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撇嘴,心裡面是極其的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話可以說。
現在這個屋子裡面的關係極其微妙,家正遠和宋思思她們兩個人是情侶,藍心愛慕少年,但是火柴喜歡藍心。
這是一個三角戀,而在男女關系之中最讓人矛盾和最讓人解不開的事情就是一個三角戀了。
大概掙扎了半個小時之久,許管家的事情才解決好。
藍花從保險櫃裡面拿出十萬萬塊錢,扔到徐管家的面前:“徐管家這張銀行卡裡面有十萬塊錢,我覺得夠你花了。也算是你在藍家那麼多年的時間裡面給你發的福利。”
徐管家把銀行卡裝口袋裡面,但是嘴上不饒人開口說:“大小姐。我徐向強在藍家裡面兢兢業業那麼多年,難道就值十萬萬塊錢嗎?”
“還是你覺得這十萬塊錢也不想要了?”藍花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柔弱的臉上竟然表現出一絲的狠厲。“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告訴警察局的話,我覺得你可能坐牢用十萬塊錢都買不過來吧?”
這個許管家再不知趣,應該明白事情已經嚴重到什麼程度了,他在藍家是呆不下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手機在口袋裡面震動了兩下,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便站起來走出了家。
走出家門口的時候還對裡面放了一句狠話:“你們等著大小姐你一定會後悔的。”
火柴倒是不關心自己的大小姐以後後不後悔,只是關心這個家正遠在能半路殺出來成為一個管家。
他趕緊阻止大小姐:“你聽我說,這個家正遠絕對是來路不明的,他不能當管家呀!只能後患無窮。”
“火柴,你是為了我好嗎?”藍花似乎有些委屈,語氣小聲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你如果是為了我的好的話,你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我的意見呢?”
“不是我……”火柴想要辯解,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能說實話嗎?只是剛剛認識第一天可是他就知道這個少年做管家是絕對屈才了,可是他不能這樣說。
“我管你呢,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最後很是無奈的扔下一句話然後就回就出到了外面。
藍花心情是極其開心的,走進家正遠一邊開口說:“家大哥,以後藍家的事情還要你多多關照。”
少年笑了一笑,但沒有說話整個人極其的清冷。
在外面,徐管家剛剛走出藍家大門的時候一輛車就停在了路邊。
幾百萬的豪車在這一個城市裡面很少見。
徐管家看到那一輛車的時候,臉上露出微笑。車窗開啟他剛想上去的時候可是又從車裡面下來幾個保鏢,一下子就把她按進了車裡面,整個動作極其的粗魯。
徐管家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兩分鍾的動作就讓他得頭痛欲裂。但是到車上的時候還是盡力的保持一個很好的表情。
他對著坐在副駕駛的人笑呵呵的說著:“沈老闆怎麼出動你來了,我本來還想著親自出來找你的呢。”
坐在前排那一個人抽著雪茄,這一個人長得很富態,但是看得出來不是一個善茬,甚至你離他幾米遠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讓人瑟瑟發抖的寒意。
這一種的氣質和家正遠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和家正遠在一起你也會害怕,但是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尊敬。
這一個人你也會害怕,只是不得不向他的暴力因子屈服。
男人把車窗搖開,把雪茄從車裡面彈出去冷冷的開口說:“來找我?你還有臉來找我嗎?”
一句話便把許管家問的說不出來了,只能摸著鼻子最後還死不要臉的開口說:“沈老闆你是不知道那個大小姐不知道從哪裡叫過來一個姓家的小子,一下子就把我們的計劃給打亂了。”
與他的震驚相比,那個老闆好像顯得很淡定只是慢慢開口說:“打亂就打亂吧,反正這裡的產業也不是我主要發展的。我還是在青城比較好,畢竟那裡才是我的家鄉。”
“對對,你說的是人總要回到自己的家鄉才是安心的。”徐管家附和著。
但是他實在是咽不下這一口氣,眼睛半眯著才開口說:“沈老闆,您打算怎麼對付這個小子啊?籌劃了那麼多年就被他一天給打亂了這口氣你咽得下,我咽不下呀。”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個急剎車讓他的慣性身體前傾。
他臉上害怕了,便問:“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司機遞給他一根煙,自己點燃便開口說:“許管家,你給老闆做多少年的事情了?”
徐管家那個人是真的不長眼以為司機這樣問就是想要和他套交情,臉上竟然有一點得意的開口說:“這段時間就長了,我在藍家當了好多年的管家但是和沈老闆做事也有五六年了吧。”
“這五六年的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沈老闆在那邊冷冷的說出一句話,讓人猜不透是什麼意味。
徐管家的眼睛瞟了一下,只能點頭說:“為沈老闆做事一點也不辛苦。”
“沈老闆最近有一批貨,不知道徐管家要願不願意幫我們去拿,只是那一個地點有一點麻煩。”司機慢慢的說著。
“不麻煩,一點也不怕麻煩。”徐管家趕緊喊著。“只要是為沈老闆做事,我萬死也不遲。”
“這可是你說的。”司機笑著從前排扭頭,但下一秒許管家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的猙獰然後便嚥氣了。
司機手裡面拿著一把刀,從徐管家的手裡面身體裡面拿出來最後還用手帕把刀上的血給擦乾淨,表情是極其的嫌棄。
“沒用的廢物,連血都是不乾淨的。”沈老闆漠不關心說了一句話。
司機點頭,把手帕扔到外面。在車開到一個荒野的時候便把屍體給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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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藍家的業務還要不要開展啊?”司機慢慢的說著。
藍家在這個城市裡面的確是一個有油頭的東西。所以他們才會籌劃那麼多年。但是,這樣一直籌劃的東西突然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毛頭小子給弄走了,擱誰誰都生氣的。
司機還補上一句:“要不要把那個家正遠給幹掉?我覺得他以後肯定會影響我們的事情的。”
沈老闆本來是半眯著眼睛突,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忽然睜開問著:“你剛才說的是誰?”
“家……家正遠啊。”這樣突然的問題讓司機卻是有點心虛的。
“家正遠?”沈老闆轉著手裡面的雪茄,似乎在想著什麼。“那個家正遠也不是青城裡面的人嗎?怎麼他現在也到這個城市裡面來了嗎?”
司機對這種情況並不瞭解所以也沒有搭話,只是小聲放慢動作,連呼吸都是輕飄飄的。
最後那個老闆突然笑了一聲:“真有趣,我們幫裡面那個李全新好像就是被他給搞進去了。”
司機不說話了,只是看著遠方,心裡面不斷的說著髒話。
沈老闆不是這個城市裡面的人,是青城人。他才是義和幫最後的幕後主使。
但是因為性格原因和各方面種種原因,所以不能成為明面上的老大,只是找了一個李全新當個附庸而已。
但是那邊的家正遠也對於一切事情全然不知,心裡面只是想著如何抓捕三條然後戴罪立功。
他不知道危險不只是徐管家,還有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