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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紫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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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青看著扶自己起身的黃實本,突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幸好他帶著石亨來了,平民百姓在皇權面前真得沒有道理可講,所以埋怨他來的晚的心思絲毫不剩,只是心中念著萬幸,嘴角卻痠麻的厲害,說不出話來。

黃實本不易察覺靠近了以青的耳畔,低聲問:“怎麼回事兒?”

以青卻看見朱祁鈺的目光掃了過來,連忙在黃實本的手心裡寫了三個字:劉阿十。

黃實本微一思索,便瞭然一笑,低低的回應說:“放心。”

王平見自家主子的目光投向這邊,連忙推了黃實本一把:“沒規矩的東西,還不去拜見王爺?”

黃實本也不惱怒,只是回給他一個淺笑,便扶著以青走過去,和她在石亨身後並排跪拜了下去:“草民黃實本拜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以青忙也跟著拜倒在地,一言不發。

朱祁鈺琥珀色的眼眸掃過三人,問石亨:“他二人你可相識?”

石亨不易察覺的一怔,慢慢回答道:“黃實本是罪臣的表親……”

黃實本馬上接話:“劉阿十也是將軍的遠親,只不過一直居住在江南,未曾得見,此次來京辦事,還未曾到將軍府去拜會,所以將軍並不認識。”

這些年來,黃實本雖然人在京城,大同的事情他卻也是知曉的,更記得這個以青曾經用過的化名:劉阿十。

“那這劉阿十口中的兄長就是你了?”朱祁鈺斜睨著他問道。

黃實本對答如流:“正是草民,剛才寺中突發混亂,劉阿十與草民走失,京城乃天子腳下,草民不敢亂闖,便去尋了石將軍求助。”

這話倒與這臭小子所說的相差無幾。朱祁鈺有幾分相信,可是卻又一絲不確定的怪異在心中盤踞,一時沒有做聲。

劉勇此刻心中著急,生怕耽誤了大事,便大著膽子提醒道:“王爺,太后急召,這……”

郕王不悅地瞟了他一眼,正要開口,就聽石亨說道:“王爺身負皇命,罪臣不敢打擾,臣這表弟生在窮鄉僻壤,若是有冒犯殿下之處,還請您此刻寬恕了他,改日罪臣定領他到殿下府上登門謝罪,聽候殿下發落。”

朱祁鈺抿了抿唇,扯出一抹笑容來,沉聲說了兩個“好”字,又衝著以青叮囑道:“劉阿十,本王可等著你。”

以青身形一震,頭埋得更低了,心想,這下自己可真是捋著老虎鬚子了。

“進宮。”聽他冷冷吩咐下去,一行十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後,以青這才抬起頭來,伸手揉了揉痠痛的脖頸和面頰。

石亨也長吁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將她扶起:“青兒啊,你不在府裡好好待著,怎麼會跑出來招惹到郕王呢?”

誰知道會這麼巧啊?

以青抬起頭剛想辯解,卻見石亨的長眉皺起,深深的眼眸射出凜冽的光來,好像有怒氣在隱隱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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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她想說話,卻發現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回府。”石亨再不說話,一把抱起以青,風馳電掣般的出了寺廟。

黃實本苦著一張臉緊隨其後,三人一同坐上了早在門外候著的馬車。

石亨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以青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陰沉的神色,想了想,將袖中的紙包拿了出來,取出一塊驢打滾往石亨面前送去,吃力地說道:“姐夫,嚐嚐啊……”

石亨冷冷地將目光調向一邊,拒絕道:“你好好休息,不要再說話。”

這樣冰冷的態度一時讓以青感到詫異,轉念一想,他大概是生氣了吧,從來都是他寵著自己的,如今居然擺臉色給自己看好似不太習慣,於是她便也識相的保持了沉默,默默將紙包包好放回到懷中。

黃實本坐在二人對面,狹長的眼睛帶著笑:“季安,這驢打滾可來的不容易,打了一架才換回來的……”

他的笑語晏晏被石亨冷冷射過來的目光凍住了,只聽這冷冰冰的主人說道:“黃兄,到家後你跟我去見老夫人。”

這回輪到黃實本也蔫蔫的不做聲了。

以青背靠著硬硬的車廂,一個顛簸便撞到了肩胛,疼的吸了一口氣,便想用手臂撐著往前挪一挪,卻突然背後一暖,側頭一看,原來是石亨將手臂伸了過來,墊在了她與車廂壁之間,形成了一個人肉靠墊。

以青感激的一笑,便抬頭去看他,卻發現石亨的頭還是朝向另一邊,並不曾看自己一眼。

這個彆扭的男人。

以青想起一句話來,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就”是靠近的意思。

於是,她便心安理得地靠近了石亨的懷抱,小聲的含糊笑道:“謝謝姐夫。”

