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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佳人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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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于冕眼中帶著祈求,笑嘻嘻地提醒著,“我要出城。”

“出城?”馮王平笑了笑,“可以啊。你有爵爺的親筆文書麼?”

“……”于冕呆呆地看著馮王平臉上的笑容,“啊?”

“有爵爺的親筆文書,你就可以出城,你親手幫忙貼上上去的告示,難道你都不知道?”馮王平指了指城門口貼的紙張,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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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冕這才意識到馮王平並不會幫助自己出城去追以青,整個人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肩膀,無精打采地說道:“我知道是知道,可是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救她啊……”

“救她?”馮王平嗤笑一聲,打斷了于冕的喃喃自語,“你會騎馬麼?你功夫高麼?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比他強?”

“她?”于冕並不把馮王平刻薄的話當真,卻聽得稀裡糊塗,“我應該是比她的功夫高些吧?起碼我是個男子,力量和速度都要強些吧……”

馮王平微不可見的搖搖頭,想把心中紛亂的思緒搖晃走,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有什麼可爭的?又有什麼可比的?

只因為一次恰到好處的出手相救而產生的溫暖希冀就忘記了要緊守自己的心的準則了麼?

何苦要借眼前的少年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呢?

這樣如清泉一般純真的情感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保護的麼?

“對了,對了!”于冕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追問道,“青……她,石彪,是怎麼出現的啊?她還好麼?”

一連串的問題打斷了馮王平的思緒,她穩下心,靜靜的回答道:“剛才就在那輛馬車裡,看起來,還不錯。”

“馬車?”于冕皺著眉回想道,“……麻風病?麻風病!她得了麻風病!師父居然說她還不錯!”

“瞎嚷嚷什麼?”馮王平不耐煩地擺擺手,心中剛剛升起的歉意蕩然無存,一臉嫌棄的呵斥道,“障眼法!障眼法,懂不懂?是對方想出來的出城託詞,而已。”

“哦,這樣啊,還好,還好。”于冕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麼?為什麼要抓她啊?”

馮王平眯著眼睛,仔細回想了片刻後,說道:“雖不認識,但也應該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但是他化了妝,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不過,他能搞到爵爺的親筆文書,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至於為什麼,就要問問石亨,或者等石彪回來,你自己問她吧。”

“……”于冕不知低頭在思量些什麼,再抬起頭是,眼中帶著些堅毅,“她會回來的,對麼?”

“石亨戍守邊關,從無敗績,你放心好了。況且,出了箭豁山,就是蒙古人經常出沒的地區,那人不會那麼傻,往那裡闖。況且他駕的是尋常馬車,怎麼也跑不過戰馬的,與其在這裡瞎操心,還不如跟師父我回去準備些壓驚的湯藥。”

于冕聽後,點點頭,臨走時,又不忘回頭看了看緊閉的城門口,白色的光對映在城牆之上,白花花,明晃晃,帶著夏日獨有的熾熱,好似把自己焦灼的心也融化了一樣。

他攥緊了拳頭,知道馮王平說的都對,心裡已經下定好了決心,便匆匆跟上馮王平的腳步,往軍營走去了。

于冕不知道的是,馮王平只說對了一半,就是在此時此刻,確實,石亨帶領的一隊親兵已經逐漸接近了齊中遠駕駛的馬車了。

拉車的馬匹負重,又是尋常之物,腳力自然是不及常年征戰的戰馬。

齊中遠也深深知道這一點,不過……他看著越來越接近的山體,心一橫,從車轅之下摸出一把匕首,手一揚,狠狠插入馬的大腿之內。

“嘶——”馬兒發出一聲悲鳴,吃痛的向前奔去,一瞬間甩開了緊隨其後的石亨。

“哐當!”馬車內傳來一陣巨響,齊中遠一手緊握韁繩,一手扯開身後的簾子,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劇烈的顛簸中,車廂後堆積的箱子掉了下來,正好砸在車板上,此刻以青的臉上滿是汗水,黑色的髮絲黏在臉的兩側,亂糟糟的,卻不失俏麗。

只是那臉上的神色卻不大好看。

躺在車板上的以青,緊閉著雙眼,皺著眉毛,咬著嘴唇,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卻一絲*也無。

齊中遠這才想起來,自己還點著以青的穴道呢,連忙伸手拂過她的穴道,就聽見一聲黃鸝般的低呼傳了過來:“好疼。”

齊中遠這才注意到那只掉落的木箱,正不偏不倚的砸在以青的腿上,他皺著眉,打量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箭豁山,揉身竄進了車廂內,搬開木箱,掀開棉被,長臂一緊,用以青的罩衣將她綁在了自己的背上,扣緊車窗,盪到了車廂門口。

“啊——!”

