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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關於司徒爾森不敢去觸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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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來說,從生態圈歸來的那群瘋子中的大多數,其實對虛無並無太過徹底的仇恨,他們只是對所謂人類一詞有近乎偏執的執著而已。

但如何執著於守護人類?在普遍人類記憶都需要輔助儀器來完成記載,在生態圈碳基身體的啟用計劃宣告徹底失敗,他們自己都不願意再次嘗試的情況下,那種瘋狂的執念和堅定,其實並找不到出口。

對虛無的恨?你不會憎恨一個你自己壓根都看不起的物種,就如同正常人類不會憎恨螞蟻一樣,除非是經歷過行軍蟻的狂潮感受過威脅的人類對螞蟻才可能會有憎恨。

對於人類來說,被奴役被趨勢乃至被迫害的虛無,其實和你路邊看見的腳下的螞蟻沒什麼區別,不被人刻意引導的話,基本不會誕生什麼憎恨。

但總有人預料到其中的潛在威脅,甚至懷著這種思想的人原本就是從那種瘋狂境地中歸來的人中間的一份子,甚至最開始對虛無的憎恨只是出於生態裝甲技術輸給了探索者技術。

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觀點不被認同不被採納,不甘心自己不認可的技術獲得普遍推廣,只是這個理由而已,就足以產生對因為探索者技術而誕生的一個智慧物種的入骨仇恨。

而且當事人未必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只是因為這種不甘心的情緒作祟在遷怒在發洩,反而懷有一種莫名的使命感覺得自己才是真正意料到了所謂威脅的人,在經歷生死之間大恐怖的催化中一種詭異情緒的催化後,將滅絕虛無或者說針對虛無當做了自己的生存意義。

這是一種自覺神聖且忘我的情緒,當事人毫不在意自己的犧牲,是經歷生死之後的看淡生死,被超越生死的錯誤的使命感所催化著,希望將這種指責與使命推廣和傳承開來。

恐怖的是,這種錯覺當被宣揚開來,正好迎合了那群找不到出口的瘋狂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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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同樣際遇的人,本來就比較容易形成共鳴,在共鳴慣性的情況下原本並不共鳴的情緒也詭異的產生了共鳴。

細究原生人類教派根源的話,其實沒有太嚴密嚴格的組織流派,而只是在生態圈遭遇過輻射危機後僥倖生還的這群人,經過躲開其他沒有同等遭遇的人類的交流裡,因為從生死邊界歸來的茫然與不知所措的驚恐,輕易的被在同樣的經歷裡得到錯誤感知自覺瞭解了自己存在的自己使命的人所影響與號召,然後形成的一群偏執且執拗的瘋子。

這樣的人類總共有十六個,因為不同的理解與偏執,他們對於所謂原生人類的執行方式各不相同,也因此形成了所謂原生人類教派中的十六個類別,而這十六個人,就是原生人類教派中所謂的十六聖徒。

原生人類教派並不是一個組織嚴密的教派,其中不同類別之間甚至還會互相攻擊與敵對,但共性是對虛無的敵對與仇視。

但十六教派中到底誰才是最原生且原始誕生對虛無仇恨的那一支,基本已經無據可考了。就連憲衛局,如果細細考察的話也只能查出這十六個人類的身份,但是原生人類教派的思想源發到底是誰,在憲衛局的資料裡也無法找出答案。

以憲衛局中多次分析的看法,你甚至不能以這十六個教派中誰最激進極端來判斷其源發性,因為接收者比傳播者難治思想的源發者更偏執更狂熱更堅定,這樣的現象並不罕見。

而已危害而論,源發者也不過是在那樣錯誤的情況下散播了一種錯誤的觀點和想法,最可能違背這種想法和觀點的,最可能產生懷疑的,反而是變一種情況和狀態下的他自己。

而受影響的人,反而會因為對他人觀點根由來源的不理解,更容易在盲從中盲目附加解釋,因而堅定。

所以分辨出誰是思想的源發者對於憲衛局來說根本並不重要,他們所做的反而是判斷其中哪些思想更為極端和危險。

這十六支中的七支半,因為思想的發展到最後對於對支援虛無與探索者技術的人類都連帶仇視和付出於嚴重罪行的行為,被憲衛局連根拔起,連帶其中的七個所謂聖徒遭受了永久深眠的懲罰。

