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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梅林熱愛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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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教師席上的奇洛的時候,哈利承認他有一些吃驚這個男人的出現。不過,他想,他的確更喜歡這個沒有頭巾的新造型。正在和奇洛交談的是一個有著油膩黑髮的男人,他感到了哈利視線般地轉頭,狠狠直視他的雙眼。哈利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他能感受到這個教授對他的莫名敵意。

“那個正在和奇洛教授講話的人是誰?”哈利加入了鬧哄哄的聊天。

“斯內普教授,教魔藥學,但他不願意教這門課――大家都知道他眼饞奇洛教授的工作。斯內普對黑魔法可是相當痴迷。”坐在他旁邊的珀西解釋。

聽到魔藥兩字哈利胃疼了一下。他們四個裡面只有那頭蠢獅子對魔藥學有著濃厚興趣。他個人更傾向於乾脆利落的魔咒,而羅伊娜討厭那些粘糊糊的材料。赫爾加倒是沒說過什麼,但是他們曾親眼看著她帶著溫暖無比的微笑,向戈德裡克的頭上扣了一個正在沸騰的坩堝。

“你們在他的課上一定要小心,”珀西很是嚴肅警告著身旁的新生,“斯內普教授格外喜歡給格蘭芬多扣分――雖然這麼評價一名教授不禮貌。但是作為院長,他確實偏心斯萊特林。”

哈利手中的叉子頓了頓。

voldemort的注意力卻是在奇洛身上,他記得哈利說過“消除了關於你的記憶”。然而如果完全消除,奇洛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假設這句話是指“消除了被你附身的那段記憶”――一切就能解釋通了。他知道鄧不利多把魔法石從古靈閣轉移到了霍格沃茨,當時他想得到它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新的身體。而現在這個目的顯然已經不需再考慮。但這並不意味著魔法石就沒用了――他東山再起需要金錢,而這塊石頭恰好有這個能力。當然就算沒有,voldemort也不會蠢到在老蜜蜂眼皮子底下跑去撤銷對奇洛的命令。

那只是個沒用的棋子。voldemort優雅地邊切牛排邊想,奇洛能偷到自然是好的,就算失敗鄧不利多也得不到什麼重要的情報。

當然,這一切他並不打算告訴他的掛名先祖。

西莫?斐尼甘,哈利?波特,沙裡曼?波特,羅恩?韋斯萊。典型的格蘭芬多式宿舍。

混血,薩拉查?斯萊特林,黑魔王和純血的叛徒。梅林,這真是個好組合。voldemort諷刺地想,它的荒謬程度簡直應該被記入校史。他的確不適應深紅色的房間主調,卻沒有聽到想象中格蘭芬多式吵鬧。帷幔外傳來孩子輕輕的呼吸聲……果然是一群沒用的小鬼。

想歸這麼想,梅林不打算給voldemort更多思考的機會,十一歲的身體扛不住疲乏,他也很快睡熟了。

這一夜只有鄧不利多沒睡好。

在第二天的課堂上voldemort毫不意外地看到哈利裝傻,如果不是知道那個身份,他一定會認為哈利的水平可以和納威?隆巴頓一決雌雄。不過魔藥課洗禮過後,voldemort抑鬱的承認這兩位某種天分還是確實很接近的。

比如炸坩堝。

梅林,那簡直是連黑魔王都不願再去回憶的類似於分院冷笑話的災難。

“哦,是的,”斯內普點名的時候故意停了下來,“哈利?波特,這是我們新來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屬於斯萊特林的那半教室發出了音量不同的嗤笑聲,哈利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們到這裡來為的是學習這門魔藥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由於這裡沒有傻乎乎地揮動魔杖,所以你們中間有許多人不會相信這是魔法。我並不指望你們能真正領會那文火慢煨的大鍋冒著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所在,你們不會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我可以教會你們怎樣提高聲望,釀造榮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須有一條,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笨蛋傻瓜才行。”斯內普用他特有的柔滑聲線緩緩說完。

小動物們――除了兩隻假冒的――一片緊張的肅靜。

哦,戈德裡克魔藥課廣告的文藝版。不同的是這個比較接近於威脅而獅祖屬於死纏爛打。――不知不覺走神的哈利。

第一次聽到西弗勒斯一次性說這麼一大段話。――同樣注意力不集中的voldemort。

“波特!”被觀察物件突然發難。

於是salazar?波特和voldemort?波特同時站了起來,斯內普表情陰鬱地打量著他倆。

“沙裡曼?波特,坐下。”魔藥大師打算先向偽詹姆斯下手,也不排除那個叫沙裡曼的波特投來的目光讓他不舒服這個原因。“現在,我們的黃金男孩――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他耳語般地問道。

“我不知道,先生。”他真的不知道,這應該是後來出現的魔藥配方。哈利的課外時間都貢獻給了魔法史,黑魔法和麻瓜書籍。本來時間就不夠用,他對魔藥又沒有半個納特的興趣。考慮到對方是自家院長,哈利還是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帶上點兒羞愧的成分。

斯內普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

“讓我們再試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給我找一塊牛黃,你會到哪裡去找?”

