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之所以審了那麼久,第一個原因是鄭州的那個人一直不來出席,後來終於聯絡上人了之後發現那個人的手機號是進行了轉讓的。
還是姜笛爸爸和任應老媽那邊出面幫忙,還有公安局方面提供了一些幫助之下,這才找到的那個人。
不過那個人失口否認自己之後,應該是怕事兒,就把手機號轉讓給誰一股腦的和盤托出了。
這才把這個手機號以及這個微博的賬號的持有人給揪了出來。
他幾次駁回上訴,最後不得不佩服是請到了一位好律師,這才打贏了這場官司。
那個詆譭姬妘的人的身份其實還真挺讓人想不到,居然是一個有著很體面工作和和諧生活的男人,有些時候是真的不能以外在來判斷一個人。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這個看似是好人的人,會不會是網路上的暴徒,因為他,害得姬妘短時間之內瘦了十斤,都愁出了很多的白頭發,甚至連課都不願意去上。
醫院去查。
中度抑鬱。
她本來是個那麼乖的,該是一切美好全都給與她的女孩,卻被網路暴力栽贓陷害。
最後審判的那天,最諷刺的事是被告居然是在索賠金額上跟法官進行著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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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來說,對於一個女孩身心受到的傷害,甚至還遠遠不及十萬塊錢來得重要。
而最後他們原告方選擇後退一步,可是取而代之的,是他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量刑制裁。
誹謗罪的量刑,如遇情節重大的,當處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而律師向法院提交了姬妘這段時間以來受到的來自身邊的各種因為線上而發展下來的詆譭侮辱個人人格的證據,以及院方近幾天開出的姬妘有著中度精神抑鬱的證明。以及三個月之前院方的姬妘健康的精神指標。
也就是說,因為這三個月之內發生的事情,所以導致了姬妘的抑鬱。
而法官看到了姬妘現在幾乎皮包骨的狀態,也是於心不忍。
也幸虧了這位律師。
誹謗詆譭姬妘的這個人,得到了一年的判刑。
比北京那邊好多了,北京那邊那個公司賠的錢都賠下來了,但是就是把幾個工作人員抓進去關了三個月。
不得不感謝律師。
律師給力是真的牛比。
而這位牛比的律師,連同這長達三個月拉鋸戰一般的官司所有的費用承擔著,是大家誰都沒有想到的。
任應!
須盡歡在他甩了一張六萬塊的卡以及這個律師聯繫方式過來的時候,還是穿著他全身上下加起來不過一百塊錢的行頭,及拉著一雙拖鞋。
然後甩下了豪氣萬千的一句話:“律師我媽公司的,你們隨便用,陪著你們官司打完。這六萬塊錢拿去當個來回的車費使費,不用還。”
蒼了個天!
後來,在姜笛一副你們不知道嗎的口吻裡來了一句:“他家比我家還有錢啊,你們不知道嗎?”
臥槽,不知道,這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而他們的藝團,在兩樁官司一一勝訴之後,他們也終於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他們拿著巴掌,去扇了那些噁心齷蹉陰謀論者們的臉。
而藝團也決定休養生息半年,這半年時間,他們不發影片,不發動態,半年之後,等到他們畢業的那天,再重新啟動。
也是他們被傷過的人,受傷的心,需要一些時間來療愈。
這次事件之中,最對不起的是姬妘,可是姬妘在得知半年之後起航之後,還是選擇繼續留在藝團。
而尚文也選擇回來,須盡歡,周禮,那就更不用說了。
就連楚歌師姐也說,要用半年時間,讓她媽媽意識到,她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所以要給她留一個席位。
沒曾想,最不穩定的因素,居然是任應。
這個傢伙說他畢業之後要出國!
這……
姜笛那邊呢。
姜笛也說了要出國。
在次年的春天。
出國念大學,進修別的專業,四年。
這次她是鐵了心的要走。
而尚文跟她的故事,也不知道有沒有後續。
人生總是有些遺憾的。
遺憾如尚文和姜笛,尚文正在成長,可是姜笛不會等著他。
後續如何,且看緣分。
楚歌師姐是真的跟她的物件分手了,十分強硬,因為他們最不和的三觀。
三觀不合,聊不來啊。
而半年之後,六月份的畢業季。
古藝盛興重新起航,大家都兌現著各自的承諾,回來一起做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而畢業典禮的那天早上,須盡歡穿上了老王給他們班統一安排的西裝制服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透過玻璃窗往教室一望,徹底傻了眼。
臥槽,班上居然是一群穿著婚紗的大老爺們!
腋毛還沒有刮乾淨的那種!
就在須盡歡以為自己做夢想要一把掐醒自己的時候。
班上先是老劉一句:“鬍子!”
然後大家夥兒齊齊往她這兒望了過來,笑著朝她招著手。
須盡歡登時頭皮發麻,趕忙拔腿就往教學樓下跑。
也就在這時候,全班好幾十個穿著婚紗的漢子,提溜著婚紗,露出一腿腿毛的,衝出了教室,朝她狂奔了過來。
而等到須盡歡跑到樓梯拐角的時候,碰上的,正巧是拿著相機而來要給她拍畢業照的周禮,任應,尚文,姬妘,和特意過來的楚歌師姐。
當他看到如同他們大三開學第一天一模一樣情景的追逐場面。
後退了一步,然後,微笑著,按下了快門。
6月畢業季的那天,那個女孩,跟一群要嫁給她的穿著婚紗的漢子,以及她愛著的那個男孩,以及她的朋友們定格到了這個夏天。
而這個夏天,他們經歷了人海如潮,經歷了詆譭謾罵。
從高峰到低谷。
最後,他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決定從頭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