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節點兒,周禮也就只能揉了揉她小腦袋,笑著跟她悄悄道:“放心吧,有事兒我頂著,回頭要是你爸媽要是問你咱們倆的事兒,你就說你已經把我給拒了,他們不會怪你的。”
“可是咱兩家爸媽關係那麼好你也知道的,我就怕回頭我爸再去跟你爸說了,讓你爸媽多想。到時候你這不就得被叔叔阿姨說過來說過去了嗎?”
須盡歡還是有一堆的顧慮。
而周禮看著她這樣,實在是頭疼不已,也哭笑不得,他直接兩手託著須盡歡的臉,在那兒揉她:“啊呀,你能不能少想一些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少點兒憂思行不行?不用操心哈,這都是小事兒。”
周禮把她那臉揉了一通,須盡歡這才哦了一聲,道:“可我就是……”
“你打住!不用管,這藝團上的事兒就夠你操心了,話說這次就咱們四個嗎?關鍵是我老弟還不一定有用,他那性格你也知道,也就只能對著鏡頭彈奏了,你要是真讓他在一堆人堆裡彈,他直接都能厥那兒你信不信?”
須盡歡看周禮挑了挑眉毛,抱著胳膊,晃了晃腦袋,那兩眼都發光,看上去都有一丟丟的看好戲的模樣,她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哭笑不得的道:“我這愁的要命,你居然還在那兒想著看你弟弟笑話,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人家尚文都好哭暈在廁所了。”
周禮秉承著男孩不能慣,越慣越操蛋的原則,大手一揮,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為兄的我也甚是為我這個弟弟擔憂啊,但是要是不放他出去歷練歷練,他咋能成長呢?”說到這兒,周禮手一背,腰一挺,然後還虛捋了一把自己的下巴,就跟下巴上長了鬍子一樣。
須盡歡看著,噗嗤一聲都樂了。
這一樂,便就是萬千山花灼灼開放,明媚而又耀眼。
須盡歡就是這麼一個美好的姑娘。
這愛是形色各異的,有的人的愛是佔有,有的人的愛是遷就,有的人的愛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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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周禮對須盡歡的那種愛,對的,他對須盡歡的那種感情如果說拿喜歡來說的話,不夠深刻,那麼多年的喜歡,慢慢的堆積著,也就成了愛了。
而他對須盡歡,更多的,是一種默默的守護。
這過程之中自然有苦有痛,但是周禮卻並不覺得累,因為只要看見須盡歡那傻乎乎的笑,他心裡頭總會感覺特別暖。
很溫馨的那種感覺。
可能沒有人家的那種一見鍾情,轟轟烈烈。
但是兩個從小一起在山頭村裡河邊追逐打鬧著長大的青梅竹馬之間,不僅僅有愛情,還有親情和友情。
須盡歡回頭跟他們聊了聊關於這次他們在村東頭廣場舞上表演的節目是什麼,須盡歡是做什麼事兒都特別用心。
但是須盡歡越認真,尚文就越恐慌害怕。
就跟那些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能把他吃了一樣。
關鍵是那些大爺大媽他大半也都認識。
但是饒是如此,他還是怕,那就是真的怯懦啊。
最終他們想了想,覺得夏天嘛,來點兒清新的。
所以她想了想,立馬拍板,跟尚文道:“你彈個高山流水吧。”
然後跟周禮和姬妘道:“咱們唱一段《珠簾寨》的數太保吧。哦,對了,先讓咱們尚文開演,咱們靠後。”
尚文一聽,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