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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學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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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院落的大門。

馮王平顧不得給以青收拾,繞過影壁,開門去了。

以青撿起她的蒲扇,滿臉嫌棄地用扇子把裙子上的碎西瓜掃到地上去。

“這是怎麼了?”

一道灰白色的人影立在了以青面前,長眉入鬢,兩隻深邃的眼睛難得充滿驚訝,看著滿地狼藉,和苦著臉收拾的以青,哭笑不得的問道。

以青抬頭,扯出一抹笑容來:“姐夫,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石亨,穿著灰白色的長衫,一副家常打扮,不知是從何處而來,他幾日未見以青,今天卻撞見了這幅模樣,便身子一矮,坐在了馮王平剛剛坐著的竹凳子上,不禁好奇問道:“青兒?你的西瓜是怎麼吃的啊?”

“唉,一言難盡啊。”以青將裙子上的瓜肉都抖落在地上,正色道,“姐夫,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了。”

“咳咳……”馮王平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在石亨不解的目光中,拿來掃帚打掃了戰場。

“馮大夫受了風寒麼?”石亨問道。

“沒,我身體好得很,再說,這種天氣怎麼可能風寒呢?”馮王平眼也沒抬,低著頭回答。

“這種粗活,應該叫下人來幹。孫媽媽呢?”石亨四處望著,詢問道。

“孫媽媽做飯呢,我去看看好沒好。”以青看馮王平難得和順地回答了石亨後,便一溜煙的往廚房走去。

“只有一個下人怎麼夠用?又要做飯,還要打掃,又要漿洗,我原來說要給你們多找幾個,可是你們師徒倆卻都不肯。”石亨皺眉,想起二人斬釘截鐵地拒絕自己時,不由納悶。

“不用那麼多下人啊,人多嘴雜的不方便。再說,我和師父有手有腳的,小來小去的就自己幹了,也覺得自在許多。只是,我倆做飯的手藝都差勁地很,不然連孫媽媽也可以不用請的,好在她家裡就在附近,也不用在此留宿,所以也沒有怎麼妨礙到我們。”

石亨瞧著以青的神情,輕鬆自在,眼角眉梢都寫滿了愜意,身穿著淺粉色的薄衫,下著淺綠色的長裙,像一朵盛開的蝴蝶蘭,心說,果然這些女裝都很適合她,比起齊中遠的那副“紅梅圖”要好的多了。

只是可惜了裙子,被西瓜汁染紅了。

“冷姓若季路去線!”

一聲奇異的叫聲打破了這一刻的靜謐。

石亨眼裡充滿疑問,抬頭衝著鳴叫聲看過去,居然是那只自己送給以青的八哥。

“它終於說話啦!”以青雀躍的聲音也從耳畔傳來。

石亨納悶地看著她,指著八哥問道:“不會吧?這是它第一次說話麼?”

“對啊,對啊,”以青高興地笑道,“我都不知道教了它多少遍了!差一點兒,我就把它放棄了,還好,我有鋼鐵一般百折不撓的意志!”

“哈哈哈……”石亨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重複道:“鋼鐵般的意志?”

“嗯!”以青忙朝著廚房大喊:“師父!師父!快來看!八哥說話啦!”

馮王平忙放下端著的一盤冷盤,疾步往樹下來,睜大眼睛,驚奇道:“那只笨鳥終於說話啦!我昨天還說它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拿它燉湯喝呢!”

“嗯,它大概是聽懂了吧,不想一命嗚呼,所以就放下了矜持,開了金口。”以青親密的挽過馮王平,打趣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算它明白!”馮王平涼涼地說道,問著以青:“只是,它說什麼了?”

八哥好似聽懂了她的問話一樣,又高喊了一聲:“冷姓若季路去線!”

“……什麼什麼啊?”馮王平滿頭霧水地看著以青。

“你確定它說的是人話?”石亨也沒有聽懂,指著八哥向以青問道。

“咳咳,當然,我的鳥麼,當然只有我能聽得懂,我給你們翻譯一下吧。”

以青站了起來,扶著馮王平的臂膀,清了清嗓子,聲音宛轉悠揚地念出一句詩來:“人生若只如初見!”

“冷姓若季路去線!”

八哥鳥又喊了一聲出來。

“哈哈哈!”馮王平不計形象地大笑起來,抹著眼淚說道:“鬼才能聽出來!你幹嘛要教給它這個啊?為什麼不教恭喜發財,萬事如意之類的?”

“那多俗套啊,顯得我多沒有品位,有品位的人,自然要養有品位的鳥了!唸詩多有品位!”以青雙手叉腰,俏皮地回答。

“那怎麼不教‘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呢?也是詩啊!”馮王平捉人話柄的毛病又犯了。

“它是八哥,怎麼好一直呼喚別的品種的鳥呢?”

