他知道莫森這大半年的時間也在追查有關革命軍的事情，而且貌似莫森取得的成果要比他多一些。
兩人跟著戰國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戰國示意二人坐下然後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兩個都在調查革命軍的事情，正好趁現在交換一下情報，庫贊作為前輩，你先說吧！”
庫贊點了點頭說道：“半年前我抓住了那個十七小隊的隊長從他那裡獲得了一些情報後，我就基本確定了這個革命軍出現的地方應該是那些戰亂比較頻繁的國家。
我感覺他們應該很少主動策劃政變，而是在已經有矛盾的國家中，扶持一些普通人，讓這些普通人成為反抗王族和貴族們的急先鋒，而他們則是在暗中協助。
順著這個思路，我在南海，偉大航路前半段的兩個國家都發現了革命軍的蹤跡。
但可惜的是，他們太過警覺了，我追查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逃之夭夭了，沒有找到什麼有效的線索。
這半年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革命軍有一個軍隊長是毛皮族，他能使用跟我一樣的冰凍能力。”
聽完庫贊的話戰國點了點頭轉頭朝莫森說道：“莫森說說你的收穫吧！”
“好，我從元帥那裡聽到有關革命軍的事情後，第一反應就是這些傢伙非常危險，他們意圖顛覆的不是一兩個國家，而是這個世界的秩序。
我覺得這種神秘組織一定不會貿然行動，而是會在暗中積蓄力量，悄悄發展自己的下線。
而最容易積蓄力量的地方，我覺得就是地下世界了。
說起地下實力，最猖獗的就是南海了，那裡的黑幫遍地都是，於是我把主要目標放在了南海。”
聽到這兒庫贊眉頭一皺，莫森的思路居然跟他完全相反，難怪這大半年裡，他沒怎麼見過莫森在四海和偉大航路間穿梭。
“我在南海秘密調查了一個月後果然有所發現，我注意到南海的幾個大型地下組織經常會批次的從王下七武海之一自由海賊團經營的武器商店那邊購買武器。
這個頻率遠遠超過了武器的損耗頻率，明顯不太正常。
所以我順著這條線進行了調查，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後我發現這些地下組織購買武器並不是給自己用的。
他們在買到武器後，會轉手賣給一個叫做星期五的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星期五並不簡單，於是我開始出手悄悄抓捕和詢問一些地下組織的高層想從他們那裡知道星期五的相關情報。
在我問了足夠多的人後，我總結出了這個星期五的幾個特徵，首先他的身高跟我差不多都是2米左右，其實他擁有飛行能力，接著他的果實能力能製造出冰塊，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怕槍械攻擊。
據那些地下組織的成員說，他們有一次跟這個星期五因為武器的價錢發生了衝突，兩邊直接動了手。
地下組織的老大命令自己的手下對星期五開槍，星期五卻不躲不閃，任由子彈打進自己的身體，但他最後毫髮無損。”
“莫森，你說的這個星期五不會就是賈維斯吧？”庫贊追問道。
“就是他，會飛，能使用冰凍能力，不怕槍械的攻擊，除了他還會有誰？”
庫贊聞言沉默了，看樣子莫森的思路好像是對的，賈維斯可比他發現的軍隊長有價值多了。
莫森不知道庫贊現在在想什麼，他這波為了取得戰國的信任不惜把自己都賣了，除了他海軍內部也不會有其他人發現賈維斯的行蹤了。
“我當時猜測這個星期五十有八九就是賈維斯，於是我讓那些地下組織的人繼續收購武器然後和星期五交易。
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當時來接收武器的就是賈維斯。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出手把賈維斯拿下，我認為賈維斯一定是革命軍的高層，他參與過革命軍在和之國的行動，還參與過聖地瑪麗喬亞的行動。
只要抓住他，一定能問出革命軍的相關情報。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賈維斯的實力居然這麼強，我跟他在南海交戰了一天一夜，期間我還給元帥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來幫忙。
但等到元帥派的支援抵達時，賈維斯看到這些軍艦後果斷選擇了逃走，他會飛，我留不住他。”
聽完莫森的敘述戰國說道：“莫森，你的決定還是太衝動了，其實你可以暗中跟著他，等我的支援過來一起出手。”
“唉！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不對，我太小看他的實力了。”莫森嘆了口氣說道。
“元帥，你當時派了誰過去？沒有讓波魯薩利諾去嗎？”庫贊問道。
“波魯薩利諾還在新世界短時間內根本趕不過去，我派出去的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趕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渾身被青藍色火焰包裹的人騰空而起，他和莫森一起用剃+月步追了好久都沒有追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走了。”戰國知道。
“那還真是可惜，後來呢！莫森你後來還查到了什麼？”庫贊繼續問道。
“賈維斯這條線索斷掉以後我感覺有些不對勁，為什麼賈維斯敢跟我戰鬥這麼久，一直到見聞色霸氣感知到本部的軍艦過來才逃走。
