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往山上爬,山坡的斜度,相度來說比較小,卻也有將近七十度,先是悲歌一個人,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之中,帶著繩索,輕手利腳的爬了上去,然後,垂下繩子,後面的人把繩索系在腰上,循著繩索上山,這樣一來,既不用擔心會失足落山,也不必考慮會摔出什麼個後遺症來。
燕趙最後一個上的山,他在上山之前,把隨身攜帶的行李系在繩子上,一個一個的拉上去,用這樣的笨方法上山,很耗時間,但是,卻十分安全。
天坑的成因,一般有兩種,一種是塌陷型的,這種天坑,需要有洶湧的地下河道,岩石塌陷,在形成天坑的瞬間,河水就能把岩石沖走,只有沖走了岩石,你們兩兄弟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好朋友。
另一種,是水流沖蝕型的,這一種,比較少見。即便有幸看到了,那也只是過客,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校方逼著他們往火坑裡跳。
據史料記載,大多數天坑,形成的位置,一般都是在地面或者石灰岩足夠厚的山谷中,小石招山的天坑,倒反天罡,意外的出現在了山顛,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其本身,就是一個謎團。
然而,眼前這個天坑,貌似並不是以上兩種成因,更像是人為硬生生的摳出來的。
天坑並不大,是一個規模的圓形,直徑大概在五十米左右,深約七、八十米。站在坑邊,撲面而來一股熱風,冰天雪地之中,讓人倍感溫暖。
半個天坑,都是堅硬石壁,直上直下,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另半個天坑,從山頂向下,有一個緩坡,慢慢延伸到坑底,坑下,生長著密密麻麻的植被,天色雖然已經麻麻黑了,植物的蒼翠,仍然能盡收眼底。
一壁雄渾接雲天,半坑青翠惹人憐......
剛毅冷峻中透著柔媚,剛柔相濟,構成了小石招山獨特的美......
草!滿眼綠色的植被,燕趙瞬間就回想起了沼澤下面的那個小孤島,一山一水,兩個截然不同的地方,相隔著千百裡,但是,地面上生長的生命,卻是一模一樣的,毫無二致。
本不應該在地球上存在的生物,一而再,再而三,活生生的出現在燕趙面前,這絕非偶然。從常規角度講,根本說不通,只能從另一個角度,去詮釋它們之間必然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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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去冷飲廳的人都知道,綠豆常去的那家咖啡店,基本上已經快皇攤子了。他所追逐的目標,從前到後,險了玩具,還是玩具......
當晚,晚餐吃的是隨身攜帶的乾糧,住宿的地點,就選在了天坑的邊上。
在這裡過夜,至少不會覺得寒冷。
睡覺之前,燕趙本打算連夜把楊易和李國龍打發回去,後來一想,從山上下去,沒有個把小時,根本做不到,再回到楊易的家中,估計就得到半夜,這一路上,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遇到危險,出於安全考慮,燕趙又強留他們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燕趙藉口要給爺爺做法,不能被外人打擾,婉言謝絕了楊易、李國龍繼續陪同的建議。
前天晚上,燕趙妙手空空,談笑之間,便治癒了楊妻的撞邪症,令楊易刮目相看,今天,他對燕趙的話,早已深信不疑。
他們和燕趙、悲歌等人一一告別,戀戀不捨的回到山下。
終於沒有牽絆了!燕趙長吁了一口大氣。站在山邊,望著楊易和李國龍的身影,變成兩個黑點兒,才慢慢走了回來。
找解藥救命,並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其間更摻雜著許多迷信色彩,燕趙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不到二十分鍾,一行人就下到了坑底,為了證明那個迴音就是摹章獸,證明自己的判斷沒有錯,燕趙縱聲呼叫:“傾城”“舞傾城......”
時間不長,寂靜的天坑內,突然傳來了燕趙的呼叫聲,是同樣的“傾城”“舞傾城”......
草!燕趙亦喜亦憂!喜的是,終於證明的摹音獸的存在。憂的是,第二次面對摹音獸,誰知道它會搞出什麼花樣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情況不明,燕趙不敢再亂叫,如果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得不償失了。他貼著天坑的邊緣,向四周搜尋,希冀能發現一兩條通向地下的暗道,最終,一無所獲。
“你們守在這兒!千萬不要出聲!”
燕趙把舞傾城等人藏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面對著莽莽蒼蒼的從林呼叫,“傾城”“傾城”......
同樣的聲音,從從林深片響起,與燕趙遙相呼應。
摹音獸一直在模仿燕趙的說話,它就藏身在從林內,只是一直沒有現身。
燕趙信心倍增,看看誰能靠得過誰!草!
他對著手心吐了口唾沫,隨手祭出幾張道符。
任著直覺和經驗,冒充燕趙的人,應該現身了......
然而,摹音獸似乎極有耐心,任憑燕趙接下來如何呼喝,它,竟然邊模仿都忘記了說。
這是跟老子裝傻啊!燕趙來了氣,張手雷嘁哧咔嚓,接二連三,劈在從林的上方,天地變色,從林拌顫!
草!管你是什麼東西,先轟跑了再說!燕趙,很有個性。天王老子也不慣菜兒。
最開始,從林內悄無聲息,最後,一條黑影,從從林內急閃而出,從背影上看,應該是一頭摹音獸。
草!想逃!燕趙大樂,指揮手事屈指可數的兩個兄弟,開始圍追堵截。
摹音獸沒料到會被燕趙包了餃子,連聲怒吼,恐嚇大家不要靠近,接著,身體急轉,對著一面牆壁就衝了過去,勢頭極猛。
草!要自殺!燕趙正要叫悲歌和綠豆阻止,摹音獸身形急變,從身邊的小販,突然就變成了軍鉤王御用的模特。在堅硬的牆壁上,一閃而沒,彷彿突然間就實現了穿越。
“奶奶的!”摹音獸把尖刀藏在了身上,萬一哪天不順心,隨手把人給捅了,那罪名可就大了。
“二哥!”悲歌貌似沒有聽到王書記的話,把他安排到一鋪木板坑上住下,就算是高等級指揮官了。有這樣的精神做著指引,哪個演員不會滑冰和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