“那怎麼不教‘春眠不覺曉’呢?”

“……我不喜歡那首詩!”以青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我的鳥麼,我喜歡教什麼就教什麼,對不對,姐夫?”

石亨一直站在她們身邊,看著以青與馮王平鬥嘴,面色卻不是輕鬆的,怎麼偏偏挑了這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這句詩,是以青寫在那件衣衫上的,衣衫上沾滿了齊中遠的血跡,如今已經被以青化成紅梅圖,收了起來,她說過,要留作紀念。

詩裡的悲涼濃密厚重,只讀了一次,石亨卻一直記得。

“對對,”石亨緩過神,看著鳥兒,貌似不經意地問道,“青兒喜歡這句詩麼?”

“也不是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就是剛搬來的時候,看到這只鳥,剛剛好,想起了這句,可能是那時候的心情不太好吧。”

以青仔細回想了選擇的原因,一字一句認真地回答說:“現在已經好多了,因為所有不開心的都會過去,過去就過去了,除了回憶,什麼也留不下,何必再為了過去的事情開心呢?姐夫,師父,對不對?”

“說的跟繞口令似的,鬼才知道對不對!”

馮王平嗤笑一聲,拉著以青往堂屋裡走:“該吃飯嘍!你不餓,我可是餓壞啦!”

她一揚臉,問石亨:“將軍用過飯了沒有?”

以前留他吃飯,他總是要麼說吃過了,要麼說即將去赴宴,沒在這裡吃過,馮王平以為這次也是一樣,誰知道,石亨居然點點頭,笑道:“好啊,嚐嚐孫大娘的手藝。”

“食不言寢不語”,三人相對而坐,靜靜地用完了一頓簡單的午飯。

吃完飯,以青捧著清水漱口,問石亨:“姐夫,好吃麼?”

“嗯,黃瓜爽口,粉絲勁道,米飯燜的也好,沒白白糟蹋京城運過來的香米。”

大同人喜食麵食,以青卻不喜歡,偏偏山西的米又很難吃,幸虧石亨在京城有熟人,便捎了些米過來。

石亨點頭,繼續道:“孫媽媽的手藝確實不錯,可以給她漲月錢了。”

“嗯,可惜,今天晚上,她說鄰居家的女兒就快出嫁了,要幫著去做喜被,不能來做飯了。”以青摸摸肚皮,鼓起嘴巴,小聲的說道。

“那可好極了!”石亨唇邊含笑地看著她說道。

“嗯?”

“今晚上,帶你們倆出去吃吧。”石亨漱過口,笑道。

“去哪兒啊?”以青奇怪,自己除了去過一次月華樓之外,從沒有在外用過餐。

其實,那次也不能算用餐了,畢竟自己是被齊中遠脅迫去的,一口飯也沒吃到啊。

“……”石亨看了看以青,又看了看馮王平,正色道:“去駙馬府。”

哦,這樣啊,以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欠駙馬宋瑛一個大人情呢。

“剛剛我看,你的腳傷已經好了,能走能跳,應該沒有大礙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

馮王平起身拿來一個鐵茶壺,給以青和石亨分別斟滿了一杯涼茶,自己卻不喝,只坐著看他們。

“師父,剛才我都喝過了啊。”以青看著滿滿的棕色液體,叫苦不迭。

“那也要繼續喝,還不是為了你好,”馮王平跟石亨對視了一樣,說道,“你只有一直服用這個,才能從體內持續不斷地散發出一種味道,這樣,我們才不會再弄丟了你。”

馮王平說著,靠近以青翻了翻她的腰間,皺起眉毛輕斥道:“你看你看,給你做的藥包你怎麼不戴著啊?”

“在家呢,又不出去,戴不戴它我也丟不了,”以青嫌惡的擺擺手,“再說,我總能聞到一股臭烘烘的中藥味兒!”

“胡說!”馮王平輕彈了以青的腦門一下,“那味道只有吃了同樣成分的動物才能聞到,比方說馬,你怎麼可能自己聞到呢?”

以青吃痛的摸了摸腦門,退讓道:“戴就戴麼,幹嘛打人呢?你這麼兇,小心將來……”

馮王平眼睛一橫,射出冷冷的光來:“將來?將來怎樣?”

“……”以青連忙噤聲,卻聽到石亨溫潤的嗓音響了起來:“乖,青兒,你師父也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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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青聞言,只能起身走進堂屋一側的臥房裡,取出一個白色錦緞縫製的香包,系在了自己腰間。

石亨也從懷中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包,對著以青笑了笑:“你師父怕我也丟了,也送給我一個,你瞧,我不是一直都帶著的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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