那所謂的半支,是被判斷為極度危險,但所謂的聖徒不知所蹤,明面上的傳播已經被徹底抑制暗地裡的傳播卻不受控制。

剩下的八支,起碼在明面上均獲得了最高評議會某些勢力的支援與認可,有貌似溫和的方式在果核社會一定圈層內堂而皇之的傳播。

對於原生人類教派來說,虛無之災可謂是他們發展中的一個節點。

在虛無之災之前,他們連原生人類教派這個官方名字也只是自稱而已,無論是最高評議會還是憲衛局提起他們總是用“那群僥倖生還的瘋子”這樣帶著蔑視與同情的語態提起。

直到虛無之災爆發,最高評議會境內多數果核城邦的生產力都因為被煽動起盲目且狂熱的底層情緒遭遇到沉重打擊,原生人類教派的威脅才被真正重視。

其中觀點過於激烈與激進的七支半,也正是在那段時間內遭受到了追責與打擊,而殘存的八支在最高評議會高層有人支援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改弦易張以一些相對溫和的教義來傳播,才獲得了保留。

但這些深層的博弈與思考,僅只發生最高評議會與憲衛局的最高層之間,真正被煽動與影響的底層民眾,並沒有獲得這其中內情的知情權。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獲得保留的八支原生人類教派的聖徒類別,也是憲衛局與最高評議會的不得已之舉,因為原生人類教派的影響力已經真正的形成了氣候。

無法大規模的剝奪人類清醒生存權的憲衛局,必須讓相對溫和的原生人類教派接收與改造原本被激進類別影響的底層民眾,這是憲衛系統的後知後覺的判斷給憲衛體系造成的嚴重後果。

但就因為憲衛系統的延後反應,導致憲衛體系對原生人類教派的活動保持有過大尺度的容忍,在憲衛體系內的主流觀點是:原生人類教派原則上可能,也許,相當大程度上或許是有益於人類文明的,只是發生了千萬種可能中最糟糕的一種,所以對人類社會造成了危害。

既然憲衛系統都看不懂好壞,那麼憲衛人員最好不要對原生人類教派的作為輕易的下對或錯的判定,儘量的不干涉與影響,靜觀其變直至發現有明顯的違先徵兆之後再去動手管束。

相對於憲衛體系內由於對憲衛系統的盲目崇拜而衍生的這種奇怪的態度,最高評議會範圍內反而有更為客觀的看法。

他們嘲笑憲衛體系的態度為:那群把系統當做爸爸的無腦白痴們的盲從。他們當然不會提醒憲衛體系,因為最高評議會中相當多的高級官員在這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機會。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無孔不入的憲衛體系會為他們種種不可告人的髒操作帶來各種不便,而這份盲目導致在他們進行某些違憲程度不算太高的某些操作的時候,只要掛上原生人類教派的關係,都會讓憲衛體系在處理時候多一份慎重與更大的容忍尺度。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原生人類教派某種程度上成為了最高評議會某些大人物的夜壺,他們在警惕的同時都不同程度的會利用著原生人類教派做一些會被憲衛局關注的事情。

而憲衛局對這種情況,也未必是毫無察覺,但是受限於憲章系統的態度,他們的確無法有太有效的作為,只是作為內部一定程度的保密級別會議,對於原生人類教派的所有作為,憲衛局其實都保持了相當程度的關注,只是在應對措施上他們相當保守而已。

憲衛體系內,對原生人類教派懷有仇恨的,大概只有楊魚沐等少數低層人員了。包括司徒爾森在內的大部分成員,對於原生人類教派的情感都相當微妙。

他們一方面憎恨並關注著原生人類教派的種種作為;另一方面,又視對方為自己的影子和彌補。

那種非常不待見對方所謂,但懷著“或許我們的所作所為與看法是徹底錯誤的,對方才是掌握真理的一方”的類似想法。

這一定程度上是因為憲衛工作極為強烈的使命感與正義感,與他們日常工作不擇手段的卑劣之間的反差,加上憲章系統奇怪的所體現出的對原生人類教派的曖昧態度所產生的那種微妙對自我正義性不自信的出口宣洩罷了。

