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裳天和包舒軾打賭訊息在書院徹底爆炸開。
所有人開始議論紛紛討論。
有的人說李裳天不自量力,想去天字班,可是難上加難,不比之前的測試,
也有人說,李裳天就是來創造依白書院的神。
這些訊息她本人也懶得關注,在書院裡遇到一個曾經熟人,幫忙把謝餘震約出來在稻花宛這裡見面。
“裳天,你怎麼突然和別人打賭了?是不是對方逼你的!”謝餘震蒼白著一張臉,在看到李裳天第一眼時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李裳天注意到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皺眉:“你除了被下瀉藥,還有其他事兒嗎?”
謝餘震身體一僵,有些尷尬:“你…都知道了?咳,沒事,我只是跑了一天的肚子,還行。”
李裳天眼底眯起一抹寒冷嗜血的光芒:“你放心,等下次測試後,我會將那家夥徹底碾壓在地,讓他滾出書院。”
如果不是包舒軾來挑事,還拿謝餘震作為威脅,她壓根兒都不想理會。
謝餘震見她生氣時的模樣,讓人心底發寒,吞了吞口水:“我沒事兒,你保護好自己,聽說包家有背景的。”
李裳天對此不以為然揚了揚下巴:“有後臺怎麼了?咱們寧軒也不差。”
之前談話得知,顧寧軒家住京城,腰纏萬貫。
上次他能隨隨便便說開一個的酒樓的時候。
你品!你細品,這能是一般人嗎?
“總之,你萬事小心,別太硬碰硬。”謝餘震知道李裳天答應賭注,肯定是為了自己。
李裳天轉了轉手腕,臉上盡是冷漠:“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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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有幸體會過一次,不想再回憶第二次。
……
去天字班的測試和其他字班不一樣,是一月一次,所以,李裳天有一個月的時間努力讀書。
顧寧軒在一個半月時間,就已經待在了天字乙班,還一個勁兒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聽的李裳天當時想一巴掌拍死他!
打賭的事兒顧寧軒也找過她,不過是支援的,說到時候頂不住了跟他說。
就這樣,李裳天每天忙於讀書,練習武學。
在一個夕陽西下落幕的時間點。
李裳天嬌小的身影圍繞著練武場跑,滿頭大汗,努力平穩自己的氣息。
“天字班測試,不是基本功。”就在她跑了好幾圈時候,一個身影出現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奚導師?”李裳天停下來喘著氣,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便想起來了。
“嗯,一月不見,你的出色著實讓我驚喜。”奚導師眉眼帶笑的看著她,神情卻令人捉摸不透。
李裳天撓頭笑了笑,突然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奚導師,你說天字班測試,不是基本功,那是什麼?”
她非常好奇。
一般到了地字班的武學測試,都是不讓說的,而且還經常變化。
“對打。”奚導師澹澹吐出兩個字。
李裳天一怔:“你是說,兩個人互相博鬥那種?”
奚導師點了點頭:“是的,之前我見你基礎上按照天字班的測試,勉強可以,只是臂力欠缺,到時你可以藉助其他技巧。”
一個人想在短暫的時間,讓身體達到一個很強硬的地步是不行的。
“我這裡有幾招,可以教你。”隨後,奚導師還真的站在李裳天的身後,一把手一把手教學。
在兩人身體有了輕微觸碰的時候,奚導師身體微微一僵,不過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那,謝謝導師了。”李裳天感覺有些奇怪,這個人有些像渢大爺,好像又不一樣。
奚導師教的法子,都是專門找重點自己和傷害性比較高的。
去天字班是一個非常艱難的程度。
說實話,他都不知道李裳天為什麼有這個勇氣敢答應。
“對,後腿要穩力了,不要虛,到時出其不意的出擊,打的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整個下午,奚導師都在全力指導,李裳天也感覺受益匪淺。
天色落幕,漸漸昏沉。
“這幾天下午我都有空,你若是覺得我的法子不錯,便可在這裡等我。”奚導師雙手負於身後,神色淺笑道。
李裳天也是毫不猶豫答應:“可以可以,日後就嘮叨導師了。”
“無妨。”
奚導師說完後,很快就走了。
李裳天再次看著他的背影陷入了迷惑。
“奚導師為毛對我那麼好?”
莫不是有啥目的?還是真的愛才?
李裳天這邊剛剛勤學苦練沒多久。
書院裡的天、地字班,就開展了一次通往白山的鍛鍊。
這是一直以來的規定,說什麼天、地字班的學子,應該擁有一身在野外生存的技巧,不然哪天落魄,什麼都不懂,會丟了讀書人的臉。
“這次去行白山的路上一共是七天,東西自備,可以幾人一組,也可以獨自前行!”
