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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三章 番外一塊破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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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背後那一副波瀾壯闊的樓蘭地宮圖,其實並未引起階梯教室裡多數人的注意,才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和姑娘們,最多只是覺得這人粉筆頭下的畫工還算了得,而遠遠未察覺出,黑板上的那一幅畫,其實真的只能用一句驚為天人來形容了。

教室裡唯獨那位老學究朱啟泰面露沉思狀,多年前他有一位老友是南大考古系的教授,他曾經告訴朱啟泰,有人去過樓蘭地宮,但這人守口如瓶對此並未多說,只是告訴了這位老友,既然地宮不在了那就乾脆當它不存在好了。

有些事還是得要埋葬在歷史的長河裡才好,畢竟世事變遷,挖掘出來對現代社會也未必有什麼好處。

在往後,朱啟泰也曾聽聞過兩件事,有人又先後去了乾陵和秦皇陵,他還四處打聽過這人,可惜的是露出來的訊息鳳毛麟角,知情人都閉口不言,因為那個時候的朱啟泰正直壯年地位遠沒有現在這麼受人尊崇,所以他只隱約探聽到似乎去過秦陵,樓蘭地宮還有秦皇陵的都有同一人,大概二十幾歲出頭很年輕。

想到這裡,朱啟泰豁然一驚,稍稍算了下,往前推了幾年,然後又看了眼那個即將走出階梯教室的身影,這人四十多歲,他是二十年前聽到的那些訊息,這兩人光從年歲上來講,恰好嚴絲合縫的吻合了?

朱啟泰遲疑著剛站起來,坐在中間的蘇蘇小臉滿是迷茫不解的瞅著已經出了門的身影,不知為何她很想要跟過去把對方給叫住,就像心底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催促著她一樣。

她很想告訴對方,她對他覺得很熟悉,曾經有幾次她站在宿舍的陽臺上,坐在圖書管理,看見他的身影都沒有覺得突兀過,甚至還覺得好像有一種說不明白的依賴,安全感。

蘇蘇慌忙朝著臺上的老師歉意的笑了笑,然後提著裙襬三兩步的轉身朝外面跑去,追了兩三分鍾之後,就看見那個穿著白色體恤和大褲衩子的中年,背著手溜溜達達的漫步在林蔭小路上。

“哎”蘇蘇輕聲召喚了一聲。

向缺並未回頭,只是朝前走的時候,嘴裡輕嘆了口氣。

前生,他說從未送過她什麼東西,今生,已然送過,再世為人,真不適合繼續再有什麼瓜葛了,所以充耳未聞繼續邁步往前,並且幾步跨出去後身影卻詭異的就漸漸消失了。

蘇蘇很是迷惑,她明明就看見那人就在自己眼前,明明快走幾步就能追得上,可是追了足足能有十幾分鍾,對方的身影就去悄然不見了。

“哎,同學······”蘇蘇拉住路邊的一個男人,急不可耐的問道:“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這麼高,穿著白色衣服和短褲的男人”

“啊?”男生眨著眼睛,似乎根本未聽清她的問話,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你是中文系的,蘇蘇?”

“有沒有看見那個人啊?”蘇蘇跺著腳焦急的問道。

“哦,沒看見”

蘇蘇和對方擦身而過,急促的小跑起來,一連問了幾個人後都沒有問道那奇怪的身影,到後來蘇蘇急的眼圈就紅了,忍不住的感覺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的就掉了幾滴。

蘇蘇蹲在地上,委屈的哭了:“這人,怎麼就這麼煩人呢······”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明不白的事在心裡窩著就像是心頭扎了一根刺,不拔,很疼!

“誰·····煩人了”向缺手插在口袋裡挺頭疼的看著蹲在地上梨花帶雨的女孩,他本想一走了之的,奈何耳邊卻總會傳來一聲聲焦急的詢問,直到聽到她哭出聲來,向缺最終優柔寡斷的又調頭回來了。

蘇蘇抬起腦袋,先是看見了一身大褲衩子,然後是半截短袖,上面是正在抽搐著嘴角的中年。

“你,就是你”蘇蘇站起來,撅著嘴唇說道:“你說的那些不明不白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當年你未曾送過我禮物,什麼叫一碗孟婆湯送人入了輪迴,什麼叫,叫卿生我未生?不應該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麼?”

向缺看著面前歪著腦袋刨根問底的女孩,又是一陣陣的頭疼起來。

“唰”蘇蘇一把抓著他的胳膊,咬著嘴唇說道:“不許跑”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手抓住一個油膩中年不太合適,她紅著臉鬆開後,小聲說道:“不許跑,行不行?你為什麼老是跟著我?還有,其實我看的出來,你,你對我從無惡意的”

“我,那個······”向缺撓著鼻子,尷尬的說道:“呃,小的時候我是你家的鄰居,看著你長大的,後來我搬走了,過了幾年後我忽然又想起你,就打聽了一下知道你在北大上學呢,於是就·····嗯,就是這麼簡單,過來看看你的”

蘇蘇撇了撇嘴,說道:“瞎掰,我家住的是政府家屬院,在京城一直都沒有搬走過,我家的鄰居我爸媽說也一直都沒有變過,你亂說”

向缺腦門冒出三道黑線,眼神左顧右盼,思量著到底哪個藉口騙起人來會更合適。

“其實······”蘇蘇眼神緊緊的盯著向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其實,我在十幾歲之前經常會做同樣的一個夢,我會夢到同一個男人,他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開始的時候很模糊,後來有點清晰了·······這個人,和你長得有點像,不,不,應該是說和你年輕的時候很像”

向缺張大了嘴巴,膛目結舌:“我去,這他麼的是孟婆湯沒喝乾淨麼?還是那個老婆子,偷工減料了?”

