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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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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物品,不好吧?”以青猶豫地說道。

“表哥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你快點兒翻開看看!要不,要不,我就找你姐姐的麻煩!”

“那,好吧。”以青怕她到姐姐那裡亂說,只能遷就她一下,好在自己聽說石亨今晚大概不會回來,應該不會撞見她們的,頓時覺得安心不少。

“幾件常服鞋襪,”以青小心地開啟包袱,邊輕輕翻著裡面的物品,邊對黃幼翠說道:“還有幾本兵法,一捆書信,和一個香囊。”

以青音量不大,黃幼翠聽不清楚,不禁著急喊道:“和一個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以青提高音量喊道。

她仔細看了看那捆書信,發現都是老夫人給石亨寄出的回信,香囊壓在書信下面,以青想去拿那香囊,卻不小心把書信碰到了地上,那些信並沒有封口,倒著跌落了下去。

以青忙蹲下去撿,才發現有一封信裡的紙張已經散落開來,幾個小字映入了她的眼簾,她只依稀覺得眼熟,好奇展開一看,藉著月光,居然是“飛雪連天,香梅知故夢,巴山夜雨,何處話歸途,江水湯湯,勿失勿忘。”

咦?這不是自己寫的麼?

怎麼筆體不是自己模仿姐姐的筆體了呢?

信箋一角的“蘭”字將以青的疑問解答了。

哦,原來只她——巧蘭。

她怎麼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換了自己的信箋,雖然自己也是偷偷放進去的,可真的就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了,居然讓她得了逞。

以青憤憤不已的將這信揣到了懷中,心想著,定要到石亨面前揭發巧蘭的所作所為才對。

她站起身來,將剩下的信捆好,放回到包袱裡,卻看見姐姐繡的香囊,過了三年,香囊卻還嶄新如初,說明石亨並沒有把他帶到身上,肯定是束之高閣了,浪費了姐姐的一腔真情。低頭摸著那繡著姐姐娟秀小字的香囊,不禁感傷,她低低念道:“雪融冰消冬漸逝,紅梅零落香永存”。

黃幼翠見她半天沒有言語,又好像碰掉了什麼東西,如今又在那裡小聲嘟囔著,卻聽不清楚,心中不耐,不禁大喊道:“喂!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哐當”一聲,正堂的門被人用力一推,低沉的一聲大喝隨冷風捲進屋內:“誰在屋裡?!”

一個高大的人影映著星光,更顯偉岸。

寒風吹過,衣袂飄揚。

黃幼翠聽這聲音,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表哥?表哥!”

“表哥,你回來啦?我是翠兒啊!你……”黃幼翠激動地大喊起來,如箭離弦上一般向石亨衝過去,卻未曾想一下子撞到了門上,登時暈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朱以青緊握著香囊,怔怔的看著石亨邁進了書房。

他疑惑的掃過地上躺著的身形,又抬頭藉著星光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自己書房的門口,遲疑道:“小妹?”

以青忙反應過來,把香囊放到包袱上,對石亨說道:“季安哥哥,是我。”

石亨徑直走向她,將手中的一罈酒放在書桌上,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說:“怎麼還叫季安哥哥呢?我們不已經是兄妹了麼?”

“啊?”以青長大眼睛,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姐姐因為自已與他的一頓酒心生嫌隙了吧?那樣只能留給他一個壞印象——姐姐是個心胸狹窄的人。

石亨見她呆呆的望著自己,不復在母親面前的機靈勁兒,覺得有趣,也不以為意,繼續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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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陪著黃姐姐等哥回來。”

“黃姐姐?”石亨挑眉道。

“對,就是她。”以青走出書房,指著地上的人影說:“黃幼翠,一心想要嫁給你的表妹。”

“嫁給我?”石亨露出一絲狐疑的表情,說道:“我與她並無婚約,又不熟悉,為何要嫁給我?”

“……這個,你要問黃姐姐了。季安哥哥,你不是說你不回來了麼?”

“哦,有個好東西給你。”

以青見他並不提是何物,黃幼翠還躺在地上,抬頭認真地看著他,說:“那個,就讓黃姐姐躺在涼地上好麼?雖然她刁蠻任性又無理,但是也只是個和青兒一樣大的孩子。哥哥,你還是把她抱到床上去休息吧。”

