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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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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寓意吉祥喜慶,新娘子出嫁那日穿紅是給新郎官看,第二日敬茶穿紅是給夫人家看,第三日再穿一次紅,與新郎官一起回門,叫娘家人再看一遍她的福氣。

魏瀾坐在客堂喝茶潤喉,聽寒生低聲喊了聲“夫人”,他漫不經心地抬眸。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後,門口多了一道紅色身影。

魏瀾從下往上打量。

小娘子穿了一雙紅色緞面的繡鞋,繡鞋精緻玲瓏,似乎還沒有他的手掌寬大。長長的裙襬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腳。魏瀾的視線來到她的腰間,八月底天氣轉寒,一入冬衣裳加厚男女都會顯得臃腫,可阿秀胸大屁股大,中間一截小腰藏也藏不住,纖細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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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面,魏瀾瞥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第一次見她他就想到了兔兒,不久前見到的,還真與兔子很像,白的白,紅的紅。

魏瀾喝了口茶。

喝完茶,見她還沒走到身邊,怕他如怕鬼,魏瀾目光一寒:“怎麼,這麼不想見我?”

阿秀打個哆嗦,停在了原地,低頭撒謊:“沒,沒有。”

魏瀾看著她瑩白不見血色的臉,語氣更冷了:“大喜的日子你一副喪氣樣,是想告訴所有人我讓你受了委屈?”

男人的質問如一股寒風吹來,阿秀害怕,頭垂得更低了,絞著手指繼續撒謊:“不,不是,我,我沒有受委屈,世子對我很好。”

她這一低頭,魏瀾忽然發現她濃密如雲的鴉黑髮間只插了一支金簪,除此之外連雙耳環都沒有戴。

魏瀾放下茶碗:“寒生。”

門前黑影一閃,寒生進來了。

魏瀾不悅道:“去庫房抬幾匣首飾送夫人。”

寒生轉身離開。

阿秀惶恐:“不用,我有首飾……”

魏瀾冷笑:“我不管你在孃家如何打扮,現在你是我的夫人,你的言行穿戴代表了我的體面,你不要我的首飾,是想讓旁人都笑我窮酸?”

阿秀都快被他冤枉哭了,一肚子委屈,到了嘴邊只會笨笨地否認:“不是,我沒有那麼想。”

她只是覺得無功不受祿,魏瀾明明那麼討厭她,她收他的東西都良心難安。

“我昨晚跟你說過什麼?”魏瀾煩躁道。

阿秀回憶一番,魏瀾一共說了三件事,告訴她他只是為了老國公爺的承諾才娶了她、要她聽話,然後是說他每月只有逢五、逢十的日子才會去她屋裡睡。

阿秀明白魏瀾的意思了,小聲道:“您讓我聽話。”

算她還沒有蠢到家。

魏瀾不甚耐煩道:“記住就好,以後我安排的事,你高興也好不高興也好,照做就是。”

阿秀記住了,真的記住了,以後魏瀾叫她打他罵他,阿秀都乖乖照做。

魏瀾盯著她的臉:“這是你那個丫鬟幫你畫的妝?”

阿秀點頭,摸了摸臉,她不安問:“有,有何不妥嗎?”

魏瀾挑眉:“你結巴?”

從昨晚到現在,她幾乎每次開口都要結巴下。

阿秀才不是結巴,一著急,臉紅了:“不,我不是結巴,世子若不信,我可以為您讀一段書。”

他怎麼能那麼想呢,好像他們老劉家要騙婚似的,故意將結巴女兒嫁過來。

關係到自家人的品行,阿秀絕不容魏瀾冤枉他們。

臉色緋紅的阿秀,魏瀾看了還算順眼,淡淡道:“回去,讓你的丫鬟照你現在的臉色重新上妝。”

他娶妻,國公府裡也有人想看他的笑話,魏瀾不會讓他們如意。

阿秀才被他罵了兩頓,再不敢露出半分牴觸,乖乖離開了。

杜鵑得知自己的手藝被世子爺嫌棄了,又慌又怕,一邊替小姐塗胭脂一邊擔心:“小姐,世子會不會趕我走?”

阿秀安慰她:“不會的,你是我帶過來的丫鬟,賣身契在我手裡,他,他管不著。”

杜鵑看她。

阿秀心虛地看向桌面。如果魏瀾真要趕杜鵑,她真能阻攔嗎?

杜鵑快嚇哭了,在世子爺面前,小姐就是個泥人,指望小姐替她擋住世子爺,還不如靠她自己!

杜鵑抬起小姐的下巴,第一次如此認真地畫妝。

阿秀現在的胭脂水粉全是劉孝山從京城最好的脂粉鋪子買來的,與宮中御用之物比不得,但也是好東西。阿秀、杜鵑都是過過窮日子的傻姑娘,有了好東西也捨不得一次用太多,現在面臨被世子爺趕走的危險,杜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手挖了一指頭胭脂抹在小姐雪白的臉蛋上,再細細抹勻。

主僕倆都在屋裡,院子裡除了一個阿秀嫁過來之前就有的守門婆子,沒有其他下人了。

魏瀾、寒生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魏瀾兩手空空,寒生懷裡抱著一摞七八個首飾匣子,都把他的腦袋擋住了。

到了堂屋門前,魏瀾叫寒生止步,他獨自往裡走。

一直走到內室門口,裡面都沒有一點聲音。

魏瀾心聲奇怪,手指挑起內室簾子,鳳眸透過那絲難以發現的縫隙往裡看,就見阿秀背對著這邊坐在梳妝檯前,杜鵑一手抬著她的下巴,一手輕輕地在她面上抹來抹去。細膩的胭脂在阿秀臉上暈開,那雪白的小臉似是開出了一朵桃花。

阿秀安靜地閉著眼睛,小臉仰著,像是在等人去親。

魏瀾腹部突然燒起一把火。

那杜鵑真的是丫鬟嗎,莫不是哪個好色之徒男扮女裝打著丫鬟的名字來輕薄她的?