半晌,石亨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或許是剛剛過的太過驚險,又或許是石亨的懷抱太溫暖,以青靠著靠著,居然迷迷糊糊得打起了盹兒,絲毫不知道石亨是怎麼一直用帶著心疼和自責的目光凝視著她。

秋天的傍晚風很涼,以青是在被石亨抱下轎的時候讓風驚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含糊道:“好快啊,終於到家了。”

石亨將她扶進大門內,想了想,便帶著她對黃實本說:“咱們先去我那裡找馮大夫。”

以青想自己懷裡的驢打滾還要給師傅嚐嚐的,便點頭同意了。

黃實本本來有些灰敗的臉色終於好看了起來:“好,好……”

石亨一眼掃過去:“然後,黃兄再隨我去見母親。”

黃實本怔了一下,苦笑著對以青道:“這個坎兒,我算是過不去了……”

以青猜度著,恐怕是石亨要把今日遇險之事向老夫人稟報,心下不忍,剛要張嘴替黃實本分辨,就見石亨毫不遲疑的抬手敲響了季平園廂房的木門,這裡正是石後養傷的地方。

開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馮王平。

“怎麼回事兒?”馮王平豎著兩隻短眉毛,雙眼滿是詫異盯著與自己差不多高的以青。

以青濛濛的,直視著馮王平,心想怎麼這幅表情,見了鬼麼?

怔忪之間,就被馮王平一把拽了過去,捧著她的臉仔細的看著,碎碎念道:“誰這麼狠,把你的臉捏成這樣?好好的姑娘家,什麼人會下這樣的毒手?你說說你又野到哪裡去了?一時照看不到就出事,一天天的,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以青掙扎著含糊道:“怎麼了啊?”

“怎麼了?”馮王平白皙的臉上沾染了一層怒氣,白裡透著紅,看起來生機勃勃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話都說不利落了,你還問我怎麼了?巧菊,拿面銅鏡來!”

從裡間疾步走出來的巧菊,捧著銅鏡,看到以青也是一驚:“二小姐……”

同樣的表情讓以青更加疑惑,她就著巧菊的銅鏡望進去,只見一張俏麗的小臉映了出來,兩邊鼓鼓的臉頰居然一邊一道青紫的印子,看起來十分恐怖。

難怪自己說話時覺得張不開嘴呢,原來是被朱祁鈺給捏傷了啊。難怪石亨的臉色那麼差,原來是看到自己受傷了啊。

以青心中瞭然,才發現石亨他們都沒問過自己剛剛發生了什麼,便要張嘴解釋,就見馮王平狠狠剜了自己一眼,從隨身攜帶的藥箱拿出一盒藥膏來給自己抹上。

那黑乎乎的一團散發出熟悉的味道,以青知道這是上好的傷藥,便知趣的閉了嘴靜靜地上藥。

石亨皺緊的眉毛微微鬆開些,對馮王平拱手道:“有勞馮大夫先照顧下青兒,我與黃兄有話要說。”

黃實本朝馮王平聳聳肩,便隨著石亨往這季平園的正堂走去。

以青轉過身來看著二人離開,剛準備張嘴,就聽馮王平呵斥道:“一會兒不說話能憋死你啊?”

以青眨眨毛嘟嘟的大眼睛,心裡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便伸手從她藥箱旁取出寫方子的筆墨,就著黃紙寫了一個大大的“是”字,舉給馮王平看。

一旁的巧菊“撲哧”笑了出來,彷彿又看到了小時候那個撩貓逗狗的淘氣的二小姐。

馮王平也撐不住笑道:“你這丫頭真是……”

她雖笑著,手上的功夫卻不慢,很快就給以青上好了藥。

以青只覺得臉頰涼颼颼的很舒服,便對著馮王平做了一個拱手的動作以示感謝。

“用不著。以後你少去惹麻煩我就燒高香了。說說吧,今兒又是唱哪出啊?要扮夜叉鬼麼?”

夜叉鬼?

以青心想,自己可不就是碰著閻王一樣的朱祁鈺了麼?

這樣想著,她便把今天的遭遇簡短的寫在了紙上。

馮王平鼻子哼了一哼,撇嘴道:“又是個姓朱的。”

以青瞧瞧她,轉念一想,便知道這是又想起了咸寧公主,那個讓她和和她母親在外顛簸流離的罪魁禍首,筆上一頓,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就聽馮王平涼涼說道:“這姓朱的一個個都是囂張跋扈的麻煩精,丫頭你以後可得離他們遠點兒。”

隨侍在一旁的巧菊不由出聲辯解說:“馮大夫,我們二小姐可不是麻煩精……”

以青感激的朝她笑笑,寫了兩個字給她看:“石後?”

“多謝二小姐記掛,”巧菊淺淺一笑,福了下去,“馮大夫醫術高明,哥哥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此刻正睡著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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