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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隔離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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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那麼和順平緩的過著,天也漸漸暖和起來,風沙也多了,以青一度認為,即使不用藥粉擦臉,自己的膚色也會是枯黃乾燥的,沒想到,每天洗了臉後,依舊是白白嫩嫩的,難道,製作的藥粉無意間充當了隔離霜不成?

“青……石彪?笑什麼呢啊?”

一張娃娃氣的俊臉出現在以青面前,臉上帶著無盡的好奇,于冕頂著頭盔,連聲的問正在默默發笑的以青:“你剛才做什麼去了?有什麼好玩兒的事兒麼?說出來讓我也樂樂唄?”

“好玩兒,好玩兒,你呀,就知道玩兒。”以青看他孩子一樣的神情,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已經二十一了,可怎麼還是一副有熱鬧看就不怕亂子大的樣子呢?

“哪有?我只是想知道青妹……不,石彪兄弟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啊?說出來,大家一起開心開心,不是更開心?”

“唉,說真的,我好後悔。”以青挫敗地看著他,眼中滿是無可奈何。

“後悔什麼啊?”

“後悔,為什麼以前告訴你那些不知進取的話啊。”

“哪有?我哪有不知進取?”于冕覺得不服氣,把胸前抱著的一包東西往以青的臉上湊過去,“你看!我去幫馮大夫取藥材去了!”

以青扒開包袱看了看,果然是些當歸,好吧,算自己錯怪了他:“這是要做金創藥麼?”

“對啊,馮大夫說,要準備足足的,免得日後用起來慌手慌腳。”于冕好似想起什麼來,忙問道,“對了,青……”

“啪!”

一直帶著微微繭子的小手突然拍到了于冕的嘴上,雖然力道不重,卻也讓他吃了一驚,只見以青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我都變成這樣了,你怎麼還是改不過來口呢?你知不知道,剛剛你已經叫錯三次了,嗓門又那麼大,是巴不得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麼?”

“……”于冕楞楞的看著眼前這個矮自己一頭的以青,沾著滿臉的絡腮鬍子,黃黃的臉上一雙大眼睛恨恨的看著自己,便慢慢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心裡總是知道是你吧?”

“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讓別人也知道啊!”

“好吧,我錯了,以後我儘量不叫你的名字了,好不好?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叫錯了,對不對?”

還真是個治標又治本的好辦法,以青無奈的煩著白眼,一轉身就進了馮大夫的營帳。

“趁著師傅還沒回來,咱們先把這些藥材研碎吧。”以青見馮王平不在帳內,就打算先做些事情,反正早晚也都是自己的活,不如早些完成了,笨鳥先飛麼。

于冕答應著,便尋了藥杵過來,開口就說了一句讓以青想一頭撞死的話:“你剛才到底在笑什麼?”

“……”

“告訴我吧,告訴我吧……”

以青看著他,只覺得一個頭變成兩個大:“你是好奇寶寶麼?我在笑什麼很重要麼?”

“啊。對啊,很重要。”于冕回答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以青愣了一下。

“咳咳,大眼瞪小眼的看什麼呢?”

話音未落,馮王平已經抬腳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拿藥箱的小兵,神情拘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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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回哪去。”

那小兵如蒙大赦,行了禮,腳不沾地的就不見了。

看來,又是一個被她毒舌摧殘的可憐壯丁。

以青在心中默默的為他哀悼,就聽馮王平特有的涼涼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死到哪裡去了?我去駙馬府,連個跟著的人都沒有,像話麼?藥箱難道還要為師自己揹著不成?”

“師傅,我和她去拿藥材了,今天正好城裡的天和藥鋪收了些上好的當歸,馬不停蹄的就給咱們送來了,師傅也知道,藥局的藥材總是以次充好,所以我才自己去取的。”于冕見馮王平的樣子,怕他為難以青,連忙解釋道。

“你去取的?”馮王平卻聽到了關鍵的地方,冷笑道,“怎麼?不是你倆去取的麼?”

“……啊,是啊。”于冕用力的點頭說道。

“我看起來像傻瓜麼?”

“不……太像。”

“嗯?”馮王平端起桌子上的茶,正要喝,聽到于冕的回答,不滿意地抬起頭看著他。

以青卻一步搶了上來,從馮王平的手中奪過茶碗,一臉著急,轉身就要走。

“石彪,你幹什麼?!”馮王平的話音裡罕見的帶了一絲嚴厲。

“……”以青忙轉了過來,擠出一個笑容,“茶是涼的,給您換一換。”

“你也知道要換一換,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已經換了的,就不要再去糾結了。他沒有你,雖然傷心,可是也還活著,你若是沒有了現在的這層皮,估計就活不了了,孰輕孰重,自己掂量著,別讓某人的苦心白費了。”

馮王平淡淡的說完這些話,伸手拿回自己的茶碗,笑了笑:“今天就愛喝涼的茶呢,果然是春天來了,需要降降燥火啊。一會兒煮一大鍋,咱們師徒三人一起喝點兒,最近無戰事啊,無聊的緊呢。”

以青依言去燒水,心中咀嚼著馮王平的話,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她的話是對的。

唉,可惜,人心啊,哪裡是能說割捨就割捨的呢?

