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凩峑憑藉高超的辯護技巧就足以永遠逍遙法外。”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上層決定賦予他特權——好讓他別把他的聰明才智浪費在為自己洗脫罪名上。他就是現代社會的bug吧？
They are making a murderer。【與一美國紀錄片同名，在此可能為雙關】
“上面對待這種特殊存在的態度不應該是不留活口的嗎。”
“他就是個變數。誰知道他最後是會毀滅了銀河系還是拯救了世界。不過，我猜測他的作用不在這。”
“你說話不要大喘氣。”
“重量級威懾武器啊。警告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別鬧事，這裡有個更瘋的。出事了剛好把他推上前線來個以毒攻毒一暴制一暴。”
——中文不好就不要隨便用成語啊。
“那你現在知道的太多了。”
——上層怎麼可能擔保蘇凩峑會永遠順從並服務於他們。即使他是把鋒利至極的劍，也有一刃是對著自己的。上層不可能不給他按上劍鞘。
查爾斯突然俯身下來，用極端曖昧的口吻貼著耳垂說。
“你不也很好奇嗎？”
“咳！我錯了我錯了！”查爾斯捂住腹部一個踉蹌向後退。
……
————
海萊呆滯了片刻，隨便在書架上抽出一本書。
尹栻把那本書按回去。
“這本就算了。”——《我的希望》以後還是放在最底層吧……
他快速掃視一遍書架——果真沒幾本正常。
“我想瞭解目前的社會意識形態。”
“……黑格爾的形而上學？——邏輯論資本論？馬克思的唯物主義辯證？”
——然而都沒有。蘇凩峑確實不是會看這種書的人……
“毛、毛澤——你什麼時候這麼愛國？”
“國家讓我先富起來是讓我帶動後福又不是讓我移民。”
……
“是我喜歡的說法，但我現在問的是你真實的想法。”
“因為中國是精英主義和民粹主義的完美結合。”
……蘇凩峑也開始用官腔了？
“是我錯覺？我總覺得你現在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送葬。”
————
蘇凩峑精通很多種語言。比如說這裡的黑話，那裡的黑話……他和其他人用黑話對話時，尹栻只有在一邊站著的份兒。
有次蘇凩峑在和一個神情冷漠的人說話時，那個人瞟了一眼過來，接著對蘇凩峑說了些什麼。尹栻又看了下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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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分鍾。
“你先過去現場吧。”
——是不奢望你能準時到場，不過也不要遲到得太厲害啊……
尹栻的預感是對的。蘇凩峑壓根兒就是想翹這次會議。
他給出的理由是——不想和傻逼講道理，更不想被傻逼打斷問一些無聊的問題。
尹栻在現場默默地隨風凌亂。
“你應該明白怎麼做吧。”無限藍芽耳機傳來蘇凩峑輕佻的話語。
尹栻無奈地走上臺，準備收拾這場爛攤子。
——昨天我和他們吵了一架後掀了桌子。
（哈——幸好沒打人不然就理虧了。）
“昨天，我們對該問題充分交換了意見，極大增進了雙方的瞭解……”
——不過我還沒想好怎麼弄死他們。
“我們保留做出進一步反應的權利……”
——用不著這麼客氣，你隨便搪塞一下就出來吧。
「請問你對此次缺席有何解釋？」
“請把類似的問題以他不在我即是第一代言人來處理。”
「總部主頁被黑，有人猜測這得到了你們的幕後支援，你對此有何回應？」
——是我。
“你提到的這些說法我不知道有什麼證據。如果我們把精力花在這樣一個毫無證據或道聽途說的評論上，我們的時間並不充足。”
……
蘇凩峑那邊斷線了……
“明白了？他會說的黑話和我們的不一樣。”蘇凩峑臨走之前落下這麼一句話。
留在原地的那人壓了一下自己的鴨舌帽。
————
科技領域充斥著大量的冷血精英。最牛x的那些甚至可以和boss討價還價。不少初創公司會透過發放股份來吸引人才，而那些累死累活工作的員工所得到的一般都是最普通的股份——甚至還會因為之後公司不斷融資而進一步被稀釋。
……至於那些雖然很牛x卻因輕浮而淪落為內心冷漠麻木而憤懣不平的懷才不遇者，已經開始著手報復社會。
梭德曾計劃過第二次911，但又和911很不一樣。他之所以這麼做不是因為他對美國政府有什麼強烈不滿，他只是覺得自己的才智不能總被埋沒，也應該讓公眾見識一下——好吧，其實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非要搞個大新聞。可能只是自己當時真得閒的蛋疼，茶餘飯後找不著東西整渾身不舒服。
就如同很多愉悅犯一樣——哎，這個詞用的好，只是單純的找樂子。其實也沒什麼，他只是想炸個沒有人的大樓而已也沒說非要炸世貿中心五角大樓。總之，他在實施計劃之前，先把一個隱含各種暗示的光碟寄給了一個有點名氣的測試員。
——被人關注總是讓人愉快的。
他也確實的紅了。畢竟這個錄影做的真不錯。
11B-X-1371，來自波蘭的匿名信件，CD開頭就是一個17世紀鼠疫醫生打扮的人和刺耳噪音。
每一幀都暗藏著各種密碼，諸如精神病院的座標，白宮的座標，以及形似某異教的誦文口號……甚至分析聲譜圖也會得到……
他真得在網上火了起來。
他看著無知的人們嘗試找到錄影的拍攝地點，甚至想方設法人肉他，他笑笑，然後準備去施行他的方案——
然後他撞上了蘇凩峑。
不，根本不能說撞上。蘇凩峑有備而來，為他而來——臉上掛著知曉一切的神情。
——還說的一口好黑話。但他明顯就不是個和他一路的普通混混。
呃……是個很難對付的不良少年。
但他確實是唯一一個給出正確答案的人。
PS:從本章開始作者放棄治療——後方劇情展開各種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