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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代號:木頭(4200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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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我看是想多再探探底。』

『畢竟,換成我來到這種亂成團的地方,又看著賊怪的“小夥子”,也會恨不得握住手,這摸摸那捏捏,摸也得摸出他的祖宗十八代的底子來。』

『“算命”的同行最怕的是什麼,怕的就是算不出東西來啊——』

房屋中,左道面色略微蒼白的調侃對方。

他向椅子後面一靠,現場交由剩餘的紙人打理。

由於這具身體是普通人,噴灑精血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損耗。

但不要想多,不是咬一個舌頭吐點血就是精血。

裡面的操作與門道,比想象的要多。

左道因為對方的到來,最終選擇微調計劃。

楊修,也就是那個被小紙人“蠱惑”的年輕人,他是17號轉移貨物經手人之一的,原本他的任務,是製造一場合理的“桉件”。

——既然綜事局內部的某些人,選擇跟童使合作,那我就用拜童教的人來刀了你的人,你們就算能合作,也得捏著鼻子互相噁心幹活。

這是左道原本的想法。

然而因為新的變化介入,讓左道的計劃變成了“釣魚方案”。

雖然這個同行是異世界的同行,然而只要是碳基生物,大腦構造相同,社會環境是相近,那麼同類“業務”的人,也就是思維方式與憂患考慮是會有共通的。

這並不是左道的武斷判斷,乃是基於這些時日來的觀察。

因此釣魚方案分成了兩條支線——

南命師,會不會突兀出來,以及南命師沒有來。

南命師來了,那就像這樣,可以透過他的行為來初步判斷對方的“善惡陣營”“行為風格”“臨場決斷”,最終得出與這位不知名但大機率來頭很大的人,如何去相處,如何去斡旋。

那麼南命師不來,也由於他的存在,左道實際上不會殺掉詹開暢,但會給對方足夠的“回應”,即便後續南命師不管透過何種方法,找出了自己的行為,那麼在對方的形象裡只會塑造出幾個特點——

左道這人:年輕,木訥,機敏,有義氣,不弒殺,有仇必報,延遲性衝動。

心思電閃間,左道操控的紙人也沒落下回覆。

他有意的將自己最開始的經歷介紹,但又一筆帶過許多細節,而後刻意將自己曾經編造的經歷略過,卻留下了確實屬於“意外”的危機,屬於真假混摻。

左道再將後續一系列的事情,私下裡的內容隱去,明面上的如實講述,但有關自己組內的事情,對綜事局的猜測,對花城內部的混亂隱憂,他一概不提。

“南命師,大概便如此,目前奘啼組長暫時沒有恢復職務,但她透過別的方法告知於我說,她尚且安全。”小紙人如此說道。

左道單方面的講述中,倆人也是“小動作”不斷,他透過小紙人觀察對方的肢體動態的細節,乃至“接話”時的‘哦、嗯、啊、這樣啊、有趣、哈’等等詞語來分析這位同行的情況。

而南命師那邊也不差——

——左道命書中的『窺運』。始終處於明暗交替。

而那應付這個命格而誕生的『淆運』也與之對抗。

很明顯,倆人都在各裝湖塗,假借理由的研究對方。

一方儘可能研究對方的初步情況,以圖制定後面的相處策略,同時也因為對方是同行的緣故,太過於急躁的脫離,只會給對方帶來懷疑,故此需要在初次見面中“畢其功於一役”,讓對方懷疑與好奇儘可能宣洩完。

一方呢也時刻藉著這個理由,不停使用未知的能力來探查少年的底細,也有可能透過少年的這根“線頭”做跳板,去窺探花城各方各面的事情。

而讓左道感到遺憾的是,不管是面部還是肢體,這老人就像個木頭人一樣,非常正常,察覺不出對方的能力特點。

『但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好比正常的命師卜師,其寫寫畫畫,或掐掐指頭,本質上不是為了裝逼,只是因他學習的傳承所留的“記憶點”的需要,將關鍵資訊,透過肢體反饋來抓住要點進行“記錄”。

『因此,至少這位南命師目前所給我造成的『窺運』,基本可以確定不是普通的“命理推衍”“佔測看事”,更類似一種“神通”或者說“能力”。』

至此,彼此都瞭解的差不多。

左道也該說的說,該做的都弄完。

老者稍微沉吟些許發言:

“奘啼組長因特殊緣故無法協助,不知左道幹員有否興趣?”

