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據的胡說八道。”韓風依舊認真檢查,聽完易昊的推理,毫不客氣的開口諷刺。
韓風似乎也懟上癮了,又繼續開口挖苦易昊,“那你告訴我,血手印怎麼解釋,剛才的撞擊怎麼解釋,為何發生的時間這麼巧合。”
事情就如韓風說的那樣,如果單獨拿出來推理,易昊的分析天衣無縫,但和所有事情聯絡起來,那就完全說不不通了。
“巧合啊。”易昊翻著白眼耍無賴,懟的韓風無話可說。
韓風氣哼哼低下頭,又仔細翻查了次女屍,才又略微遲疑說道:“她身上只有後背有傷,這很不符合sm的特點。
不管是何種sm,優先要虐待的部位,都會和性器有直接關係。後背與性毫無關聯,為什麼要鞭打哪呢?”
“喂,大叔,摸死屍後背,是不是特有感覺。”
聽到那似笑非笑的調侃,韓風驟然停住還在摩挲的手掌,並飛快遠離女屍後背。
這是韓風思考問題下意識行為,就像易昊思考問題時,要弄出有節奏的聲音一樣。
韓風再一次把目光凝聚到,那滿是疤痕的背後,雙目頓時閃出炙熱光芒。
粗糙手掌又一次貼到女屍後背,韓風皺眉迷上眼睛,一寸寸撫摸著滿是傷痕的皮膚。
他的樣子專注沉醉,就像重度戀屍癖患者一般。見此情形,易昊雞皮疙瘩起一身,不由自主拉緊了單薄的衣服。
“臥槽,這哥們兒看著一派正氣,原來也有奇異癖好啊。”
雖然易昊知道,韓風可能是找到了線索,但這種行為變態行為,易昊還是極為不適的從心裡吐槽。
“傷口成放射性,雙肩後側極為密集,背部雖然也不稀疏,但相對於肩部還是稀疏不少。
造成這種樣式的傷痕,只有一種可能,你覺得是什麼?”韓風抬起頭,注視著易昊問道。
“自虐,用鞭子抽自己的後背。不過,這和sm有什麼關係,只有狂信徒才會這樣吧。”
易昊也深深皺起了眉頭,不斷分析已知細節的線索。他之前的分析,只是逗韓風玩,這次的情報卻很重要。
如果這個女人是狂信徒,那麼事情就徹底複雜化了。自古至今,無論是那個歷史時期,信仰之間的戰爭最殘酷。
教派本就難纏,有狂信徒的教派更難纏,有狂信徒還能製造靈異事件的教派,那就巨難纏了。
“也有可能是自我懲罰。天朝沒有哪個教派,會宣揚讓人自虐,這和斂財的根本目的衝突。”
韓風一邊說著,一邊又把屍體翻了過來。易昊的燈光一晃動,又把關注點放在了三個環上。
韓風有些皺眉不悅,但卻並沒有直接說出來。對於少年的好奇,他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易昊的肆無忌憚,讓他感動非常不悅。
“那個,大叔啊,幫忙把她腿分開唄,我想看仔細一些。”易昊吊兒郎當的話語,直接把韓風刺激炸毛了。
他忽的一下起身,攥住易昊衣領,低聲怒吼道:“別挑戰我的底線!不管你如何瘋狂,但尊重死者這是基本道德,只要你還是人就給我遵守。”
“安啦,我又不是變態,我就是想看看那個環。”易昊又一次推開韓風,並把燈光固定在了,女屍兩腿之間的位置。
女屍身上有三處環,兩處在雙乳上,一處在下陰那。自始至終,易昊就一直在觀察,好奇是觀察的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疑惑。
胸部的兩個環,極為細小精緻,就像是完美的裝飾品。但下面的那個環,卻很寬大粗厚,就像是男士的寬體戒指。
雖然易昊年紀還小,但也接受過島國動作片教育。雖然不能直接增加閱歷,但也從側面漲了許多見識。
越是私密位置的飾品,就越應該小巧精緻,這樣才不影響走路行動。
這個女人卻恰恰相反,私密處弄這麼大個東西,顯得格外醒目怪異。
本來易昊只是懷疑,但韓風分析出狂信徒後,易昊就敏銳覺察到,那個位置為何有這麼大飾品了。
韓風雙目一凝,逼視易昊良久才又蹲下身,分開了女屍雙腿。
韓風一邊悉悉索索取那個環,一邊臉色黢黑的說道:“你最好確定,這個東西對辦案有幫助。不然我不可確定,會不會直接擊斃你。”
“從古至今,只有原始教派或邪惡教派,才會宣揚女人**,是生命的起源地。對女性生殖器的崇拜,要遠遠早於對男性生殖器的崇拜。
對於某些邪教而言,這種信仰更是根深蒂固。那是生命之門,也是希望之門,對於狂信徒而言,在如此重要的門上,拴上一個教派圖騰,應該順理成章的事情。”
易昊無所謂的聳聳肩,就像沒聽到韓風的話般,邊解釋著他知道的情況,邊為韓風提供光源,並仔細觀察私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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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少年心性,那怕是易昊異常理智,但還是不由自主去觀察,那個已經無血色的隱秘部位。
“該死!這麼寬的東西沒有開口,她是怎麼弄進去的!”
努力半天,韓風最終還是沒弄下來。因為這就是個寬體戒指,而且是死扣的戒指,根本沒有介面開縫,想弄下來根本不可能。
“簡單啊,將那個地方切開,在將東西塞進去,等傷口癒合以後,就是完美的不解之謎。”
易昊語氣輕鬆的描述整個過程,那血淋淋的畫面就在腦海浮現,聽到韓風都有些汗毛倒立。
這確實是最可行的辦法,但什麼教派會有這種教義,宣揚殘忍對待自己呢。
韓風愣神發呆,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易昊卻等的不耐煩了,用手電筒在他眼前晃了晃道:
“喂喂喂,就算要回味,也忒等逃出去後吧。快把那東西弄下來,或許這次事件的突破口,就在那個環上。”
“混蛋,不動手,就別這麼多廢話!”韓風咬牙切齒低吼,隨後又懊惱說道:“長在裡面了,根本取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
“韓叔,你還真是好人呢。直接拽下來不行嗎?反正她死了,又不會覺得疼。”
韓風頓覺頭暈目眩,甚至想直接滅了易昊。不是韓風不夠聰明,而是他處事原則使他忽略了,這種最為直接辦法。
無論如何,侮辱死者是大忌,尤其是死者是女人,那種東西還在私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