以青終於能動了,可是此刻她的身體還麻著,又被綁在齊中遠的身後,依舊動彈不得,她睜開雙眼,在明晃晃的的陽光下,忽然看到血紅的一片,不禁驚呼出聲。

原來,正對著以青面前的正是那把鋒利的匕首,和馬兒汩汩流血的傷口。

她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卻沒有馬上暈過去,看來,前些日子的訓練還是有些幫助的。

腿腳雖然還麻著,卻在漸漸恢復知覺,一抽一抽的疼痛從腳踝處傳來,恐怕剛剛那個大箱子真的砸傷了自己,同時腹部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硌著一樣,很不舒服。

齊中遠看也沒看她,繃緊手臂,緊握著韁繩,戲謔笑道:“怎麼?還怕血?”

以青強忍住頭暈,思緒卻是清明的,自己暴露在他面前的弱點也太多了,暈血就最好不要再讓他知道,便轉過頭,看著一邊疾馳而過的風景,語氣平淡地回答:“當然不怕,只是腳疼,剛剛不覺得,突然覺得好疼。”

“哈哈,不要緊,你瘸了,我也會娶你的。”

齊中遠漫不經心的語氣讓以青一陣惡寒,我受傷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果然,他要娶自己絕對不是因為愛情。

那就是為了利益。

這樣心思深遠,唯利是圖的人當真不是良人,自己死也不會嫁給他。

“子非良人,齊大非偶,你還是另覓佳人吧!”以青只覺得腳上的疼痛越來越強烈,便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說道。

“朱家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齊中遠並不理會以青的拒絕之意,卻哼起了這句詩來。

以青在他背後聽的真切,發現他把“北方”改成了“朱家”,想了想,就像打掉他那副勝券在握的洋洋得意的面孔,便低低的唱了起來:“豈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

用的曲子正好是章子怡的《十面埋伏》裡唱到的。

齊中遠在疾馳的馬車上,溫熱乾燥的風從耳畔刮過,裹在風裡的,是一句淺淺的吟唱,那樣淡然的語調,自己此生再也沒有聽到過。

如果他是幾年後的自己,那麼他一定會停下馬車,為她許一個承諾,可是,那時的他只是一個一味向前、勢在必得的商人,於是此時的齊中遠只是輕輕一笑,忽略了心中的不安,提起了另一個話題:“對了,君山會是什麼?”

君山會是什麼呢?

其實,現在也只是個有名無實、名存實亡的組織了吧?

如果沒有老夫人,沒有石亨,沒有黃實本,那麼也就沒有君山會了。這麼多年的人事變遷,能真正記得君山會成立的宗旨的人,恐怕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如果沒有他們,也不會有此刻的自己。

以青理了理思緒:……君山會,是一個曾經存在的名字。現在,除了黃家,沒有人在履行君山會的義務了。你是已經相信我的話了麼?”

“我有我的判斷,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知道的,就可以了。”齊中遠的回答帶著一絲以青不習慣的清冷,這幾次的接觸,他給人的感覺總是傲慢無禮,帶著一絲遊戲人間的運籌帷幄,在玩笑逗趣中實現著冰冷殘酷的目的,這樣距離感十足的談話卻還是第一次。

“嗯,好。”以青並不看他,注意到路兩邊的風景越來越荒涼,心中納悶難道齊中遠不知道他已經快進入蒙古人的活動範圍了麼,口氣卻依然平靜:“你知道後,就會明白到底是誰在撒謊,寶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惠皇帝……”

正說著,以青忽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顛簸,疾馳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她隨著慣性,緊貼著齊中遠的背部,猛然往前栽過去。

齊中遠卻反應速度奇快,就在二人貼近地面的瞬間,千鈞一髮之際,雙手撐地,腰部用力一扭,生生翻轉了過來,騰空而起後,輕輕落在地面上。

以青驚魂未定,瞪大雙眼看著眼前躺倒的馬兒和散落在沙地上的馬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馬粗粗地噴著氣,吹起地面的塵土,睜著眼睛,慢慢停止了呼吸。

原來,它失血過多,終於支撐不住了。

齊中遠蹙著眉毛,掃了眼不爭氣的馬,抬頭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漫天塵土,暗道來得好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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