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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四章 第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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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奪得卷軸的那日起,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天逸門必然已經做出了相應的舉措,勢力調動,基地遷移,人員部署,相比都有了極大變動,卷軸裡記載的那些秘密估計也沒有太大作用了,但對於昭原來說,他還是可以從這個卷軸中推導出一些重要的資訊,再結合“天羅地網”蒐集過來的情報,他有信心將天逸門在昭國的主要佈局徹底粉碎!

是夜,靜陵城的元帥府邸中,秦烈正和郭釗,宋飛宇兩位軍營副帥商討著某些重大事宜。

幽幽燭光下,三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元帥,恕末將失禮,您為何不聽從太后娘娘的調兵之令?以您在軍中的威望和皇上賦予您的權力,即便不能調動過多的軍隊,也足以派遣近萬精兵入京平亂吶!”郭釗咬了咬牙,目光閃爍地看向氣勢威嚴的秦烈,語氣裡帶著一絲質問。

說實話,他有點看不懂秦烈不動如山的態度,說明哲保身吧,以他的地位,根本沒有必要,但說擁兵自重吧,這位老元帥也沒有任何安插親信的舉動,一如平的兢兢業業,恪盡職守。

宋飛宇也是微微挑了挑眉,定定地看向秦烈。

他和郭釗想法相同,都不明白秦烈的態度是什麼意思。

但是,兩人都十分著急,他們雖不知遠在聊京的昭原皇帝究竟出了什麼事,但作為第一批與其同生共死,擊潰三國聯軍的將領,他們對昭原可謂是忠誠無比。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便是這個道理。

而聊京現在的形勢非常險惡,他們兩人都一門心思想帶兵勤王,報效皇室!

見兩人臉上逐漸浮動起懷疑之色,秦烈不由挑了挑濃眉,平淡地反問道:“兩位將軍是在懷疑老夫?”

“末將不敢,只是事急從權,老元帥也絕非那種死守規矩之人,出兵聊京,蕩清宵小一事應是有所籌謀才是。“這一次,生性沉穩的宋飛宇委婉試探道。

秦烈看了兩人半晌,突然嘆了口氣,“兩位無須這般試探,你們不過是不滿老夫按兵不動,作壁上觀罷了!“

“末將不敢!“郭釗和宋飛宇再次拱手致禮,但眼睛裡分明透著別樣的神采。

“昭國有二位忠誠將士,是昭國之福,皇家之幸,但二位是否想過,也許這場所謂的聊京之亂並非真是因為外敵入侵?“秦烈突然語出驚人地說道。

郭釗和宋飛宇不由心中一驚,悚然坐直了身子,“秦帥此言何解?“

秦烈抿了口茶水,“二位都知在皇上親政之前,朝政都是由太后娘娘把控的,若不是皇上挾雷霆之威發動宮闈之變,此時的昭國必然仍是握在太后手中,而此次,皇上竟是讓權於太后,允其垂簾聽政,此間私密,不可不察!“

秦烈凝重的神情和話語令兩人心裡震顫,宋飛宇最先回過神來,愕然地疑問道:“那秦帥的意思是,太后再次控制了皇上!?“

一旁的郭釗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然而,令兩人意外的是,秦烈竟是搖了搖頭,但下一秒,老人的話又讓兩人渾身一顫。

“老夫懷疑如今廟堂上的帝王乃是假的!是太后扶持的一個傀儡!“

“這,這不過是一些民間訛傳罷了,元帥怕是有些想過了吧!“宋飛宇的神情很是僵硬。

“你們都是與皇上出生入死過的人,當知皇上的性子,他老人家雖然看似深沉隱忍,實際上卻寧折不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他決不可能甘心受太后擺佈!“秦烈條條是道地分析著。

“那,那真正的皇上呢……“動搖不已的郭釗突然問道,心裡有些堵塞。

“以太后的手段,皇上怕是……“秦烈搖了搖頭,凝眉長嘆。

兩名年輕將領有些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原地,眼裡滿是茫然,難道昭國百年來罕見的少年天子,可堪一代雄主的昭原皇帝就這樣隕落了?

