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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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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桌兩旁的深紅光芒盡數散去,磅礴浩瀚的灰霧再一次恢復了寧寂。

身上薄霧消失的克萊恩環視四周,試探道:

“你應該還在這裡吧?”

隨著聲音的陣陣迴盪,青銅長桌的下首,一抹漆黑逐漸膨脹,扭曲旋轉成了一個人型模樣。

“在。”

精靈五官柔和的面容被距離模糊,純黑的兜帽堆疊在脖頸,肌膚慘白,彷彿精雕的大理石。

“雖然現在是你的主場,但你是不是應該更禮貌一些?”

“禮貌?”克萊恩故作驚訝,聲調拖長道,“你在說什麼,這不是你的地盤嗎?”

呵......端坐的“詭秘”不再壓制對自身靈性的束縛,無形的波浪瞬間感染了灰霧觸及的每把石質高背椅,在它們的椅背上雕刻出了一枚枚象徵灰霧的詭異符號。

21道相同的漆黑身影同時轉頭,或微笑,或冷漠,或迷茫,會悲傷,動作統一的對著上首的克萊恩戴上了自己的兜帽,深邃的星空與銀白取代了柔和的面龐,冰冷無機。

草!

這什麼玩意?

原本打算套“詭秘”話的克萊恩頓時冷汗打溼後背,身上的神經緊繃到極點,靈性預警反常的不出聲響。

“這是為什麼,因為是我自己要殺我,所以我的靈性預警不會有反應?”已經被嚇到的克萊恩思緒紛飛,瞬間做出判斷,準備蔓延靈性,包裹自身,就此離開灰霧。

當!

這時,彷彿穿越萬古的鐘聲無端響起,不知從何而來,又好似從處處而來,靜止了灰霧上時間的流逝。

“你幹嘛要害怕,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權柄嗎?”

“這就是其中一種,對時間的應用,以及分身的製造。”僅剩下一個的“詭秘”嗓音飄渺,隨意摘下了兜帽,眼神靈動。

象徵權柄的鐘聲遠去,神情呆滯的克萊恩逐漸找回自我,眼球一轉,恢復了思考能力。

“你剛才靜止了時間?”

他對自己聲音中的震驚毫無隱瞞,體表的靈性停止蔓延,似乎忘記了自己剛才打算離開灰霧的決定。

“其實只是靜止了一瞬間,在這方面,有人比我更加擅長,我最多只能回溯到權柄使用時的前幾秒。”

曾經瞭解過第四紀歷史的克萊恩並沒有找到有類似描述的神靈,搖了搖頭,轉念提問道:

“剛才我看的羅塞爾日記,你能看到嗎?”

“你是說黃濤的社死記錄?”“詭秘”左眉微挑,抬起的右手上具現出了一沓整理整齊的紙張,“你之前所有看過的,我都可以再具現一份。”

“這還挺讓人懷念的,呵,實際上,他寫一部分日記的時候,我就在場。”

突然,整個灰霧上陷入了沉默,直到指尖敲擊青銅長桌的悶聲響起,才打破了尷尬。

“你原先接觸過黃濤?”

雖然在剛才閱讀羅塞爾日記時,克萊恩就猜測,擁有時空權柄的“詭秘”估計對穿越者十分敏感,很可能瞭解每一個穿越者的降臨,甚至底細。

但是他並沒有想過,黃濤,這位羅塞爾大帝可能和自己所謂的半身真的認識!

手指不斷敲擊長桌邊緣的克萊恩有些混亂,呲牙說道:

“你不會在向黃濤介紹自己的時候,直接說的就是周明瑞吧?”

長桌對面的“詭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散去了手中樣式各異的紙張,然後同樣敲起了長桌邊緣。

“當然沒有,他甚至不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一直覺得我是一個日本中二大叔。”

“我那時為了穩定人性,給自己取了一個‘濃度爆表’的假名,拜蒙·透特。”

“雖然這個名字在第四紀的時候就短暫用過一段時間,不過沒什麼人知道,而且那時候也沒有新的穿越者,反而是在第五紀的時候被拆穿了。”

拜蒙·透特?

這不是那個羅塞爾日記裡寫的,疑似造物主狂信徒的老鄉嗎?

祂也能看到羅塞爾日記,不會是在誆我吧?