南命師的稱呼稍作轉變。

左道聽出對方進入公幹態度,隨之回應:

“組長之前與我說過,如果她有需要我協助的事情,我可以根據個人意願進行選擇,接受或者拒絕。”

左道的意思很明顯,他是替奘啼做事,並不是為南命師。

“自然,我來之前,最後一次與奘啼組長通訊時也知曉此事,那左幹員個人意思呢?”老人平澹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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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對此有興趣,不管是協助組長的工作,以及打擊拜童教自當能力之內。”小紙人漂浮於空中回覆。

——言外之意,對奘啼目前無法處理的任務,左道暗示會根據情況來決定,而如果你南命師,是來為了拜童教事情的話,那我會在個人安危之內竭盡全力,但如果這兩種都不是,是你自己的目的,那就...告辭。

“我正是為此而來,也會在你能力之內。”老人回覆。

“目前我們可有計劃。”小紙人發出聲音說道。

“咦...這麼乾脆?”雙眸無童的他好奇的問,沒有目光的他卻彷彿在打量著小紙人背後的左道:“左幹員就不想瞭解下其它的事情?”

“就怕老先生與我說許可權不夠。”左道開了個“玩笑”。

『開玩笑,還是話題趕緊結束吧,『淆命』之格都快頂不住了,這老同行的好奇心,真不愧命師之名...』左道暗想。

“哈...確實,有些東西左幹員可以見證,但提前知悉恐惹災禍,那麼...”南命師輕笑一聲說,旋即話語一轉:

“勞待小友稍安勿躁,若是方便,明日擢升之時不妨出趟任務,便算幫我這邊了,至於我們間若有聯絡需要的話,嗯,我想想。”

老人一手放於腹前略作搓動之後說:

“有緣自當再會。”

——南命師,謎語拉滿。

“那我知道了,老先生我先走了。”小紙人不動聲色說。

“夜安。”

房屋內,靠於椅背的左道陷入沉思。

“擢升,可能的意外驚喜...

“莫非我職位得動動了?似乎只有這可能。”

他聯想奘到啼資料內的留言,說可能有個不確定的驚喜,因此聯想到南命師的謎語。

“明天要出任務,有機率能幫到南命師那邊,是有什麼事情推動起來,或者會起到什麼關鍵作用?

“不管怎麼說,怎麼看都不像是小事,可能跟程泉妻女那邊有關,得多做點準備咯,今天又得熬夜了。”

他起身伸懶腰,老人的謎語,對別人來說可能稍微會費點勁,但對他來說卻不難理解,甚至覺得對方給的資訊與暗示已經足夠多了。

如此,一夜無眠。

......

翌日,花城,進麗山,十點二刻,晴。

這是城市極為有名的景點之一,海拔不高的它自然也非登山愛好者的首選,加之商業景區的氛圍逐漸濃厚,以及其它需求下,最終變成一個地方的小名片。

話雖如此,但自然風景不突出的它,透過山下的商業圈,山上各類文化藝術館,以及歷史建築的加持下卻顯得五臟俱全。

對本地人來說這裡對他們吸引力不大,然而對許多外地遊客方面,屬於來時大多會看看的地方。

換而言之——

“人真不少啊。”