“老夫之所以按兵不動,非是擁兵自重,亦不是存有謀逆之心,只是擔心太后的這次傳召名為安定聊京,實為借兵剷除異己,若是不幸言中,昭國必然會面臨滅頂之災!“秦烈慨然說道,一臉的慼慼之色。

他何嘗不想帶兵勤王,但兵者,國之重器,死生存亡之道,哪怕他有部分的調兵之權,也絕不可在未弄清局勢之前擅自發兵,也是出於這個原因,他暗中聯絡了自己的長子,負責京城軍營的秦淮川,讓其也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在蒐集好各種情報之後再作出決定。

郭釗和宋飛宇默然,此時此刻,他們都有些心灰意懶。

亂世出英雄,他們還想著隨昭原征戰天下,誰知局勢竟是這般風雲莫測……

“秦老,這次你可就猜錯了……“這時,房間之外竟是突然響起了一個極富磁性的男子聲音!

“何人!“三人悚然一驚,忙是轉身看向門外,佈滿老繭的右手已經緊緊握住了配劍的劍柄。

秦烈更是驚魂不已,眼裡透出一絲絲忌憚和凝重,作為元帥府的主人,他可是知道府邸守備之嚴密,就是袁林一級的強大宗師也別想悄無聲息地潛進來,而門外那道黑了影竟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府邸深處……可想而知,來人是何等的深不可測!

“尋常時候,宗師是何等少見的存在,加之武林與廟堂的協定,宗師高手是絕不可參入各國之爭的,可如今,宗師竟如路邊白菜一般,隨處可見,此大爭之世的前兆啊!“秦烈忍不住在心裡感嘆。

“···”門外那人沒有說話,而是緩緩推開了房門。

幽幽月光將此人的身影拉得很長,秦烈等人已經拔劍出鞘,宋飛宇則是氣沉丹田,準備大聲喊人。

然而,當他們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之時,卻陡然僵在了原地,一臉的不可思議,宋飛宇更是滑稽,張大著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三位,莫不是還想與朕比劃比劃?”來人儒雅一笑,語帶調侃。

“臣等不敢!請陛下治臣等不敬之罪!”三人忙是收起利刃,驚惶不已地跪拜了下來。

昭原神色如常地揮了揮手,“平身吧!朕沒有怪責你們的意思。”

三人面面相覷,相繼站起身來,拘謹地站在了一旁。

“都坐。”昭原坐在秦烈的位子上,招呼著三人。

“臣等不敢!”秦烈等人忙是躬身婉拒。

開什麼玩笑!他們之前可還在說昭原皇帝有可能遇到不測,還將太后說得那般十惡不赦,以皇上的修為,這些東西肯定已經盡入他耳···此時此刻,他們可謂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怎敢有一絲造次。

良久後,三朝元老秦烈才抬起頭,有點謹慎,又有點好奇地問道:“皇上,您不是身在聊京麼,怎麼突然到了靜陵?”

昭原打了個哈欠,淡淡道:“秦老是想問京中的狀況吧”,他揉了揉因為長期騎馬而導致僵硬的腰背,繼續道:“那高居廟堂之人確實不是朕。”

秦烈等人瞬間臉色大變,郭釗更是立馬單膝跪地,一臉兇狠地向昭原請願道:“末將願領兩萬精兵直取聊京,擒拿那謀逆太后和假皇帝!”

如今皇上執掌兵權,太后難道還想一手遮天不成?

昭原先是一愣,旋即笑著擺了擺手,“你們倒是誤會了···”

昭原將一些事情告訴了三人,不過選擇性地隱去了他在零若城做的事,只是說回京途中遇到了一些意外,為了不使朝綱崩亂,他有密旨讓太后臨時執政,並找人假扮了自己。

聽到昭原的解釋,三人總算舒了口氣。

“朕過來,是想要調遣一萬精兵隨朕回京。”昭原如是說道。

秦烈眼角一顫,“皇上是打算···”

“一群卑佞小丑跳上了檯面,朕自然要好好清掃一番。”昭原語氣平淡地說道,“再者,朕也要讓那些蠢蠢欲動的諸侯和郡守知道,什麼叫做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肅殺無比的語氣讓秦烈三人頓時心生寒意,秦烈更是忍不住在心底慨然長嘆,這一次,昭原皇帝必然要清洗一大波不臣賊子,一些在廟堂上洋洋得意的傢伙也肯定會在這次的雷霆行動中栽跟斗的。