即便他有飛行能力，但波魯薩利諾同樣可以飛，他就不怕當時元帥派遣的是波魯薩利諾嗎？
如果當時到場的波魯薩利諾，我跟波魯薩利諾聯手一定能拿下他。
可惜沒有如果，他敢這麼自信跟我戰鬥到底，無非就是兩個可能：第一即便來的人是波魯薩利諾，他也有信心逃走。
第二他可以確定波魯薩利諾是不會來的，我個人更傾向於後者。
我回到本部後跟元帥說明了情況，元帥也覺得賈維斯應該是知道波魯薩利諾趕不過來所以才敢這麼囂張。
而波魯薩利諾在新世界執行任務的事情只有海軍內部的人知道。
所以我懷疑，我們海軍內部是有臥底在的，而且這個人的地位還不低。”
“等等！元帥，莫森我覺得這不太可能吧！能知道波魯薩利諾行蹤的，基本都是海軍本部中將及以上的存在，這些人都是海軍的中流砥柱，怎麼可能會幫助革命軍呢？”庫贊連忙表示了反對。
“我一開始也覺得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後續我幾次調查都被革命軍的人提前發現，還有庫贊先生你的行動也都一無所獲，這不是從某種意義上說證明了我的猜測嗎？”
聽到這兒，庫贊臉色微變，他不由的想起了自己之前幾次眼看就要抓到革命軍的人，卻都被他們提前逃走的事情。
那時候他的行蹤沒幾個人知道，知道的都是海軍的高層。
“元帥，你有進行過暗中調查嗎？”庫贊轉頭朝戰國問道。
“有，但是沒什麼結果，這個人藏的很隱秘，我秘密調查了一大圈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人。”戰國說道。
“那元帥你把我和莫森叫過來就是想讓我也一起調查這件事？”
戰國點了點頭說道：“能不能抓住革命軍埋藏在海軍裡的這顆釘子非常重要，要是找不到他，那我們以後的情報不就等於向革命軍敞開了嗎？這麼下去的話，我們永遠不可能抓住革命軍的人。”
庫贊聞言沉默片刻後點頭答應了。
“庫贊我知道你不願意懷疑自己的同僚，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懷疑就不存在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會好好調查的。”庫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戰國聞言嘆了口氣，示意兩人可以出去了。
莫森和庫贊同時起身從戰國的辦公室裡走了出去。
戰國目送兩人離開後喃喃自語道：“就看這次你們兩個誰能找到這個間諜了，找到間諜的人就是Sword新的首領了。”
說完戰國就閉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說實話，戰國覺得自己這麼做對莫森是不太公平的，因為有關間諜的情報是莫森查到的，他就這麼透露給了庫贊，有點像是在幫庫贊作弊。
但Sword的事情事關重大，儘管就目前來說，莫森在各方面都比較佔優，但是戰國還是想再給庫贊一個機會，畢竟之前莫森也相當於是從戰國那裡得到了有關革命軍的情報。
雖說兩人的情報價值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但為了方便他更好的決定由誰掌管Sword，戰國還是決定讓兩人回到同一起跑線上。
視線來到莫森和庫贊這邊，莫森和庫贊從戰國的辦公室出來後，都沒有說話。
莫森這大半年步步為營，好不容易把戰國的視線引導到了海軍高層身上。
而龍為了幫莫森做實自己的好人身份，這大半年裡，每次莫森行動之前龍都會給卡普打電話。
藉著想瞭解孩子近況的藉口，故意引導卡普說出一些和莫森以及革命軍的相關情報。
以卡普在海軍的地位，海軍的一切對他都是不設防的，後續即使暴露了，卡普也不會有事。
原著中卡普這個革命軍首領的老父親，四皇的親爺爺依舊活躍在海軍中，在護送白星去往聖地瑪麗喬亞的時候更是敢在瑪麗喬亞直接罵天龍人是垃圾，就衝這個找卡普當背鍋俠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接下來就是看準時機，讓卡普意識到這些關於海軍的情報都是從他這裡洩露出去的，從而讓龍的身份暴露，然後莫森在和龍上演一出決裂的戲碼，這樣一切就能塵埃落定了。
正當莫森在思考自己的計劃有沒有漏洞時，庫贊突然開口問道：“莫森，你覺得革命軍是壞人嗎？”
莫森聞言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庫贊會問這個問題。
莫森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看來你跟我的看法一樣，我也覺得他們不是壞人，只是他們做的事情太過...太過...”庫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革命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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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森見狀補充道：“太過離經叛道，驚世駭俗。”
“對，就是這種感覺，推翻世界zf什麼的太離譜了。”
“那庫贊你覺得怎麼才能改變這片大海呢？讓普通人過的更好一點呢？”莫森問道。
庫贊沉思良久後說道：“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想過這些問題，你呢？你有想法嗎？”
“有一點，但是太遙遠了。”莫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