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窗外兩個虛弱的身影。
“離水,你說主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可以離開書院,他偏偏跑來李公子這兒。”離雲扒拉在牆根,滿臉的疑惑。
離水冷著一張臉,皺著眉:“不知道。”
出去找個大夫治傷不好嗎?幹嘛讓這小子隨便處理就完事了。
離雲突然想到什麼,愣住了:“那…主子為什麼要說想結拜兄弟?”
要知道,這可是主子人生中第一次說這種話!
然而,關鍵是還被那小子拒絕了,當時看的他倆心中那個激動啊!
等著後悔吧你。
離水將手中的沾滿血跡的衣服丟給了他:“你要是閒的無事,便拿去燒掉埋了。”
離雲嘴角一扯:“喂,你都不關心主子的嗎?”
離水掃了他一眼:“你這麼八卦,被主子發現後請不要連累我。”
離雲:“……”主子都睡了!而且還睡的這麼香,他怎麼會聽到?
啊呸!
就在他剛剛轉身離去的時候,離水那冰冷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輕咳了一聲:“你說,主子是不是對李公子有格外的想法?”
剛剛轉身的離雲,聽到這話腳底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
“你丫的比我還能猜!”
說好的不八卦呢?
我深深懷疑你才會連累我!
……
第二天清晨,當李裳天醒來後,房間裡已經沒有奚令渢的身影了。
“靠!動作這麼輕的嗎?”她突然想到,要是哪天她睡覺遇到這種高手,豈不是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被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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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後,她去稻花宛吃早飯的路上遇到昨晚上的幾個學子,順便邀請她結伴而行。
“哎,聽說了嗎?昨晚上書院裡的大費周章的抓盜賊,結果一無所獲。”
“但是大家都沒丟東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幹嘛的。”
李裳天低頭喝著粥,不打算參與他們的話題。
只不過是誰說了句:“有人說,好像是人販子,來偷人的。”
“我去,這麼可怕!李裳天你可注意了,你看起來小小的一隻,可別被人抓去當兒子了!”
也不知道他們誰突然嘴損的說了這麼一句。
李裳天差點沒把碗裡的粥給噴出來,瞪了他一眼:“絕不可能!”
渢大爺又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偷她去做兒子幹什麼?
……
休沐日結束後,不少學子紛紛返回書院。
盜賊這件事也很快被壓下去了,都說沒準兒可能是誰看花眼了呢。
“我去!小天,你對我的衣服做了什麼?”當顧寧軒一回來,就看著自己嶄新的衣服沾了一大塊墨。
李裳天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抽空回了句:“下次你去問渢。”
“什麼?”顧寧軒愣住了。
渢?他來了?
不對啊!他好端端的穿他衣服幹什麼?
“快快快,幫我拎一下。”謝餘震也到了,帶了兩個保溫食籃。
顧寧軒搭了把手,把蓋子開啟時眼神一亮:“我去,小震,行啊你!”
烤鴨,糕點,羹湯等等都有。
“裳天,這雞腿給你!”謝餘震為了表示之前一聲不吭離去的歉意,挑了個最大的給她。
李裳天接過就開始啃,盯著這二人問:“測試明天出結果,如果我們三個去了不一樣的字班,可能就會搬離這個房間。”
嗯,雞腿真香!
說到這裡,謝餘震和顧寧軒兩人表情有些凝重。
“沒事兒,到時候我們還是好朋友。”謝餘震嘆了口氣,說實話,雖然一開始接觸李裳天的時候十分憋屈。
但是最近發現,這小子是真的不錯。
“小天,不管你去了哪兒,我都會罩著你,放心吧。”顧寧軒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吟吟道。
“日後,我們在天字班見!”李裳天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滿滿
為了五百兩銀子!
拼了!
……
第二天,他們去了課堂,由導師公佈測試訊息
“這次我們字班上有三位學子會大弧度離開。”
“謝餘震,去黃字甲班。”
“李裳天,玄字丁班。”
“顧寧軒,地字丁班。”
隨著溫導師此話一出,所有人傻眼,隨之而來的便是歡呼!
他們大夥兒看著這三人,滿滿都是羨慕嫉妒恨。
其中有一位小胖抱著書哀嚎:“我就說他們三個是大老吧!這個跳的也太快了!”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行,人家新來的就這叼,我也要好好讀書!”
接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李裳天三人把班上學子刺-激到了,一個個都要努力看書。
溫導師看到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
顧寧軒一臉懺愧看著李裳天:“抱歉啊小天,我之前都放水了,沒想到跟你差距還是那麼大。”
李裳天嘴角一抽:“……不必。”
謝餘震好想踹顧寧軒兩腳:“要是其他人知道你放水,指不定會吐口水淹死你!”
下午,便是去大家排列出字班的地方了。
當李裳天走到玄字丁班的時候,所有人都目光都不一樣了。
“聽說了嗎?她就是那個一挑八的小鬼頭!”
“我去,看起來不咋滴,怎麼那麼可怕!”
這些流言開始在玄字班沸沸揚揚。
不過李裳天也懶得關注,現在她一心想著努力讀書,爭取有一天可以衝上天字班。
………
時間,悄然流逝,一個月過去。
再一次測試公佈後。
“靠!那個李裳天是魔鬼吧!聽說了嗎?她現在到地字班去了!”
“尼瑪,一個半月?從一個新人到地字班?我不信!打死都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這事兒是導師親口公佈的。”
自從李裳天到了地字班過後,現在書院裡就流傳了沸沸揚揚的謠言。
有人說李裳天是靠關係上去的。
也有人說李裳天是書院裡未來的學霸。
當一個人變成所有人討論的物件時候,她的麻煩也隨之而來。
……
稻花宛。
中午李裳天在吃飯的時候,被一群地字班的人圍了起來。
為首的是地字甲班老大,聽說是包舒富的哥哥,包舒軾。
“什麼意思?”李裳天眯了眯眼睛,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小子,你把我二弟整出書院,這個賬你是不是該算算?”包舒軾眼底跳躍著一抹寒意。
李裳天挑了挑眉:“他自己打不過我,關我屁事!怎麼著?你也想捱揍?”
譁!
她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