導師在上面講解著這次的內容。
“切,反正帶上吃的喝的,到時候去山上隨便找個地兒躺著就是了,哪有那麼麻煩。”
有人對此嗤之以鼻,他們早就計劃好了。
導師神色挑了挑,眼底閃過一抹嘲笑:“那些抱著僥幸心理的學子,還望多多提防,近日白山上蛇蟲鼠蟻頗多,還有勐獸出沒。”
“如果不想受到重傷,還是勤快些的比較好。”
譁!
赫然間,導師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炸了。
“導師,什麼勐獸?以前我們去白山的時候,不都是找到食物和住的地方,度過就行了嗎?”
“對啊,要是真的出現什麼豺狼虎豹,我們的性命安全誰來負責?”
有的人開始不樂意的。
他們來這裡本來就是讀書的。
這個書院卻一天天的,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導師早知道他們會是這個反應,不緊不慢繼續道:“這次有導師陪同暗行,每人身上會攜帶一枚煙花彈,遇到不能堅持到地步便可開啟,有導師接應。”
眾人聽了後,心裡都松了一口氣。
有導師在就好。
李裳天聽到這個煙花彈,瞬間反應過來,開口問:“導師,如果有人提前開啟會怎麼樣?”
導師看著這群學子,邪惡一笑:“凡事在白山待著不足七天的,根據待的天數決定下降一個班,比如,待了一天就放棄,直接下降六個班,嗯,差不多就是去玄字班。”
眾人聽到這裡,立馬就炸開鍋了。
“不是吧,這麼狠?”
“天知道我從一開始的皇字丁班爬到現在,吃了多少苦!”
“這次的訓練是為毛啊!太變-態了。”
所有的學子紛紛叫不平。
“導師,我嚴厲申訴,能不能同我們說明,為何加了這麼大的難度?”
以前就只是去山上待著,體驗疾苦。
現在是玩命的生存啊!
要是他們哪個倒黴,頭一天就遇到勐獸,豈不是得哭死?
導師澹澹掃了這群學子:“最近導師們都覺得地字班的學子太閒,還打什麼賭注,所以才決定的。”
他解釋完畢,就拿著手中的書本離去。
“霧草!”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裳天!
尼瑪!
最近地字班打賭還讓導師見證的,不就是李裳天和包舒軾兩個人嗎?
“我頂你個肺哦,人家打賭,為什麼拉上我們這些無辜可憐的路人。”有人已經開始抱怨哭嚎。
李裳天瞅著這群齊刷刷的眼睛看著她,她也覺得心好累。
立馬就換了張臉,裝脆弱,裝難過:“哎,這件事是我對不住大家,但是,這是包舒軾逼我的啊!”
所以,你們不要怪我。
要怪就去找包舒軾!
李裳天此話一出,瞬間風向轉變,不少人咬牙切齒。
“對,都是那個腦子有包的傢伙害的!”
“走,咱們過去罵他幾句,省得他以後又惹事坑我們!”
“對對!”
於是,一群人開始拉幫結派,順便叫上隔壁班一起去罵包舒軾。
李裳天看著這畫面,心裡默默的為包舒軾點上三根香。
你自求多福吧!這個鍋你活該背。
當包舒軾他們在聽到自家導師公佈的這個訊息後,也是如雷貫耳。
完全沒有想到,因為他這個賭注,讓書院弄了個這麼變-態的七日鍛鍊!
稍有不慎就會掉班!這個仇恨值也拉的太大了!
就在他鬱悶無比的時候,從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包舒軾!出來!”
“哪個混-蛋敢這樣叫我!”包舒軾心裡本來就不痛快,氣的三步出去看情況。
只見,門口已經聚集了一群一大片人,各個凶神惡煞。
他瞬間懵逼。
咋了這是?
“包舒軾,要是這次老子因為你去了玄字班的話,我跟你沒完!”
“就是!這個樑子我們結下了!”
接下來,就是一群人各種怨言放狠話。
包舒軾本來想罵回去的,但是他數了數這次來的人數……
我丟!
怎麼好像地字其他三個班的人都來了啊!
我靠,這要是群毆打架起來,他豈不是會被揍到連烏龜都不認得?
包舒軾被眾人吐槽,絲毫不敢硬剛,只是咬牙不服問:“與我打賭的明明是我和李裳天兩人,你們幹嘛找我的不痛快?”
有人冷笑連連:“呵,李裳天都說了,明明是你逼著人家答應的,我說包舒軾,做人做到像你這般不要臉臉,還真的令人唏噓。”
“就是!老子才不管你是家是什麼身份呢,依白書院是我憑實力進來的,要是因為你耽擱了我前程,我回家就找人弄垮你!”
“還有我!”
“……”
接下來,就是一群人在暢談自家的身份背景。
包舒軾見狀,真的是敢怒不敢言。
好你個李裳天!
居然把這件事乾乾淨淨的全部推到我身上了!
看明天上山的時候,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