石亨是一名武將,戰場上刀光劍影、生離死別見得多了,早已置生死於度外,更沒有憐香惜玉的心。

對於黃幼翠,一個沒見過幾面的親戚,他只能當她是一個陌生人。

對於朱以藍,只覺得這個女子秉性和順,細膩柔弱,又是母親親自選的,況且自己已到成親的年齡便順從母親娶她為妻吧。

對於朱以青,初時只覺得這個小丫頭聰明機敏,古靈精怪,直到昨夜把酒言歡,才發現兩人居然十分投契,這個小姑娘對姐姐的赤誠之心也讓自己第一次產生了憧憬之情。

活了這麼久才發現,除了家國天下,還有別的東西值得自己守護。

石亨見以青目帶請求的看著自己,便依言將黃幼翠抱起放到正堂的太師椅上。

“讓黃姐姐到臥室去躺一下吧,只怕這一下撞得不輕呢!”以青皺眉建議道。

“嗯,小妹有所不知,哥哥不喜歡生人碰我的東西,尤其是床。”

“這樣啊,”以青默默念著:原來此人有潔癖,難怪這幾間屋子被收拾的一塵不染,看著黃幼翠軟在椅子上,不禁擔心的問道:“黃姐姐她沒事兒吧?不會撞成腦震盪吧?”

“腦震盪?”

“啊!嗯……就是,腦袋不會撞壞了吧?”以青一囧,埋怨自己又說錯話了,忙改口道。

“她氣息平穩綿長,應該只是暈了過去,放心。”

以青安下心來,對石亨說道:“那就好,這位黃姐姐畢竟是石府的客人,千萬不能出事兒,要不豈不是傷了親戚們的情分了麼?”

石亨見她如此為大局著想,不禁心疼她說:“這麼冷的天兒,你們跑這裡摸著黑坐著,又不生火,可凍著了沒?”說完,忽然想起自己急忙趕回府中的原因,忙去書房取了酒。

書桌上,自己的包袱已經被開啟,整齊的擺在那裡。石亨怔了怔,取起一樣東西揣在懷裡。轉過身朝正堂坐著的以青走去,開了酒罈,斟滿了兩大杯。

一陣梅花凜冽的清香飄散出來,以青不禁疑惑道:“石英釀?”

“正是石英釀。今日從吏部出來,天色已晚,我應邀去了楊士奇楊大人府上,正巧席上供應的就是石英釀。原來楊榮楊大人去世前曾把郊外的一大片梅林送給了他。”

石亨把酒杯推到以青面前,笑道:“小妹嚐嚐,和母親釀的比比看。”

以青看著那一大杯散著芳香的酒,心裡矛盾地不行:確實好喝,可是宿醉太難受了,昨天若不是因為喝醉了也不會和石亨說出那麼些話來,稀裡糊塗的結了拜,還白白惹姐姐生氣,於是便堅定地搖了搖頭。

石亨仰頭乾杯道:“好酒!好酒!小妹怎麼不喝?”

“季安哥哥,實話跟你說吧,我昨晚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今天在姐姐那裡睡了一天才好些。”

“如此,就只喝一點點吧,暖暖身子,我來生火。”石亨麻利地點起爐子,加了碳。

以青確實冷的很,便依言喝了一小口,熱辣辣的一口酒進肚,手腳也好像暖了起來,她細細品了品,覺得這酒比老夫人釀的氣味兒更濃郁些,想是因為梅花更多的關係。

“對了,你姐姐好些了麼?”石亨從床上拿來被子罩住了以青,“哥公務繁忙,成親之前,小妹你就代我常去看望她吧。”

“季安哥哥你放心,姐姐最明事理。我也會照顧好姐姐的。”以青裹著棉被暖和著,想著要儘快離開才好,今天下午才決定不見他的,沒想到晚上就破了例。

這黃實本的訊息也太不可靠了吧?

以青在心裡默默的思量著離開的藉口,就聽到石亨說道:“其實你也只是個孩子,哥來照顧你,好麼?”

以青想起自己來到石府後一直為姐姐的身體和婚約擔憂,用心取悅老夫人,提防著巧蘭等人,又不小心窺探到巧梅的秘密,每日的心思不知要轉幾百回,確實是累呢。

可是,自己不能答應他,因為他的身上明明白白的貼著標籤,他是姐姐的,自己不可以與他交往過密。

以青看著石亨蹲在自己面前,眉飛入鬢,漆黑的眼注視著自己,目光裡帶著心疼與擔心,不禁將頭轉到一旁,沉默的看著地面。

“小妹,怎麼了?”

“那個,季安哥哥,昨天我們喝多了,結拜的事可不可以算了?”

“為什麼?是因為你有姐姐疼你已經夠了,不需要哥哥了,是麼?”

“不是,不是,我就是……”以青連連擺手,心想出爾反爾的事兒自己真的做不來,可是還是算了吧,“那個,你看吧,我們也才見了兩面,彼此都不是很瞭解,我有很多缺點的,好吃懶做啊,什麼什麼的……”

以青心中劃過黑線,這都是什麼破藉口,聽起來倒像是對求愛者的拒絕呢?怎麼越描越黑啊?這點兒事兒居然解釋不清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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