總之,憲衛體系對於牽扯到原生人類教派的所有事件,容忍度都相當之大,這於是幾乎成為最高評議會方面相關人員應對憲衛體系監控的慣用手段了。

這種容忍的尺度大到,連一貫護犢子的憲衛局高層當年遭遇福克爾博碳基身體損毀事件的時候,也只是強硬處理了損壞福克爾博碳基身體的當事人,而放棄了對背後真相與全部瓜葛的尋根究底。

這對於憲衛局來說已經是底線了,再退一步就意味著整體信念的崩塌。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是相同的態度,楊魚沐就是一個特別鮮明的例子。

他對原生人類教派嗤之以鼻,即使尊崇憲章系統,卻認為是因為最初的系統設定時對於邪教的危害過於輕視,導致了憲章系統在這方面的演算法缺陷,絕對不是因為原生人類教派具備什麼特定的意義。

如他這麼想的,在憲衛體系的中低層屬於絕對少數,是因為大家會覺得這麼想,就已經是對憲章系統的侮辱和輕視了。

然而,從福克爾博死去之後,楊魚沐的狂熱傾向相對於憲衛局主流傾向就開始有了輕微的偏移。

他不再認為憲章系統是永遠不會有錯的,因為從他所瞭解到的福克爾博去世的所有細節中,他真切感受到了憲章系統的局限性——畢竟,仍舊是一個系統而已,不過是演算法先進一些的系統,不值得他們去崇拜。

他對執行憲章決議依舊狂熱,卻不再因為他覺得憲章絕對正確,而是因為他覺得憲章絕對權威的威懾力是人類社會不可或缺的準則。

這在憲衛局內部算是離經叛道到近乎欺師滅祖的思想了,楊魚沐卻並沒有一根筋的對所有人坦露自己的真正想法。

能獲知他思想變化的,也僅限如司徒爾森的極少數個別同伴而已。正因為這種轉變,讓楊魚沐翻出了當年福克爾博碳基身體損毀的舊案並且持續調查了下去。

司徒爾森覺得他的思想危險且瘋狂,但從他自己長久潛意識裡自己都不敢面對的想法中,卻認為楊魚沐或許才是對的。

他容忍著楊魚沐的思想變化,並盡力的替他遮掩著,雖然做出制止與不配合不支援的態度,但實質上為楊魚沐的調查提供著一定程度的便利。

因為楊魚沐的作為和想法,讓他感覺好像另一個自己,在獲知了某些真相之後沒有那麼老成持重大局為重而固執追尋追求真相的自己。

他理解憲衛局對於原生人類教派的所有作為方式,理解其中的所有原因,但其實並不認可。他曾經掐死了那一種不遵從憲衛局整體態度的可能的自己,所以他希望看見楊魚沐到底能查出什麼來。

他知道楊魚沐在玩兒火,可那其實是他自己也很想玩兒的火,只是他自己沒有勇氣去玩兒而已。

從這種角度上來講他經常會覺得自己卑劣,他對自己的解釋是:在他們的辦公室,兩種截然相反的思想能夠讓他們更加接近真相,反正最後的控制權在他這裡,他會控制住楊魚沐不惹下太大的禍事。

真的能嗎?他自己都不相信,因為楊魚沐的調查本身就屬於某種禁忌行為。

只是,並不是楊魚沐會因為福克爾博的死去而拼命的想做些什麼,曾親眼看見自己的前輩福克爾博在自己面前吐血死去並親手帶他登出而成為一個虛無的司徒爾森,其實無比希望查出那件事情背後的真相。

只是他一直不敢而已,他無法容忍自己去阻止敢做這一切的楊魚沐,並且暗自在心底下了決定,如果真的會出什麼事情,他一定會不惜代價的保住楊魚沐。

哪怕犧牲他的家庭和海薇兒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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