馬聲亂,兵戈起,黑雲壓城,甲光向日,天色剛剛破曉,西部豐峽郡水雲城的守城衛隊就被由遠及近的一片黑壓壓的萬人軍隊嚇壞了,而且,看他們的軍裝鎧甲,分明是北疆靜陵軍營的部隊。

沒有絲毫的詢問和遲疑,水雲城太守,豐王昭義的心腹謝苗忙是命城裡的軍隊做出了戰時的準備。

戰鬥一觸即發,但就在這時,城內突然發生了騷亂和譁變,當一名樣貌俊逸的青年左手拎著謝苗的腦袋,右手舉著皇家令牌走上城牆之時,失去主心骨的千餘士兵立即跟著幾名副將選擇了投降。

幾乎沒有遇到絲毫的抵抗,武藝高絕的昭原憑著和自己統領的部隊裡應外合,僅僅一個早上就佔領了豐峽郡的三座城池,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到達了豐王昭義所在的天元城!

“皇上,沒想到您竟然親自過來了,臣深感惶恐啊!“豐王站在高大的城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昭原,言語雖然客套,但語氣裡卻沒有一絲的畏懼之意,反而眼眸閃爍,如同一個等待收網的老漁夫!

“昭義,你開城投降吧!朕不殺你。“昭原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依靠,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外力也只是虛妄,造不成絲毫的威脅。

昭義聞言大笑,一口白牙在夏日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澤,“昭原,你以為區區一萬兵馬就可以逼本王就範嗎?”

昭原神色平靜地看著他,莫名地搖了搖頭,“逼你就範,何須一萬兵馬?”

昭義瞬間被其眼裡的輕視激怒,不由扯出了一個整容般的笑容,大聲厲喝:“本王就讓你這井底之蛙見識見識本王的手段!”

言罷,天元城的高大城門竟是從裡面推開,近百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和整齊劃一的黑甲軍隊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眼看去,竟是四五千之數。

“皇上,這些黑衣人很不一般!”副將郭釗策馬來到昭原身邊,神色凝重。

作為一名資深軍人,他能看出這些黑衣人的不凡和殺伐之氣,這是一種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鐵血氣質。

“郭將軍,是時候讓朕看看你們的練兵成果了。”昭原卻神情淡然,只是微抬的眼眸裡掠過了一絲犀利的鋒芒。

郭釗一愣,旋即挺直腰桿,一股軍人一往無前,不畏生死的鬥志沖天而起,豪邁而磅礴。

“眾將士聽令,1陣型!”面對不斷向他們推進的武林高手和鐵血軍隊,郭釗冷靜下達指令。

一萬靜陵軍隊迅速排出十組方陣,重甲騎兵在前,曲盾手在方陣外側,弓箭手和弩箭手交錯在內側,步兵在後。

“啊!”伴隨著一陣陣廝殺聲響徹城野,雙方軍隊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而兩邊的實力差距也是高下立見。

天元城原本整齊劃一的黑甲軍隊瞬間被靜陵軍的方陣分流,衝在最前頭的騎兵更是被其一字排開的重甲騎兵殺得丟盔卸甲,人仰馬翻。

“重甲騎兵怎麼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和靈活度!?”站在城牆上觀戰的昭義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一支由他精心培養的騎兵雖然不一定強過徽國引以自傲的風殺鐵騎,但怎麼也不可能被十國中最為孱弱的昭國騎兵衝擊成這般光景啊!

幾乎是一觸即散,不堪一擊!

