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計劃?你這邊寫的這個計劃是做什麼的?”趙亮非常感興趣地問。
“不記得啊。估計是和市場推廣、產品運營有關係的吧?”江嘯天摸摸自己的腦袋說。
趙亮又反覆看看新解鎖的筆記本內容,問道:“你們的自營資金是多少呀?”
“自營就是公司實繳資本一千萬,在對外銷售的產品還沒有正式運營的時候,自營資金收益的好壞,就是對公司運營很重要的事情了。”
“這筆錢不少呀。你不在了,是不是都歸劉鑫了?”
“他可以調動資金的投資方向,不過要想轉到私人賬戶還是不可能的。我們都有股份比例,他也只能拿自己那部分錢。”
“那你們的自有資金投資收益情況怎麼樣?”
“應該不會差。雖然我不記得具體數字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滄海投資成立了大半年,前期幾個月都是靠自有資金的收益來維持各項開銷的。那時候每個月都要獲利幾十萬吧。”
趙亮又問了幾個問題,江嘯天有的記起來了,有的還是不清楚。
趙亮最後蓋起來筆記本,說:“後面,還是多瞭解梁天佑和劉鑫的動態吧,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證據,最好是可以用來報警的。就是劉鑫這邊辦公室現在有古怪,你進不去,倒是一件麻煩事。”
“我一開始還能進去劉鑫的辦公室,後來那個什麼道士一布風水,我就進不去了。”
趙亮低頭沉思一會兒,說:“這個障礙一定要排除,我和孫小姐說下,想想辦法。”
不一會兒,下午三點收盤了,今天股市繼續下跌,整體跌幅雖然沒有昨天多,但是個股下跌還是不少的。
趙亮繼續控制住倉位,基本沒什麼損失,梁天佑那邊的賬戶,因為做了現金管理,還有了一些收入。
夏敏君今天沒有發來訊息,但是趙亮知道她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表現。
另一邊,在金都雙子樓的39樓,方哥在上班摸魚之餘,時刻關注著陶然投資的一間辦公室。
那間辦公室就是劉鑫的總經理室。今天一整天,劉鑫都神奇地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沒有出來。
連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沒看到他出來。方哥因為現在有了特殊任務,所以格外注意劉鑫的動態,總沒見他出來,不禁奇怪他怎麼成了“忍者神龜”。
到了下班的時候,方哥在手機上,編寫了一段話:“劉鑫一天都待在自己辦公室裡,未出,亦未見有人拜訪。”
方哥唯一能夠確認的事情,就是劉鑫一定在他的辦公室裡。
因為裡面燈光全亮,時不時地有劉鑫打電話的聲音飄出。
然後,方哥把上面的文字用加密軟體發了出去。
不久,手機上收到一條回覆,他看了一眼,眉頭一皺……
等到五點鐘,劉鑫還是沒出來,但是外面的其他員工都相互遞個眼色,一個個都開始關電腦,往外熘了。
方哥也關了電腦,完成考勤,往外走。他出了辦公室,一轉身,進了男士洗手間,走到最裡面的一處隔間裡,聽了聽外面沒有人的聲音,就把自己的員工卡快速地丟到了馬桶水箱裡。
然後,他裝成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吹著口哨離開了大樓。
過了一個多小時,陶然投資辦公室內的總經理室房門開啟,劉鑫默默地站在門口。
他雙眼茫然若失,看了一眼外面已經走空的辦公室,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儒雅。
“咳~”劉鑫嘆了一口氣,把辦公室門一帶,又關了所有的燈光,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了自己公司的大門。
陶然投資的辦公室全部陷入黑暗後不久,39樓的電梯門一開,走出一個戴著棒球帽,佩戴口罩的男子。他走到洗手間裡,推開最裡面的隔間,從馬桶水箱裡撈出了方哥的員工卡。
他狠狠甩了甩卡上的水漬,用衛生紙擦乾卡片,然後轉身出了衛生間。
來到陶然投資公司大門後,他用方哥的員工卡開啟了門禁,一閃身進去了。
他就是趙亮,下午的時候,他讓孫婉瑜通知方哥把員工卡留下,為的就是今晚可以進入陶然投資。
方哥心裡罵了幾句,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最終還是同意了。
所以,趙亮今晚順利地進入了陶然投資的辦公室。他暫時先站在玄關處,沒有進去。
塔讀@ 江嘯天已經飄在空中,到處看了看,回來說:“外面和裡面的幾個辦公室都沒人了,劉鑫那間辦公室我還是進不去,不知道裡面的情況。” 趙亮比了個OK的手勢。大樓外面有一些燈光照入,他的眼睛也已適應了黑暗,所以他並不開燈,摸索著來到劉鑫的辦公室。 用手一推,辦公室居然沒有鎖! 趙亮心裡一陣狂喜,手上用力,推開了劉鑫辦公室的大門。 他的辦公室裡面比較普通,大班桌椅、一套沙發、茶几和文件櫃,就是通常公司老總辦公室的佈置。 趙亮一眼就看到了西北角文件櫃上的那個錦盒。 他快步走了過去,錦盒上的八卦圖在夜裡散發著寒光,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劉鑫不見得從這個風水佈局上獲利多少,我們倒是很不方便呀。” 趙亮心裡想。 “怎麼破壞這個佈局呢?” 塔讀@ 他把錦盒拿了出來,開啟一看,裡面果然和梁天佑書房裡的一樣,裡面黃色綢緞襯子上放著一張紅色的紙條,畫著一串不知道什麼含義的符號。 趙亮一咬牙,把那張紅色紙條拿了出來,想了想,直接把紙條撕碎了,然後從桌上找了張白紙,撕下一條,放在盒裡。 “這下那個道士的佈局該破了吧?” 趙亮出了辦公室,把那紅紙條反覆又撕小了幾塊,對江嘯天說:“你試試能不能進去了?” 江嘯天立刻努力飄向前,但是到了劉鑫辦公室門口,又寸步難行了。 “不行,進不去!” 趙亮皺著眉頭又往裡走進去。 他記得那個道士做儀式的時候,還取出兩張黃色的符,貼在玻璃窗上了,但是剛才進來並沒有發現。 他走到窗邊,一看,原來窗簾已經被垂了下來,擋住了那兩張符。 “這個怎麼破壞呢?”錦盒裡的符,平時看不見,撕了就撕了,這窗上的符,想必劉鑫是每天都能看見的,一旦摘下,恐怕明天他就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