各種猜測擠滿了克萊恩的大腦,雙方不平等的地位,讓克萊恩在對待相關事務上如履薄冰,處處都過分謹慎。

“你為什麼會給自己弄一個,像是第三紀那位造物主的狂信徒一樣的設定,在聖典上,你不適合祂平等的嗎?”年輕的“占卜家”利用著自己良好的記憶能力,回憶起了曾經看到的種種與“詭秘”相關的資訊,迂迴試探起了對方話中的真假。

可惜,太年輕了。

以純黑為底色的神明神情淡漠,嗓音一如既往的平和:

“那只是宣傳上的需要,也是同為那個世界的遺民,那位造物主對我的包容與幫助。”

包容和幫助?克萊恩回想著聖典上的形容,面色古怪,話語中處處透露著遲疑。

“你是說你的聖典是虛假宣傳?”

青銅長桌對面的神明微微頷首,未作任何反駁。

看著這麼直接地承認,克萊恩有些迷茫。

如果說那個聖典上關於這部分有些偏差,再結合上“詭秘”與自己剛見面時所說的,自身還沒有真正的稱為“時空之王”,還沒有掌握所有的權柄。

“你不會不是真神吧?”

關於這個問題,克萊恩僅抱著嘗試的態度,畢竟無論是從表現力上,還是這個灰霧的位格來看,祂都應該有著匹敵神明的實力。

但是在“詭秘”自身的聖典中,上面明確寫著祂是除造物主外唯一的正神,所以克萊恩又不得不懷疑起了這方面的可能性。

“呵,你可以讓那些真神試著挑戰我。”明明是受到了幾近褻瀆的挑釁,但這位精神狀態一直十分微妙的神明似乎並未發怒,反而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淡漠,“雖然我現在的狀態確實不好,但我想,如果真打起來,現存的真神,有一個算一個,都會完蛋。”

這算什麼,萬國宣戰詔書?克萊恩感受著這句平靜話語中暗藏的洶湧,靈性直覺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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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個“占卜家”的職業尊嚴發誓,他的直覺告訴他,“詭秘”說的似乎不是在吹牛。祂好像真的可以整死所有神明!

不過這應該是同歸於盡的方式吧,而且應該是指一對一的情況下......克萊恩本能的沒有考慮屠戮全部真神的可能,這是他根據現在教會和信仰分佈常識做出的判斷。

信仰的缺少,在側面上證明了“詭秘”現在站在懸崖邊的狀態。

“你剛才說的,‘太陽’和另外幾個途徑的互換,我想知道‘占卜家’可以和那幾條途徑互換。”默然幾秒,克萊恩果斷轉移了話題。

亙古不變的灰霧之上,兩個節奏不同的敲擊聲此起彼伏,逐漸有融合的趨勢。

坐在原本最下首位置的“詭秘”忽地動作一頓,整個人的氣質更加深沉,長袍上逐漸染上了青黑。

“‘學徒’,‘偷盜者’,這是‘占卜家’的相鄰途徑,也是我未能湊齊的權柄。”

果然,曾經在羅塞爾大帝日機上看到過三個途徑一同出現,甚至因此選擇了“占卜家”途徑的克萊恩微微頷首,端坐的姿勢逐漸放鬆。

不對!

忽地,他的思緒一轉,突然聯想起了自己在廷根第一次見到羅塞爾日記時的場景。

自己為什麼那時恰好遇上了那頁日記,為什麼就真的選擇了“占卜家”,如果沒有選擇那三個途徑中的任何一個,自家這位所謂的半身,祂會怎麼樣?

想到這,他本能地想要抬頭,像平常一樣,將視線投向與自己相對的半身,但卻只看到了一片濃郁的灰白。

“詭秘”突然加重了在自己身前的灰霧。

他的狀態又不好了?

聯想到阿茲克先生恢復記憶時的變化,克萊恩聯想猜測,腦中的線索飛速連線,由點到面。

“被‘詭秘’給予了幫助的阿茲克先生也出現在廷根,回到了他最初失憶的地方......”隨著記憶拼圖的一塊塊點亮,克萊恩對於真相的窺探逐漸清明。

他現在真的確認了“詭秘”和“黑夜女神”的聯盟!