見靜陵軍的那些重甲騎兵靈活得如同八百裡外的傳訊哨兵,而攻擊之猛,防禦之厚重又宛如陸戰的刀盾手,昭義心裡便充滿了陰翳和嫉妒。

他已經看出,靜陵騎兵的最大優勢還是在於他們的防具和兵器,自己這邊的騎兵就是擊中他們的要害,也不過是在鎧甲上留下了一道痕跡,根本傷不到他們的身體。

“騎兵退後,弓箭隊準備!”統領黑甲軍隊的中年將軍見近戰形勢不佳,忙是召集遠端戰力。

無數翎箭朝靜陵軍鋪天蓋地地射擊而去,靜陵軍中拿著怪異盾牌的軍士飛速向前,瞬間組織起了一座屏障,將所有士兵和戰馬環繞在了其中。

“乒乒乒乒···”清脆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鋒利堅硬的箭頭在盾牌上擦出了一道道火花,但是,靜陵軍的盾牌卻出乎意料的堅實嚴密,一輪輪箭雨過後,地上已經滿是黑壓壓的翎箭,而一萬靜陵軍隊竟是沒有出現絲毫的傷亡,就連那古怪盾牌之上,都沒有留下箭矢的痕跡!

“突進!”郭釗從盾牌中躍馬而出,厲聲大喝了一聲。

方陣軍隊頓時迎著箭雨向前,速度竟沒有減慢絲毫,這讓黑甲軍的統領以及城上的昭義都愕然地張大了嘴。

舉著如此大的盾牌,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速度!?難道這近千盾牌手都是至少武師境界的強者?

必須衝散這些攻守兼備的方陣才行···昭義目光變幻,突然對那些呆在後方,老神在在的數百黑衣人喊道:“各位武林前輩,請助小王一臂之力!”

為首一個戴著青龍面具的黑衣人看了昭義一眼,平淡的氣勢陡然凝實起來,其他黑衣人也隨之爆發出了自己的驚人氣勢,一時間,這百人黑衣小隊就如一柄沖天利劍一般,散發出駭人的鐵血肅殺之氣!

“十人一組,全力襲殺!”青龍面具淡淡說了一句,率先衝了出去,迎向摧枯拉朽一般的靜陵軍。

“宗師麼···”青龍面具爆發氣勢的那一刻,一直置身於戰局之外的昭原終於有所察覺地抬了抬眼皮,望向了黑甲軍隊後面的一群黑衣人。

“蒙將軍,借你腰間寶劍一用。”昭原扭頭對一位膚色黝黑,面容硬朗的年輕將軍說道。

蒙辛愣了下,旋即連忙勸道:“皇上,我軍形勢大好,相信不久之後就可以擊潰豐王叛軍,而您乃萬金之軀,萬萬不可輕涉戰場!”

他是最近從新兵中提拔起來的年輕將領,並不知道昭原的驚人武力。

昭原搖了搖頭,並沒有說明太多,只是緩緩伸出手去,身上油然生出一種不可違背的帝王尊威,這種上位者的威勢令初出茅廬的蒙辛下意識地遵從了他的命令,直到昭原策馬離去之時,才堪堪緩過神來。

“不好!”見昭原已經快馬衝上了前線,蒙辛頓時嚇得滿頭大汗,連忙策馬追了上去。

近百黑衣人加入戰場之後,原本一邊倒的局勢瞬間發生變化,一路平推的靜陵軍已然遭遇到了強力的阻擊。

比起那些黑甲士兵,黑衣人的數量雖少,但彼此合作得極為默契,單兵殺傷力十分驚人,所有的攻擊都是針對人體的致命部位,尤其,這些人中修為最低的也是武師境界,更是有二十餘名大師強者和兩名宗師大能。

要不是靜陵軍的護具強悍無比,此時此刻,必然有出現嚴重的折損!

“果然是一群天逸門賊子麼?”這時候,一個平淡清越的聲音突然響徹戰場,只差一步便擊潰眼前聯防盾牌的青龍宗師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只見一道白衣勝雪的人影蹁躚而來,如凌波微波一般,眨眼間就從十幾米開外的人群中竄到了自己面前!

下一秒,閃電般的極速白光猛地襲向了青龍宗師的雙眸!

“宗師!?”青龍宗師飛速後退,但左眼已經被凌厲的劍光所傷,雖然沒有被刺瞎,但視野中已經滿是鮮血。

“帝王宗師!?這怎麼可能?”青龍宗師絲毫沒管不斷滴落下來的血水,錯愕訝然,甚至有些惶恐地盯著眼前的翩翩佳公子,濁世美少年。

剛才那一劍,分明還不止初級宗師的水平,劍氣之強,勁道之利,起碼也得三品以上的宗師才能施展出來。

“四品宗師···”昭原輕描淡寫地揮了幾劍,擊潰了十幾個企圖偷襲他的黑衣人,然後淡然看向對他忌憚不已的青龍宗師,“你應該就是那什麼十大首座的其中一人了。”

青龍宗師瞳孔微縮,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儘管宗門已經將你列為最值得注意的幾個人物之一,但還是有所小瞧啊!”