“怎麼還沒畫好?”

一掀簾子,魏瀾沉著臉跨了進去。

他無聲無息地來,突然就出現,杜鵑嚇得直叫,阿秀也直打哆嗦。

魏瀾直勾勾陰沉沉地盯著杜鵑。

杜鵑真哭了,跪到地上求饒:“都怪奴婢手笨,奴婢以後一定好好學,求世子爺開恩,別敢奴婢走,奴婢七歲起就跟在小姐身邊伺候了,奴婢不想離開小姐,嗚嗚嗚!”

魏瀾煩她:“滾。”

杜鵑還想哭求,阿秀已經知道魏瀾脾氣暴躁了,忙扶起杜鵑讓她先出去。

杜鵑走了,阿秀飛快看眼鏡子,然後轉身對魏瀾道:“已經好了,世子您看,看?”

胭脂真的抹勻了,桃花似的兩團,讓阿秀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起來。

魏瀾盯著她的嘴唇。

阿秀緊張,嘴唇也塗了口脂,哪裡不對嗎?

魏瀾突然轉身,很是惱火地道:“好了就出來,磨磨蹭蹭成何體統。”

阿秀拍拍胸口,快步追了上去。

出來後,阿秀一眼看到了門外的一摞首飾匣子,再看抱匣子那人的衣著,應該是寒生?

“拿進來。”魏瀾冷聲道。

寒生步伐穩健,走到魏瀾旁邊的桌子前,他目不斜視,依次取下首飾匣子擺放於桌面,再每個都開啟。

一共八個匣子,都開啟後,閃亮亮一片珠光寶色,整間屋子彷彿都亮了起來。

阿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再想到這些都是魏瀾送她的,她震撼地捂住了嘴。

這,這麼多東西,得多少銀子啊?

寒生已經退出去了,魏瀾見她這樣,皺眉道:“只此一次,以後少大驚小怪。”

阿秀訕訕地放下手,低頭,不知所措。

魏瀾掃眼那些珠寶,從裡面取出一支鑲著鴿血紅寶的金步搖、兩朵赤金鑲碎紅寶珠心的精緻珠花,再拿出一對兒紅寶金耳墜,然後走到了阿秀面前。

阿秀不敢抬頭。

魏瀾摘下她現在戴的普通簪子,將他選的寶石步搖插/進去,再插上兩朵小珠花。

魏瀾站得那麼近,阿秀聞到了他身上的薰香,冷冽清淡,有點像竹子的味道。

她全身僵硬。

魏瀾拿起了耳墜,單手捏著,似乎在思索還如何幫她戴上。

“這個我自己來!”阿秀慌得搶過他手裡的耳墜,跑到一旁,熟練地戴好了。

價值連城的紅寶果然為她添了幾分貴氣,阿秀白皙的膚色、豐盈的鵝蛋臉也撐得起這些寶石。

“走吧。”

魏瀾朝門外走去。

阿秀緊張地跟上,見杜鵑跪在院子裡,她悄悄叫她起來。

杜鵑不敢。

阿秀三步一回頭,快走出院門了,見杜鵑還跪著,她心中不忍,小聲哀求前面背影冷漠的男人:“世子,可以叫杜鵑起來了嗎?”

魏瀾沒有回頭,聲音不耐:“隨你。”

阿秀如釋重負,對杜鵑笑道:“起來吧,世子爺不罰你了!”

杜鵑感激地朝小姐點頭。

***

昨日阿秀進門一直帶著蓋頭,今日沒了蓋頭,阿秀終於感受到了國公府的壯觀。

魏瀾的風波堂就比劉家一家人住的四合院大很多,整個國公府更是一院連著一院,沒有盡頭似的。

魏瀾走在前面,一次都沒有看過阿秀。

阿秀一邊快走一邊偷偷打量左右,經過一座小花園,她被園中兩棵白玉蘭樹吸引,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

魏瀾終於回頭,見她痴痴地盯著滿樹白玉蘭,桃花眼比見了珠寶首飾還亮,折步回來,笑著問:“以前沒見過?”

阿秀聽他聲音溫柔,臉上也帶了笑,不禁羞赧地點點頭。

魏瀾看著她,笑容一點點消失:“喜歡看以後有的是時間看,誤了敬茶,你擔待得起嗎?”

阿秀這才知道,他根本沒想笑。

世子爺教訓人的眼神不兇,可陰森森的比兇巴巴還叫人害怕,阿秀慌亂往前走去,不敢再四處亂看了。

魏瀾冷笑。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出現一座鬧中取靜的院落,魏瀾放慢腳步,等阿秀跟上來,他指著前面道:“那便是太夫人的榮樂堂,你放機靈點,別鬧笑話。”

阿秀深深吸了口氣,點點頭。

魏瀾臉上忽然又露出了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快得跟變臉似的。

阿秀驚訝地看著他。

魏瀾笑容和熹:“夫人,請。”

阿秀身子一抖,好像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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