就在這時,無形的漩渦在青銅長桌上捲起,打斷了克萊恩的思緒,以及一直無意識的敲擊。

曾經在實驗靈體召喚儀式時出現過的朦朧大門再一次顯現,它聳立在青銅長桌表面,與無處不在的灰霧相結合,散發出深沉的紅光。

一圈圈靈性的浪潮衝擊著四處彌散的灰霧,不斷盪開,刺激著這片神秘空間本身。

這是“倒吊人”先生的獻祭儀式?被吸引了目光的克萊恩靈感微動,當即蔓延出自己本身的靈性,加劇了震盪與刺激。

哐當!真實與虛幻參雜的聲音裡,那扇朦朧的大門緩緩開啟,顯露出了背後的世界。

幽藍復仇者上,胸前戴著埃德蒙·伊阿宋賜予的化石吊墜,動作虔誠的阿爾傑突然看見身前的虛幻之門擴張,風與光構築的門框幾近觸頂,在大開的門後,深沉的黑暗潛藏著無數難以描述的無形虛影,容納著位於黑暗頂端的一道道包容著龐大知識的明淨光華,隱約透露著那被明淨光華所支撐的濃郁灰霧,以及更上方,恍若俯視著現實的古老宮殿,

“愚者”先生的神國......在這樣的場景下,阿爾傑控制不住自身,不住的顫抖,心中湧動著最原始的畏懼,以及銘刻在骨子裡的衝動和嚮往。

嗚!

狂風突起,原本被規整放置在祭壇上的七彩蜥龍腦垂體突然飛起,被捲入了門後的深沉黑暗中,不見蹤影。

始終低垂頭顱的阿爾傑不敢窺視,深藍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地板,直到耳畔響起了“愚者”不斷盪開的低沉嗓音。

“幹得不錯。”

“這是我的榮幸。”他下意識地以手捶胸,然後又緊忙改變動作,更加謙卑。

灰霧之上,克萊恩看著“倒吊人”先生對自己十足的敬畏,沒有沾沾自喜,僅是十分平靜地揮手,消散了面前看似堅固的朦朧大門。

他左手一抬,招來了那個被狂風輕放在長桌上的七彩龍蜥腦垂體,牢牢抓在了掌中。

感受著掌中不斷傳來的微刺微麻的觸覺,他抬起頭,斟酌看向了對面的半身。

“這就是神明的感覺?”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實際上,獻祭是序列三就可以掌握的技能。”嗓音更加冷漠、醇厚的“詭秘”,頭靠後方的石質椅背,聽起來有些勞累。

“序列三,並不是剛獲得神性的序列四嗎?”克萊恩適時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回想起了教會中對於聖者的定義。

就算是通俗的說法,序列四以上也足亦被稱為半神,為什麼這種類似神明的技能不是在這時候學會的?

身邊灰霧更加濃郁的“詭秘”身上的疲憊感愈加明顯,反應慢了半拍,語速緩慢道:

“難道希臘神話中的所有半神都是赫拉克勒斯嗎?”

這比喻真生動啊......克萊恩看出了自己半身的疲憊,同時自身的靈性也幾近枯竭,於是便不再支援,將手中把玩的七彩蜥龍腦垂體轉交給了“正義”小姐後,旋即蔓延靈性包裹自身,迴歸了現實。

灰霧之上,眼眸中倒映著青銅長桌上首空蕩蕩的高背椅,“詭秘”無聲嘆息,並未移動身形,仍倚靠在長桌下首的座位上。

祂身邊的灰霧散盡,慘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塊塊青黑,無不瀰漫著腐爛的氣息。

蒼老的嘶啞嗓音不知從何響起,層層疊疊,殺傷力遠超克萊恩晉升時曾聽到的囈語。

“你為什麼還在隱忍,只要配合我,你完全可以現在恢復完整,直接晉升為真正的‘愚者’。”

“你是在擔心自己的好友,還是說,你不會在擔心自己的那個侄子吧?”

“如果是伯特利,我可以幫你救下祂,墮落母神不是我的對手。”

極具誘惑力的話語不斷侵擾著“詭秘”的理智,試圖引誘著這位權柄的繼承者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周明瑞,不用那麼抗拒,你知道,我復活後,除了會徹底封死‘上帝’復活的可能,我不會做任何事,我甚至會保護自己的領地,連帶著那些地上的小東西一起。”

“我......”

“好了,閉嘴。”面色萎靡,從剛才就被疲憊感環繞的周明瑞半笑半嘆,手指在青銅長桌上停下,“同為被束縛在‘源堡’上的存在,‘天尊’,我們相互體諒一些,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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