哈利的第一反應其實是向戈德裡克?格蘭芬多伸手要,不過他明智的沒有說出口。那天找蟾蜍的女孩在隔幾個座位的位置拼命舉手,他感慨地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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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在開學前完全沒翻過你的課本,是吧,波特?”斯內普的聲音趨向於危險。

“是的,先生。”這的確是事實。

這個過分老實的答案顯然不在斯內普的意料之內,他揚起一挑眉毛:“well,格蘭芬多扣一分――因為你的自大,波特,顯然你認為救世主沒有用他尊貴的手親自調配魔藥的必要?”

於是哈利就這麼發現了被分到格蘭芬多的第一個福利――不管他幹了些什麼,扣的都是戈德裡克的分――這個認知讓他內心無比舒暢,以至於忽視了呼嘯而來的毒液。“那麼,沙裡曼?波特,幫助一下你那積極性堪比巨怪的兄弟――說說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無視已經站起來的赫敏,魔藥課教授冷漠地繼續――他對姓波特的人形生物沒有半點好感。

“沒有區別,”voldemort糾結地對著老部下說,“它們統稱烏頭。”

“精確,不過格蘭芬多再扣一分――”(已經有沉不住氣的格蘭芬多們開始低聲抱怨)“我想這位波特先生忘記了怎樣稱呼他的教授。我不記得哪條校規給了救世主的兄弟無視禮貌的權利。”(斯萊特林那邊的竊笑聲更大了。)

voldemort被老部下的諷刺正面擊中,“是,……先、生。”

最後兩個字是他一個一個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哈利上課之前已經得知面前這位陰沉的魔藥老師曾是食死徒,他花了好大勁兒才維持住淡定的表情沒有笑場。不過梅林似乎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理所當然的,voldemort和他名義上的表哥被分到了一組。內心裡還是對對方保有一定程度尊敬的黑魔王做出了一個讓他後悔終生的愚蠢決定――他讓哈利去照顧坩堝。並習慣性無視了對方空洞的眼神,將其鑑定為偽裝。

黑魔王當然不會永遠正確,碧眼男孩那一刻的迷茫似乎發自內心。正在他漫不經心的處理材料時――疥瘡藥水他閉著眼也能配置――意外發生了。他有幸目睹了傳說中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半啞炮納威?隆巴頓一起無比默契地炸了他們各自的坩堝。納威被自己製作的藥水潑了滿身,胳膊上臉上冒出了一大片紅疥瘡,他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真好,黑魔王想,起碼隆巴頓家那個傻小子做出來的還算是疥瘡藥水――比這邊情況好太多了。voldemort同學緩緩的低下頭,複雜地注視著面前已經千瘡百孔的操作檯……前一秒鐘他的手還呆在那個位置……

他們的坩堝被腐蝕成東一塊西一塊的半液態。voldemort決定盡力不去看依然一臉淡定的,哈利?好奇的打量著操作檯的?波特。

“愚蠢!”斯內普向這邊銳利地掃了一眼,一揮魔杖清空了納威的坩堝。

“我想你大概是沒有把鍋從火上端開就把豪豬刺放進去了,是不是?――把他送到上面醫療翼的病房去!”斯內普對西莫厲聲說道。然後怒氣衝衝地朝這邊走了過來,黑袍上下翻飛。

“兩位波特先生,”確定兩隻波特屬性的――在他看來――“小巨怪”沒有去醫療翼的必要後,斯內普嘶嘶地開口。“我是否有這個榮幸,為格蘭芬多精彩的創新扣五分?鑑於――”他厭惡的打量了一眼風中凌亂的操作檯,“――兩位憑藉如此簡單的材料和短暫的時間,就成功發明了一劑效果堪比化屍水的新魔藥?”

“我想這節課,我不得不給兩位波特先生零分。”他愉快地彎起嘴角。

lord voldemort雖然恢復了理智,但是這不代表著黑魔王成功轉型小白兔。他反射性的握住魔杖,一句“鑽心剜骨”生生剋制在磨牙聲中。voldemort冰冷地瞪視著斯內普空洞的雙眼。斯內普為了這似曾相識的目光停頓了一下。他承認這雙緋紅的眼睛給他帶來了很不祥的感覺――但是梅林清楚,西弗勒斯?斯內普真正在食死徒取得地位時,黑魔王已經是個蛇臉的瘋子,他對最初那個散發著威嚴的黑暗公爵的印象本來就寥寥無幾。而眼前這個紅眼小鬼頭和哪個形象都扯不上關係――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格蘭芬多的波特。

所以他只是停頓了一下而已。

“沙裡曼?波特,意圖攻擊師長,格蘭芬多扣十分。”

“這不公平!”下課後羅恩在走廊上大力喊叫,“天吶,他整整扣了你們十七分――沙裡曼還什麼都沒做!”

“珀西說過斯內普教授偏心,”西莫撇嘴,“但我確實沒想到――哈利,你們家和斯內普有什麼過節嗎?他好像看你們兩個格外不順眼。”他吐了吐舌頭。

哈利搖了搖頭,voldemort一言不發,兩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別太沮喪,哥們兒。”羅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斯內普也經常扣弗雷德和喬治的分,你們不是唯一的。”

哈利確實有點兒沮喪,要知道毒蛇也有“不是那麼毒的”、“七步倒”和“一口斃命”的區別。如果當初他有斯內普的半成功力,也不至於每次和戈德裡克吵得不分勝負。他鬱悶。voldemort臉上依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羅恩和西莫對視了一眼,將圍繞在兩人身邊的低氣壓判定為打擊過大所致。他們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lord voldemort+salazar slytherin < severus snape,斯內普你才是人生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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