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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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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被困在房間裡兩日,期間瀛方斛來過幾次,每次帶著一身血腥氣赤著腳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他。

中間苗從殊醒過兩次,第一次被嚇到,第二次看了眼翻個身繼續睡覺。

雖然人身自由被剝奪,但日常生活吃好喝好還能從芥子裡翻出一堆有趣的玩具出來玩,苗從殊表示這樣被圈養的廢物般的生活他能過十年。

這一日,苗從殊推著躺椅到窗前曬太陽,瀛方斛忽然闖進來站定在他面前。迎著光,那張定格在少年時期的臉如盛夏芍藥般絢麗璀璨,耳垂處開了耳洞,戴著兩串蛇形金屬耳珠。

苗從殊感嘆,真漂亮。

當初能讓他忽視瀛方斛的病嬌繼續談感情,靠的就是這張耀眼出色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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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方斛俯身問:“我漂亮嗎?”

苗從殊點頭:“漂亮。”

太玄宗的景晚c也是少年式的漂亮,只他是精緻那一掛的。瀛方斛則是糜爛妖冶、驚心動魄的那種,一旦面對面靠近了看就能感覺到顏值帶來的衝擊力。

瀛方斛:“那你繼續喜歡我好不好?”

苗從殊搖頭:“你成熟點。”瀛病嬌的喜歡,等閒者承受不來。

瀛方斛拉下臉,目光偏執:“殊殊肯定還喜歡我,我知道。但是你總想逃跑,你想跑出去,外面有很多居心叵測的男人等著勾引你。”

苗從殊心想,也不是只有男人。

瀛方斛說著說著變成自言自語,似乎在思考要怎麼才能殺了跟他搶苗從殊的不知名男人。他突然停頓下來,雙手捧著苗從殊的臉,親了親他的額頭,無比親暱的說:“過幾天,我帶你回萬魔窟。如果把你做成小一小二那樣,你肯定就很乖了。”

小一小二是兩具屍偶,瀛方斛的玩具兼僕從。

苗從殊:“我現在就很乖,你看我吃吃喝喝睡眠無障礙就知道我很樂意待在你身邊,完全沒有想要跑的念頭。”

時隔多年,前前任口味依舊很重。

瀛方斛:“是嗎?”

苗從殊此刻就很怕他來一句‘我不信’,幸好瀛方斛沒有。他沉默的爬上躺椅摟抱著苗從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蜷縮起來還有點小鳥依人的架勢。

瀛方斛不說話,苗從殊自然不會費勁的找話題,因為十有八-九他們會把天聊死。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陽光暖洋洋、輕風微拂面,帶來青草與花香還有浮雲城小吃街炸餛飩的香味。苗從殊便在這舒適的環境中昏昏欲睡,把壓住他半邊身體的瀛方斛當成大型犬類,渾身放鬆。

直到外邊鈴鐺聲響,他猛地被驚醒。

但聽外頭的魔將稟告:“魔主,太玄秘境已開。修真界眾修士已經齊聚在秘境入口,我等是否現在出發?”

瀛方斛醒來,神色不定。

外頭的魔將再次稟告:“浮雲城中至今仍有太玄宗門、萬法道門弟子以及蓬萊仙宗的人在尋找一名青衣散修。”

瀛方斛猛地回頭瞪著苗從殊:“你到底招惹多少狗男人?”

苗從殊默默偏頭,心想蓬萊仙宗為什麼湊熱鬧?

不應當,這實在不應當。

蓬萊仙宗的人那麼討厭他,就算上有l山居士的命令,他們下也必定敷衍了事。

至於太玄宗門,兩方的賬已經算清,沒道理再費心思找他才對。

苗從殊表情嚴肅:“你不要汙衊我。”

瀛方斛:“我聽你解釋。”

“……”苗從殊:“是這樣,我是太玄宗少宗主的養父,我是他爹。我丟了,還是在他們太玄宗地盤丟的,所以他們找我實屬道義。萬法道門內門弟子與我是多年好友,他找我是為朋友情誼。蓬萊仙宗……”他想了想:“因為他們善良。”

只要不涉及l山居士,蓬萊仙宗上下還是很仁慈的。

瀛方斛盯著苗從殊半晌,後者面不改色泰然自得。似乎是苗從殊太過坦然,瀛方斛漸漸信了。

他拉起苗從殊:“你跟我去秘境。”

苗從殊震驚,修真界修士都聚集在秘境入口,那不就是前任匯聚一堂的地方?

他去會死啊!

苗從殊搖頭拒絕:“不去。”

瀛方斛疑問:“殊殊是想現在就變成小一和小二那樣嗎?”

