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黃埔玄的行為。
雖然李紅玉頗有一些微詞,但這傢伙雖然嘴上說話難聽,但做事終究是比較靠譜的。
“好,這一帶我會派人來看好的。”
李紅玉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直接追問下去,而是打電話通知了深市的特事局。
既然這裡黃埔玄說了沒事,那就代表短時間之內是絕對的安全的。
而後李紅玉看了看周圍,看到陳久眾人以及出現的黃埔顏冰,知道在特事局被襲擊的這段時間,自己似乎錯過了不少。
她立刻開口道:“你們進入到門戶裡,把她救出來了?”
幾人出發之前,並沒有黃埔顏冰在場,這一次回來卻忽然出現了,說明幾人一定進入到了門戶之中。
陳久點了點頭。
自己進入到門戶裡的事情,顯然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就算是自己不說,遲早也會知道的。
“我想知道整個事件的經過,尤其是關於門戶的問題。”李紅玉凝重問道。
這一次深市特事局總部的遇襲,她懷疑有很大的可能性與門戶有關,三聖教一直都是一個比較鬆散的組織。
雖然近些年來比較活躍。
但是還一直未曾有過集體出動的情況。
雖然結合陳久與黃埔玄所說的,她大概瞭解了一些,但是對於整個門戶的瞭解還是不夠。
哪怕知道,總部這一次也會派人來處理這一次的事件,但是如果對於門戶瞭解不夠清楚的話,她根本就不知道三聖教又會計劃著什麼東西,雖然這一次將三聖教的兩位聖使都給打傷了,並沒有加劇特事局的損失。
可有些事情,她不得不提前預警。
於是陳久大致講述了一番自己等人在門戶之中情況。
“整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目前只能告訴李局長你這麼多,剩下的東西你如果想知道,恐怕只能去問總部的人了,有些東西哪怕是我知道,我也不能說出來,這方面你應該比我瞭解。”
關於黃埔顏冰身份的這件事。
被視為機密,一是不想讓其成為三聖教的目標,二則是需要將其另類的保護起來。
李紅玉點了點頭,“好了,你們如果還有事情要忙的話就先行離開吧,我需要處理後續的事情。”
陳久回道:“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我要回海市一趟處理一些事情。”
“你隨意。”李紅玉點了點頭,對於陳久如今的去留並不是很在意。
竟然連黃埔玄都親自出動了。
說明這一次的事件級別,已經達到了眾多特事局組長都無法觸及的程度,加之如今這裡已經佈下了封印,讓陳久留下來也未必有什麼用處。
“不過加入小隊的事情,你還是可以考慮一下,以你的潛力未來或許能成為一位合格的隊長。”臨走時,李紅玉補充了一句道。
陳久微笑道:“多謝李局長看重,如果我考慮清楚的話,會加入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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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眾人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離去。
現在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鬼母也被封印,陳久沒有繼續呆在深市的必要,這一趟渾水太渾,過於的參與進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等陳久從黃埔家離去。
再次回到海市自己家中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不過這一次回來他並沒有和胖子一起,黃埔玄似乎還有一些事要和自己的這個寶貝孫子交代。
“我家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在進入一樓客廳的時候,陳久他並沒有著急休息,而是在客廳之中打量了起來,他注意到他的客廳似乎與他之前離去的時候。
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在客廳之中,有一些殘留的陰氣,雖然很淡,但是絕對不是那麼的簡單。
“有人來過我的家裡。”陳久撓了撓下巴,思考了起來,在他離開海市的這段時間裡,劉倩楊與張雪或許會來他的家中。
不過不論是她們兩個之中的任意一個,都不太可能會留下這種陰氣。
“是敵是友?”他皺了皺眉,對方是敵人的可能性或許會更大一些,畢竟正大光明的人,不會做偷偷進入他人家中的這種事。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究竟想做什麼。”順著淡淡的陰氣痕跡,陳久的腦中逐漸出現了一條模擬的軌跡。
這是留下陰氣的人,在他房中走過的路線。
以他如今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憑藉一些陰氣來洞知他人的行動。
陳久沿著陰氣的軌跡去了二樓,他在追查著這些痕跡。
他的別墅結構並不複雜,所以他完全可以看出來,留下陰氣的人去了哪些房間。
順著陰氣,陳久來到了三樓,這裡是他平常會居住的地方,不過在進入門前的時候,他停住了身形。
“有人在裡面?”他皺了皺眉頭。
裡面傳出了一些細微的摩擦聲,雖然聲音很微小。
但是在他耳裡,已經足夠的清晰。
陳久淡定的將門推開,實力到了他這種程度,在海市之中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威脅到他,不管裡面是誰,只要不是燭九陰或者是鬼母這種變態的存在。
自己就不會有問題。
至於門口的東西,會不會是燭九陰和鬼母,這根本就不在陳久的考慮範圍之內。
堂堂上古神獸,和不可言說的鬼魂,會躲在自己的門後偷襲自己?
想想都會讓人覺得荒謬。
吱呀~
隨著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裡面漆黑一片,並沒有開燈,不過在他眼裡,開燈與不開燈的區別並不大。
“是你?”
在聽到陳久的聲音之後,房間之中的人立刻驚醒,連忙支吾了起來。
陳久隨手將貼在那人嘴上的膠帶撕開。
“李韻茹,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房間裡?”
在他房間之中的人並不陌生,正是之前海城天悅的售樓部經理,曾經與她有過一些短暫的交際,不過在處理三聖教的事件之後,他都快忘了這人的存在。
沒有想到今天確實再次見到了她。
“你...你終於回來了。”蘇韻茹的臉色蒼白,渾身都在冒著冷汗,彷彿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過聽你的話,似乎你一直在等我?”陳久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