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此話一出,頓時讓周圍的紈絝們面面相覷起來。
“柳飛,我們知道你錢蘇家很多錢。但你是想錢想瘋了吧?就你拿點破家當,還是留著給你爹鑄棺材吧!”一名紈絝捧腹大笑道,其餘的紈絝們也都對柳飛出言嘲諷。
“那就是你們怕了?”柳飛聽此,卻毫不在意,從腰間拿出裝有五枚靈石的錦囊,拍在桌上,“我賭五枚。”
“怕?”
看著柳飛泰然處之的模樣,周圍的紈絝們頓時火上心頭來,生怕蕭媚對他另眼相看,紛紛從腰間掏出靈石,砸在桌上。
“五枚靈石?”
“窮得令人發笑!我出五十枚!”
“我也出五十枚!”
“我出一百枚!”
……
一時間,無數裝有靈石的錦囊出現在桌面上。而柳飛看著這一幕,卻忍不住笑了兩聲,心說:“真是一群白痴。”
“行了,”二樓正中,蕭媚好奇的目光緊緊的盯在柳飛身上,試圖找出一絲破綻,道,“上藥酒,我剛剛看了牌子,這次的比試很簡單。誰能從一百杯藥酒裡,品出放了一株狼蠶草的藥酒,誰就是這次的贏家!”
“但有個規矩。”
“那就是每盅酒,只能喝一口!”
什麼?!
蕭媚的話一出,一樓的婢女、小姐們便手持一百個酒盅走開,當著眾人的面一字排開。
那些個之前叫囂的紈絝們,這才臉色蒼白。
“只放了一根狼蠶草,還只准喝一口?”
“這怎麼能品得出?!”眾人紛紛抱怨起來,這些話穿進蕭媚而中,卻讓他極為不爽。
“一群蠢貨。”蕭媚不屑道,環視了一圈眾人後,將目光放在了柳飛身上。
“處變不驚……他的氣度,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過,一個人的改變真能那麼快嗎?”蕭媚好奇的打量著柳飛,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期待感。
“或許他真的能給我驚喜……”
……
樓下。
眾紈絝雖然口中抱怨,但依然走上前去,開始一人一杯的試了起來。
但想在一百杯酒中,試出一根藏有狼蠶草的酒何其困難?
這些紈絝平時一個個自命不凡,談天說地,等到他們喝下酒的時候,卻沒了往日的氣度,紛紛氣急敗壞起來。
而那狼蠶草,柳飛也有印象。是寄生在一種名為狼蠶蟲的毒物附近,外形普通,卻對修煉大有好處的草藥。
“該死的,這東西真難喝!”
“這到底是什麼啊?真噁心!”
“誰設計的這個牌子?要是讓我知道了,定把他千刀萬剮!”
無數抱怨湧入蕭媚的腦海裡,讓她對臺下的眾人失望至極,恨不能馬上離開。
可在遠處,柳飛的臉上卻掛著一抹神秘的笑容,始終沒有走出一步。
蕭媚臉色一變,呢喃道:“難道……”
“柳飛!輪到你了!”
“就是,你站在哪兒幹嘛?我雖試不出來,可你這混蛋在這幹站著,想站著就拿錢嗎?”
“呵呵,我看他牛皮吹得挺響,其實也是個三流貨色,怕是連狼蠶草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吧?”
“外強中乾!”
隨著一個個紈絝上去飲用後,風月樓中充斥著對這次考驗的抱怨聲,有的紈絝甚是將酒杯摔在了地上,並對柳飛怒目而視。
現在,能試出狼蠶草在那杯他們是不抱希望了,只希柳飛能當眾出醜!
“呵呵,試?”
“我為什麼要試?”
眾紈絝不斷的對柳飛惡語相向,慫恿柳飛上去試酒,但柳飛卻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樣,更讓眾人感到憤怒了。
“你這個混賬,竟敢耍我們?”
“今天你要是試不出藏有狼蠶草的酒在哪裡,這風月樓的門,就是你的墳墓!”
“混賬東西,快去試!剛才不是還很得意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無數的責罵聲朝柳飛湧去,但柳飛的臉上仍然沒有任何波動。只是動了動身,一邊朝二樓的樓梯走去,一邊拿著扇子指著眾紈絝道。
“真是一群蠢貨。”
“媚兒小姐的用意,我已經解出來了。在這一百盅酒裡,根本沒有藏有狼蠶草酒盅!”
柳飛一邊說道,一邊朝蕭媚走去,蕭媚的目光卻緊緊的盯在他身上,眼裡的期待感也越來越濃了。
“這一百盅酒,不過是尋常的養生藥材。我猜想,在喝過一百盅以後,藥材方可調合,用於調理飲用者的身體。而你們卻個個喝到一半,就棄杯停止,更有甚者,甚至隨便點了一盅,妄想蒙對!”
在柳飛的言語下,眾紈絝紛紛皺緊了眉頭,仔細思考著。卻不知在此時,柳飛已經來到了二樓。蕭媚將目光落在柳飛的眸子上,不免被他眸子中的氣度所吸引。
“這一道考驗,考的明明是誠實與耐心,你們卻個個半途而廢……如此簡單的一個考驗你們都做不好,還想和媚兒小姐共處?還想贏我?”柳飛說道,並毫不掩飾目光中的鄙夷,俯視著眾紈絝。
眾紈絝聽此,頓時火冒三丈道。
“你放屁!”
“怎麼可能會有那麼簡單?你把媚兒小姐當什麼了?”
“柳飛,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想憑花言巧語騙過我們?”
“你這狗東西,心好黑!”
但在此時,蕭媚卻一手伸向了柳飛,彷彿在歡迎他將其握住似的。
眾人見此,不免更驚訝了。
難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小子明明是個蠢貨,就算真是如此,他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裡面定然有詐!”
“愚蠢至極!”身在二樓的柳飛,聽見眾紈絝的猜測,卻猛的一喝,道。
“不長腦就算了,連眼睛都不長嗎?”
“這些酒盅上明明都刻著狼蠶草的雕花,其餘的地方都是空白,這麼簡單的暗示你們都看不懂?”柳飛鄙視道,眾紈絝這才向酒盅的全貌看去,果然如柳飛所說的,每個酒盅上都雕了一根狼蠶草,卻無他物。
而在此時,柳飛已來到了蕭媚跟前,卻沒握上蕭媚的手,反而問道:“我說得對嗎?媚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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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蕭媚看向柳飛,輕輕一笑道,“柳飛少爺,我也有很多事想問你,與我去內殿會面吧。”
轟隆!
眾紈絝的腦中,頓時如閃過雷電般震撼,臉色都變為了豬肝色。
“這怎麼可能……”
“我們竟然……輸給了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