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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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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青抬頭看,正看著齊中遠笑意盈盈地瞧著自己,兩隻眼睛如天上的星星,“怎麼樣?好吃吧?”

“你……”以青忽然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你不是把你嚼過的塞給我了吧?”

齊中遠沉沉地笑聲響起,正好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照進了屋內,正映著他臉上深深的笑意:“想什麼呢?不是還剩一半麼?你一半兒,我一半兒,是不是離兩情相悅又近了一步?”

“……”以青沉默的沒有吭聲,本想很有骨氣的吐出來,卻不停地咽著口水,任由本能戰勝裡理智,情不自禁的嚼了起來。

唉,我真是個沒有骨氣的人。

以青垂頭喪氣的吃著,因為生自己的氣,居然被噎到了。

一個水囊被遞到以青的面前,齊中遠含著笑意說道:“快喝吧,怎麼?知道我們終將會兩情相悅就激動成這樣,連嚼都不嚼了?”

以青被噎的說不了話,連忙拿過水囊,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水,才覺得好些了,她好容易喘勻了氣,就急忙搶白道:“你自我感覺能不能別那麼良好?總活在錯覺裡有意思麼?”

齊中遠還未答話,馮王平早揀出來十幾個地瓜土豆,黑漆漆地盛滿了一盤子,交給了以青:“都烤好了,這回不用搶了。什麼好東西,還值得丫頭你跟人搶來搶去的?”

哪裡是我搶啊?

以青不服氣的撇撇嘴,知道多說無益,只能另起枝節,惹得齊中遠不高興了的話,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一盤子土豆地瓜眾人分一分,也就所剩無幾了。

以青拿著最後一個地瓜,給一旁悶不做聲的于冕送了過去:“於哥哥,你再吃一個地瓜吧。”

于冕高興地從以青手中接過來,吃的黑乎乎的臉頰,漾起傻乎乎的笑容:“青妹妹,我就知道你沒忘!”

以青一怔,笑道:“大家都有的吃,我怎麼能忘了你啊?”

再說,你就一直坐在這裡,哪都沒去啊。

“不是的,”于冕忙搖搖頭,嘴裡含著地瓜,含糊說道,“我是說,八年前在國安寺,我不是還給你烤過地瓜吃麼?”

“……”以青這才想起來,忙笑道,“是啊,那時候年紀小,淘氣的很。不過,你那時候烤的地瓜可是和師父現在烤的差不多!”

于冕本來以為以青忘記了,卻聽到她話裡還記著自己烤糊了地瓜,低沉的心情瞬間變得高揚了起來:“對啊對啊,你說你要吃,我才淘弄著那些玩兒的。要不,我才不那麼淘氣呢!”

“你說什麼?”以青故作不信的睜大眼睛,笑了,“我怎麼記得於夫人一直說你是個混世魔王呢?還有於姐姐也這麼‘誇’過你啊!”

“什麼啊……”于冕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忙要分辨,卻被食物嗆到了氣管,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以青忙拍著他的後背,數落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樣?沒輕沒重的。”

于冕只顧咳嗽,沒有還嘴。

馮王平也過來幫著以青拍著于冕,“這孩子咋還成病秧子了呢?”

“師父,於哥哥怎麼好像還是老樣子呢?他的內傷好了些沒啊?”以青看於冕咳得厲害,連忙拿了水囊過來。

“……”馮王平摸著于冕的脈搏,半天沒有出聲,把以青拉到一旁小聲道,“這孩子心思重,本來意氣風發的,卻吃了那麼大的虧,”她說著那眼睛瞅了瞅站在火爐跟前的齊中遠,“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孩子卻被打蔫了。又趕上天氣變化異常,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旅途勞頓,也不利於他的病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他只好了一點兒,再這麼下去,要落下病根的。”

以青皺著眉,回握住馮王平的手道:“既然這樣,我只能好好開解他了,於哥哥的病還是要請師父多費心。”

“這話多見外?”馮王平不滿意的回答,“他可不僅僅是你的於哥哥,還是我的傻徒弟啊,我豈能袖手旁觀?”

“嘿嘿,”以青聽著放心了些,傻笑道,“青兒說錯話了,師父別往心裡去。”

說完,她打量著四周人的神色,發現星月在跟石亨說著話,十一照顧著于冕喝水,齊中遠一個人靜靜地立著望著窗外,雨聲一直未停,譁啦啦地響個沒完,正好蓋住了自己的說話聲,她輕聲道:“姐夫怎麼樣啊?”

雖然之前,馮王平一直說石亨在閉穴以便迅速恢復,可是這麼久過去了,他卻好像于冕一樣也沒有多大的好轉。

馮王平神色一動,一手握著以青的一隻手,一手伸出食指慢慢在她手心裡划動著。

以青狐疑地看著她,只見她對自己擠了擠眼睛,嘴上嘆道:“唉,他也和于冕差不多,明軍慘敗,恐怕心中抑鬱不得排解啊。”手上卻不停,緩緩寫出了兩個字來。

以青明白過來,恐怕馮王平是忌憚著齊中遠的耳力,心裡默數著筆畫,原來是“放心”兩個字,她眼神一亮,莫非是已經好了?