苗從殊:“現在就去嗎?走吧。”反正他還戴著易容-面具。

瀛方斛便帶著苗從殊坐上車鑾,由一頭魔晏ぷ藕諫鷓嬖誒釣牽誑罩斜寂堋i硨笤蚴嗆坪頻吹吹墓肀Ы牛鄢紗篤諼砈腫〈蟀氳奶煒鍘

遠遠便能見到上萬名修士聚攏在一塊等待太玄秘境開,天空厚重而潔白的雲層裡覆蓋一層霞光。那層霞光所落之處,靈氣盎然,可以想見秘境裡的靈氣有多濃郁。

瀛方斛以及他的鬼兵魔將到場令修真界人士迅速組成一個陣營,修士與魔修,時隔幾百年再次形成敵對的兩個陣營。

原本作為鎮守東荒的東荒境主鹿桑荼該出來領導修真陣營,但在前幾日他便未曾出面,顯見他不想理會魔域與修真界的鬥爭。

因此眼下代表修真界出來說話的人是太玄宗宗主。

縮小到尋常船隻大小的空中樓船裡,景簪白旁若無人的推門進來,看見花廳裡頭一身血煞之氣比魔主還濃郁恐怖的黑袍男人。

鹿桑荼盤腿坐在花廳正中央,前面是一葉簡單的寬桌。桌上擺放筆墨紙硯和香爐,香爐裡燒著千金難買的冰地香檀,而鹿桑荼左手撥弄血色菩提子,右手抄寫佛偈。

平心靜氣,佛音繚繞,與外面一觸即發的危險截然相反。

景簪白坐下來,撫平衣袖說道:“魔域那新魔主來了,你不出去?”聲音比一般女子低沉了些。

鹿桑荼回他:“我不會再管。”

景簪白淡笑,貌若牡丹,國色天香。他說:“前幾天,魔主在太玄宗宴席抓走一個青衣散修。那青衣散修帶著可改變面貌的上品靈器,我靠得近些,聽到洞庭龍君喊他‘苗殊’。”

‘苗殊’兩個字一出口,鹿桑荼默寫佛偈的動作一頓,抬眸看過來但不說話。

景簪白:“你四百年前的小情人也叫這名字。”

鹿桑荼繼續默寫佛偈,過了許久都無動於衷。景簪白扯唇玩味一笑,離開樓船,在外頭見到翹首以盼頗為急切的萬法道門的小朋友。

他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披風套在身上,笑睨著跑過來的武要離。

武要離絮絮叨叨:“你小心東荒境主,他為人兇殘不好講道理。你要不就少和他往來?我不是干涉你交友但是小心點總沒事的,對吧?”

景簪白有時挺好奇武要離到底是怎麼把他這樣一朵食人花當成弱不禁風的小白花來看待,搖搖頭、壓低了聲的說:“你那位道友好似也在對面的魔修陣營裡。”

武要離聞言正色道:“我便是要來同你說這事,我去前面,尋時機救苗道友。”

景簪白唇角的笑掉下一個弧度,若有似無的應了聲,態度頗為冷淡。

武要離習慣女神高高在上的態度,沒覺得哪裡不對,叮囑幾句便回身奔向最前打算營救好友苗從殊。

那廂,太玄宗宗主和各大門派的大能聯手對峙瀛方斛的魔將,雙方打得不可開交,但也分不出勝負。瀛方斛出了車鑾,在魔暉範ス弁嬌觥

苗從殊在他身後的車鑾裡,此時便有人悄悄溜了進去。

聽到響動,苗從殊回頭一看,正是執劍前來的徐負雪。

徐負雪見他面色紅潤舒舒服服躺在榻上,左手靈果右手小零嘴吃得不亦說乎頓時有些懷疑,他以為會見到一個被喜怒不定的魔主折磨得皮包骨的苗從殊。

苗從殊收回零嘴和靈果,起身下榻問:“你怎麼來了?”

徐負雪:“我來救你。洞庭龍君在前頭牽掣魔主,趁現在你快跟我走。”

苗從殊走過去,與此同時窗外又有響動。二人警惕地望過去,正見小心翼翼爬進來的武要離。

武要離:“苗道友,快走。”

苗從殊頗感動:“好兄弟。”

三人一起逃出車鑾,苗從殊回頭便見魔甑耐凡苛錦乃哦急槐匙。潛此魄Ю錈嘌悠奈覽觥

瀛方斛想擊碎冰塊卻發現有些難,他微露驚訝,沒想到修真界修士還有點真本事。

“龍族?”他認出燈棲枝的原型,興奮的說:“我想要一具龍的骨架!”

