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傲天?那我是誰?
女孩的話語,讓傲天整個身體一時愣在了原地。
是啊,我本來就不是傲天。
我是一隻……無法命名。
我身上背負著偉大的計劃!
那這個傲天又是誰?
?陷入了宕機狀態。
只剩下身體的本能行動。
女孩討厭他,那他就找個她看不見的地方待著去吧……
獨自一個人縮在了巷子裡,?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喘息……
聲音是從……背後的房間裡面傳來的。
悄悄溜到了窗戶邊,?探出了一個頭。
窗簾沒拉,裡面開了燈,清晰可見。
?一時間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整個人呆滯在了原地。
愣愣地看了半響後,傲天連忙縮回了頭。
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臉,才發現現在只有兩隻手。
但這不是關鍵。
為什麼人類會做這種事情?
把自己的生命資訊複製,輸入到其他物種的身體裡面,直接從基礎的生命因子方面改變其他個體的資訊,讓自己的……後代,從其他物種的身體裡面直接“長”出來。
天吶!
像是回到了家一樣!
可為什麼對同族也是這樣?
淦!人類好季白怪哦!
再看一眼……
心中這麼想著,?悄然探出頭去。
卻看到那兩隻恐怖的人類軀體一前一後同步來到了窗戶前。
迎接?的只有男人那一雙凌厲的雙眼。
“譁!”
窗簾拉上,阻擋了?求知的心。
“你縮在這裡幹什麼?”
忽而一道聲音在身邊響起,讓?渾身一僵。
看到來人,傲天的意識瞬間活躍起來。
“你怎麼來了?”
“今天來過兩次了,小麗說你出去了。”
“啊對……”
“這次跟著戰魂小隊一起出去,應該掙了不少吧?”
“嗨!拿我們當人體餡餅罷了。”
“哪有那麼容易賺錢的……想開點,起碼活著回來了。”
“活著……麼……”
傲天愣了半響。
而後搖了搖頭,對著身邊的男人問道。
“你今天又沒事?”
“我除了巡邏還能幹什麼啊?對了,和你說個事,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們組裡的一個姓林的前輩很厲害麼……你知道麼!他快升職了!天吶,他還那麼年輕,馬上就是組裡的副組長了。”
“林?”
傲天有些記不起那些模糊的回憶,皺著眉思索。
“林秋生。”
“哦哦~對對,就他。這麼厲害吶?”
“那可不?”
說著,這位稽查員看了看四下,唧唧喳的小老鼠從對面的牆角下快速跑過。
“咱們為什麼要在這蹲著?幹嘛不去你家?”
“哦哦,那上去……”
走上樓,稽查員敲了敲門。
“我是方方啊,小麗開下門。”
門開啟,女孩滿臉愁容地抬頭看向門口。
發現傲天就站在方方的身後,頓時臉色一變,小小的個子猛然從兩人的身體中間鑽了出去,一路跑下樓。
稚嫩的聲音遠遠地飄回來。
“你不是傲天哥哥!”
方方滿臉疑惑。
“她幹嘛?”
傲天搖了搖頭。
“不知道……不用管她。”
隨著大門關上,人造穹頂的霞光被遮擋在門外,些許“咕嚕”的滑膩聲音不知從何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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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有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哇!我是廢物!”
……
11月5號。
江白從荒野回來第二天的清晨。谷
早上課間休息的時候,看見了四隻像是生蠔般浮腫的眼眶,從門口飄了進來。
魏言有些疑惑不解。
“她們又幹嘛了?”
“不知道啊……”
江白聳了聳肩。
這像是哭了一夜的樣子。
剛說著,魏言忽而察覺到自己的“釒釒”發出了有人來找的提示。
於是跑了出去。
中午休息吃飯的時候,魏言和江白端著飯盤坐在一起,小聲地嘀咕著。
旁邊和果果坐在一桌的陳靈與宋淼淼眼神懷疑地看著小聲密謀的兩人,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之前是雪兒的媽媽過來找我了。”
“說什麼?”
“她問我她女兒是不是在學院被人欺負了?說昨晚在家裡哭了一整夜。”
“是不是前晚那些藥的問題?”
“可是她媽說她昨天白天還好好的……而且還說今早帶了她們去檢查身體,沒發現有什麼意外的影響因素,身體很健康。”
“她昨天一天都幹嘛去了?”
“哪也沒去啊,在家裡練舞彈琴。”
“是不是在網上和人對線了?”
“那就不知道了……”
“難不成被人說到心中痛處破防了?還是之前的事情依舊耿耿於懷?”
江白疑惑地看向那兩個小姑娘的方向。
琢磨了半天,江白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心裡倒也沒覺得什麼,年輕人嘛,又恰逢碰到了一些事情,有些情緒波動很正常。
人生嘛,就是這樣。
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其實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去和她們聊聊?我看你們上次不是聊得挺好的麼?”
“幹嘛?真把我當婦女之友了啊?”
“你就當幫我個忙嘛~”
魏言努力慫恿。
江白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姑娘俏臉,撇了撇嘴。
這老婆婆心眼不錯,也幫了自己很多。
她開口,沒理由不幫。
於是拖長著聲音說道。
“知道啦~”
於是趁著午休的時間,江白換上稱號,不引人注意地湊到了兩人身邊。
兩人這時候看起來很正常。
江白坐到兩人身邊,開門見山地問道。
“聽說你們昨晚在家……比較傷心?”
雪兒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嗨,都過去了。”
這麼豁達呢?
看起來也確實不大像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不過既然受人之託,總得多說幾句。
“是發生了什麼很突然的事情麼?”
林林託著腮幫子,眼睛出神,像是在回憶一般地說道。
“是有些突然……洶湧的悲傷像是深海,壓抑地我喘不過氣。”
江白墨著臉。
青春傷痛文學是吧?
“說人話。”
林林聳聳肩。
“突然就想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雪兒在一邊嘆了口氣。
“許多事在當時看來天崩地裂,過後就只是淡淡一笑。”
江白又看著她,挎著批臉。
雪兒“嘻嘻”一笑。
“我也想不起來為什麼了,反正當時就那樣了。”
“反正就是沒事了唄?”
“本來就沒事啊?”
雪兒盯著江白,語氣反而有些奇怪。
“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我們奇怪?早上我媽還非要帶我去檢查身體……”
不奇怪能大晚上叫同學去酒吧瘋?
新裝了義肢和外掛,整個人都嗨起來了是吧?
江白心下吐槽,擺了擺手。
站起身來正準備回去,忽而心中一動,對著兩個小姑娘問道。
“對了,你們的外掛是一家公司的麼?”
兩個小姑娘彼此對視了一眼,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對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