馮王平與她相視一笑,讀懂了對方眼裡的含義,那麼此刻石亨是在積蓄實力,麻痺齊中遠,尋找機會,等著一擊得中啊。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以青心裡高興,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她調整了面部表情,故作憂愁地問道:“這可怎麼辦啊?”

馮王平也馬上點頭配合道,一臉的愁容:“恐怕只能聽天由命了。”

齊中遠卻不知什麼時候靠近了過來,臉上掛著笑,腳下無聲無息:“說什麼呢?要誰的命呢?”

以青心裡直後怕,果然剛剛馮王平沒有多此一舉,這人實在是無孔不入,她忙板起臉來,氣憤說道:“我們是說你是要了我姐夫的命啦!”

“呵呵,石兄不可能死吧?”齊中遠話裡雖然有擔心之意,卻仍舊一臉愉悅。

“怎麼不可能?”以青索性胡攪蠻纏到底,“你說你的藥七天必好,怎麼這麼多天了,還不見強?是不是你給的不是解藥是毒藥?”

“小青兒,”齊中遠抱著彎刀,聳了聳肩,“你這可是冤枉我了啊,我給他吃的的確是解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這一位在世小華佗麼?”

馮王平忙打著圓場,對以青笑道:“丫頭,他說的沒錯,藥也沒錯。”

“那姐夫為什麼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啊?”以青與馮王平兩個演起了雙簧。

“這個啊,恐怕是因為旅途勞頓,時令不好的關係吧。”馮王平假裝思索道。

“啊?那可怎麼辦?”以青攤開雙手,假裝無奈。

一旁的齊中遠卻笑了,沉聲道:“我看石兄也病了好久,卻不知何故,不如請馮大夫再看看,別讓我白擔了虛名?”

“我剛給他把過脈了。”馮王平推辭道。

齊中遠卻笑了笑,挑著眉毛堅持道:“還是再看看才好,來,我陪你一道看看。再說,你剛才把的可是那個姓於的小子的脈搏。”

馮王平推脫不過,只能硬著頭皮往小床上躺著的石亨走去。

十一一見齊中遠跟在馮王平的身後靠近石亨,連忙身形一閃,擋在了石亨面前。

齊中遠冷哼一聲道:“怎麼?你不想石兄的傷快些好?”

“將軍養傷,自有馮大夫照料,不需你靠近。”十一毫不示弱,平靜答道。

齊中遠不氣反笑:“我要去哪裡,需要你這個手下敗將多言麼?”

“……”十一沉默了一瞬,眼裡的顏色暗沉了起來,低低說道:“願領教閣下高招。”

以青見二人互不相讓,若是打起來,再上房揭瓦,外面下著大雨,這一大家子人可就只能幹淋雨玩兒了,豈不是個個都要感冒了?

“十一哥,稍安勿躁。”以青忙跑到二人中間,安撫過十一後,對齊中遠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哪有常勝將軍?你若是不信,明日天晴時,外面有都是寬闊的場地,隨便你們怎麼打法,只是此刻夜深,是休息的時候,星月還小,大家累了一天了,都各退一步吧?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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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中遠緊握著彎刀的手指緊了又松,看著面前仰望著自己的這張小臉,那臉上一雙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盈著水汽,正緊緊的盯著自己,好像把自己身上的陰戾之氣驅散了不少,他無奈地揚起嘴角,淺笑道:“好,你說什麼都好。可是,不要再懷疑我的真心。我希望你姐夫快些好起來是……真的。”

以青從沒有聽過齊中遠這樣跟自己說話,無奈的聲音中好像透著祈求的意味。

他不是一向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的麼,一意孤行,唯我獨尊。曾經還想一刀殺了于冕呢。

如今卻是怎麼了?

什麼時候,他對自己開始妥協了呢?

難道是從那次開始?

自己以命相搏,放手從高高的樹上自由落體而下,才給他敲醒了警鐘,讓他改變了態度?

以青有些迷惑了,自己曾經在背後對他下過黑手,可以說是抱著必要殺了他的心,狠狠地捅了他一刀,傷口深深的,都好像沒入了把手,畫面很殘忍,以青故意不去回憶,所以那些細節已經有些記不清楚了。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大難不死之後,卻說捨不得找自己報仇,而要將兩人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更因為自己的藉口,為了取得石亨的同意,居然願意送出解藥相救他昔日的敵人。

弄不明白,難道他是真的愛上了自己?

還是,愛上了自己這把寶藏的活鑰匙?

雖然自己的那張金箔紙已經給了他,卻從沒再被逼問過任何關於紙上數字的秘密。

是他打算麻痺自己,放長線釣大魚,還是他真的被情所累,喪失了理智?

以青寧願相信是前者。

因為這輩子,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愛上他的,愛上一個手上沾滿了自己姐姐獻血的兇手死敵。

既然無法相愛,還是不要他的真心才對,免得傷人傷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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