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上院是什麼機構？”
華恩第一次聽說這地方。
“這場所是上任雅瑪國王建立的，一開始是資助那些走頭無路的煉金術師。
後經過多年的發展，國王不斷提升煉金術師的待遇。
為他們提供研究場所，給予充足經費，授予貴族頭銜。
結果導致越來越多煉金術師選擇加入雅瑪。
直到現在，鍊金上院已經是世界新技術的發源地。
每年都有不同的鍊金成果為國王帶來新的發展。”
馬哈布醫生將他知道的資訊娓娓道來。
華恩覺得這上院就跟科學研究院一樣。
就是不知道到裡面都出過什麼樣的人物。
比如他之前發現的阿巴拜克是不是在裡面。
“那這裡出過什麼有名的人嗎？”
“為了保護裡面的煉金術師，國王不會公開他們的名字。”
醫生解釋完後，突然問船長。
“您有什麼不適嗎？”
“我感覺很好。”
“我再檢查下吧，不要變成賽壬這樣。”
華恩看了看昏倒的野蠻人，於是讓醫生再查一次。
沒多久就檢查完了，馬哈布依舊沒發現什麼異常。
“奇怪，你難道沒被傳染？”
“也許吧，你繼續照顧賽斯兄弟，我走了。”
華恩走到其他船艙，重新安排船員們的工作。
因為人手少了，白天又需要船長一人操控幽冥號。
有驚無險的航行到第五天清早。
賽斯的房間內。
馬哈布醫生徹底確認了船長沒得疫病。
“船長，你鍊金改造後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嘭！”
例行檢查完後，華恩把門鎖上，向著上甲板走去。
“昨夜後面那艦船發生變化沒？”
船長對船員道。
“晚上變化了一回。”
“好，你們去休息吧。”
疲憊的船員們點了點頭，走下船艙休息去了。
本以為又是平凡的一天，結果快到中午時分。
遠離安全航道前行的幽冥號，碰到了一小隊艦船。
華恩拿著望遠鏡仔細望去，發現是賽克斯的正式作戰艦隊。
帝國船隻的外殼上有許多金屬紋路。
這是賽克斯的獨特造船工藝。
這些金屬紋路可以讓船體變得更加堅硬。
過了幾分鐘，艦隊靠近了幽冥號，與它同向而行。
“艦長！我查了下，這船是通緝船。”
賽克斯艦隊上，一名副手對上司說道。
“果然一到外海，就會碰到這些搗亂分子。
通知其他船隻，包圍過去，把它擊沉！”
艦隊的隊形分開，逐漸圍攏幽冥號。
華恩控制著船隻躲閃，最終沒能逃脫包圍網。
“嘭！”
“嘭！”
對面艦隊上的火炮開始接連射擊。
“噗！”
看著近處海面上的水花，華恩立刻釋放技能迷霧。
滾滾濃霧從旗面中飄散出來。
很快包裹了幽冥號，然後接著向四處擴散。
最終整片海域被黑霧完全籠罩。
一聲沉悶的獸吼聲從幽冥號後面傳來。
華恩趕緊控制著船繞道躲避，儘量向艦隊船隻靠去。
“那船上有秘寶嗎？什麼東西在叫？
讓所有人保持警惕，攻擊不要停。”
賽克斯的艦長大聲指揮著。
隨後，炮彈像是打到了那發出獸吼的東西，它的吼叫聲更加明亮。
“嗵”
華恩先是聽到一聲巨響，然後就是一陣噪聲。
那聲音像是鋸齒切割金屬一般，尖銳刺耳。
華恩揉了揉耳屏，等噪音變小後，才把手挪開。
遠處傳來了水手的呼救聲。
“船長？發生什麼事情了？”
幾個沉睡的船員被吵醒，跑到甲板上，詢問發生了何事。
“你們先下去待著。”
華恩邊控制著船邊說道。
幾個船員看到外面的濃霧，發現也做不了什麼，只好回船艙了。
“砰！砰！”
不斷有巨物拍打水面的聲音傳來。
遠處的呼救生持續了幾秒就消失了。
“向發出異響的地方開火！”
艦隊長大聲道。
炮聲響了沒幾下，那刺耳的噪音再次響起。
“砰砰！”
然後又是呼救生與拍擊聲。
迷霧時間還沒過去一半。
華恩身後的炮擊聲越來越稀疏，最後只剩幾門炮在響了。
考慮再三，船長開始拆起桅杆上的旗面。
海盜旗被拆解後，不再噴出濃霧。
幽冥號行駛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就穿過了濃霧牆。
重新回到陽光下，華恩提心吊膽的情緒才緩和下來。
遠處那片濃霧區域，由於沒有技能持續供給，霧氣開始消散。
華恩回頭觀察，發現薄霧裡有一個巨大的輪廓正在縮小。
這海怪好像比前幾天船員描述的更大。
又過了半分鐘，濃霧徹底消散了。
華恩舉起望遠鏡向那片海域望去。
之前威風的艦隊已經變成了新鮮的殘骸。
一艘略有破損的風帆戰艦，撞開了飄在海上的破爛。
繼續向著幽冥號駛來。
當一切結束後，船員們來到了甲板上。
看著桅杆下的舊線破布，船員們發出了疑惑。
華恩跟他們述說了下過程後，準備再次製作海盜旗時，發現旗面的備用材料好像沒有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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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後不會再碰到賽克斯的艦隊了，你們休息去吧。”
華恩又改了下航線，繼續向東方行駛。
又這麼航行了四天，賽斯的腿傷已經癒合。
如果不是醫生怕傷口蹦開，他估計已經下地走路了。
船上的水和食物馬上就要消耗完了。
賽壬的臉頰上，開始有紅點冒出來。
華恩身體依舊正常，沒有染病的跡象。
其他船員的狀態開始不妙，有些人開始發燒，身體變得無力。
有些人身上也冒出了零星的水泡。
大黑背開始掉毛，身上長出了小紅點。
“還好快到港了，醫生！這回你好像並沒有完全抑制住疾病。”
華恩看著精神萎靡的船員們，對馬哈佈道。
“這疫病有些特殊，是我大意了，你沒感染，快去港口買藥材去。”
醫生虛弱地道。
現在已經進入了薩裡森堡港內海。
華恩船員的面部都戴上了馬哈布醫生準備的面罩。
這是一層塗了藥水的溼布，短時間可以預防呼吸道疾病的傳染。
華恩讓身體狀況不太明顯的船員到甲板上充門面。
這才控制著幽冥號入港。
航行了沒多久，前方出現了王國的近衛艦隊。
“停下！特殊時期，不能入港！”
艦衛隊長的臉上也戴著面罩。
華恩猜測應該和馬哈布醫生做的效果類似。
聽到對面模糊的聲音，華恩解下了面罩。
“你們這也爆發了瘟疫嗎？我是個醫生，可以幫助你們的。”
“我們這確實爆發了疫情，都是賽克斯的商隊帶來的。
你確定能幫我們？你怎麼證明呢？”
艦衛隊長的語氣雖然充滿不信任。
但他微微翹起的眼角，以及那希冀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顯然期望這陌生醫生能治好瘟疫帶來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