那樣憨厚的人,自己是希望他能得到上天的厚愛的。

早上,自己聽說,劉阿大要隨石亨到塞外巡守,好久沒見到他了,便偷偷跑到軍營門口去看一看,那麼多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石亨沒有食言,他果然提拔劉阿大為把總,管著五百號士兵,棉甲那樣厚,卻遮不住他消瘦的身軀,曾經壯碩的身體居然變成這樣,以青看著只覺得心裡難受,一種欺騙的負罪感油然而生。

她認的這個大哥是憨厚耿直的人,是最不應該被欺騙的人,他在自己身處危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不計報酬,即便是有所求,也是為了不幸喪命的同伴們,其實,自己也做不到這樣無欲無求,所以才更想好好的報答他。

可是如今,自己的報答卻變成了最殘忍的“死別”,這不是以青原本的希望。

要說這世上,自己割捨不掉的人有太多了,老夫人,馮王平,于冕,石亨,還有劉阿大。

這樣的枝枝蔓蔓,曾經讓自己覺得很幸福。

可是這樣的牽絆卻讓劉阿大陷入了痛苦之中,如今,只能希望秋後成了親,杏花姐可以好好照顧他,帶著他走向溫暖和安定。

今年千萬不要是那一年啊,以青在心中默默祈禱著,雖然記不得土木堡之變發生的年份,但是她記得有那樣一個小細節:王振帶著討伐大軍要到自己的家鄉蔚州擺擺威風,後來卻因為怕踩壞了田裡的莊稼而轉道宣府。

記得看到這裡時,自己還有些疑問:這樣一個不顧百姓疾苦的人有可能因為莊稼而做出決定改變麼?背後是不是還有別的緣故呢?

不過,這也說明,那時莊稼已經很高了,應該是夏末秋初的時候。

也正是劉阿大要迎娶杏花姐的日子。

自己怎樣做,才能避免他們的生離死別呢?

唉,想這些有什麼用?以青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此刻的自己,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麼?

“水開了。”

馮王平不知什麼時候,挪到了以青的身邊,陪她坐在一起,緩緩道:“為什麼你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呢?”

“哪有?”以青回過神來,自嘲的一笑,“可能是年紀大了,顯老了吧。”

“你確定不是在諷刺我?”

“我哪敢啊,師傅。”

“你年紀還小,哪有我老呢?”

以青難得聽到這樣的感傷,心中納罕,寬慰她說:“師傅青春永駐。”

“青春永駐又如何?”馮王平的膚色白白的,確實沒有細紋,讓平凡的五官顯得柔美了些,“無人對鏡貼花黃,都是枉然。”

“……”難得聽她說這樣關於愛情的感慨,原來每個女人心中都對堅貞不渝充滿了希冀,以青斂了笑,輕輕地問道,“師傅,我能問問你,為什麼不嫁人麼?”

馮王平皮皮一笑,指了指身上的衣衫:“怎麼嫁呢?當男人都當的習慣了,哪有人敢娶?”

以青默默的看著她,對她的身世自己多少知道一點,這樣的悲苦也只是因為身不由己罷了,就聽到馮王平問自己:“你呢?都十九了,怎麼不嫁人呢?”

“唉,”以青學著馮王平之前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一身士兵裝束,笑道,“怎麼嫁呢?我也習慣當男人了。”

“膽子不小啊,敢學我說話。”馮王平皺起眉頭,眯著眼睛看著以青,卻沒有絲毫的威脅感。

“沒,”以青忍了笑,“是真的沒有嫁人的念頭,如今,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他的,不考慮。要不,豈不是浪費了某人的良苦用心。”

“某人?”馮王平一驚,重複道。

“對啊,就是師傅你啊,這滿臉的絡腮鬍子,做的可逼真呢。”以青摸著滿臉的鬍子,忽然就閃過了另外一張獼猴桃一樣的臉,不禁打了個冷戰,八年前的那個晚上想起來還是一陣的毛骨悚然,不過齊中遠怎麼就沒有動靜了呢?

他好像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從犄角旮旯裡竄了出來,纏住自己。

馮王平注意到以青剛才的顫抖,不明白她的害怕,瞥見一旁忙來忙去,挑選煮涼茶藥材的于冕,輕聲轉移了話題:“這孩子還不錯,你不考慮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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