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就被這個男人給佔據了,可惜的是她的年紀還小,父皇考慮的人選總是那個可惡的遊稚瑤排在最前面,有什麼好事都是那個遊稚瑤佔了,她和妹妹只能是在身後跟著喝湯。
這次那個遊稚瑤出海遭遇了鯊魚群,肯定是死定了,這才讓父皇把自己許配給太子殿下。
她的眼神中除了幸福還有著一股子的陰狠,若不是她自己爭取,幸福又怎麼會這般唾手可得。
御書房中,皇帝坐在椅子上,還有一名男子站在書案前,地上還跪著一名漁民穿著的老頭,這人的年紀不小了,跪在地上身子顫顫巍巍的好像隨時都能歪倒。
“父皇,這是看見皇妹的漁民,他說他看到了皇妹被鯊魚群追進了禁海中。”
椅子上的男人彷彿老了好幾歲,眼前發黑手腳無力,眼神祈求的看著二兒子。
二皇子急忙上前握住父皇的手:“父皇您別擔心,皇妹她從小就運氣好,您看,我小時候和皇妹一起掉進了湖裡,皇妹多聰明啊,一下子就學會了游泳,她不會有事的,兒臣會繼續派人尋找皇妹,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父皇有多麼喜歡他的皇妹,這整個皇宮都知道,自從知道皇妹在海上失蹤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一直都鬱鬱寡歡,他這個做兒子的很擔心父皇的身體會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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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得養好身子,等我將皇妹帶回來在您的身邊盡孝。”
眼下父皇的身體狀況還是休息的好,他帶著那個老頭子回到了他的寢宮。
門口的侍衛看到了二皇子回來,低頭行禮道:“屬下見過太子殿下。”
三人走進寢宮中,老頭再次跪倒在太子的面前,他今天一天可是受驚不淺,先是莫名其妙的被這個侍衛給抓了起來,緊接著又把他帶進了皇宮中,還見到了皇帝陛下,這會他的腿都還是軟的。
太子也就是二皇子,他坐在軟塌上,看著地上跪著的老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的不相信。
“你真的見到那個大船被鯊魚群襲擊了?”
老頭子點點頭聲音中帶著顫抖,他已經被問過無數遍了,他是真的看見了啊,這些人怎麼就是不肯信呢。
軟塌上有一杯已經放溫的茶水,太子將茶水端在手心裡,拿著茶杯的手微微有些泛白,他猛地將杯子裡的水喝掉,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濺的到處都是。
“你給我詳細的把你看見的都說出來,要是敢有什麼隱瞞我定要你也嚐嚐鯊魚群的滋味。”
漁民嚇得匍匐在地,手按在瓷片上也沒有知覺,不住的叩頭求饒:“小的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您了,求您放過小的吧,小人家裡還有一家老小等著小人照顧呢。”
這個模樣看的侍衛心中不忍,可是這件事事關五公主的安危,出了什麼事情可不是這個小小的漁民擔待得起的。
他站在漁民的面前冷聲說道:“你先別慌,將你看見的再給殿下說一遍。”
漁民這才驚慌的抬頭看向那個如同殺神的男人,俊朗的面容上一片寒霜。
“小人那日出海捕魚,開到邊界附近的時候就見到一艘巨大的船正在瘋狂的開向禁海,小人還跟他們擺手,大聲的喊他們不要去禁海,可是那些人還是不停一直在衝向禁海。”
說上幾句話他的心裡也沒有那麼的慌張了,慢條斯理的繼續講下去。
“靠近禁海的時候船上跳下很多的人,但是那些人還沒遊出多遠就被鯊魚群給吃了,小人這也才發現竟然有一大群的鯊魚追著那艘大船,當時小人離得很近,小人都要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是那些鯊魚就像是認定了那艘大船,追著他們一直衝進了禁海消失不見了。”
太子的臉色有些疑惑看向地上跪著的漁民:“你說,你離鯊魚很近,但是他們卻沒有來咬你?”
漁民點點頭說道:“是的,小人距離那艘大船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小人還在船附近看見了鯊魚,但是他們都衝著大船而去了。”
侍衛也覺察出一絲不對勁來,拱手說道:“殿下,這件事難道是有人搞鬼,故意吸引鯊魚來攻擊大船?”
太子皺著眉頭想了半晌,地上的老頭跪的都累了,這才擺手說道:“這件事先保密,對外誰都不準透露半個字。”
若非是有人故意吸引鯊魚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一口就能吃掉的獵物而轉頭去攻擊那個最大的船隻,只怕是這宮中的人想要皇妹的性命,任他想破了腦袋始終不知道是誰做出的事情。
侍衛拱手說道:“殿下,要不屬下派人去禁海中瞧瞧,或許能發現些什麼線索。”
太子微微擺手嚴肅道:“不可,這禁海之中非同小可,先不說那些領地意識極強的鯊魚群,就是邊界外的礁石普通船隻進去都是個死,每年被大風吹進禁海的從來沒有活著出來的,此事暫且緩緩想想辦法。”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心裡還是希望上天能夠眷顧他的皇姐,讓她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即使希望渺茫他也得找到辦法進去才是。
重新看向地上跪著的老頭,他開口詢問道:“漁民是怎麼規避這些鯊魚群的?”
老頭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我們每個人的船上都會帶一個精油,這種東西是鯊魚最喜歡的味道,每次聞見都會瘋了一樣的衝過去撕咬,當我們遇見鯊魚群的時候都會把這個丟出去當做誘餌,為自己爭取時間逃跑。”
太子的眼前一亮,他說這個話和之前大船被襲擊好像有什麼關聯,難道是大船上有人釋放了這種精油這才導致了鯊魚群瘋狂攻擊?
他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對著身旁的侍衛說道:“你跟這個漁民回去多帶上些精油,開船去禁海想辦法找到那艘大船的蹤跡。”
能得到一絲線索侍衛心中也十分高興,拉起地上跪的腿軟的漁民一同出了皇宮。
太子坐在軟榻上思考著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會是宮裡的哪個人,此時暫時還是不要告訴父皇了,他的身子還沒好若是此時再添堵唯恐對父皇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