腳下的冰塊瞬間碎成齏粉,瀛方斛抬手,銀絲遍佈半空,似有生命力般追蹤著燈棲枝。而燈棲枝不斷閃躲,當他看見苗從殊逃出來的背影才停下來。

燈棲枝:“太玄秘境將開,維持的時間不長。如果你想得到機緣,最好別在此刻開戰。”

瀛方斛眯起眼睛:“我樂意。死的人越多,跟我搶的人就越少。”

燈棲枝確定勸服不了瀛方斛便不再多費口舌,他拖住瀛方斛的視線,待苗從殊三人逃到安全的陣營便虛晃一招迅速遠離魔修的大本營。

魔將和修真者基本打個平手,瀛方斛斥責:“廢物。”抬手將落到腳邊的一個元嬰期魔修爆頭,然後直接瞬移到太玄宗宗主面前,出其不意一掌將其打下去。

徐負雪見狀:“父親!”

他丟下苗從殊趕緊跑過去接住太玄宗宗主。

瀛方斛‘咦’了一聲,猛然回頭看車鑾,但見車鑾窗戶洞開而裡頭空空如也。他臉色一變瞬移回車鑾裡,過了一會再出來,憤怒得雙眼赤紅,頰上魔紋瀰漫爬滿整張臉。

“叢殊——!!”瀛方斛不分敵我開始發瘋,在人群中搜尋青衣散修:“你又揹著我逃跑?!”

由於魔主戰鬥力強大,尤其發瘋時更可怕,所以當他出現在人群時輕而易舉引起動亂。修士和鬼兵都速速遠離,很快全場就空下來並完美的清出苗從殊和武要離兩人。

已經換過筋骨可以修煉的溫錦程躲在後方張望,一見人群中的苗從殊不由捏緊窗框:“小殊!”

聽到瀛方斛怒吼出來的名字,薛聽潮抬頭,神色有些愕然。

圍繞在他身邊的蓬萊仙宗諸門人聽到熟悉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即湧起濃濃的危機感和一致對外的厭惡。

空場中間。

武要離全身發抖:“苗、苗道友,我不想跟你死在一起。如果要選一個人一起死,我希望至少是女人。”他搖著頭絮叨:“我不想死後還被人說是那種左手伴侶右邊兄弟一輩子單身的修士。”

苗從殊:“淡定。我也不想。”

瀛方斛步步逼近,雙眼赤紅。

頭頂厚重的雲層開始洩出五彩-金光,光暈中,一扇偌大的門若隱若現。銅鐘自天邊響起,悠遠曠古,鐘聲層層漾開。

空中樓船裡,鹿桑荼放下毛筆走出來。薛聽潮自人群中望過來,而燈棲枝也盯著瀛方斛隨時準備出手。

瀛方斛:“殊殊,你又騙我。”

武要離唇角抽抽:“苗道友,這位魔主是您的?”

苗從殊不太好意思:“前任、還是前任。”

武要離內心兩行淚,心想:你媽的前任。

瀛方斛抬起右手,右手手指動彈兩下,銀白色的絲線如離弦之箭射出,速度之外甚至肉眼不可見。那些銀白色的絲線割破空氣和兩道被捨棄的飛行靈器。

被割成碎塊的飛行靈器譁啦啦往下掉,而眾人才發現魔主已然動手,照這速度根本沒人救得了空場裡的青衣散修和萬法道門弟子。

眾人不約而同的想,他們死定了。

連武要離都那麼想,至於苗從殊,他動了動鼻子嗅聞著空氣裡的一絲波動,神色間流露出幾許欣喜之意。

雲層中傳來銅鐘厚重的鳴響,而在鐘聲裡還夾雜著尖利的隼鳴,鳴聲由遠及近。

一隻黑色的鷹隼破開雲層,於光門之間徘徊,無人注意到它。

銀絲線到了苗從殊一丈處陡然停住,彷彿遇到一道無形的空氣牆阻擋,無論灌入多少靈力、魔力統統不能越過這道空氣牆。

眾人滿頭霧水,紛紛不知道嗜殺成性的魔主怎麼突然停下殺招了。但下一刻,他們就見到空氣牆的前面憑空出現一道縞色背影。

沒有束起來的、長及膝蓋的烏黑色長髮捋到耳朵後,能見到白皙的耳朵和側臉的輪廓,唇色似乎有些淡。再多就見不到,而背影挺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韻。

見之,便不由自主聯想到巍峨高山、磅礴大海與無垠天空,一切不可違抗、不可逾越的力量的象徵。

他左手垂在身側,右手拎一個普通的魚簍子,穿著褪色而變得灰白的縞衣。

武要離看得目不轉睛:“苗道友,這是誰啊?我有點想跪——苗道友?”

他的苗道友跑得比誰都快,一蹦三跳衝到那縞衣男人身前猛地掛到他身上。兩手環著人家脖子,兩腿掛在那人腰間,歡歡喜喜不知羞恥喊一句:“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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