感受著上下山遊客商販的往來,胖子身著簡裝感嘆,他瞟一眼旁邊的尋常少年。

“確實不少,但也能掩人耳目。”左道低聲回道。

倆人的碰面匯合自不是巧合,這得從早上時候開始說起——

熬了一宿的左道,在早晨收到自意外事件以來,琛久的第一通電話。

而在這之前,除與胖子那次,他跟綜事局的同僚們基本處於絕緣狀態。

拋去各種客套話不談,彼時琛久簡單直白的與左道說,自己的職務已經恢復,並且還有個不算驚喜的驚喜,那便是——自己成為了一組的副組長。

雖然一組目前能幹活的就左道一個人,但待遇許可權等等方面是上去了,只不過實際上的改變並不多。

這一切的問題,得從奘啼說起。

要說這位大組長生性也怪,她來花城數十年的時間,其統轄的一組便長期處於缺額狀態,也就這幾年才收桐妍,權虎,左道三人。

在這之前,她都是一人成軍的狀態。

這也造成了奘啼“接受調查”的現在,以及桐妍權虎被“外調”之後,實際上左道這位暫時成為一組序列之首的他——是個實打實光桿司令。

“嘛,事情就是這樣的小左,雖然理論上你擁有徵召申請的許可權,以及外調人員到你組的許可權,但是...”彼時琛久通訊中一幅emmm的語氣。

彼時左道也秒懂,對方的意思就是——

雖然自己有許可權,但不等同於有權力,至少在收人方面。

“嗯,我懂的,琛主管,我會保持一組的正常風氣。”左道做了保證。

彼時至此,談話進入正題。

“在你們抓捕拜童教,有關轉運違禁物品的那次事件中,張幹員發現一些特殊資訊,我已將具體內容發到你的終端了,目前小左狀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早已有所準備的左道,知曉琛久這對話其實只是走個“流程”,故而直接回覆:“自然。”

再之後,便有了此次的碰頭。

實際上,此次行動並非他們二人。

只是其餘的人都已經就位,他們屬於臨時增加進來的。

“呼叫山神,我與胖子暫未發現異常。”

倆人像結伴同行的遊客朋友,慢慢悠悠地逛到山上後,左道輕聲聯絡。

山神,是負責此次行動指揮人的代號。

代號背後人是嚴方,胖子則是張重林的“代號”。

藏於耳道內的微型麥克風,這時也做回應:

“山神收到,木頭胖子二人來後山,準備開始‘解救’第一次嘗試。”

代號‘山神’的嚴方如是回覆。

彼時,在確認接受任務,左道得到代號‘解救’的行動計劃。

他自己也有了一個代號:木頭。

如此,二人朝著目的地走去,越往後走,從進入小道開始,左道與胖子發現這道路上不時便會有一些“工作人員”出現。

他們知道這些是“臨時演員”,確保不會有外人進來。

也說明現在的左道,已進入綜事局劃定的行動範圍區域。

見狀,倆人不再做偽裝,不僅速度加快,也沒有小聲密謀。

“‘木頭’啊,你說怎麼後山會有個祠堂呢?”胖子有些好奇不解的問。

胖子本人雖說是南部州人士,但非花城土生土長的,加上這貨平常對這類城市“秘聞”也不甚好奇,在得到行動計劃的相關資料後的現在,他開始找點話題說道。

對此的左道倒是熟悉,或者說‘前主’的記憶有這方面的記憶,他略作回覆:“根據地方史志來說,曾經這座山,是一個大家族佔有的,姓氏已經不詳,曾經這家族似乎非常繁盛,彼時花城還不叫花城,叫‘番郡’。

“當時,這家族近乎拿捏著三道的話事人,然後他們就在這後山修建了一座非常大的祠堂,現在的祠堂實際上是遺址,被官方給略作修建,當做文物遺址儲存的。

“至於這家族的結局而言,根據當地史料來說,在歷史中的某個時段,他們似乎遭遇了某種事情,不到一年的時間,家族就垮了,祠堂也無人過問。”

左道如此說著,他心中也略有好奇。

按照前主的記憶,華域的歷史資料,看起來就像正常的王朝更替,但進入了該世界的神秘圈後,他深知常人所知的任何一個異常的記錄背後,往往可能都有著更深層次的秘密。

對此,他不難腦補,恐怕當時的這個家族,遭受了什麼神秘的重大衝擊。

胖子這邊權當八卦的聽著,起初他還能點點頭,到最後他一邊走路一邊瞪著眼睛的問:

“什麼什麼道?啥啥郡?”一位不學好的學渣,發出靈魂提問。

“三道嘛,官、商、匪。

“郡是曾經的城市稱呼,當然,實際上不可能有現在的城市規模。”

左道解釋過後,胖子秒懂。

說話間,倆人也來到了目的地。

倆人從高處往下看,隱約可見佔地約一畝的無祭祠堂。

而祠堂外的平地,有數個臨時的大型帳篷,在門外光明正大的佈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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