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陽陽姐嗎?臥槽那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兒!”
距離師姐退出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
楊殷師兄說到做到,真就找了他團的一個彈琵琶的社員,來給他們頂過這一陣。
這姐姐學的也很快,他們整個團現在已經能夠很輕鬆的拿下整首歌了。
“沒什麼大事兒,但是肯定上不了臺了。”楊殷師兄回道。
聽說陽陽姐沒事兒,須盡歡懸著的心稍稍落了些。
但是……苦惱仍在。
他們今天就要去青島開始表演,缺了一個人,臨時肯定不能不能再能夠有人調派過來,現學也不可能會學會。
這就很尷尬了。
須盡歡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楊殷那邊倒是來了一句:“實在不行,我看看我能不能上吧,現在整個團,也就我還算是熟悉這首曲子。可也就怕有失誤。”
楊殷師兄的意思就是拿箏頂琵琶,先不論琵琶的音色箏能不能頂上,會不會換了樂器之後整首曲子的意境就全變了。
但是師兄也說他的技藝又不算是超群,所以沒準兒還會出現在表演的時候彈錯了的情況。
這可不能讓他隨便上臺。
須盡歡京劇人的想法,那可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你自己心裡頭都沒有底兒的東西,怎麼能夠拿上檯面來給大家夥看?
所以須盡歡當即就道:“不行,師兄,不能讓你上臺,萬一失誤了,這不僅僅是丟我們的臉,你整個團的臉也得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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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說到這兒,須盡歡突然想了起來:“對了師兄,你前天給我麼挨個驗收成果的時候,沒有錄下來嗎?如果琵琶能被錄下來,到時候直接放上去也能頂一頂了。畢竟曲子裡的樂器都是缺一不可的。”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能夠當上團長了。”楊殷師兄聽完之後,頓了一下,然後噗嗤一聲樂了。
“啊?為什麼?”這話來的挺突然,須盡歡都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現在已經很少有你這種既負責任又死較真的人了。”楊殷師兄回道。
負責任,死較真,這話從楊殷師兄的最裡頭說出來似乎不太好聽。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還真的是一句誇獎。
“師兄,有錄音嗎?”
“沒有,所以說,現在要不就是你們頂著頭皮上,卻一個樂器的話就缺了,要不然的話,這個節目,直接取消。你們就不用過來青島了。你們想想吧,反正下午五點鐘之前,青島高鐵站會合。過時不候。”
楊殷師兄說完這話之後,就掛了電話。
而須盡歡掛了電話之後,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周禮。
她剛想著跟周禮說什麼,周禮就道:“我聽到了,你手機的聲音挺大的。那個姐姐出車禍了不能來了是吧?楊殷師兄讓咱們要不硬著頭皮上,或者是直接不去了?”
“嗯……”須盡歡點了點頭。
然後她抬起頭來,問道周禮:“你怎麼想的?去還是不去?”
“你呢?你怎麼想。”周禮沒有回答須盡歡的話,反而問了這麼一句。
“我……現在的陣容,確實是上不去,只是要真的不去的話,我心裡頭也總是覺得有些不甘心。”須盡歡明白他們現在就算上,也不行。
只是不甘心。
大家都練了那麼久,這首歌也還這麼好聽。
“那就去!能在保證穩妥的情況下把這首歌給演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