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昊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二女起初還在傾聽,但聽了兩句就徹底放棄。思維不再一個層面,哪怕聽得懂每一個字,也不瞭解其中含義。
她們與易昊待久了,自然知道哪些話可以聽,哪些話直接當放屁就好。熒卻是第一次合作,易昊與惑最大的不同,就是易昊願意講給她聽,這就註定了熒的悲劇。
當易昊說道惡魔首領時,熒立刻就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並煞有介事的點頭認同。不管是惡魔首領的語言,還是當時戰鬥行為,都說明易昊推理很對。
緊接著影子世界的分析,讓熒產生了一絲驚豔之感。之前她沒覺得影子世界,有什麼特別之處,但經易昊這麼一分析,確實很有陰謀的味道。
之後又是惡魔與地獄之門關係推理,也讓熒的眉頭深鎖,似乎她已被帶入了推理世界。當然,也是混亂的世界。
最後,易昊總結性的陳詞,讓熒直接炸毛啊。開什麼玩笑,嘰裡咕嚕說一大通,竟然沒有答案!
這就好比一個美妞,對著一個猛男一通猛撩。正在戀姦情熱時,美妞卻說她很傳統,等結婚時才能啪啪啪。
要麼就是,馬上就要進入了,猛男卻突然萎了。總之就是一句話,熒煞神很不爽,非常不爽!
“臥槽,你特麼、拿老孃尋開心啊!”
熒悲劇了,那麼易昊自然也悲劇了。與熒接觸的越久,易昊就越懷念熒冰山美女的形象。那種形象只會不屑蔑視,絕對不會屈打成招。
現在關係確實走的很近,但暴力女的本性也暴露了。易昊被打的抱頭鼠竄,一邊火燒屁股般哀嚎,一邊急切解釋道:
“姑奶奶,推理需要線索啊,你要是想聽推理故事,我能說三天三夜不重樣。但你要知道任務結果,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熒一腳將易昊蹬飛後,才舒爽的拍拍手道:“智者都欠打,這次終於爽了。”
“你妹,肯定是被惑搞慘了,所以才拿我出氣,你他喵的、簡直沒有無人性啊。”
易昊揉著屁股碎碎念,熒卻沒看他那可憐樣,而是自顧自說道:“打死你也不冤,我問你猜想是什麼,閒的你給我分析過程。
分析就分析吧,好歹也有個結果啊,沒有結果你分析的那麼帶勁,是怕我打的不夠狠嗎?”
易昊被嗆的不住咳嗽,大罵自己太過愚蠢。暴力女的智商有限,只會在意最後的結果,自然不會在意推理結構。
他卻傻了吧唧一通侃,把熒侃的暈頭轉向不說,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的猜想到底是什麼!”
這次熒神情極為凝重,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在問。雖然她聽不懂分析,腦子也沒易昊好用,但她的判斷力絕對是頂尖水準。
熒覺察到了陰謀的味道,所以不給易昊矇混過關的機會。既然易昊如此在意,那麼就一定會有特別之處。
易昊無所謂的聳聳肩,似乎想緩解緊張氣氛,但熒俏臉寒霜表情冰冷,顯然是已準備和易昊死磕。
“好吧,你完全不用這樣。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向你詢問。”
聽到易昊終於要說結果了,熒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二女也都翹起了耳朵。與易昊相處的經驗告訴她們,這個時候才是傾聽的最佳時機。
“有沒有可能,有人可以修改任務內容?”
易昊又丟擲了一個,讓熒感到荒謬的問題。她實在無法想象,以易昊的智慧和能力,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
“你腦子有坑嗎?有點腦子的鬼紋師都知道,規則至高無上不可更改,怎可能篡改任務內容。”
熒一手掐腰,另一只手朝著易昊腦門,就是狂風暴雨猛戳,就像是在訓斥小學生一般。對於這種小白式的問題,確實也該如此教訓。
當然,二女卻不這麼認為。既然易昊敢提出來,那麼就一定有五成把握,而且她們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喂喂喂,你差不多就行了,我又不是你兒子。”
易昊不爽的拍開熒的手,又極其惱怒的理了理頭髮,“醫大恐怖任務中,我們就遇到過類似情況。雖然那只鬼沒改變任務內容,但是卻不斷利用內容干擾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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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腦子足夠,絕對是妥妥的被那只鬼坑死了。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規則至高無上,但是我問的是,有沒有那種可能性。”
熒頓時大感尷尬,她只是看易昊不爽,借題發揮教訓他一通。被易昊這麼一懟,她也覺得臉上掛不住,訕笑兩聲皺眉思索道:
“我坐到現在的位置,黑暗世界基本已沒有隱秘,但也從未聽說過,有人可以改變任務規則。”
易昊深深嘆了口氣,無奈說道:“那我們就換個說法,只改我們看到任務內容,卻又不改變規則本質。
說的再通俗一點就是,恐怖任務內容依舊在那,只是有人重新寫了一份任務,並將原有任務給覆蓋了。
我們執行的是虛假任務,而真正的任務依舊在那,任務結束時還以原始任務為準。”
易昊的腦洞不可謂不大,三女被震的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懂易昊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正常人的腦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坑。
熒躊躇半晌,才不確定的說道:“你的推理依舊沒意義。不管是積分制度,還是規則的具現分數,都表明我們執行的任務,就是最真實的任務。
我覺得你應該尋找其他思路,質疑規則的真實性,沒有任何可行性。”
易昊卻將其當做耳邊風,目光灼灼的質問道:“我不需要你的分析,我只要知道,有沒有人能做到!”
看著易昊倔強的眼神,熒攏了攏耳邊秀髮,無奈吐槽道:“說好聽點叫智者,說難聽點就是倔驢,鑽進牛角尖就聽不懂人話。
如果只是改變眾人認知,而不是觸動規則的話,許多人可以做到。姑且算這是虛假任務,還能做得這麼真實的話,幾乎就沒人可以做到了。
提前說好,資訊的準確性我不敢打包票。如果真有人可以只做到,梵蒂岡的老家夥或許能,還要一位老者……”
說到這兒,熒腦海裡映出了,陪同黃泉回總部,只見過一次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