十幾分鍾之後,向缺和蘇蘇坐在未名湖畔。

向缺最終沒有拗的過這個執拗的女孩子,被她硬給拽著來到了未名湖,他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等著被她刨根問底。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蘇蘇抿嘴笑了:“好老套啊,很多男人在追女人的時候,都喜歡用這種俗套的拉近距離的方式,來做為開場白”

“你到底聽不聽?”向缺瞪著眼睛說道。

“好吧,好吧,我聽”蘇蘇支起腿,下巴放在膝蓋上。

都說,男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最吸引人,身上會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吸引異性的氣息。

其實,男人在認真的講述一個故事的時候,並不會比認真做事差到哪去。

向缺,講述的就是一個叫蘇荷的女人和一個叫向缺的男人之間,糾葛纏綿了多少年的故事。

“向缺和蘇荷相識在一場聚會上,當時他給她起了個綽號,叫茅山公交車,那時候他剛從山上下來,她則是眾星捧月的公主······”

“後來,向缺在黔南苗寨第一次偷吻了她,當時向缺可能是戲虐的調侃多一些,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吻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會意味著背後有多少心酸苦辣的故事······”

“蘇荷死的時候,向缺抱著他們兩人的孩子······蘇荷問,你愛過我麼?”

向缺完全沉浸在了對二十幾年前的回憶中,而蘇蘇也逐漸的被他帶入到了似乎虛幻的夢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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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是那個向缺,有沒有對蘇荷說愛她啊”蘇蘇一把抓住向缺的胳膊,急不可耐,因為說到這一出的時候向缺就頓住了。

“你說啊,向缺到底說沒說啊?”蘇蘇使勁的晃悠著他的胳膊。

“說了”

“說什麼了?”

“愛”

“是真心說的麼?還是在蘇荷臨死之前,不忍她傷心,騙她的?”

“我只是在講故事一個故事,我怎麼知道,向缺是不是真心的?”肥缺扭頭,皺眉說道。

“·······”蘇蘇很想接著往下問,但卻不知道自己要從哪下嘴了。

對啊,這好像是一個言情小說裡面的故事,何必較真呢?

安邦手拄在地上,呆愣的看著眼前的未名湖。

“可是,我真的好想知道,向缺是不是真心愛她的”蘇蘇把下巴和腦袋埋在雙腿之間,呢喃的嘀咕了一聲。

向缺轉頭看了看旁邊埋著腦袋的小姑娘,左手忽然從地上撿起一塊在湖畔旁不知道靜靜的躺著有多久了的鵝卵石,右手食指指甲在石頭上輕輕的刻畫了幾筆。

鵝卵石的表面上,悄然浮現出一個漢字。

“唰”向缺手心從石面上掠過,那一字,被深深的壓了下去,他舉起右手衝著頭頂即將落下去的夕陽看了一眼,很滿意。

石頭裡,一個愛字,顯得晶瑩剔透。

再放下的時候,鵝卵石卻又顯得平淡無奇了。

向缺拉過蘇蘇的胳膊,把那塊石頭塞到了她的手裡,然後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說道:“再送你一件禮物,好好留著”

“一塊破石頭,喏······地上有很多”蘇蘇撇著嘴,指了指地面。

“這塊,不一樣”

“不一樣,也是破石頭!”

“真的不一樣”向缺急頭白臉的說道。

“噗嗤”蘇蘇笑了,捂著小嘴說道:“好吧,我留著,嗯,就當是你給我講故事的酬勞吧”

“你好像說反了吧?是我講,你在聽啊”

“這破石頭······”

“好吧,好吧”向缺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天要晚了,回去吧”

蘇蘇“嗯”了一聲,向缺轉身離去。

“哎,我還想問問,你剛剛說的那個,那個故事,是,真的麼?”

向缺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當個故事聽吧”

“哎!”蘇蘇還想再問,卻發現自己僅僅只是眨了幾下眼睛之後,之前還在的人影卻沒了。

“奇怪的,人?”蘇蘇擺弄著手裡的鵝卵石,離開了未名湖。

幾分鐘之後,蘇蘇回到階梯教室,撞見了上完課後從裡面走出來的老學究,朱啟泰拿著電話看見蘇蘇後,急迫的問道:“你剛剛去追那個人了?”

“嗯”

“追上了麼?”

“追上了”

“你認識他?還有,你知道他叫什麼嘛?”

蘇蘇愣了愣,跺著小腳哎呀一聲,說道:“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了”

朱啟泰一呆,有點遺憾的說道:“我還想讓你問問,這個人是不是叫向缺呢······我剛剛打電話問了很多人,原來確實有人發現過樓蘭古城地宮,這人就叫向缺”

“唰”蘇蘇捏著石頭的手一緊,腦袋裡忽然一片空白。

“向缺?故事?還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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