昭原笑了笑,不置可否,以他的身份和手段,旁人有何資格對其作出評定?

劍如遊龍,氣貫長虹,少年仗劍而上,很快就與青龍宗師交上了手。

劍氣與刀芒在戰場上縱橫捭闔,氣場之強大,戰勢之激烈,大師之下只能避讓。

然而,雖然同為四品宗師,僅僅十幾招後,天逸門的青龍宗師便開始落於下風,對於昭原揮灑自如,宛如潑墨的劍勢已然是僅可抵擋,而無還手之力了!

這時候,紛亂的戰場陡然竄過一道人影,飛沙走石間,一名白虎面具的男子已然衝入了昭原和青龍宗師的戰局。

“老五,如此稚子都力有不逮了麼?”那白虎男子狂笑一聲,洶湧的掌力噴吐而出,一下逼退了昭原。

“此子不一般!武技身法皆是頂級,怕是皇室秘傳!”青龍不理會他的調侃,語氣格外凝重。

“兩名四品宗師?你天逸門真是捨得對我昭國佈局啊!”見識到白虎宗師的實力後,昭原卻是神色未變,依舊雲淡風輕,只有那晶瑩的雙眸透出了一絲鋒利的銳氣和戰意!

青龍白虎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地衝向了昭原。

“正好試試雙手互搏的威力···”昭原輕抬胳膊,左手微微一轉,不遠處的長刀瞬間被吸到了掌心之中。

“乒!”昭原右手持劍,輕而易舉地擋住了青龍宗師的斬擊。

“嘭!”與此同時,他左手的長刀也劈開了白虎宗師的掌風。

三人頓時戰成一團!

“左手刀技,右手劍法!?”十幾招過後,青龍白虎兩人已然驚愕地瞪圓了眼睛,雖然看不到他們面具下的神情,但可以想象得到,兩人會是多麼的驚訝和不敢置信!

經過一開始的略顯生澀後,昭原借鑑金庸大師的雙手互搏已然變得純熟了起來,如同分身為二一般,昭原再次壓制住青龍白虎兩人。

綿長持久的內勁和變幻多端,殺機暗藏的招式,實力幾乎是陡增一倍的昭原將天逸門的兩名宗師打得灰頭土臉,節節敗退,這讓戰場上那些正全力攻擊靜陵軍鐵桶般防禦的黑衣人們士氣大減,以致於原本勢均力敵的局面再次出現傾斜,勝利的天平正緩緩倒向靜陵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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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之性命便是朕預先向你們天逸門提取的利息吧。”昭原淡淡一笑,手掌輕翻之間,刀劍之勢竟是陡然拔高,尖銳的劍氣與狂亂的刀芒交相輝映,莫名有種琴瑟和鳴,相輔相成的意思!

“刀意劍意!?”青龍白虎兩人瞠目驚呼,竟是沒有絲毫硬剛的意思,全力向兩邊逃去。

“長劍橫九野,高冠拂玄蒼!”清越的聲音響徹戰場,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鋪天蓋地的白芒就如滔滔江水,瞬間瀰漫九天。

那一劍的風華,那一刀的痴狂,當昭原收起刀劍之時,地上只留下四截了無聲息的屍體···

“殺!”隨著郭釗一聲如雷的厲喝,靜陵軍的氣勢前所未有地高漲,所有兵士如下山猛虎一般,瘋狂衝擊早已七零八落的黑甲軍和單兵實力遠勝他們的天逸門門徒!

昭原從呆滯住的蒙辛手裡接過一把長弓和一貫翎箭,“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昭原每射一箭,黑衣人中就會少一個大師級高手。

半個時辰後,整個戰場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屍體已經堆滿了城外郊野,昭原策馬向前,立於城門之下,仰起頭看著面色蒼白,渾身打顫的豐王昭義,淡淡道:“現在,你可以開門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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